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骂出声,"靠,滚一边去。"
"很悍呢!不过我喜欢。"他伸出手指摸我的脸,"You will be mine."
我本来想扭断他的手指,不过远远看见阿朗走过来,我笑了起来,"I have been others."
我快步走过去,俐落地跪了下来,虔诚亲吻他的鞋面。感觉我的主人抚摸我的头发,我用爱慕的眼神抬头看他。心里想着:"我主人的等级跟那个猪头就是不一样。"然后满意地蹭蹭他的裤管。
我偷偷瞄了一眼,看到那个人脸色发青,我真是超得意!
然后我听见他对阿朗说,"你的奴隶好象只在你面前才会装乖顺,我觉得他的礼貌没有被教好。"
他居然告状!
妈的!
我瞪大眼睛,想过去揍他,可是阿朗把手放在我的后颈,要我不要轻举妄动。
"对不起,先生,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阿朗接着说,"他不是奴隶,他是兽。"
"请原谅我的宠物对您的不礼貌。但是请记好,他是兽,野生的,具有攻击性。请您不要再尝试靠近他,会伤人的。"
小m日记番外二、初调教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星期天早晨。周末我和阿朗一向起的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午餐,有浇了枫糖的松饼﹑培根炒蛋、肉饼和生菜沙拉。饮料是橙汁,一切都非常非常的普通。
但是我要告诉阿朗一个我观察已久的现象。
"阿朗,你知道我最近看了些同志小说......"
阿朗帮我加了橙汁,顺口说,"看看也好,那种小说都挺写实的。我们可以避开他们的错误。"
"我不是要说这个,阿朗。我发现只要小说情节里有人被虐我都特有感觉......"
他笑了笑,"那算是一种强力刺激吧!没关系,转移注意力就好。今天我们去打网球好吗?"他继续吃他的肉排。
"不是,我怀疑我是个m。"
阿朗噎到了,他顿了一下,拿餐巾纸帮我擦去嘴角的沙拉酱, "你多想了,转移注意力就好,不然我们去爬山?"
我很认真地说:"我想试验一下。"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
我提出我的想法,"阿朗,我们尝试看看$m好不好?"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皓皓,这个我不会。"
"我也不会啊!所以才叫尝试嘛~"
他摇头,"皓皓,"做m要被打的。"
"我知道。"
他继续说,"被打很疼的。"
"我知道。"
"所以你别闹了。"
阿朗被我烦一个星期后,就屈服了。没想到他第一步就是去买鞭子。情趣店里的鞭子,长短粗细都有,我只要想到那会打在我身上就毛骨悚然。阿朗却很专注的挑选,他会触摸每条鞭子的鞭身,终于挑选了条很没特色的。
虽然阿朗挑的鞭子很没特色,但是我还是万分期待我们的$m。真人版啊!
刚开始那种围氛是诡异的。
"你现在开始扮奴隶。"阿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作奴隶不比做普通人,一犯错就会遭受严厉的处罚,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不认为你完全知道。别人加予你的,不一定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安全词吗?"
"知道。"我兴奋起来,阿朗是做过功课的。
"每个m都需要有一个。"他思考了一下,"你的是:我是皓皓。"
"我是皓皓?"我笑了,多傻的一句话,不过我很给面子的说,"我记得了,主人。"
"脱衣服。"
奴隶都是赤裸的。反正对象是阿朗,又是在家里,我做足的自我心理建设之后,才把衣服脱了。虽然是夏天,一丝不挂还是凉飕飕的。我记起小学老师教的书:衣服的功能,在于保暖,还有保护的功能。我现在深刻体会到这一点。赤裸的身体,全身都是弱点,像似等着被伤害。
没想到阿朗真的就是要伤害我。
"我先让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罚你。"他是这么说的。
他让我扶着墙,"别忘了你有安全词。"
他开始抽打我的背。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打了八下,我就软了身,站不起来。
阿朗立刻停下鞭子,"你体会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体会?
我能体会什么?
就是很痛啊!
大概赖在地上十来分钟,我才蹒跚走到客厅。
他问:"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奴隶。"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
他沉默片刻,"那我现在教你规矩。"
他让我先学奉茶:茶盘要高举过头,目光直视地面,再恭敬地跪下。
但是我刚挨完打,全身无力,拿茶盘的手就一直发抖。
他不接过茶,只是说,"就算不是做错,做的不好也要挨打。"
他让我把杯盘放下,一个巴掌就砸过来。
疼,但更强烈的是委屈。
我看他又扬起手,像似又要打我,我受不了,一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
我说,"我是皓皓。"
他回抱我,"是,我的皓皓。"
"我是皓皓。"
"没事了。"
"我是皓皓。"我像鹦鹉学人话一样停不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别怕,没人会欺负你。"
我这才明白我的安全词的意义。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就搞砸它。
或许我该生气,但是我没立场生气,他对皓皓一直都是好的。甚至连鞭打我,他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试过力道。
我能做的就是抱着他,一直抱着。连他给我冷敷、上药,我都要巴在他身上。
我刚受了委屈,就是他给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汲取安慰。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会那么需要他。
或许$m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为什么在经历这个事件后,我觉得我更爱阿朗了?
他打我、欺负我,但是我就是感觉我更爱他。
过一个星期,我鼓起勇气告诉阿朗我想继续学奴隶的规矩。
他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扮起了主人。
他扮主人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我从没这么专注于我的爱人,如今奴隶的身份,让我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优雅、他的气质、他处理文件专注的神情、他冷着声说话的眼神......
主人从不给我好脸色看, 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他。
而且全身赤裸的我,总不由自主羡慕他能衣冠楚楚;我的卑微,更反衬他的高贵。
虽然他严格又挑剔,但从不会无故处罚我,什么事都明明白白。
他对我的严苛更让我体会他对我的温柔......不,是对皓皓的温柔。
我那么喜欢他。
所以我尽力做好每件他交代的事,希望主人能对我好......,不,是对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好。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m,有一次他说过: "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m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m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做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他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皓皓,你先别睡,起来洗澡,我已经放好洗澡水......"
我不悦地打断他:"我不要!我的小腿酸酸,你先帮我捏捏。"
完
后记:
我很希望大家看文的时候,能多注意程朗想法和行为。
我非常用力写他。
因为是第一人称文,所以只要是皓皓不知道不理解的,都不能明写。
像正文里,程朗跟皓皓说他不喜欢按摩棒,是因为他认为" 按摩棒是性能力不足的攻君才会买来辅助使用";但是在小s手札里,程朗却说因为他怕伤害皓皓的身体。
但是,真正的原因是程朗对皓皓的占有欲:他不接受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东西进入皓皓的身体。
这样,程朗看到皓皓拿出按摩棒暴走的那段,才有支持点。
他有他的肤浅、他的软弱、他的纯情、他对某些事莫名的固执......这样才是完整的程朗。
不过,程皓眼里的程朗总是好的。
这叫做情人眼里出完人。
小s日记
我就在窗子里看他和那男人说话。
我有点担心,皓皓很单纯,他看不出那男人比他想的难缠。
果然被偷了香。
我走出门外想制止男人的无礼,却看见我的皓皓依旧乖顺的躺在人家怀里。
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
皓皓和我对看了一眼。
从他的眼睛里,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他只是爱玩。
他太爱玩。
我很不高兴。
我在坐在客厅里等着他来跟我解释。
他希望我消消火,聊着不相干的事情,却让我想起我为了他,这几天混乱的生活。
他低着头不看我,是因为他还想不出什幺话反驳我。
他毫无悔意。
皓皓是个极度骄傲的人,我又太宠他,凡事顺着他。
他不习惯我对他生气,不习惯对我放低姿态。
对,他没错。
是我错了。
我把他宠坏了。
让他任性到做什幺事都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不知道他的行为让我很难受。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有幺意思?
很没有意思。
所以我不要了。
即使我是那幺喜欢他。
他说:"阿朗,你生气打我好了。打几下随你高兴。"
他该知道我舍不得打他,何况鞭打是很表面的东西。
他是如此的任性,一把脱去衣服跪下,要我扮主人。
如果我的包容只换来他的妄为,那对他温柔,我全部收回。
他死命地抱住我的脚,像个小孩紧紧抓着玩具。
他从不相信,我会舍得离开他。
他身上一丝不挂,赌着我不会忍心让他在太阳底下丢了颜面。
我狠心打开门,皓皓居然不松手,他明明是怕的。
这次对抗,我输了。
我看见他流着眼泪,求着我:"你处罚我好不好?,处罚完原谅我好吗?"
我的皓皓很少哭的。
刚才一定是吓坏了。
他那幺过份,却又那幺可怜,我该拿他怎幺办呢?
我听着他哭着认错就心软了。
也许我也傻气,闹半天也只是想听他诚心道个歉。
我想如果他一进门就跟我道歉,我这口气说不定就往肚里吞,他连镜子都不用照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想着:我是不是别跟他呕气,我们就可以继续甜蜜?
可是他一看我态度松动,又是平常撒娇赖皮的模样,难保类似事件不会再犯。
看来应有的教导是不可少的。
反正我用说的他听不进去,我就用做的。
做攻就是做工的命。
我就是要让他看清楚他自己动情的媚态。
如果他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这种跟平常完全不同的模样的话,我也就认了。
但是我有十成的把握他绝对不会,因为他是如此的骄傲。
他和别的男人接吻,我怎幺可能就这幺算了。
他既然敢吞别人的唾液,那就顺便尝尝自己的精液。
瞧他乖顺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镜面,镜中人与他犹如双生子唇舌交缠。
那画面如此淫糜,让我心神具醉。
如果他为了赔罪能做到如此卑微,我还有什幺理由不原谅他?
我能做的就是爱他、爱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