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现在还有心思说话你就多说两句吧。”宋怀溟的前面已经抬头,铁青的脸色中又加进一层潮红,“等下只怕舒服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莫离涂完药便站到了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着宋怀溟身体的变化。只见他带血的浅棕色皮肤上慢慢地爬上了一层薄红,汗水渐渐将皮肤打得微湿。紧咬着的嘴唇间慢慢溢出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微微的呻吟与粗喘。矫健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前端正颤抖着溢出蜜汁。过了一会儿,在他快要释放时,莫离却走过去,拿了一根细绳将他的前面缠了起来。
“一定很痛苦吧……”看到他的挣扎与眉头间的痛苦,我的下面也渐渐地硬了起来,“开口求饶的话,莫离就会对你很温柔了哦~”
他毫不理会我的言语,到是叫我无趣。一个眼神之后,莫离这才进入主题。
在宋怀溟的前面系上一个铃铛,莫离挑了个洁白而粗大的玉势,狠狠地将它全部插进了宋怀溟的后庭。因痛苦而叫出声的宋怀溟立即重新咬紧了已经出血的嘴唇,虎目中似乎正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哎呀~这么好看的嘴唇,咬破了多可惜。”
听了我的话,莫离随手抓起丢在地上的破衣裤,撕下一团来塞到宋怀溟口中,然后又回到矫健有力却被固定成屈辱的姿势的腿边,拿着玉势动作起来。
洁白的玉在宋怀溟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丝丝鲜红,粘在白色的玉势上,各外分明。被抑制住欲望的前端因不能发泄而微微颤抖,带出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痛苦的呻吟从不能闭合的嘴唇中流出,难受的脸上却带着因生理的折磨而泛起的红艳。身体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红痕,浅棕色的肌肤被鲜血污沾。这般美好的画面被我看在眼里,身体里有股黑暗的东西正在蠢动。
不过现在还不行,这个玩具,我还想多玩两天。而且也不能弄死吧,听皇上的口气好像还有用。下身已经涨得发痛,残留着宋怀溟的血的指尖不由轻抚上了自己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鲜血,我的眼神迷离起来,欲望在身体各处骚动游走。
“莫离,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已经换了三四件玩具的莫离抽出宋怀溟体内的一大串个个都有鸡蛋那么大的珍珠,再解开宋怀溟前端的皮绳,一阵痉挛之后,宋怀溟弓起腰身,白浊的液体终于喷射了出来。那张残留着不甘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快感,只是意识似乎已被这巨大的羞辱瓦解,尚游离在太虚之中。
让人将宋怀溟带到单独的牢房,莫离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我收回目光看着他的脸,然后将双腿打开。他撩起衣服的下摆,再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已经肿涨得冒出青筋的物体,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
我舒服地呻吟出声,脖子往后仰起,躺在宽大而柔软的椅子上享受起来。滑热柔湿的口腔缓缓地吞吐,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只能听到湿润的水声与我低低的呻吟。舌头的舔舐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将我带往顶端,我不由抓住了他的黑发,狠狠动作,最后在他的口腔中释放。
白浊从红唇间流了出来,更显妖饶。我满意地看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道:“你还是那么棒呢,莫离。不过,为什么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这张帅脸都没什么表情呢?”
没有回答我,他默默地起身,擦掉嘴边的污物。我经过他身边,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对他妖媚一笑,“难不成你在床上也是这么一张冰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脸?呵呵~真想看看如此冷漠与高傲的你,在别人身下主动承欢时是什么表情呢。”
“如果是主人的要求,莫离万死不辞。”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不过主人并不需要我吧。”
我耸耸肩,不至可否,然后将他留在身后,走出了审讯室。
十七
在宋怀溟被囚禁之后,外面的世界却是瞬息万变。东方未君以宋怀溟擅离职守的名义用他自己的人替了拂晓关守将的职务,而东方晨君那边似乎因为失去宋怀溟的行踪而焦躁不安,进而开始了行动。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国师府却一直都没有大的动静。派出的探子说宇文慕整天在自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弹弹琴写写诗什么的,就好像外面的世界到他无关一样。
这种异常的平静让我着实捏了一把汗。越是平静越是要出乱子,而我发现在面对他的平静的时候,我却越来越焦急。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可是除了派人盯紧他之外我竟丝毫没有办法。
当初在得到九王爷一派有异动的确切情报之时,我与东方未君所制定的计划便是由我的暗中力量来牵制宇文慕,打乱他的视线,让他没有余力来帮助东方晨君,而东方未君就可以安心地清除异己势力了。怎会想到宇文慕却根本就没动作——或是动作太隐密没被发现。
如果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动作,这却是无法解释的。他身处东溟国师与东方晨君的老师这样的双重位置,又是朝中公认的九王爷一派,坚持东方晨君才是真命天子的他不可能放着他的学生不管,没理由不帮他。
可如果是因为动作太隐密而没被发现的话,那么我这一边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国师府外有皇帝的人严密看守,内有我的眼线监视他的起居生活,要是连这样的天罗地网都能被他避过,那我和东方未君也就不用混了。
“明日的朝会之上,九王爷一派将发起对丞相舒涵的弹劾。”
得到密报后,我立即进宫见到了东方未君。最近几天那些老鼠们的活动太频繁,我便叫宋宁将大部分的探子都派了出去,尽可能多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活动比往常更加隐秘,这也就恰恰证明这回的情报比以往更加有价值。
“弹劾舒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东方未君笑道,“那些人也未免太着急了吧?拿舒涵开刀?舒涵虽是朕的人,但朕当初选他当丞相就是为了做个摆设,看中的就是他勤勤恳恳小心翼翼,从不做多余的事,不说多余的话。如此小心谨慎的人,他们用什么理由来弹劾他?”
这个男人为了将权力集于一身,重要位置上摆着的都是好看而无用的花瓶。只是他刚登基时换人换得太急了点,由此引起众臣的不满,又忌惮他强硬的手段,从此朝中人人自危。他这一步虽然将权力牢牢抓在了自己手里,然而也在无意之中将一些中立甚至原本支持他的人推向了九王爷。
“百密必有一疏。那些有心人本事可大着呢,他们不但抓到了丞相的小辫子,据说还抓到了陛下的小辫子。”
“什么?朕的小辫子?朕有什么小辫子能让他们抓?”
“这也只是听说,我的人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情报。只是听说明日的朝会如果陛下不处置舒涵,那些人就要向太后陈上陛下的小辫子了。”
“朕自认没做什么亏心事,还怕他们无中生有不成?”
“我劝陛下还是舍车保帅为好。虽然他们手中不一定有确切的证据,但人言可畏,没有的事一旦被有心人说出来,也是会闹得天翻地覆的。更何况这回他们的目标是要让太后出面,那么这件事,很有可能是陛下的家事。”
“家事?”
“陛下可别忘了,太后可是九王爷的生母呢。”
“……”
“虽然太后一向为人低调,从不参与朝政。但如果牵扯到皇家内院,主持东宫的女人是不可能视而不见的。虽然太后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太好,可能也没几年了。但她如果知道你要对她的亲生儿子不利的话,就算拼了老命也是会出面保护九王爷的。女人的执念,有时可是很可怕的哦。”
“……那么依卿之见,为之奈何?”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明日朝会之时,一旦他们提出弹劾舒涵,陛下可先许之,以便借此事展开朝议,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我会以宇文国师的学生,九王爷的师弟的身份去拜访太后,如有可能,想请太后到芳华园小住几日。”
芳华园是有凤来仪在盛京郊外的一处隐秘房产,名义上是一座属于某位幽居雅士的私人庄园。园中栽种了各类名花异草,园中四季花开不断,芳华尽显,故名芳华园。
“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最好今天先派人去知会太后一声才好。”
“可派总管太监李公公去告知太后,就说国师的学生游学经过此地,在看望过国师之后,应国师的推荐前来拜见太后。当然,我会以宇文慕的名义给太后写一封举荐信,还有就是请知情的人不要声张,有太多人知道我的存在就不好了。”
“这是当然,你可是朕暗中的一张王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突然很认真的问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当年,你是怎样让先皇在仅见了你一面之后就彻底相信你了呢?”
想到当年初见老国主时的情景,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将死之人最信的不是平日对自己衷心不二的亲信,更不是急着争权夺位的儿子,而是能救自己性命的灵丹妙药。只要这个人能让自己多活些日子,哪怕此人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也将成为他唯一的支柱。”
听完之后,他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欧翔啊欧翔,朕得你相助,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谢陛下。”什么捡到宝啊,我是你捡的吗?不满只能在心中嘀咕,我坐下来模仿宇文慕的笔迹给自己写了封推荐信。李公公是东方未君的亲信,当年东方晨君出生之时,前国师便预言他是东方王星降世,上疏老国主将之立为太子。那个时候东方未君只有七八岁,但他的母亲兰贵妃早在他出生之后便已经开始为他培养在朝中的势力。东方晨君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也是东方未君最大的敌人。那个厉害的女人便将自己的亲信李公公派去做了东方未君的看护,虽然在宇文慕来之后他就被升为总管调往了别处,但也算是看着九王爷长大的老太监还是颇受太后的信任。
出宫之后,我便立即来到芳华园打点一切。太后的身后并没有什么势力集团,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工部尚书,而她则因为善于花草园艺而为建花园向她父亲提了些建议,对了老国主的味口,这才得见天颜。她能当上皇后完全是宫内各派势力相互斗争妥协的结果,而这女人也倒知足,除了爱弄些花花草草,也没像一般电视剧里的各位皇后那样在后宫兴风作浪。这个庄园她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喜欢,虽然不一定能将她请来,但早作准备也是必要的。
夜晚降临,当黑色将一切掩埋其中之后,我来到审讯室去看望那个可爱的玩具。
“今天怎么样?”
“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特别安排,所以就按一般程序调教了一番。”
“你觉得他能支持几天?”
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莫离道,“此人……与以往那些人不同。”
“不同在哪儿?”
“以往那些人是生活在阴影之中,而他却是成长于阳光之下。”
“是啊,生活在阳光之下的人与生活在阴影之中的人比起来,不是更容易崩溃吗?”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这才第二天,成果不会这么快显现出来。主人今天……”
“今天就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跟你说一声。这几天事多,可能就不过来了。你就按你的步骤来吧,我可是很期待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哦~”
走到关押宋怀溟的牢房,我单独走了进去。手脚被长长的铁链锁住,另一头固定在墙上,这样即保证了他身体的血液循环,又会因沉重的铁链而行动不便。审讯室的牢房可不像其它牢房的环境那样恶劣,能进到这里的犯人都会成为我的玩具,所以牢房里很干净,还布置着床塌几案之类的简单家具。宋怀溟正赤裸地躺在床上,健硕的身体被浸血的纱布遮了大半,现在怕是动弹不得。还说什么按一般程序调教,看来莫离对他下手比那些人更狠呢。
看到我来,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期待,但马上又被愤恨所取代。走到他床边坐下,我笑道:“宋将军看起来不太好啊。”
“你到底要做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这个莫离,折磨了人都不给他一口水喝吗?我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却被他恨恨地别过了头。
“宋将军这是干什么,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哼,你也有脸说这样的话!”
一双虎目怒视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怕是已经被烧成灰了吧。呵呵地轻笑两声,我拿出银针封住他的穴道,含了一口水,用嘴给他渡了过去。
“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就死掉呢,”舔了舔从他唇边溢出的水珠,我近距离地对着他的眼睛说,“好戏就要上演了,你都不想看看吗?哦对了,皇上已经知道你秘密来到了盛京,并下令通缉擅离职守的宋将军你,派了别人去接下了拂晓关。反正你也没去处了,就安心地呆在这里吧,说不定哪天还能见到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的宇文慕呢!”
“你……!!”
似乎因为听到我直呼宇文慕的名字而吃惊,宋怀溟怒道:“清明!你怎可对你的师父不敬!”
“因为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师父。”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相情愿地教我这教我那,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的意志而强迫性地将东溟国师的位置交给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老是一副圣人君子的样子,没脾气没性格,整天就知道跟我说什么天命天命,要按天意行事。所以我正在做的这一切,除了为我自己以外,还有就是要用事实来击溃他所信奉的天命论,和他所认定的东方晨君。
“……清明!你——”
又一根银针落下,宋怀溟全身吃痛地痉挛起来。“看来你还很精神嘛,这个莫离下手是不是也太轻了点?”笑着看他因痛苦而皱起的眉头,我将他的双脚分开,拿过一边正点着红烛的烛台,用力地插进了正上着药的后庭。前端熔化的烛油流到了肠壁上,被高温炽烤的内脏一定很不好受吧?他的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大张着的口中发出无声的悲鸣,随即又死死地咬住嘴唇,忍受住羞辱和痛苦。
“你这个表情可真不错,怎么以前就老是一张冰山脸呢?啊~对了,不这样不行啊。你要在宇文慕面前掩饰你内心对他的真实想法,是不是啊?”
“你……在说什么……”
“自、欺、欺、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对国师恭恭敬敬,其实啊,你喜欢他对不对?呵呵~”
“我对国师……一向景仰……”
“你的确装得很好呢,可惜遇到了我。你那张脸上的表情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只要一提到宇文慕你那张冰山脸就会变样,你还以为你的伪装是毫无破绽的吗?你啊,也想对他做这种事对不对?”
“你……呜……”
“对了对了……就这样叫出来吧~让我看看平日里严肃谨慎的宋将军,还会出现什么表情?要知道,你这张脸,可是很让我期待的哦~”
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咬啮,手指则来到下方展转拨弄,一会儿,他便已高高挺立。果然,男人嘛,又有几个经得住生理上的快感呢?
极力忍受的表情已经涨得通红,只可惜呻吟还是从紧咬的唇齿间溢了出来。怕是正为自己的羞耻心所左右吧,只见他紧闭双目,眉头正微微地颤抖着。
这样可不行呢,我得……将他彻底击溃。正因为有着强烈的羞耻心,所以他一直都守着他的道德底线。如果让他自己做出违背他自己道德观念的事,那么他以为屏障的羞耻心将成为抹杀他的意志的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