「拉链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我是想问,你方不方便帮我把那根掏出来?」楚奚贴近男人的耳边用一种近似甜腻的声音问道。男人惊讶地望着楚奚,一股电流白脚底窜到指尖,他的身上立刻冒出细密的寒栗。
「为什么?」男人喃喃地说,这种事,你自己做就可以了。」
「可是我刚刚拉裤链的时候用力太猛,有点扭到了,手上使不出劲来。」楚奚的脸没有丝毫动摇,仿佛在做着天经地义的要求,「如果你没有困住我的左手,我也不会这么不方便,现在这样,你
要负起责任来。」
眼底闪过一丝为难,不过男人还是顺从地伸出右手,插入了楚奚底裤的开缝。
冰凉的指尖分开浓密的毛丛,未费什么功夫便触及到了那热度惊人的肉块。男人的脸突然变得潮红,面部表情僵硬。握在掌中的那个原本柔软的物体,仿佛有生命一样,短短半杪中的时候就在他
的手中膨胀硬挺。如此巨大的变化清晰地在他手中呈现,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楚奚握着男人左手的手握得更紧,丝毫不像扭到之后应有的无力。强压着心裹翻腾的热潮,楚奚用他湿润而低哑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说道:「麻烦你,帮我,掏出来。」
呼吸不受控地急促着,男人的脑子裹除了那炙手的热度似乎再也装不下什么东西。明知道有这样的反应会很奇怪,可是男人还是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踌躇着将那个巨物从窄小的底裤中解放出
来。
明明是很熟悉的东西,自己也不是没有,男人偷眼瞄过去还是被那粗壮的形体跟怒张的姿态吓了一跳。
「你、你、你快一点。」男人不敢去看那里,喉中发出的声音也似乎同握着热源的手一样在微微颤抖。端着垃圾筒,男人微偏过头,面红耳赤地听到水流冲击筒底的声音。
几十秒的时间比几十个小时感觉还要漫长。男人将垃圾筒放到地上的时候终于喘了一口气,手脚都有些发软了。
「不帮我收起来?」头顶上响起有些戏谑却不太安定的声音,男人抬起头,楚奚那双有如野生猛兽般凌厉凶猛的视线落入他的眼中。
「什么?」男人下意识地说着,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蹲在了地上,手中还握着那丝毫没有消减,热度变得更高的昂扬巨物。
「没关系,我想,暂时不收起来更好!」楚奚一手拎起男人的衣襟,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高高拎起,重重摔在那张破旧的单人床上。
被囚禁的男人正文第二章
削瘦的背脊与坚硬的床板相撞,疼痛感鲜明地自背后传来,末及男人有所反应,巨大的阴影已经从上方强势地压下。男人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那双看起来十分美味的双唇
血色尽褪。
楚奚伸出手,换来男人的一声充满惊惧的尖叫。
「又不是要打你,你鬼叫什么!」楚奚拧起眉毛,看起来有些吓人。扒开男人挡在面前的双手,楚奚将男人的眼镜摘下来,顺手搁在床边。撩起垂在额前因为过长而挡住眼睛的头发并将之拢到脑
后,楚奚如意料中一样看到一双带着怯懦和恐惧,但却充满着诱惑力的清澈眼睛。
「单眼皮。」楚奚从喉底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不过很漂亮。你知道吗?人家说,单眼皮的人性欲很强,你觉得呢?有没有过经验?」
男人瑟瑟发抖,被楚奚浑身透出的强势与野性吓得说不出话来。不太明白眼前这个被自己囚禁的男人的想法,不过他那一双染满欲望有如野兽一般的眼神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想逃开。
「说,你叫什么?」自由的左手卡住了苍白的男人的咽喉,「我的耐性可是有限得很。」取得优势有如野兽一般的男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发出得意的笑声。
男人喉中发出「喀喀」的声响,因为呼吸窘困而涨红的睑痛苦地扭曲,手脚也开始乱抓乱踹。楚奚看着他,突然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空气灌入男人的口中,肺部传来的刺痛感让他不停地咳着,身
体痛苦地缩成了一团。
「你打了我的头,加以绑架跟监禁,」楚奚的眼中闪动着冷酷而灼热的光。
「你应该感谢我,对你如此的宽容。」
看男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楚奚的手再次掐住了他的咽喉,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使力,而是用有些粗糙的手指缓慢地,细细地摩娑着男人的喉结。恐惧还留在身体内,男人一动也不敢动,只
是颤抖着忍受楚奚放在他喉部的手指给予的惩罚。
「说吧,你的名字。」恶魔一般淳厚而带着一丝挑逗的声音再次在男人的耳边响起,伴之而来的是耳后传来的湿濡温热的粘腻感。
男人的呜咽从齿缝间泄露,身体也变得僵硬。
「苏……谨……」如呓语般轻微的声音伴着低声的呜咽传进楚奚的耳中。
「木槿花的槿吗?」楚奚问。
「是……谨慎……」男人充满绝望的眼睛畏泛起了晶莹的水光。「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其实只是一时头脑发昏……我很后悔了。」
苏谨,苏谨。
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楚奚心中竟涌起一丝难言的快意。在身下,那单薄的身体正因为自己而颤栗,这个感知让楚奚感到十分的满意跟满足。
「后悔吗?」放在喉间的手指转而触摸那双诱人的唇。温软,干燥。「我可不相信。你要赎罪,苏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一股电流自尾脊窜起,楚奚身上的热度再次窜升,「我给你赎罪的机
会。」
「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放了你,你马上就可以走。」名为苏谨的男人从衣袋里摸出手铐的钥匙,想要去解开楚奚的手铐,却因为过度害怕而将手上的钥匙掉落床上。苏谨懊恨地咬着唇,鼻尖微
微发红,眼睛里又有泪水要漫溢出来。
劈手抢过钥匙,楚奚稳定而有力的手轻易地将被禁锢了许久的左手解放出来。
「你已经自由了,快点走吧。」苏谨绝望地大叫,「你去叫员警来把我抓走啊,随便怎么都行!」
「是吗?」活动活动手腕,楚奚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眶发红的苏谨,慢慢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可惜,把你交给员警太可惜了。」
「你说什么?」苏谨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寻你愿意放过我?」
「这要看你的表现……还有,」楚奚的笑容看起来添了几分邪恶,「我的心情。」
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眼睁睁看着楚奚的脸凑过来,苏谨竟然动也动不了。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想要嘶声大叫的声带却也只能发出「呵呵」的混浊声音。眼前一黑,苏谨的唇办已被楚奚牢牢
地攫住。
嘴唇被咬得生疼,苏谨不由得打开双唇,没等痛呼声出口,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顶开齿列钻了进来。舌头被卷住用力地吸吮着,苏谨的背后窜起一股冰冷的寒意,弥延到四肢的恐惧感让他的指尖
冰凉,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疼痛。他拼命向后缩,可是后脑被楚奚牢牢地抓着,别说向后退,苏谨就连想将头转过一点角度都办不到。窄小的空间裹,充斥着啧啧的水声,苏谨睁大了一双眼睛
,惊恐地看着将睑紧紧贴着自己眼前,努力用他的舌头和牙齿「品尝」着自己的男人。
被囚禁的男人正文第三章
意识朦胧之时,耳中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水……」自己发的声音是那么凄惨,苏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喉中火烧火燎的热痛是那么渴求冰凉清水的滋润,可是现在对他来说,就算动一根手指也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苏谨无
声地叹了一口气。
身体像被巨型车碾过一般疼痛而沉重,特别是腰部以下,像是被灌满了铅钝痛得失去了知觉一样。苏谨闭着眼好不容易积聚一点气力想要爬起来,那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的沉重身体却只是微微动
了一下便跌回床铺,反激起的痛感瞬时将他淹没,撕扯着他的身体。而股间因为身体的移动而流下的粘腻液体更让他陷入极度的自厌之中。
用不着身体的提醒,苏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被男人侵犯的这个事实,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即便在强暴着自己的男人身下还不断地发出让人羞耻的迎合声的自己。不,那种不叫强暴,应该算
是和奸。苏谨俯趴在浚乱的床单上,将睑埋在手臂中久久不愿正视现实。
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脚步声又响起,并渐渐靠近。
「很难受吧,我抱你起来暍口水。」
有力的大手在又酸又痛的腰部按摩着,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一点软化。虽然想拒绝,可是苏谨的嗓子又干又痛,发声实在困难,而且他也着实想不出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楚奚。所以苏谨只有默默地
选择顺从。
有些温热的清水吞咽下去的时候,咽部传来因为过度使用而导致的胀痛,每一口都让苏谨忍不住颤抖一下。不过这种疼痛比之之前所承受的似乎算不上什么,身体的饥渴让苏谨忍着痛,一口一口
将楚奚手里的杯子暍了个干净。
「第一次之后的身体负担会比较重,以后习惯了就不会这样了。」随手放好水杯,楚奚把苏谨的身体放下来。
手指伸到还红肿着的部位,苏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楚奚无视苏谨身体发出的抗拒气息,兀自用指尖将入口拨开细瞧了瞧。
「还好,没有裂伤,只是有些肿。」楚奚似乎很开心,他摸了摸苏谨的头发,柔声说道,「可能会有些难受,不过第一次这样的结果已经算很不错了。你乖乖趴着别动,我去弄水给你洗洗,然后
你好好睡一觉吧。」
身体是很痛,不过经过那一场暴风雨般的洗礼,的确已经耗尽了苏谨的体力跟精神。虽然让楚奚给自己清洁是很别扭,不过现在他动也不能动,况且该看的不该看的那个男人都看过了,所以苏谨
倒也没抗拒楚奚的「好心」。
身体被清洁过之后,苏谨便一头扎入黑甜乡中。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发暗了。原本疼痛的地方依然痛着,不知足因为感觉麻木了还是的确在好转,苏谨已经没那么难受,只是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就像大病之中,没有一点元气。
屋裹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苏谨睁着眼睛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在昏暗的房中待着。楚奚已经走了,这屋里又变得冰凉凉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回了自己的家还是去了警局报案?苏谨觉得好象已
经没什么开系了。
手脚变得冰凉,只是那男人低沉的时而残酷时而温柔的声音似乎还残留在耳际,让他隐藏在表层下那颗已经死了的心快速地跳动着。房间静得可怕,苏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似乎还能听见皮肤下
的血管裹血液汨汨流淌的声音。
又冷,又热,透过窄小的窗户,苏谨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升起的属于夜空的月亮。
门锁突然响起,金属的声音迅速地刺破沉寂的空气,准确地撞击着苏谨的耳膜。然后是脚步声,再然后是一只手搭在自己脑上的温暖触觉。
「你醒了?」头顶上传来的是既像天使又像恶魔的救赎声,苏谨鼻腔一阵发酸,干涩的眼窝再次被盈润。
「来,先起来吧。」楚奚把苏谨抱起,却惊讶地看见苏谨别过去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泪光。「怎么,哭了?」
「不是。」苏谨低低地回答,垂着脸不敢正视楚奚,「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楚奚的眉头微微一挑,唇角牵出一丝淡淡的弧线来。
「所以伤心得哭了?」楚奚轻佻地捏了一下苏谨的脸蛋,「原来你这么迷恋我了啊。」
闭上眼,细细回想在苏谨体内时那令人销魂的触感与温度,楚奚的心头窜起一股甜蜜的疼痛。这种感觉已经睽违了好多年了,八年7还是十年?一直以为心底永远无法平息的深刻烙痕此刻苋神奇
地变得浅淡,这不由让楚奚感到一阵惘然。
「你也睡不着吗?」听到楚奚变得有些紊乱的呼吸声,侧身躺着的苏谨开了口,「我也睡不着。楚奚,我们来聊天吧。」
听到苏谨的提议,楚奚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不爱多言,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世界的苏谨居然会建议他们聊天!楚奚在黑暗之中无声地笑了。苏谨的声音,卸除防备之后真的非常好听。
「好!」
沉静了很久,没有听到苏谨的声音,楚奚翻转过身来。
「苏谨,你不是说要聊天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月光在苏谨的身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银辉,他的身影变得有些朦胧,却奇迹般地增添了三分神秘感的美丽。楚奚单手托着头,另一只手虚指半空,沿着月光在苏谨身上勾划的轮廓线描绘着。
「我在等你说。」苏谨的声音还有些哑,不过带着浓厚的慵懒气息显得分外的感性。
「我这人不太爱说话,不过会是个很好的听众。」楚奚信口说道。
「我也是!」苏谨轻声附和。
「哦?」楚奚挥在半空的手顿了顿,「这么说你也有跟外面的人打交道了?你一般会当什么人的听众呢?」
「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有很多女生,她们有时会找我聊聊天。」
「是吗?你以前在哪里工作的?」楚奚有些好奇,很难想象这个羞涩、怯懦又土气的青年会在满是女生的地方工作。
「在超商。我是收银员。」苏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收银员?」楚奚张大了嘴。「不会吧,你居然在超市当收银员?」
「是啊。我没读过多少书,能找到那个工作我已经很满足了。」苏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然薪水不局,可是除了生活我多少还能有一些节余。」
「然后呢?」楚奚问。
苏谨沉默了。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个。」楚奚等了半天没得到响应,只好另觅话题。「我说,你的眼镜实在太难看了,你不能换一副吗?」
「难看吗?」苏谨困惑地说,「可是我没了眼镜就什么都看不清,走路都会有困难的。」
「你不是说读书不多吗,怎么视力还会这么差?」楚奚奸奇地问。
「我从生下来视力就不太好了。」苏谨说,「我妈妈是盲人,我可能遗传了她,眼睛发育不好。我长得很像我妈的。」
「那你妈一定是个大美人。」楚奚叹道。
「没有啦!」苏谨不觉微红了双颊。「我跟我妈都是长得很普通的人。」
「那她,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我妈妈很早就过世了。」苏谨的声音带了一丝伤感,「我十岁以后就靠自己仁舌。」
「……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十多年过去了,我也早习惯了。」
「那你父亲呢?也过世了吗?」
「……我没爸爸!」
「什么?」
「我还在我妈肚王畏的时候他就抛弃了我们母子,我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
「……抱歉!」心里闪过的那是什么?不是同情,而是……心疼!是的,楚奚转过身子,看着那瘦弱单薄的背影,心裹一阵揪痛。
「你明天就会离开这里了吧?」苏谨突然问。
「应该是吧。」
「那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了对不对?」
「这个嘛,要看老天爷的意思!」楚奚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今天晚上有些冷。」看着窗外清冶的弯月,苏谨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对楚奚「还好吧。」楚奚的视线越过苏谨在床上的背影投向窗外那轮残缺的月亮。
「楚奚……」
「嗯?」
「我是想说……」苏谨低低的声音细如蛛丝。
「想说什么就说吧。」
「如果你觉得冷的话……」我们可以挤一挤……」
「……呵……」楚奚轻笑。
「我的意思是……这张床虽然不大,不过应该能挤一下。」苏谨的背部微微地颤动,看起来好象很激动。「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两个人挤一下应该能暖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