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时候龙公子和六殿下刚刚去世,你又去了东翱,而我只顾着重建皇宫的事情也没有多想,只是偶尔想起便去问了宫里的人。
他们说当时的确没人看见大哥和父皇是怎么逃出去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相信当时的事情也许早在大哥的预料之内。”西煜擎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大哥在五年前就已经跟魔族合作?”欧阳啸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五年后老大和东城凤奇异的醒来,对于醒来的原因避而不谈,他们也不可能主动去问。于是五年前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起。
所以当时的情况也被大家忽视了,但是现在西煜擎的说话看来,如果五年前魔族跟西麟的太子有关系的话,那么按照老大他们的醒来看来,会不会代表着魔族仍然存在,又或者魔王没死。
可是东城邪月明明死了的,如果魔王没死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如果魔族五年前真的跟西麟太子合作的话,按照当时的东城邪月的性格是不可能的啊,东城邪月不是那种会跟人合作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我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你立刻回东翱将这件事情告诉龙公子,毕竟这件事情关乎着天下的苍生。”他西煜擎自认不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此刻却也不得不做出伟大的决定。
“不行,我不可能在你危险的时候离开。”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这件事情让西煜飘去。”
“不行,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我到龙公子的行踪,龙游宫公众满天下,你去最适合不过,而且大哥已经下了命令西煜飘必须和我一同前往邻国。”这也是西煜擎担心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他要一剑双雕?”不错,如果只是西煜擎有意外还有西煜飘在,这五年来西煜飘的成长也是大家有目共赌的,到时候也会成为他皇位的威胁者。
“三兄弟中,我和煜飘走的最近,而且煜飘跟东城皇帝的关系大哥多少会有所顾忌,所以大哥不会容忍煜飘的存在。”希望这只是自己的猜测,希望白已的推想是错误的,但是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 … 我还是… … 。”我还是无法答应。有西煜飘陪同虽然我的心有些放下,毕竟西煜飘在自己不用灵力的情况下。可以和自已打成平手,所以他的武功自已是信的过的,但是、但是他不愿意冒任何的一丝威胁。
西煜擎,他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可以安全的到东翱吗?大哥如果铁了心要对付我和煜飘,那么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西煜擎知道自己说动他了,因为彼此太过了解。
他们虽然都不足尘世中人,但到底还是普通的人,虽然不管天下事,可是谁叫他们偏偏又和天下事凑在了一起。
“你不会有事情的,对吗?”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欧阳啸此刻要的是西煜擎的保征。
“我从来不会失信于你,这一次亦然,煜飘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是个冲动的人。我不想让他知道。”以欧阳啸和西煜飘的关系他怕欧阳啸一个冲动说了出去。
万一到时候西煜飘跑去皇宫就完了。
“擎… … 。”深深的抱紧怀中的人,欧阳啸决定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不管西煜擎愿意不愿意,他定要带他离开帝王家。
但是他似乎忘记了,即使带着西煜擎离开了宫廷的是非之中,还有个爱凑热闹的东城凤,也许是非还是会找上他们。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五章图拉额
观玉将军府
于欣然和月在城墙的外围找到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翻墙而入。
“这边过去最角落的地方就是图拉额的房门,我们过去。”月因为上次来过所以经验比较丰富。
“嗯。”于欣然点了点头,最近的日子过的太无趣,是要来点事情做做才带劲。
房间内漆黑的一片,躺在床上的图拉颇突然的睁开眼晴,作为军人的直觉他指导他的房间里有人进来了。但是从来人的动作来看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什么人?”醇厚的嗓音压低了几分,既然人家不想打草惊蛇也没有伤他的意思,那么是有事情要找他了,将军就是将军无论分析还是敏锐的直觉都叫人佩服。
“我家主人有封信要交给将军,不知道哪里说话比较方便?”月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不想让人听出真声。
图拉额从床上起来,点亮了烛台,看着眼前陌生的蒙面人,刚才出声的是男音所以图拉额肯定是男人,另外一个略矮几分、身上有些淡淡的香气所以是女人。
图拉颇看着他们思索了片刻,又将烛光熄灭了。
暗黑中图拉额熟悉的摸到了一处地方,然后将暗门打开。
月和于欣然对看了一眼跟了进去。
“这里是隐秘的,不会有人发现,不知道两位深夜找本将军有什么事情?”淡淡的语气有些疏远,图拉额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一个会叛国造反的人。
“这是我家主人的信,将军看了再说。”月将龙焱寒亲笔书写的信交给图拉额。
图拉额接过月手中的信函,打开一看,顿时全身呆住,久久才回神,看着纸张上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两句话,图拉额内心激动无比。
捉月中兔剪毛制笔写鸾签(音)迎淑女
牵天上牛拔角成梳梳成风髻配才朗;
这副对联,是这副对联。
图拉额极力的压抑心中的激情:“这封信可是你家主人亲笔书写。”
月和于欣然不明白图拉额为什么在看到信的时候会激动的留下眼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将领的眼泪更是珍贵,对他们来说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会流泪,只是这个男人?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诚实以对:“主人亲笔书写,主人有话,看了这信的内容将军自然会明白。”
“明… … 明白,再也明白不过了,尊… … 尊帝陛下当真还活着?我早该肯定的,尊帝陛下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驾崩,看我糊涂的,我早该想到的。”图拉额兴奋的直打自已的头。
月的眼晴内闪过冷光,刚刚这个将军说什么?尊帝?
可能感受到了月一刹那的寒气,图拉额笑着解释:“两位可曾知道这信中对联的意思?”
月和于欣然摇头,主子的意思他们向来不过问。
“两位一定好奇,为什么看了这封信在下就知道写信人的身份?”图拉额示意他们坐下来。
“将军请说。”月和于欣然坐下来开口。
“这幅对联是当年在下成亲的时候尊上亲笔御赐的佳言,所以当方才在下看到这幅对联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有生之年在下还能再看到、在看到尊上。
尊上登基那年只有十岁,天下各国都是对东翱虎视眈眈,而那时的我们都是刚出茅庐的新人,是尊上一手的拔才能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要是那几个人知道、知道尊上尚在人间一定会比我还高兴。
对了,尊上一切安好?”激动之后是欣慰,既然尊上尚在人间,那么这次的社稷之危尊上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前来。
月和于欣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主子会一口咬定图拉额不会造反,是因为对彼此的信任,他们都是当年跟着主子的人,他们对东翱的忠心、对主子的忠诚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
“主子一切安好,我等在双东镇救了杨全,才知道将军想要造反,主子说将军不会造反,不知道将军该怎么解释?”月在说到造反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图拉额,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晴是骗不了人的。
而此刻图拉额坦荡的目光告诉月,主子说得没有错,这个人不会造反,但是图拉额目光内那一闪而逝的痛楚又代表什么。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尊上还是这样信任末将,就如当年末将还是个小小的领队,尊上却破例让末将带
关于造反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大概是从五年前吧,南陵王找到了我,他威胁我,我一开始并没有答应,但是南陵王派人监视了将军府。
而且在在观玉南陵王可以一手遮畋,边境的紫霞国夜不断地骚扰,我发过很多次信函送去京都,但是迟迟没有反应。
我开始明白我的信函根本没有送到京都,如果不是半路被人拦截了,那么就是在京都时没有送到陛下的手里。
所以我想着一边应付南陵王、一边暗中派人送信函,但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我知道南陵王在我身边安排了人。
后来南陵王派人来警告我。”
也就是说观玉这边基本上已经被南陵王控制在手里了:“将军的家人被扣压了吧?”月怀疑从上次夜探将军府的时候就没发现家属,
而且刚才图拉额口中提到威胁,除了亲人是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他的。
“嗯?”图拉额一愣,没想到月这么敏锐。
从图拉额的犹豫中月知道自己猜对了。
“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南陵王还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控制武林人士为他卖命,但是武林大会的具体计划他并没有告诉我,他说我只要到时候听他的指挥派遣军队助阵就可以了。
不过每次他们要联系我的时候,就吹起哨子声,一种很奇怪的音乐,而每次来见我的人,都是穿着黑子的袍子,带着黑色的面具。他自称黑袍。
虽然黑袍每次的声音不同,但是我可以肯定那是同一个人,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花香,这种香味从来没有闻到过,可是很舒服,似乎有种神圣的感觉。
还有过几天黑袍还会来一次。”毕竟南陵王对他也是提防着。
听了图拉额的话,月当下决定:“欣然你先回双东镇江这件事情告诉主子,我留在这里,就如将军说的,既然黑袍还会来的话,我留在这里监视他,兴许还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于欣然也同意月的看法:“你自己要小心。”
月点了点头。
待于欣然离开之后,图拉额有些担忧的看着月:“我之前也派人跟踪过黑袍,但是每次都会被他发现,我有一个心腹,我把他介绍给大侠认识。”
“那就有劳将军了,将军也不必担忧,主子定会想办法救出尊夫人,还有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可以称呼我月。”月的性格虽然有些冷淡,但是也懂得安慰人。
图拉额眼下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亲人的消息。
感激的看着月。图拉额也相信自己的亲人会没事,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了,那也是伟大的,为国家牺牲几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相比于观玉、双东眼下还算太平的,但是这只是表面。
“这样就不会有问题。”向翎将易容过的杨全推出来给大家看。
果然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出一点的破绽。
“可是这样脸上贴了一层皮多不舒服啊。”东城凤好奇的上去摸了摸。
“不会这个是我加了一定草药成分,不会过敏,不然主子的脸怎么可能完好如初啊。”向翎对这点还是很有白信的。
“嗯。”东城凤托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眼晴一转:“向翎,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好不好?”
“小主子学易容干什么?”向翎不明白一向娇傲的东城凤怎么会愿意拜他为师。
龙焱寒一把抓过东城凤的身子:“圣儿以为圣儿换了一张脸,我就会人不出吗?若是如此,圣儿改把身材换一换、眼镜换一换,最主要的是把圣儿身上的味道也换一换。”
小家伙在打的主意又怎么能逃的过龙焱寒的眼晴,八成又是在哪次离家出走的时候可以多玩个几天,而不被他抓到。
“嘿嘿。”东城凤朝着龙焱寒傻笑了两声,心里仔纳闷,他这么真诚的求师也会被发现。
“好了,杨全暂时就到龙祥银楼位于双东的分行去躲着,其余的事情等月他们从双东回来了再说。”龙焱寒简单的下着命令。
“是。”
第六章BB
所常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不过大家的心却被平静后的爆发而牵挂着,当然有人怒也有人乐。东城凤就是其中一个。
这一天东城凤早早就起床了,一个人贴在镜子前东照西照的。
龙焱寒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朝着东城凤招了招手:“圣儿,过来。”
“吟,你醒了。”东城凤扑到龙焱寒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
“一大早的圣儿就站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的,是我的圣儿变丑了吗?我看看。”伸手将趴在床上的东城凤抱到自已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身。
“哼,我才不会变丑呢,吟,你可要看仔细了,我是最帅、最帅的。”抬起银色的头颅让龙焱寒看个够。
帅?
龙焱寒笑了笑:“是是,我的圣儿是最美的。”捏着小家伙翘的高高的鼻子,这张脸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生机勃勃的。
“不是,是最帅的,圣儿是男人,所以是帅的。”像他这么man的男人怎么可以用美来形容呢,东城凤不悦的抗议。
“好好,圣儿是最帅的男人,那么请现在最帅的帅哥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早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的? ”龙焱寒想不明白为什么东城凤的小脑袋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听到龙焱寒的问题,东城凤失望的叹了叹气:“吟,我变胖了。”
变胖?什么意思?
“吟,我本来就已经够矮了,现在又变胖,要变形了,像个又矮又胖的冬瓜。”委屈的拍打着龙焱寒的手臂,两只眼晴大大的盯着龙焱寒赤裸的胸膛,心里越想越没理了。
“有些肉不好吗?摸起来软绵绵的,抱起来的感觉也舒服。”好笑的安慰着东城凤不成调的理由。
“才不好呢,这样我就变形了。”东城凤伸出手摸着龙焱寒结实的胸膛,还不忘留下几滴口水: “我从现在开始要努力的锻炼,吟,起来,你快起来。”
“我起来干什么?”抓住小家伙老实的徘徊在他胸膛的手。
“陪我锻炼。”东城凤理直气壮的回答,同时还不忘抽出被抓住的手。
“要是我越锻炼越高,那跟圣儿的差距不是更大吗?”不是故意要打击小家伙的决心。他是实话实说,因为他肯定小家伙是长不高了,其实这样小小的他反而更加可爱。
“是哦。”东城凤点了点头,万一吟再长高,那他们之间的差距可是真的大了:“那这样吧,吟看着我锻炼就可以了,吟不要再长高了。”
“也不是不可以。”龙焱寒故意犹豫的回答。
“那吟有什么条件?”小心而防备的看着被窝里的男人,东城凤顿时警觉心升起,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可是每次在这个男人面前输的都是他。
“告诉我,圣儿不是东城凤的那个灵魂是什么样子?”有些好奇呢,龙焱寒笑道。
龙焱寒不提起这个倒还好,可是一提起东城凤就更加没了信心。
“吟。”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东城凤鼓起勇气认真的开口。
“嗯?”看着东城凤的样子,龙焱寒就知道小家伙的灵魂一定更伤他的心。
“吟,你要知道我已经活了2000多年了,是2000哦。”东城凤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很大了,特意强调。
“嗯,然后呢?”龙焱寒期待着下文。
“然后?什么然后?”东城凤故意装作不知的眨了眨眼晴:“不是告诉吟我已经活了2000多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