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还没把你玩够呢!等我玩完自然会走。」既然都扯破脸了,吕耀春抱著最後一次的心态,扯开王二的衣衿,吻了上去。
「不要碰我!」王二惊叫,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抱。
「不要碰?」吕耀春冷笑∶「你当初不是叫我尽量上吗?」
「不要……」吕耀春冷笑的残酷表情让王二吓得面无血色。
「不要?好,我不碰你。」
吕耀春走到大灶旁用来生火的木材堆中挑了根充满细刺的粗大废材。
「我不碰你,我用这个来满足你。」
看清了吕耀春手上拿的东西,王二钳口挢舌而莫敢言,他闭紧了嘴唇不发一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强硬地扒光王二身上的衣物,吕耀春恶意地拿著那个废材在他眼前晃动。
「这个很粗吧,你一定很想要它对不对?你看它上面的细刺,不晓得当它进入你体内的时候你会露出怎样Y•D的表情呢?」
挣扎抗拒完全只是徒劳无功,无法拒绝的王二只能眼睁睁看著对方残酷的对待自己,他开始後悔自己识人不清,怎麽会喜欢上这个衣冠禽兽。
吕耀春用力掰开王二双腿,抬高他的膝盖,拿起刚才挑选出的废材就往王二的隐密处戳去,王二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唔……」
其实木材不过是抵著密入口而已,密前的柔嫩肉块因为不堪粗糙木材的摩擦蹂躏,才碰到就立刻破皮出血,王二下身一片血红。
盯著眼前的鲜红,吕耀春懵了,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是吵个架而已,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种难以收尾的情况?
异物抵著隐密处的怪异感觉让王二一个激灵,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地顺著脸颊滑落。
「为什麽我会喜欢上你……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连店门都不会让你踏进一步……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为什麽要骂我Y•D……还要拿那种东西做贱我……」王二整个人在桌上缩成一团,泣不成声地控诉著。
「对不起……」抛掉手上的废材,吕耀春心疼地抱住王二,王二没有拒绝也没有怒骂,毫无任何反应的他只是低著头默默掉泪。
吕耀春把王二抱到澡堂,将他沾满饭菜汤汁跟血液身子清洗乾净後,上药,著衣,过程中王二像个娃娃般任他摆弄,看王二这个样子,吕耀春心中比谁都痛。
默默将一切打理好,吕耀春扶著王二上床休息,然後转身离去,离开前他隐约听到王二说了两个字……别走……
没有勇气确认的他加快脚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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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决裂的那天起,王二就没再看过吕耀春了。
一开始王二很生气,躲在被子里哭好久,本以为吕耀春听到哭声会跑来安慰他,没想到吕耀春就这样不管他走了。
王二越想越伤心,早知道就不收他当徒弟了,如果两人之间没有这层关系,说不定吕耀春依然会是店里的常客,偶尔还会到店里泡茶聊天,就算两人之间不能有亲密举动,但也总比现在这种决裂的情况好太多了。
第二天起床,王二原本还自欺欺人的抱著些微希望,希望吕耀春能跟往常一样把开店前的准备弄好,然後去他房间请安,可他在房里等了又等,非但没等到徒儿,反而等到一阵迫不及待的敲门声。
唉……耀春他……真的走了……
揉著昨晚哭红的双眼,王二慢慢走到前厅开门。
「王师傅,早啊。」
甫开门就瞧见一位白发银须,身体健朗的老者满脸笑意地打招呼。
「王……王老爷,您怎麽来了?快进来坐。」王二急忙将贵客迎进门。
「不了,我只是顺路经过,看你今天店门没开好像没打算做生意,所以想过来问问,不知道我女儿的嫁妆现在做得怎麽样了?」
「王老爷您放心,橱柜已经开始动工了,相信到时候王老爷看到成品绝对会很满意的。」
「哈哈,我是绝对相信你的手艺,要不然我也不会特地跟你订作啊!」像突然想到什麽,王老爷开心地对王二提出邀请∶「小女下个月出嫁,到时候你可千万要来喝杯喜酒喔!」
「是是是,一定到、一定到。」
送走了贵客,王二落寞地回到後院继续赶工,想到现在手上弄得是别人的新婚嫁妆,又想到昨晚吕耀春对他做的那些无耻行为以及现在孤单的自己。
「耀春你这个傻瓜……笨蛋……禽兽……」手上忙著赶工做橱柜,嘴边念念有词地谩骂,王二满脸泪水。
将 悲愤化为力量的王二把他自己所有的精神都专注在工作上,原本需要二十来天才能做好的橱柜,他只花了十天就完工,当时所有人都讶异於他惊人的速度,以为他生 意会越做越大,可出人意料地,之後的日子,王二提不起劲接订单也不做生意,每天懒洋洋地坐在店里面发呆,客人来了也不理,有些客人好奇的伸手在王二眼前挥 舞才发现王二根本就对眼前事物完全视而不见。
「王师傅……王师傅……」一位奴仆打扮的小男孩,努力想唤醒这位睁著眼睛睡觉的王师傅。
「王师傅……王师傅……王!师!傅!」原本小声呼唤,怕惊吓到对方的小男孩终於失去耐心的大喊。
「……」勉强回过神的王二淡淡瞥了男孩一眼,继续陷入沉思。
「王师傅您别发呆了,我家老爷叫我送喜帖过来,请您後天到我们王家喝我家小姐的喜酒。」
眼神飘过,看到男孩手上拿了张红红的帖子,想起王老爷当初的邀约,王二无精打采地说∶「放著吧。」
「麻烦王师傅您到时候千万记得要来喔!」男孩将喜帖放到桌上,不放心的叮咛著。
「知道了。」
「多谢王师傅,小的先回去转告我家老爷了。」
「去吧。」摆摆手,王二像赶苍蝇似的赶人。
小男孩对王二行了个礼,回王家交差去了。
男孩离去後,王二拿起桌上大红色的喜帖,苦笑道∶「叫我这个孤家老人去喝喜酒,存心让人眼红麽?」
虽然嘴上这麽说,不过王二还是如期赴约,并且在婚礼上见到了让他这阵子生活失常的罪魁祸首。
9
虽然嘴上这麽说,不过王二还是如期赴约,并且在婚礼上见到了让他这阵子生活失常的罪魁祸首。
吕耀春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袍子,深蓝色的滚边强调出穿著者完美的体型角度,合身的剪裁更让他的身材看起来具有十足的立体感,看得出来那件衣衫绝对是特别请人量身订作的。
王二远远望著陪新郎到处敬酒的吕耀春,想像他衣著底下的健美身材,吕耀春胸前那两块硬挺的胸肌总是让他在亲热的时候忍不住用力揉捏,还有肌理分明的腹部那强硬的触感也让他爱不释手。
眼神往下游移,想起了徒儿那烫人炙热的部位,含在口中那种独特的气味,王二突然两颊发热,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心念一转,想到那件合身的袍子绝对是特别跟人订作的,也就是说,会有个来路不明的裁缝在吕耀春身上摸来抚去地替他量尺寸,一想到这里,王二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垂了下来,薄唇抿成一直线,他吸咬著嘴唇内侧的嫩肉,想说这样看能不能让嘟起的嘴唇看起来不那麽翘。
好 死不死新郎刚好在这时候敬酒敬到王二这桌酒席,吕耀春看到王二时瞬间瞪大了双眼,满心欢喜地上前去想打声招呼,可见到王二原本微笑的表情一看到他就马上变 脸,吕耀春死心了,他懊悔自己当初为什麽要那麽冲动,师傅不要就不要,又不会怎麽样,大不了亲热完去打些井水冲冲火气不就得了,干麻火气那麽大,不但跟师 傅顶嘴吵架,还讲出那些大为不敬的下流话,甚至想拿木材去欺负师傅,搞得现在两人连见面都尴尬。
尴尬的敬过酒,新郎对客人招呼个几句便到下一桌继续敬酒。
旁人不知王吕两人之间有心结,没察觉到眼前尴尬的气氛,只因之前听过些市井传言就随口发问道∶「王师傅,前阵子听说你收了耀春当徒弟,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没这回事!」王二怒气难消的回答,原本想说两人能不能藉著这次见面合好,没想到吕耀春居然对他视而不见,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殊不知他这句话被离席不远的吕耀春听见,他的否认重重地伤了吕耀春的心。
「是这样吗?可我之前听卖豆腐的林大娘说……」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王二插嘴道∶「旁人随口说说你信,我本人讲话你却不信,那你哪还需要问我呢?直接去问林大娘不就得了。」
「抱歉抱歉,王师傅你可别介意。」
「不会,以後听到谣言别乱传就是了。」王二板起脸叮咛著。
「呵呵,可王师傅啊,你是真的有打算收徒弟吗?」
「是啊,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要是太累身体撑不住,找个家乖巧的孩子收作徒弟也好帮忙,您说是不?」
「张公子说得没错,要是忙不过来可以收个徒弟来帮忙啊。」
「对对对,还可以顺道把手艺传承下来。」
「要传手艺不如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来传不是比较好吗?」
「耶?王师傅要成亲?什麽时候的事情啊?」
「人家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连对象都没有要怎麽成亲啊?」
「你妹子不是还没出嫁吗?趁这个机会介绍给王老板认识也好啊。」
八卦是人的天性,不只是女人爱长舌,男人也是挺爱讨论些有的没的,众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讲得王二毫无招架之力。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王老板,王老爷有点事找你过去,麻烦你随我来。」
原本随著新郎敬酒的吕耀春不知何时出现在王二眼前,他口气不是很好,连敬称都忽略了,随便找个藉口敷衍众人,随即将王二带离酒席。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走了一小段路,王二发觉这根本就不是去找王老爷的路,他心里有些期待也有点埋怨,不甘心就这样照著吕耀春的计划走,王二耍著性子高傲地说∶「我说吕公子啊,这条不是去见王老爷的路吧?」
「……」原本直直往前走的吕耀春停下脚步,回头看著王二,沉默不语。
吕耀春深沉的眼神让王二有些恐惧,他换上比较轻松的语气,改用职业性的笑容问话。
「你有什麽意图就直接说吧,我没那麽小心眼,不会生气的。」说完还给了吕耀春一个大大的笑容。
吕耀春用力将王二拥入怀中,他心痛地说∶「我不想看到你被众人逗弄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王二没料到吕耀春会这麽突然地抱住他,他僵直了身子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虽然他还是很喜欢吕耀春,但他也没打算这麽容易就原谅吕耀春。
但是吕耀春的拥抱很温暖,感觉很好,王二情不自禁的回抱住眼前的人儿,两人就这样在空旷无人的暗处紧紧相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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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吕耀春的拥抱很温暖,感觉很好,王二情不自禁的回抱住眼前的人儿,两人就这样在空旷无人的暗处紧紧相拥著。
「师傅……」吕耀春收紧怀抱,轻声呼唤著。
「我不想当你师傅……」我想当你的伴侣……这麽丢脸的话,王二说不出口。
说来也奇怪明明更让人羞耻的情话都讲过,现在这种类似表白的言语却让他难以开口。
吕耀春僵直了身子,松了手推开怀里的温暖,表情哀伤地说∶「王老板,很抱歉失礼了。」
面对不解风情的徒弟,王二怒吼∶「不要叫我王老板!」
「对不起……」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吕耀春只能低声道歉。
「……」王二烦躁得讲不出话来,原本期待这次的相逢可以让他们合好如初,不料却因为些微的口角造成现在这种更加尴尬的局面。
「抱歉,在下还有点私事,先告辞了。」
受不了这种尴尬沉默的场面,吕耀春快步急走,先行离去,留下王二一个人在原地生闷气。
「不解风情的大笨牛!」最後,王二对著吕耀春离去的背影下了这句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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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婚礼回来後的王二,失魂落魄的情况比以前还要严重,之前他虽然心不在焉,至少每天还知道要开门做生意,但自从参加喜宴之後,也不知道王二是在发什麽神经,每天把自己关在後院发呆,茶饭不思,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
王二每天坐在後院发呆,想念著以前跟徒弟一起工作的情形,只要想起那段快乐的时光他脸上就会充满笑意,但更多时候他会想起决裂的那天晚上,身体忍不住颤抖,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就在他烦闷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到了工具箱里面有几只锐利的刻刀,王二眼睛一亮,拿起刻刀左右细看,然後闭上眼睛发狠地用刻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原本平滑的皮肤立刻出现一条裂缝,平常包裹在皮肤底下的粉红色肌肉翻掀出来,鲜红的血液则是过了一会儿才从伤口缓缓渗出。
「啧!」看到鲜红地血水沿著手臂滴落,在地上形成小小地水漥,他才惊愕得发出咋舌声。
「笨蛋……」王二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他想念的那个人,他只知道要是再不做点什麽他就要疯了。
他走到当初给吕耀春住的房间,东西都还在,就好像那个人依然存在著。
终於,王二发觉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决定要孤注一掷,就算失败了也总比什麽都没做,光坐在屋子里发呆自残来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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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王二站在吕家大门外,犹豫著到底要不要去敲门。
他虽然下定了决心要找吕耀春讲清楚,可一站到对方家门,那一步始终踏不出去。
王二抱著自欺欺人的心态安慰自己,反正吕耀春总得要出门,等他出门的时候再跟他打招呼就好了。
王二在吕家门外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正主儿没等到,反而等到一堆路人对他问东问西。
「嘿!王老板,出来玩啊?」某位看起来很眼熟,似乎是店里常客的路人甲经过吕家看见王二就顺口问道。
「呵呵……」王二尴尬地笑了几声,路人甲也没逼问的意思,只是顺口打声招呼就走了。
「咦?这不是王老板吗,王老板你在耀春兄门外做啥?怎麽不直接进去呢?」经常与吕耀春一同去王二店里的吴公子好奇地询问著。
「没事、没事,我只是路过在这里歇会儿罢了。」看到是认识的人,害怕心思被察觉的王二装成路过的样子走动了几步,等吴公子离去後才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等。
「王老板啊~好久没见面了,最近生意怎麽样啊?」
「小店承蒙您的照顾,也请李老爷多多捧场。」看到是店里面的重要客人,王二不得不换上职业用脸孔跟对方陪笑脸。
「一定一定,王老板有事找吕公子吗?怎麽在吕家门前留连不去呢?」一句话直接切入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