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冲击猛地把他顶在了门上,差点喘不过气,安平急切地搂抱住他,嘴里说着意义不明的话,热乎乎的嘴巴不停地往他脸上亲吻过来,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手,夏禹觉得自己要疯了
,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安平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混蛋!快放手!”他感觉安平充满欲望的身体正急切地想要侵犯自己,气得简直抓狂了,救人救出这么个结果来,要是被男人强奸了,那他也不要活了!
3
两个人身高相似,体格也差不多,夏禹平时常去健身房,对自己的体能还是很自信的,没想到安平一向文质彬彬的样子,发起疯来也这么有力气!他猛地一个肘锤撞得安平后退两步,随即转过身
来,一脚踢在他小腹上,安平痛苦地倒地呻吟,夏禹这才有功夫喘一口气,担心地拉开房门,探头看看,自己这屋里的骚乱似乎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深夜的走廊上也没有任何人,他放下心来,
锁好门,回头看到安平正往起爬,赶紧又给了他两脚,然后扯下自己浴袍的带子,把他两手反绑起来。
安平暂时安静下来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夏禹也坐在床边大口喘气,心脏的狂跳好一会儿才放缓下来,看看地上的安平,恨恼地又踢了他一脚。安平痛哼一声,蜷缩起身体,然而不一会儿又挣
扎起来,并且断断续续地呻吟。
“混蛋!王八蛋!疯子!”夏禹低声地骂,安平似乎意识不清,只是不停地呻吟,身体在地毯上摩擦着。从窗帘缝里透进的一缕路灯光线照在他赤裸的身上,让夏禹的嘴里一阵发干——他、他竟
然一丝未挂哩!
想想他刚才做的事,夏禹心头一阵恶寒,这家伙不是疯了吧?居然对男人做出这种事,难道他是同性恋?马上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想起被救的时候安平就意识不清,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对了!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打算这么办!
夏禹心头豁然开朗,原来那几个绑架者是想拍下安平跟小男孩发生关系的镜头,以此来要挟他吧?这可比拍到跟女人上床的镜头还要劲暴,只要有点自尊心的男人,都不会愿意把这种镜头公之于
众吧?嘿,这种要挟手法,还真是新颖哪!
安平的呻吟声稍微大了起来,似乎控制不住的样子,几乎像是哭泣了,夏禹咽了口唾沫,站起来打开了屋顶灯,突然明亮起来的光线刺激了安平,他一下子静了下来,夏禹走近他,用脚把他的身
体翻过来,看到他湿润的眼睛,心里悸动了一下。
平心而论,安平的身材相当好,跟夏禹同年的他是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身体发育最完美的阶段,充实的肌肉不会像少年那样纤瘦,也完全没有三四十岁男性的多余赘肉。他的皮肤比较白,几
乎看不出体毛的痕迹,掩盖住腿间的毛发倒是乌黑浓密,衬托出那个一柱擎天的部位非常显眼。
夏禹吞下一口口水,转开眼睛,有点尴尬,但很快视线就又随着那两条长长的白皙的腿的扭动转回来,安平抑制不住地蜷起身体,夹紧两腿想要摩擦自己的性器,却无法办到,他低低地哭泣着,
眼泪一颗一颗渗出湿润的眼眶,滑进头发里去。他没有睁眼,似乎在刺眼的灯光下无地自容,却又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动作。
被他这种神情吸引了的夏禹情不自禁地蹲在了他的身边,用手推了推他,安平哆嗦了一下,身体向后移去。夏禹觉得他还是有意识的,不禁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干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挪喻地问
:“安大少,您不舒服吗?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安平的脸本来就很红,现在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却不停地颤抖,夏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像被烫到一样抽搐了一下。
“哎哟,现在知道害羞啦?刚才怎么还那么大胆呢?”眼见自己占到上风,夏禹心情大好,更想开开他的玩笑了,天知道这两年他被这个安大少欺压得有多惨,不知被自己的上司骂了多少次笨蛋
,虽然上司也知道他能力卓越,但就因为对手更加卓越,所以显得他一贯的努力都大为贬值,以至于至今都没混上个部门经理当当。
哼!都是你害的!夏禹咬着牙给了安平一拳,对方的胸膛相当宽阔,肌肉的触感很不错。安平挨了一拳后皱起眉,但仍然不肯睁眼。
夏禹觉得欺负一个不能还手的人很没骨气,放弃了打他的愿望,转而望着他越发肿涨的腿间,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要不我帮你服务一下吧?”不管安平的意愿如何,他把手伸向那个挺直的部位
,突然又觉得别扭,眼光扫了一下,床边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看来是安平刚才自己脱下的,他扯过离自己最近的那件白衬衫,搭在安平小腹上,然后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身体中心。
安平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扭动着身体似乎要逃走,夏禹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开始运动,虽然自己打手枪并不陌生,替别的男人弄还是头一次,他的手势有些生硬,安平的身体却非常敏感,激烈地
挣扎起来,夏禹不得不压在他身上制止住他,低吼道:“别动!”
安平终于哭泣起来,低声叫:“放开!”
“咦,放开你能行吗?你不会又像刚才那样想要侵犯我吧?”
安平不说话,眼泪一颗一颗地往外冒,呼吸急促,夏禹恶意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安平就张大嘴喘息起来,头来回地摆动,身体不停挣扎。
“很爽吧?被男人摸也这么爽,安大少你还真是淫荡啊。”明知道他现在意识不清,夏禹放肆地说着打击他的话,感觉他的身体已经不再躲闪,反而挺动腰身向自己手中插进来,实在有种很好笑
的感觉。
这个男人,这个向来假惺惺一本正经的男人,现在居然在他手里扭动身体,靠他的手寻求快感,这是不是很讽刺?夏禹差一点就要哈哈大笑了。
突然他把手拿开,安平的身体僵住了,焦急地绷紧,夏禹知道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会让男人发狂,果然安平很快就撑不住了,喘息着扭动身体,想要寻求解放,他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眼眸显得
格外黑亮,闪动着一层晶莹的光泽,形状端正的嘴唇颤抖着张开,似乎要发出求恳。
夏禹忽然很想听他向自己求恳,想想吧,这个向来强势的家伙向自己低头服软,哭泣着求自己给他帮助,帮助他……达到高潮,哈哈,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啊!夏禹兴奋得额头都冒汗了。
安平也冒汗了,不只是额头,全身都泛起了潮红,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在灰色的地毯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求我啊,求我摸你啊,安大少,你还从来没有求过我呢,是不是?你也没想过有求到我的一天吧?”跟赤裸的、神志不清的对手同处一室,这是完全陌生的经验,完全想象不到的事,夏禹没觉
得自己这种口吻很可恶,简直跟三流电视剧中的恶霸一个声气,只是觉得很解气,好好地侮辱这个家伙,让他在自己面前尊严扫地,让两个人的地位一下子颠倒过来,真是很解气的事啊!
安平用牙齿咬住了下唇,似乎坚决不肯说出求恳的话语,夏禹想到他可能还有清醒的意识,心里的恶意顿时升级了,又伸手握住他的欲望开始套弄,在安平再一次呼吸急促,弓起身体快要达到高
潮的时候,突然又拿开了手。
“啊——”安平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两腿剧烈地蹬动着,上身拼命挣扎想要坐起,夏禹一掌把他打倒,满意地听到他发出啜泣的声音,恶劣地笑了起来,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怎么样,不肯求
我么?那你就自己解决吧。”为了配合自己的话,他伸出舌头在安平耳边舔了一下,安平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弹起又落下,热乎乎的鼻息喷在夏禹脖子上,引起一种莫名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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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夏禹觉得自己也浑身发热,那个部位蠢蠢欲动,他伸手一摸,果然,站起来了。
怎么回事!看一个男人发情引发自己的情欲了吗?夏禹尴尬地退开一点,恼火地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安平又呻吟起来,迷乱地摇着头,侧过身体在地毯上摩擦,他应该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不然不可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淫乱的样子,要知道他可是一贯严谨的人呢。
夏禹突然更恨他了,都是他!为了救他才让自己陷入到这种麻烦里来,不但要帮自己的死对头手淫,还弄得自己也起了反应!哼,干脆用他泄泄火算了!
夏禹把安平拖起来丢在床上,然后甩掉半挂在身上的浴袍,扑上去压在住他,肉体接触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很陌生,但不讨厌,男人的身体果然硬梆梆的,一点都没有女性的温柔,而
且——那个部位紧紧压迫着夏禹的肚子,提醒他被压在身下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有着跟他一样的下半身!
这种感觉可真不舒服,夏禹支起身把安平翻过去,虽然他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压起来也不舒服,但总比那个部位好一点,他再次压在安平身上,把勃起的分身夹在他两腿中间,快速摩擦起来。
安平的头被压在枕头里,几乎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呻吟,他肿涨的分身被压在身体和床单中间,随着夏禹的动作来回摩擦着,虽然痛苦,不过也解决了他的急需,两个人暂时都陷入了性欲的快
感中,专心致志地运动着。
安平的皮肤很光滑,夏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肩头,用身体跟他摩擦,为了追求更紧被夹住的效果,分身从他两腿间上滑到臂缝处,突然安平低叫了一声,身体用力挣扎起来,夏禹按住他的肩膀
,发现自己的宝贝刺进了一个非常紧的地方。
他低头一看,脑子里嗡地一声,心想“这、这不行吧?”然而身体却自动地向前挺动,刺得更深了一点。
安平痛得拼命挣扎,手臂上绑着的浴袍带子深深勒进了肉里,夏禹无措地亲吻着他光滑的肩头,想要安抚他,身体却没有退出。
僵持了片刻,安平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夏禹一挺腰,又深入了一点,安平的身体抽搐着,却没有更多反应,于是夏禹又向前挺动了一下,安平又挣扎起来,从枕头里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明显在哭
泣,夏禹心软了,拔出自己的凶器,低头看了看,也没有流血。
怎么办呢?这么不上不下的,真叫人抓狂哪!夏禹懊恼地在眼前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安平的身体弹跳了一下,雪白的皮肤上泛起红晕,嗯,真是比女人还敏感,夏禹恶意地想着。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开始搓弄,跟上一个女友分手已经好几个月了,最近一直没有合适的女伴,他忍了很久了,今天彻底被这个家伙挑起了欲望,却无法得到满足,使他对眼前这位安大少的厌
恶,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他盯着眼前被绑缚的人体,喘息着自慰,心里实在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去侵犯他、伤害他、让他像女人一样用身体来满足他的欲望……然而理智阻止了他的行动,虽然安平现在神智不清
,但他可不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卑鄙的事,那可不是普通的报仇雪恨了吧?实在不道德呢。
夏禹转开头,盯着有点发黄的墙纸,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然而不知为什么,今天迟迟达不到满足,似乎自己的手有点失去功能了,夏禹焦躁起来,猛然翻身骑在安平腰上,在他雪白光滑的背上摩
擦自己的分身,安平被绑的手臂被推得更高,痛苦地喊叫挣扎,他的声音被枕头捂住发不出来,身体的扭动更刺激了夏禹,他激烈地摩擦着,大口喘息,然后用力挺直腰身,一股一股的浓稠液体
喷射而出,洒在安平肌肉紧绷的背上,有的甚至溅在了他乌黑的头发上,空气中弥散开来的味道和眼前荒诞的影像,使夏禹目瞪口呆。
过了好半天,他才醒悟似的慢慢从安平身上退下来,跌坐在床上,安平拼命转过了头来喘息,他的脸仍然很红,被布料压出了一些皱痕,神情显得很痛苦,夏禹因为利用了他的身体,觉得过意不
去,伸手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能顺畅地呼吸,安平张着嘴喘气,胸膛用力地起伏着,夏禹突然发现他那里还是高高立起,居然一直都没有解放!他暗地里乍了一下舌,真是可怜哪,就这样紧绷着
,还被自己骑在身下欺压,真是……
他好心地伸手握住安平的分身,开始认真摩擦起来,安平很快就被征服,挺起腰身向他手中冲刺,呼吸也狂乱起来,脸上的表情——夏禹有点被迷住了,看惯了他那张不动声色的脸,最多挂上面
具式的微笑,没想到现在会有这样复杂的变化,就像大海涌起了波涛,激烈得似乎要将人吞噬!
这是他吗?是那个一直以来的对手安平吗?这个发出像女人一样的呻吟,神情诱惑得像海妖一样的人,真的是他吗?
夏禹不知不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安平的呻吟声更大了,硕长完美的身体紧绷起来,他睁开朦胧的眼睛,那美丽而散发着妖异色彩的眼神,让夏禹移不开眼睛,他在诱惑他吗?为什么这样看他?
他微张的嘴唇是那么红润,仿佛在发出亲吻的请求,夏禹慢慢地俯身过去,吻住了他。
接吻的感觉比想象中的好,清爽的味道,炙热的迎合,两条舌头先是轻轻地互相碰触,很快就不甘退让地纠缠起来,似乎在比谁的吻功更好,在这方面很有信心和经验的夏禹很快就发现对方在这
方面的功力远不如自己,被吻得喘不上气来,不禁得意地笑了,就在他放开安平嘴唇的同时,手上传来一股热流——安平终于达到了高潮。
亲吻产生的温柔还留在夏禹心中,他轻轻啄吻安平汗湿的脸,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安抚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吻他的下巴,喉节,两具强壮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胸膛压着胸膛,腿压着腿,甚至
身体的中心部位,也轻轻摩擦着——夏禹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又产生冲动了,而安平的那里,虽然刚刚爆发过,却又开始坚硬如铁。
这家伙被灌了多少春药啊?夏禹惊讶地想,接着发现自己明明没有被灌春药,怎么也这么精力旺盛?难道春药也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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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春药会不会传染,反正现在夏禹不打算放开安平,他继续亲吻他,安平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近乎热情地响应着,两个人的吻逐渐深入,夏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搓捏着安平的身体,从
头发到脸颊,滑过脖颈、肩头,平坦的胸膛,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安平的身体悸动了一下,夏禹的手停下来,缓缓地揉弄着那里,安平的嘴里流泻出几声低吟。
“这里敏感是吗?”夏禹贴在安平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使他缩了缩身子。
“这里也敏感?”夏禹好奇地向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安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别开脸去,他脸上的潮红一直没有裉去,现在连耳朵根都红了。
夏禹有趣地望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这个男人全部的弱点都展现在他眼前,无法躲藏,也无法掩饰,他兴起了强烈的欲望——征服这个男人的欲望,让他在他的掌握下失去控制,哭泣、呻吟、挣
扎……甚至射精!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现在的行为应该算趁人之危,不太道德,但夏禹真的很想把这个一向傲慢的男人狠狠教训一下,出出自己多年积攒的恶气,当然,促使他这样胆大妄为的还有一点——安平现在神志不清。
嘿嘿,反正在他药效过去之前就离开,说不定他什么也不会记得吧?就算记得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敢对别人说这件事吗?肯对别人说是夏禹欺负了他吗?
夏禹吃准了他不会声张,所以肆无忌惮地开始侵犯他的身体,亲吻、啃咬、抚摸、殴打,完全随心所欲,而安平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居然勃起并且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