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热吻还不能解决问题!
放开就快窒息过去的南天,莫问之终于腾出嘴来。手被拷住,现在最有用的大概就是嘴了。
「解开裤子。」被囚禁的王子方圆十里内都散发着诱人因子,他盯着南天的眼神,让南天从耳朵直烧到下腰。
偌大的休息室每一寸都盘旋着屏蔽词语和煽情的色泽,稀疏的,令人难以顺畅呼吸的空气仿佛渗入了大量春药,让人神魂颠倒,迫不及待肌肤相亲。
南天颤抖着手去解警用皮带。
「裤子脱下来!」
「不,别脱警靴,穿着它就好。你给我过来!」
「脱我的衣服!」
「把你的左乳头放在我嘴里,我要舔它!」
莫问之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语气一个比一个严厉。
搞错!
到底谁强暴谁啊?
南天穿着警靴,近乎全裸地在他上方贴近,乳头被狠狠含住吮吸噬咬。
强烈的快感让南天打个寒颤,发出轻微的呜咽。
莫问之一边用唇舌享受着情人乳尖的香甜,犹不满足地用膝盖隔着靴料反复顶着南天的小腿。
「摸我,含着我。我的小警官。」语气没有刚才严厉,却渗入了猥亵邪恶。
乳头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微痛中穿梭着余震般的快感。南天喘着气向下挪动,从莫问之高傲的颈间开始,细碎热烈的吻一路铺过强健的胸膛和小腹,黑色内裤包裹的中央隆起高高一团,令南天又怕又期待。
他忍不住一把拉下莫问之的紧身内裤,粗大的凶器仿佛早做好准备似的猛跳出来,嚣张狂妄地朝天直指。
好可怕的尺寸和热度!
心脏狂跳得就快跳出嗓子眼。
「含着!含着我的大香肠,用舌头好好舔!全部含进去。」莫问之越发焦急暴戾地催促着。
南天脸红耳赤地靠近,属于莫问之的雄性味道很干净,刺激得南天自己胯下火热一片。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含住肉棒的顶端,前面的部分就足以占据他的口腔,太大了,怎么可能全部放进去?
这东西象从前一样威风八面,南天清楚想起自己从前是怎么被它弄得哭叫不迭的。唇齿间感觉突突脉动的血管,海绵体勃起后,居然会这么不可思议地坚硬......
唾液和性器上的褶皱摩擦,发出屏蔽词语的声音。
南天艰难地吞吐着,微电的触感从下腹窜到全身。被莫问之呵斥着,被命令含着他的东西,竟然还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舔深一点!」哐当哐当的金属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震得天花板都簌簌下灰。莫问之宛如被困住的万兽之王,气势不减。
南天的努力并不能让莫问之满意,很快,莫问之又开始用可以动弹的脚轻踢身上「努力犯罪」的南天,「坐上来,我要插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让南天差点忍不住先射了出来,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分开腿虚坐在莫问之下腰上方。虽然被欲望烧昏了头,但粗大的顶端要进来并不容易,他尝试了一下,隐隐裂痛让他停了下来,莫问之焦躁地又开始猛扯被拷住的双手。
「放松点,坐下来!」
「呼......啊......不......不行......好疼......」
「不老实的警察,应该是好爽吧?」
「呜嗯......哈啊......不行下不......下不去的......啊!莫问之......」
卡在半路的窘况让莫问之非常激动,再次发疯似的把手铐弄得哐当作响,一会后他似乎勉强控制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命令,「南天,看着我,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说你喜欢我的大香肠。」
「呼哧......我我......」
你被我拷得象头猪,竟然还敢逼我说这种恶心的话?
过分......
「啊?呜......啊啊啊!」
这念头还没有闪出脑海,一阵刺痛顺着下身就射上了脑门。南天惊喘着叫了起来,莫问之趁着他一不留情弓起身子,向上猛挺,未等南天反应过来躲开,只入了一丁点的阳具硬是挤进可爱的菊花深处,嵌入了前半部分。
「咬得可真紧啊。」
「呜呜......嗯......唔......」
「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唔......好......好热......轻一点,啊啊啊啊!」
被痛楚和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的南天膝盖一软,正巧双脚大开跨坐在莫问之的身上,竟把朝天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进去了进去了!啊!呜......嗯呜......好硬......啊!」黏膜撑开的强烈感觉象铁刷一样刷着神经。
莫问之总算满意了点,强势又无耻地展开笑容,「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大香肠嘛,南警官。」
南天没空理会他的调侃,他光顾着穿透身体的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够了。帅气的脸蛋晕红,被热汗弄得完全湿润了。咬着下唇根本压抑不了淫荡的呻吟,「嗯......呼呼......烫死了......里面!里面被......弄坏了!啊......」
欲生欲死的媚态让莫问之恶劣地更使劲动腰,南天蓦然惊喘起来,「不......不要啦!啊啊啊!会死的!呜呜......」
腰际以下完全麻痹了,他连膝盖都找不到,更不要说站起来脱离莫问之的控制。身体的重心集中在那接受着异物的洞口上,让莫问之的下身和他亲密无间难以分离。
「哈唔......嗯......别动!你别动啊......」
「那你动啊!」莫问之唯我独尊地呵斥。
他又开始弓起身子,下体往上送,粗鲁的力度似乎是要把两颗圆球也一起挤进南天体内。
「不不......啊......你停啊!呜......」无力逃开的南天被他修理得差点软倒,腰都要碎了。
「动啊!好好吞我的大香肠。」莫问之不耐地顶着坐在身上的警官。
南天一阵发抖,从自己口里逸出的呻吟甜腻到了惊人的地步,摇晃的视线中莫问之俊美无双。畏惧而渴望的心情掺杂在一起,象一首来自天外的奏鸣曲震动脑际,南天咬了咬牙,拼尽吃奶的力气把身体往上送了一点。
被撑大到极点的黏膜要和撑开它的物体分开并不那么容易,未吐出一半,剧烈的摩擦感就让南天太阳穴发涨,他吸一口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呜......」物体擦过前列腺的快感刺穿了他。
「呼......乖宝贝,来,乖乖的听话。」莫问之似乎乐在其中的表情蛊惑了他,南天爱怜地看了他一眼,大口喘着气,慢慢地,艰难地开始加剧反复的动作。
「对,就这样......」
「大力地扭腰!」
「坐稳一点!」
「全部吞,吞到根部!」
难以形容的,混合着体液的摩擦声浸满全屋,南天半陶醉半痛楚的呻吟中,莫问之的语气强悍而充满情欲,「快一点,再快一点!把我的香肠都吞进去。」
艰难吞吐着灼热肉棒的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猥亵的声音。
「哈......啊啊......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带着啜泣地呻吟。
「一边动,一边摸你的。宝贝,让我看你自慰,边被我操被自慰,快点!」
莫问之煽情地下着命令,腰间不断往上挺起,撞击更深的地方,南天顺着他的频率,双膝发软的迎合着。听见下流的命令,肌肤红成一片晚霞的警官半带哭泣的拼命摇头。
莫问之眼眸闪动暴戾的光芒,惩罚性地狠狠弓起腰,在南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刺得比任何一下都深,南天狼狈地叫了起来。
让腰杆发麻的快感控制了他。
被莫问之插入的感觉强烈到这种地步,充满内部的,差点把心肺都顶出口腔的被侵犯感。
「快点,警官!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自己摸自己的。」
「呼......啊嗯......啊啊啊!就是那......那里......不要停!」
「开始爽了吧?」俊美的脸笑得非常邪气,「不要停就给我用力地摇屁股,警官。」
「哈啊......啊哈......莫问之,你......你快把我......呜......把我弄死了......」
淫乱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体内来回扩张着黏膜的异物动得十分凶猛,南天倒抽着气,伸出颤抖的手抚摸自己也硬得不得了的性器。
「唔......看吧......让你看我......啊哈......看我自慰......」
莫问之占有性的欣赏视线让温度攀升到最高点。南天全神投入,闭上眼跨坐着,一边吞吐莫问之火热的肉棒,一边后仰着脖子,玩弄自己的昂挺,「热坏了......呜......啊啊我!我里面!呜......要烂掉了......」
「被香肠喂的感觉很爽吧?警官,你的表情真是棒极了。手指再用点劲,我要看你射出来的表情。」
「不......不要说......唔......」红肿诱人的唇半开着,濒临崩溃地呻吟,「不要说这种下流的......唔......嗯嗯......的话......」
「哼!你现在的样子才叫下流。吞着我的大香肠一边自摸,如果拍下来送到你的警局公开播放,效果一定不错。」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啊哈......啊啊啊!」
被莫问之用刻薄可恶的音调羞辱,快乐却一触即发。几下指尖娴熟的套弄后,在莫问之身上按照某种频率上下扭动着的南天忽然凝住不动,背脊窜上兴奋的颤抖。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莫问之赤露的小腹上。
享受了高潮的南天脑际一阵懵懂,意犹未尽地喘息着。体内的异物忽然可怕地勃动了几秒,一股热流在体内不打招呼地爆发,烫得他浑身乱颤,「呜......」他看向莫问之。
莫问之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神秘诱人,诡异地微笑着,「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公平的方法。」
「......?」
「以后你不用忍,我也不用忍。」莫问之用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口气,旁若无人地说,「你强暴我一次,我强暴你一次,一人一次轮着来,够公平了吧?」
南天眼珠子差点掉在莫问之肚皮上。
搞错!
这哪里公平啦?
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屁股在疼好不好?
从莫问之兴奋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根本没在意南天古怪的表情。
「我又硬了。来,坐上来给我重新扭,这次腰动的力度再大些。自己揉自己的乳珠,两只手都捏着揉,警官,你让自己爽的样子漂亮死了,你尽管努力强暴我好了。我保证让你满足,让你的小屁股开花......」
狼狈不堪的南警官没得选择。
他和莫大混蛋一样,已经禁欲多天,一次绝对满足不了。那大东西的尺寸和坚硬度是不可选的。做,或者不做,只能择其一,一旦自动自觉把那个大东西用自己下身的小洞洞吞进去,主动权就几乎都交给莫大变态了......
「香肠套餐还没有吃完呢,给我坐上去,努力地吃。」
南天拖着软绵绵的腿,又怕又期待地再次坐了上去。
「呜!嗯......」
股间黏答答的一片,全是男人微腥的白液。
吞进去的时候,黏膜和异物在稠液帮助下顺利滑动,发出神秘猥亵的声音。
「快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啊啊......不要这么急......呜......顶到了顶到了!好疼!」
灼热的肉棒把他从体内烧成一片熔岩。莫问之迫不及待的挺入让他差点哭出来,「啊......慢......慢一点,你让我慢慢地动......」
「好,等我操得你爽了,再让你慢慢动。」
本来只是身体结合之处的接触,为什么好像浑身每一处都毫无余地被操弄蹂躏着?
「我是怕你营养不良,才拼命喂你吃香肠大餐,快点感谢我。」
「呼呼......嗯啊......感......感谢个头......啊......弄死我吧!热坏了......」
淫叫声销魂噬骨地从半开半合的红唇不断泄出。
「不行了......你......你会弄死我的......啊呜,啊哈......」
下方的男人忽然粗暴的摇动腰杆,南天立即扭动着颤栗的淫乱身子哭叫起来,「呜!不要......不要......哈啊哈啊......」
「强暴我的感觉很爽吧?」
「嗯......呜现在......到......到底是谁强暴谁啊?」
脊背一阵一阵窜过没顶的快感,连脚趾都抽搐着开始一阵阵痉挛。
「当然是你强暴我。」被拷在床头的两手晃了晃,语气嚣张可恨,「你为了吃我的香肠,连手铐都出动了三副。不过放心,轮到我强暴你的时候,我会好好报答你,把你操到天上去。」
期待的语气令人毛孔悚然,南天感觉着体内勃大的抽动,发出特别大的叫声。
身体闪电般的痉挛,精液任意地喷溅在床上。
几乎晕死的快感之后,男人野兽般的气息还在团团包围着他。
莫问之发出愉快地哼声,顺理成章地在他体内射精,却没有南天体力近乎虚脱的表现,神态仿佛只是刚刚品尝了两道开胃小点,一会后,又开始用膝盖有力地顶顶不动弹的南天,「喂,快点继续。强暴犯也要有专业精神才行。」
从洞口到狭道深处都在发痛的南天一口鲜血差点喷到莫问之不可一世的脸上。
「现在是我强暴你,你给我闭嘴!莫问之,我警告你,你再啰嗦我就不强暴你!」
「南警官,我也警告你--为了公平起见,你如果强暴得我不够用功,我以后就不强暴你!」
强暴得不够用功?
射过两场,筋疲力尽,身心疲惫,打算鸣金收兵的南警官......傻,眼,了......
「什么叫......你不强暴我?」
「就是我不碰你。竟然没有达到你要的公平,我只好继续自控到底。」难以想象,一个人被三副手铐拷在床头,竟然还能这么不可一世。
「什么叫......叫......没有达到我要的公平?」
「你强暴我一次,我强暴你一次,应该以强暴方尽兴为基准,对吗?」
「我今天已经尽兴了。」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天下人都象你一样是头性欲超强的下流野兽吗?
「我这个受害人都没有尽兴,你这个强暴者怎么可能尽兴?」
南天郁闷得直想哭。有这么变态的受害人吗?
「你上不上来?」莫问之的眼神又开始迸发疯狂的兴奋。
「......」
「坐上来!吃香肠!」
英明神武的南天大警官,再一次体会何谓极度渴望去撞墙的感觉。
但是,如果莫问之真的又开始「自控」,搞的两个人又开始禁欲,那他才真的会去撞墙呢。
「混蛋,变态,可恶,希望你的香肠烂掉......好!我坐!警官我......我要亲自把它夹断......」
愤愤不平地喃喃着,现行强暴犯心惊胆战地挪动身体,重新开始了让快感不断攀升的罪行......
第十章
强暴是一项绝对不人道的工作!
才「兼职」了一个晚上,南警官的下半身就僵痛了好几天,甚至不得不对长官撒谎请病假,而被害人莫问之,那个没有人性的明明享够了艳福的混蛋,第二天就意气风发地尽兴了「一人一次」的公平交易,把可怜的前任强暴犯修理得哭爹叫娘。
泪眼朦胧中,莫问之还对惨兮兮被拷,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南警官不人道的逼供。
「这样够公平吧?」
「公平......」个头!
吃干抹净逞尽兽欲之后,大变态做出一副体贴的表情,「放心,以后你要强暴我的时候,我也会配合的。对于你的意愿,我一定尊重到底。你说我够尊重你吧?」
「尊重......」个鬼!
到如今,南警官已经知道上帝捉弄他的决心必不可改。
兜兜转转,转转兜兜,经过锲而不舍的争取,香肠大餐分量一点也没减少,还有附加赠送新鲜小菜的嫌疑。不过,喂得太饱总比没得吃好上一点,屁股淤青发疼也多少比饥渴难忍好受。
比起前一阵的日月无光,世界仿佛一下子对南天敞开了笑脸。
麦克兴奋地打电话过来恭喜,再三表示对南天的仰慕之情,「我真想不到,南天,真的想不到,你是成功的,问之的情况好转了很多。祝你们以后幸福美满快乐安详......」只要别再轮流上我的心理治疗室就行。
小分工作正忙,没空陪南天在下班后喝酒聊天,不过他给南天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比从前亲切了不少,「本来这个不应该告诉你,不过我们是老同事了,告诉你,让你也早点高兴。太子的事情,局里调过来的神探好像查到一点眉目,似乎你那个......莫问之,真的没插手......反正我们正努力调查,如果是冤枉的,一定会还莫问之一个清白。对了,南天,最近气氛紧张,你没事多呆在家里,别和鸿兴集团太接近,毕竟案子还在调查......」似乎有点错怪无辜者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