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委屈,却又明白自己不值得委屈。垂着眼,惨白着一张脸,任由他来安慰。
马占轻轻把我抱到床上,他的手指打着颤,张了半天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大的个子窘成一团碰也不敢碰我。我心里一酸,反要埋怨起自己的不是。
马占忽然道:“事情就算了,我也不懂什么“锱珠之仇,睚眦之怨”, 只装做不知道。可是今时不比往日,杀人的事再不许犯。宁愿你疯一点,傻一点,我还得个高兴。”
我听不分明他的话语,靠在他身上,却还是点点头。
那么温柔的马占,肩膀暖和又结实,是当时我唯一剩下的东西。
这之后,马占再没提过那件事情,我的揍似乎白挨了,只是每天喝着苦涩的中药,身上的青肿显出来,映着苍白的皮肤,触目惊心。
罗棋走后便没了音信,也许是回了罗家,也许在别的地方,总之跟我没关系。
倒是她和马占的儿子常富一天天跟我熟络起来,只要我抱着,便不哭也不闹,睁着眼睛用胖胖的小手挠我的脸,偶尔咯咯笑起来,把我也惹笑了,拿了过去丁荣安送的洋娃娃逗他,他就去抓娃娃卷曲的长发。
马占不知何时走过来,从后面揽住我,扁了嘴去逗他儿子,瞧着我手里的娃娃,因笑道:“怎么把小棋房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肚子上还有碗口大的青紫,便理也不理他,他不跟我理论,只是仍逗弄常富玩。
吴清过来说:“人都过来了。”马占笑着点点头,从外面进来两个粗夯汉子,一个穿着花衬衣,额上一道疤,另一个秃脑门,脸上油光可鉴。
二人朝马占恭了身,喊一声“大哥”。秃头斜着眼睛朝我瞟,马占手臂又揽住我,对吴清道:“你带瑶瑶到楼上去。”
我偏着头不理他,他正要再说话,常富在我怀里忽然呜呜哭起来。我低头去稳他圆圆的脸蛋,他又咯咯笑了,马占看着我,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坐到我身边笑道:“你整天闷在屋里可不知外面改了世道。”转过头又问他两个手下:“都办妥了吗?”
“老大您放心,十七个堂有一半都服了软,剩下些个棺材瓤子能顶个屁用。”秃头红着面孔强先道,马占笑道:“那些都是丁家世代忠卿,百足之虫,也没有那么不堪。”
他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松开,翘起腿来又说:“我倒要看丁荣平能使出个什么本事。那些个老不死堂主,有爹妈的就宰了他们爹妈,有儿女的就砍了他们儿女,看哪个还不服。咱们这些人都图稀硬气的,他们越硬气就越是有乐子看。”
他眼里掠过淡淡的波澜,星星点点凝聚成刃,征兆一场血雨腥风。
马占言语里甚是张狂,倒是有股勇挫丁荣平的气焰,只是配了满屋的嚣张大笑,却更像群得志小人。
我低了头悄悄讥嘲他,他不明所以,搂着我笑得更大声,常富被他惊得呜咽起来。他忙对手下叱道:“瞧你们两个强盗样子,把我儿子都吓到了。”
我抱起常富,他忽然扁扁嘴朝着我撒出一股热流。“马占!”我惊叫道:“你儿子又尿了!”
马占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忙吩咐吴清照顾常富,把我打横抱起。我往他身上狠狠摔打发泄满腹怨气,他笑道:“乖乖,我替那混蛋小子给你陪不是。”
我再要骂他,他已口舌堵住我的嘴,异常温柔。
马占又把我放进浴缸里,我使劲挣扎不肯让他脱下衣服,他撸起我的衣襟瞧到明显的淤青,手顿了一下不敢再造次。我瞧他好半天没有动作,心里反倒涌起了下作念头,隐隐期盼起来.
手指划过马占宽阔的肩脊,声音软滑滑像掺了油:“你干嘛呢?装什么木头人。你有多久没碰我了?”
只这几句话,好像把他“腾”一声烧起来。马占急色着把我按到浴缸沿上,陶瓷壁顶着腹部,我吃痛叫一声,他连忙把我拉起来,在洗手台上垫了毛巾把我放上去。
他拉开我的腿就要架到肩上,我“啪”一声打下他的手:“你是个什么托生?每次都直接顶进来,把我当个娘们干吗?”
马占昂扬的分身恬不知耻从裤子里探出来,龟头湿淋淋的一时找不着容身之所正急得发颤,他这次存心要怜惜我,强忍下一波波没顶的欲望,张嘴含住我的分身。
他口腔里又湿又热,舌头狠狠卷着龟头,嘴唇将阴茎连同着阴毛一起吸嘬,我放荡的吟叫起来,抓了他的头发怎么也不肯松手。
马占又舔上两颗濡湿的小球,舌尖放肆挑拨它们却时时不肯收入口中。我快被这纠扯不清的欲望逼疯了,眼里窜出一道又一道的白,整个胯下都被甘甜的迷情紧紧束缚。
尿道口一阵畅快,我“啊”的喊出来,全身无力软在马占身上。他笑了笑,抬起头,嘴角流出一缕奶白精浆,伸出舌头往下巴上一舔,把液体勾入唇中。
我的后穴不由自主缩了缩。
38
“还合你的意?”马占轻轻一笑,嘴唇翘着,把我抱下来。
我还溺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迷糊糊,他让我仰躺在地上,屈起腿向两边大开。浴室的地面水津津的,我身上却烫的厉害,刚好被镇着,倒也舒服。大腿使劲往两边撇去,露整个淫荡的后庭,我眯着眼静静瞧他。
马占的鳄鱼皮鞋忽然踩到后穴上,算不得痛,却把我吓了一跳,瞪大了眼望向他。他的脚虚空着在臀间滑过,眼睛里颤悠悠荡出一缕春情,我立即会意,嗓子里流淌出“嗯嗯哎哎”的娇吟,身体像雪白的蛇在他脚下望情翻滚。
马占的气息乱了,他跨坐在我胸前,掏出雄伟的器官塞进我嘴里。我皱了皱眉,不太情愿含住他的龟头。
马占打了个寒战,捏捏我的下巴轻声道:“好好舔。”我顺着他的顶端舔到双球,裹住膨胀的阴曩一口口吸吮。他忽然深深的喘一口气,捏开我的嘴,颤抖的阴茎猛的顶进来。
我“呜”的叫一声,他的阳具磨着我的口腔往喉咙里撞,嗓子眼里泛出一股甜腥。我紧紧抓着他,面露难色,想要求饶也喊不出话,马占假装不知我难受,湿亮的睾丸砸在脸上,阴毛扎得满腮刺痒。
我被他顶的只想干呕,他那话儿却威风凛凛着毫无偃旗息鼓之意,我累得嘴也酸了,口水流了满脸,舌头上耍了花招,朝着他的马眼又刺又勾,嘴上也加大吸吮的力度,马占一哆嗦,终是把浓腥的精液射出来。
我把口中之物吐出来,苍白的脸面透出艳红。马占安抚的摸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滑到胸前,绕着挺立的乳尖画圈圈。
我嚷道:“还不从我身上下去!要压死我不成?”他轻轻笑了,悄声道:“瑶瑶你乳上最好玩,稍微捏一捏…”他摸上我紧滞的穴口:“后面就紧得不成样子…”
我脸烫得像火烧,身子被他游走把玩,双腿分得更开。马占从我身上下来,捉了我的手放到身后:“你自己把他扒开。”
我一愣,还没缓过神来,他引着我的手指探进后穴里,肛门太紧了,只一根指头便疼得我恭起腰来,马占玩味瞧着我,像一只饥饿难耐的兽。
我喜欢他这付样子,衣冠零乱,色眼迷离,精虫泛滥脑髓,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个封瑶由他爱恋。鬼使神差的把另只手的指头也塞进去,马占瞪大了双眼,我勾起两指像两边拉去,忍着疼把肠壁的肉翻给他看。
马占眯着眼蹲下身去,朝着媚红的穴道吹一口气,我全身抖如筛糠,手指朝两边拉的更开,顾不得屁眼里尖锐的痛。
“真好看。”马占细细端详着我,从头看到脚尖,又沿着脖子一路吻上大腿。我受不了他这套熟捻的挑拨,欲火燃起来越发有了燎园之势,从里到外都被烧得欲死欲火。
“马……..马占……给我吧……..快进来……..快………快点………”他笑一笑,舔上我的肚脐,湿热的舌头抵在敏感之处,全身好像过了电般。后穴里又凉又热,说不出的滋味。
我几乎哀鸣起来,眼角流出眼泪:“求你,求你……….快进来………我要你………”他抚摸着我的私处,避开高昂的欲望,手指缠上稀疏的阴毛。我死死盯着他,冷风从大开的穴口灌进去,满脸都是泪水。
马占帮我擦干腮上的水渍,柔声道:“再忍一会儿。”他站起身到洗手台翻东西,我一动也不动,肠肉大肆蠕动,只能一声声喊着“马占,马占”。
马占拿了剃刀过来,蹲下身子用水将我私处的毛发打湿了,细细剃起来。冰凉的剃刀划过皮肤,我止不住全身颤抖.
他动作轻柔,每剃一下,就瞧我一眼,生怕把我弄疼了。嘴角微微翘着,甚是自得其乐,毫不顾我还受情欲揉碾。
我的体毛稀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一片白滑,如新生稚儿一般。马占笑着轻轻摸过,说:“早就想给你剃掉了,这样多漂亮。”
我眼里包着一股水,身子一扭一扭,轻轻啜泣着,他终于把手滑过我的大腿,触到饥渴颤抖的肛门。
我连忙挺着腰往他身上靠,马占的手指插进去,勾起来搅一搅,我全身抽搐起来。他把指头伸出来,连出晶亮的肠液,在我眼前挥一挥,一转手抹到我脸上。
我湿着眼睛,脑子里什么也不分明,只是张大了双腿,硬挺的乳尖朝他身上蹭去。
马占高高在上往下看,湿润的阳具对着我一抖一抖,我吃吃笑道:“你快进来吧,我手都酸了。”
他又用脚踏上穴口,压在我拉扯肛门的手上,嗓音低沉沙哑道:“待会儿可就不只手酸了。”
39
马占握着他颤动的器官:“瑶瑶你撑好了,我帮你润滑润滑。”
我呆呆愣着,就见一道水流自上划过,直浇到身上。热流砸上乳尖,溅得水珠四射,刺鼻的骚臭弥漫开来,才猛然明白,马占竟是对着我撒尿!
我的脸烧得火烫,话也讲不出来,目瞪口呆由着他把腥骚的液体直直灌进大开的穴口。热流冲进肠道里,嫩肉被刺激得蠕动紧缩,我松开手来,他的体液又浇上高耸的阴茎。
阳物顿时颤了一下,下体一酸,马眼里喷涌出乳白的精液,眼前一阵昏花,在这难堪的羞辱中跃上高潮。
马占撒完尿蹲下来看我,我呆了一会儿,连忙爬起来,腿上一软又滚到地上。他忙过来扶我,我全身都是滴滴嗒嗒的尿液,骚味熏得人几乎晕过去,挣扎着趴到洗手台上不住干呕。
他帮我顺着气,我也无力埋怨,他又把手伸到我腿间:“乖,给你洗干净。”
马占拿起一块香皂,揉出泡沫来擦到我身上,大手沿着发颤的腰肢抹到尖挺的乳头,缠在上面细细摩擦,惹得我不由吟喘。他把我托到洗手台上,肩架上双腿,一手仍拨弄着乳头,另只手潜到身下去,我觉出有个滑腻的东西顶在后庭上,轻轻一用力,它竟滑了进去。
“马占”我惶恐叫着,他笑眯眯揉我的乳,指头拈着它,时重时轻的搓捏。一不留神他又狠狠掐一下,我疼得叫出声,异物堵在肛门里,上不来下不去,涨得我不住扭摆,后庭上稍稍用了力,他却随着肠壁的收缩滑溜溜钻进深处。
我无力的抱紧马占,声音里带上哭腔:“你,你什么都不给我……”他被我说得摸不着头脑,吻着我的面颊,无奈笑道:“乖,什么都给你。”
他硬挺的阴茎捣进来,龟头把肠里的东西顶得更往深去,我咬牙忍着,双手牢牢勾着他,马占抱着我的腰,力大无穷站起来,我挂在他身上,体重压得阴茎全部没入,肛门被撑得痉挛涨痛,充盈的满足又要人欲仙欲死。
他耸动着腰让那根东西在我体内颠簸,阳物拉扯得内壁酥麻舒畅,我的阴茎被他顶得直直挺立,甘甜的呻吟从嘴里泄漏出来,大腿紧紧夹在他腰上,身子随着他上下抖动。
马占的喉咙里滚出“哽哽”的声音,他操得酣畅淋漓,“嗯嗯啊啊”叫得越来越响。我也要被他弄疯了,全身的欲望狂乱叫嚣,快感是强烈飓风,卷得痴迷淫乱。
“啊,啊,还要,快,再快,啊……….”我忘情淫叫,他抽插得越发狠勇,我忽的尖叫一声,精液喷上他的胸膛。
马占把我放回台子,他的身子压下来,我的穴咬得更紧。
“小贱货。”他眯眼笑着,腰上还挺动,又来作弄鲜嫩的乳头,拉起它又揉又扯,放进嘴里在齿间咬过。我眼里早失了神,只知张嘴大喘着气,马占的舌头又滑进来,咂得口腔里津液流淌。
他下身又是狠狠一通冲撞,穴道都麻了,可还是舒服,我淫叫着“还要,还要”屁股扭得像波浪,马占死死拽着我的脚踝,几乎瞪红了眼,他撞得我在台面上律动,肛门溢出浓腥淫液,再射出精液来,我已筋疲力尽,破布娃娃一般滩软一团任他摆布。
马占却没了恹足,他不停的要我,硕大的阴茎疯了一般在穴里抽戳,龟头红里透黑,搅着汤水在肠子里畅快翻滚,他见我死鱼般没了反应,又揉上白嫩光洁的下体,疲软的阳物被他肆意撸动拉扯.
我连哭得力气也没有,终于被动泻出来,清淋淋的水从尿道口涌出来,竟是给他折磨得失禁。
马占身上一顿,滚烫的精液喷进我肠子里,我深深喘着气,一个指头都动弹不得。
他一动不动趴在我身上,阴茎仍是埋在体内,闭着眼睛喘息。
他的头搁在我胸前,头发硬扎扎的,黑而浓密,我朝他轻轻吹了口气,马占睁开眼,脸上红晕未消:“压着你了?”我说:“里面涨得厉害。”
他愣了半天,忙翻下身,将我抱到地上,穴道被操得合不拢口,开了个小圆洞,肠子里的精液泻出来。我哀叫一身跪在地上,肚子里还有个出不来的东西,滞在深处,急得我满头大汗。
马占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帮我抠,他动做粗重,弄得疼痛不堪。
我推开他蹲到地上,他讪讪笑道:“不打紧,要真弄不出来,可以扩了肛来取。”我气得几乎要哭出来。
马占在我身上披了毯子,我蹲在原处费力排泻异物,他看着看着,色心又起,笑眯眯缓缓走过来,被我一眼刮到老远。
我淡笑道:“你那天动气,真是吓人。”他一愣,说:“我是急糊涂了。打在你身上,我也一样难受。”
见我不言语,他又笑道:“你也是傻了,不分好坏什么都要胡说。又是杀奶妈又是杀丫头,我要是真的较了劲……叫我以后如何再跟你睡一头?”
他笑容一僵,中途改了口。我淡淡一笑,仍不言语,上次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他只当我存心唬他,可这会儿,我也只愿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两个在云山雾罩里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要万劫不复。
肚肠里的东西终于排出来,给他刚才捣得黏糊稀烂,却是一块肥皂,马占连忙过来扶我,我软在他怀里,渐渐心潮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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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占把我抱在腿上冲洗身子,他摸过我光滑的下体,手指贪婪流连忘返。我扭了一下腰,他笑道:“好像我捡来的猫。”我没好气道:“可不就是你捡来的!”
他细细帮我涤净后穴,那里稍微翻开口,带点麻木的疼,我咬牙忍着,他就像哄孩子摸着我的背,一下一下又轻又柔。我迷迷糊糊被马占安顿到床上,倒头正要睡,他好说歹说又支着我敷上药,收拾妥当了,才搂着我钻进被窝里。
。马占搂着我的腰道:“刚开始我还担心,这会儿看来你和常富真是有缘分。那天我一回来就瞧到你搂他睡着,长头发漫散散落开来,黑漆漆墨檀似的。你平时一惊一乍疯猫一般,那会儿却安稳得不像话。脸白得像雪,长睫毛一颤一颤,我还当自己收了天仙。”
我失笑道:“天仙你还打。”“谁叫你骂人。”他吐了口烟笑道:“还有那个郑西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把他调到别处去,以后还是吴清跟你。”我点了点头。
马占又问:“谁教你骂人的,顶漂亮一张嘴尽说些污言秽语。叫我知道了非割了他的舌头。”我偏了头淡淡说:“是我娘。她跟厨娘学了,特特的来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