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硬件设施出了问题,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人的大脑的本事是无穷尽的。太监之中,还有一种叫做“对食”的情况发生。
作为太监的头头,原本金逐水以为这位常公公说不定有很多的这方面的对象。哪晓得,在他一个多月的日夜不离中,居然发现连一点点的珠丝蚂迹都没有。不会,我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吧?这样一想,金逐水很有那么一点得意洋洋。可惜,美人是美人,但看着是个缺了硬件的阴险美人,这样一想,又没什么想法了。
太监,其实也是可以娶老婆的。尤其是那些受宠的,明里暗里都会娶几个,过过干瘾或充充门面什么的。
可是,常公公居然一个都没有。平常的生活起居也非常的严厉,简直就是那种“清教徒”之类的人物,这么一想,金逐水又不由的为这样的一个人可惜。就算拥有了那么大的权利,可是活的似乎不怎么样。
如果常笑不是个公公,说不定他还会有看上他的一天,毕竟美人也不是常有的,更何况自动送上门的肥肉不咬上几口,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啊。他就这么脑子里东想一堆西想一堆的跟着常笑做着“连体婴”,还得是不受人注意的那种。毕竟,他是出来旅游,散心,没有随便引人注意的必要。
这天,金逐水穿着一身小太监的衣服跟在常笑的身后。琉璃宫不亏是有名的以经商为主的国家,宫里的装设可真是够富丽堂皇的,简直就像是暴发户的家一样,而且是最最有钱的暴发户。
“等等,常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出来。
“太子。”
“你近来好久没有陪我玩了,我要玩骑马。”
“是。”
金逐水傻眼了。这么一个大冬天的,常笑就这样让一个小孩骑在身上当马,那小孩还不断的说着:“驾,驾。”
他站立在一边看着常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低下去的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足足玩了一个多时辰,那个小孩终于玩够了。常笑从地上站起来,脸上还是跟平常一样看不出任何的喜和怒。只是因为跪了太久了,膝盖边的衣服都已经弄破了,两个洞。金逐水看着这两个洞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本来他以为这件事已经差不多了。也不知这小孩只认定常笑还是怎么的,骑玩马之后,他们又到了小孩的宫殿里,陪小孩画画。
结果那小孩兴致一起,居然还用墨笔在常笑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这才笑嘻嘻的让他们回去了。
不知为何,明明告诉自己这不关自己的事。但是金逐水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着常笑的脸。现在那张脸上被画了一只乌龟。想起那天在密室里常笑散着长发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
常笑还是跟往常一样,吃完晚饭,看着书,而那只乌龟还一只呆在他的脸上。
“那擦擦。”金逐水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如果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会疯的,偏这个人干嘛还是一脸的云淡风清。想想回来的路上,那么的行人看着他的讽刺,讥笑,嘲弄的眼神,偏这人却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又不干你的事。”
“感情这只乌龟留到现在你还喜欢了不成?”
“哼,这样的一只乌龟可是太子画的,你以为谁的脸上都有这么好的机会嘛?”
“你。”金逐水再也没想到常笑是这样的一个反应,气的甩门出去了。
在外面冷风了吹了一阵子之后,才有点想:自己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人家喜欢这样拍马屁,关你什么事?难怪,难怪,他的权利这么大。
想想再过一个月,就没自己的什么事了?自己这一次出来也够久了,家里人应该都快要焦急,快点把这里的事结了,把娘子带回去一起回家看看才行。说实话,这次的散心可也真有点窝火。
这样一想,他就又回去了。毕竟他不想让常笑找到了茬,再生什么事端就不好了。
回去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暗了。透过微弱的月光,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床上安静的躺了一个人。
金逐水想了想,便也自顾自的打铺盖睡了。他又不由的怀疑常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不然为什么除了密室的那一次,根本看不出任何看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仆人,一个书童,一个影子一样。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
“小常啊。听说昨天太子又调皮了,还在你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这小孩子我已经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了。你这只乌龟怎么还不擦去呢?”
“皇上,太子喜欢在小人的脸上做画,是小人的福气。更何况太子的画画的太好,皇上还没有看过,小人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擦去啊。”
“好,好,常笑啊。朕赐你一个玉如意,你下去好好休息吧。”
“是。”
“没想到你那么会拍马屁,可惜拍的再好又怎么样,反正也是废人一个。”
“是没什么。”
听着这样毫无波澜的声音,金逐水不由的非常的恼火,一把拖住常笑,拿起袖子不管不顾的死命往他的脸上擦去。
“你不是不要我的,嫌弃我嘛?”
“我又改变主意了,不行嘛?”
看着眼前被他擦的泛红的脸,他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还是那么寒冷的身体,似乎无论怎样的太阳都温暖不了他一样。
金逐水抱起人,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便不管不顾的咬着怀里的人。其实口感还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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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缠成了一团。等金逐水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常笑已经被他带着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了。一时间,他看到了他脏脏的样子,也从常笑的眼睛里看出自己也一身的狼狈样,不由的笑了出来。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可真像吃了大米的老鼠,心里甜滋滋的。
常笑一动也没有动,还是被他抱着趴在地上,只是不知怎么搞的,眼睛里开始有点湿湿的了,等金逐水再去看的时候,只见那个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不间断的从里面流出来。
他不由的有些心疼了。抬起那尖尖的下巴,轻轻的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珠。常笑还是默默无声的哭着,好像眼泪怎么也停不了似的。
金逐水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用手不停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能感觉到常笑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衣服上,衣服似乎也有点湿了。
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逐水感觉怀里的人似乎停止了哭泣。他凑过去看。
“这次是你自己主动招惹我的,不准后悔。”
“不会的。”
金逐水能够感到那人明显放松下来的心情,不由的一阵偷笑,看来这也是一只小猫呢。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但只要自己顺着他轻轻来几下,他就会放下所有的武装。
两个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挺晚了。他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握,他能看到他偷偷抿起的嘴角。
在外面的时候装装君子,幸好现在不用装了。看着常笑颀长的身体,金逐水能感到自己的眼神越发的炙热了。
似乎常笑也感到了这异样的眼光,却一直装的若无其事,但金逐水却能感到他看似平静的动作和表情下,紧张和不知所措的情绪。
看他侧转着身,准备要去洗了。某个无良人士一直巴巴的跟在后面。
“你过来做什么?”
“我看这个水桶挺大的,不如让小人来给大大好好的洗一下澡吧。”常笑一听之下,本来好像是要拍下某个人的爪子的,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后来居然就这么任由他去了。
金逐水论起脱衣服的方式倒真是挺快的。一下子,自己的身上就清洁溜溜了。他自己率先坐进了桶里,然后猿臂一伸。把某个不知道眼睛该瞟向哪里的人连拖带拉的扯进了桶里。
水渗过常笑灰黑的衣服,两个小小的突起微露了出来。金逐水低头,隔着衣衫,轻轻的挑逗着那小红豆。
常笑的呼吸明显的变了,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的平静了,气息一下子喘了起来。金逐水恶意的挑逗着这两个小红豆,一张嘴倏地咬住了左边的那粒,轻轻的吸吮着,咬着。
“呜……恩……恩……”常笑的脖子轻轻的扬起,露出白皙的颈部,一头青丝更是早就垂了下来。
金逐水一边轻轻的啃咬着,一只手边穿过衣摆进入了神圣的禁|区。他一把握住他精致的分手,手放在上面时重时轻的套弄着。
一回儿,空气中开始泛滥出了一种情|色的味道。
常笑的呻吟声开始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似欢娱又似痛苦的声音,让金逐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不久,常笑就忍不住,射精了出来。金逐水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闻了闻,笑的别有含意。
某个男人好似喜欢逗宠物一样,一寸寸的脱着常笑的衣服,双手边在脱的过程中,不断的揉捏和抚摸手下的肌肤。
常笑的身体总的来说挺瘦的,没有多少的肉,身上更是有一条条的疤痕,不过已经很轻了,不注意看不出多少痕迹了。可见,受伤的年月已经挺久了。
“很丑吧。”声音里带着情|欲。
“不,很好看。让我想狠狠的多抱你几次。”说着,这个手更是恶意的摸到了两个臀瓣上,使劲的揉捏了几下,简直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常笑一直很隐忍的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金逐水的手一直往下,转眼就到了某个能带来无尽欢娱的地方。
“这么紧,看来是第一次。”他把手指放进去。
常笑能感到那个地方让人吃惊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却又不想说停止的话。
渐渐地进入他体内的手指越来越多了。等达到三个的时候,金逐水内心的进行着扩张。他不想第一次的进入会伤害眼前的这个人。
"啊……”常笑只觉体内一阵剧痛,一根粗大的棒子进入了他的体内。金逐水的手放在他的背上不停的抚摸着。
“放松,放松,过一会儿就好了。”他看他的神色好像已经放松下来了,便一挺腰,整个的进入了常笑的体内。
又紧又舒服,金逐水直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洞里,只觉得全身舒畅。
他把常笑的两条腿往上抬了抬,便开始缓缓的深入,重重的插入。
“啊……轻点。轻点。要坏了。”
“呜,你给我下来。”
常笑拼命的忍住,可是身上的人好像很恶劣一样,总是找他的敏感地带,“呜——”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发出这么柔媚的声音,这声音简直甜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两个人做完了正面,又做侧面。常笑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玩具,被眼前的人折叠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动作。
他很小就进了内容。很多的事情就算自己不懂,可是看的多了也会知道一点。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像不断的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一样。
他的眼睛里泛出了点点的泪光。整个身子早就被水泡的又软又热了。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半夜。金逐水才好心的打算放他一把。他拿了一条厚实的毛巾,替常笑细心的擦着头发,身体,然后把他放在毯子里一个打转,像抱公主一样的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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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之后才发现常笑其实是个很悲观的人,而且没有目的性的悲观。
金逐水曾经问过他,你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
他当时歪着头,想了想说,或许是因为:“嫉妒和寂寞吧。”
嫉妒有人同样伪装着过日子,却依然有人喜欢,依然有人帮助他隐瞒下去。他承认他有时看不得别人愉悦的笑容,那让他觉得只有自己生活在地狱里,没有出口,没有结束,只有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缠在一起的迷宫,困饶着他。
金逐水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谎言。在两个人一起相伴而没有接近的日子里,其实他知道每次常笑虽然睡在床上,但总是被各种各样的恶梦包裹,每天他都会被他从睡梦中惊醒。他也有一次看到,他整夜坐在床边,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似乎找不到前进方向的迷路的人。
他喜欢整夜整夜的跟他缠在一起。两人相近之后,他才知道其实他的依赖性有那么的重。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他的精神方面有一定的问题。因为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那么的让他戒备。
对于有的人来说,或许一个襁褓里的婴儿都足够的打|倒他。因为他活着仅仅是为了活着。有的人外表看起来光鲜,其实里面早就是一堆烂草,枯萎的,没有任何生机的杂草,长在那个心灵的花园里。
“你会回去的是吧。”两个人睡在床上,常笑问,有一些明白,可是又带着一些虽然明白但还是勉强自己去问的口气。就好像一个死刑犯明知道自己迟早要死的,可还没有死便忍不住要去希望。
“恩。”金逐水明显的感到了他的焦虑,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家毕竟在另外一个国家。哪里也有他割舍不了的人。
”你以后可以过来?”
“我什么都不会。”
“那也没关系。我的钱足够养你们的。”
“你们?你的情人很多。”
“确实不少。如果你决定要来的话,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难道不怕他们吃醋吗?”
“吃醋?我没有注意过。”
“看来你虽然很温柔,不怎么会随便拒绝自己的情人,但是好像还是不够了解他们。”
“或许吧。就算有一天真的死在你们的手里,那么我也认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想要这么说吗?”
“不。其实我知道真正的感情应该是一对一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招惹别人。”
“你可真是坦白的残忍。”
“我这辈子可不可能专心的爱一个人。”
“那我不管,至少在我的床上的时候,你只能想我一个人。”
金逐水没有说什么,只是翻了身,然后开始两个人密密的亲吻。
早上,金逐水醒过来的时候,常笑还是甜甜的睡着。他发现自己所有的情人睡着的时候都有一些令人喜欢的气质。有的娇憨,有的沉静,没一个人他都曾经把他们放在心里过。可是这依然避免不了,当他有些心动的时候,依然会对另一个人做出承诺。
他有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对一个人做出全身心的承诺,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专心的对母亲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生命的短暂。
或许是不相信人心。
或许是他们没一个人都打动了他的心。他拒绝不了。
或许……
很多的或许,人心其实是这世界上最难以让人了解的东西。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最要好的朋友,可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刺杀了自己,背叛了自己。因为一个女人的挑拨离间。
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有些不喜欢女人了。他很想告诉他,他根本就不会跟他抢什么,因为他对女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他,他反倒有感觉的。可是,当时间过了之后,他不知道为何迟迟没有开口,或许没有说的必要,也或许没有说的对象。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来自哪里,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有怎样的朋友和家庭。
为什么没有说过呢?
虽然,他看起来对自己的每个情人都很好,可是他还是无法把自己完全的托付给他们。他不相信他们。不,应该说,他不相信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