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连忙说:“少爷,您趴下来,免得被冲撞了。”我只得改了姿势,上身伏低,高高抬起腰。他低下身子,仔细瞧了后庭之处,指腹按在穴口上轻揉片刻,动作突然顿了顿,我回头看向他,他便冲我笑一笑,挑了一指含入口中,粉嫩的舌头缓缓滑过指尖,染得葱指红艳水润。
他再把湿润的手指顶到穴上,沿着肛门细密的摺皱一条条轻轻揉抚,温暖的指尖把穴口招惹得微微战栗,我禁不住向内一收一缩。
沈月见我没有抵触,更是放大了胆子,他取出一瓶无色的油脂,滑腻腻沾湿了手,又勾着手指涂抹在后穴上。那液体泛出微微的沁凉,我的腰轻轻抖一下,他连忙停下来,瞧着我仍无不快便试量着探入一指。
我低声喘息,后穴蠕动着吸吮他的手指,溢出湿淋淋的肠液引得他往深处去。他本是罗礼家生的奴才,自小耳濡目染巫山春色,什么样的情形不会应付,见得我如此水性的人,哪里有不欢喜,遂加重手上的力道,指间抠挠着内壁,顺着肛门里的颤动不住挑拨。
他的手刁钻至极,三两下惹得屁眼里涌出一股股邪火,我的腰像浪一样抖起来,扭摆着要他进得更深。
沈月会意,指头深深插入,又和着水光搅出来,抽抽插插之间却乱了力道,我轻轻叫一声“疼”,他没听着,仍是把指头往里面挤,我坐起身,朝着他狠狠摜一脚,蹙眉骂道:“没用的废物,这也做不好!”
沈月摔了一踉跄,忙又站稳了,上来把我扶下床,推开门,原来早有人候在外面。
他们抱来一张绣花丝绒毯子,揪着边角慢慢展在我面前,我微微一愣,才想起旧时有规矩,女子侍寝须得裸身裹至主人处,不禁暗骂一声。下人却不理论,作好作歹将我用毯子裹了,仿佛驮了个卷子,抗着我走过雕梁画栋的庭廊。
行至罗礼的屋子,挑开层层叠叠的锦帐,放眼望去,满室的珠围翠绕,繁花乱眼。罗礼倚在塌上半开衣襟,露出青白的胸膛,付似笑非笑吊眼瞧着我。
一个全裸的美人正给他捶着腿,另一个年龄小些的跪在塌下,双手举过头顶托着一只漆盘,摆着他日常要吃的汤药,另还有打扇的,捧巾子的,众星捧月般簇着。
我被人直接抱到他炕上,他便笑着揽住我,道:“就是这可怜见的样子才招人。”我挣扎着从毯子里滚出来,哀不得怨不得,正一脸委屈,他却端下托盘上的药碗递给我:“过来喂我吃药,仔细吹凉了,你也该学着伺候,别总一付呆傻模样。”
我抿了嘴不说话,舀了一勺药汤,挨在唇下细细吹了,正待喂给他,他却突然笑嘻嘻沿着我的肩头摸下来。
罗礼的手冷得异常,那简直不该是活着的人,我打了个冷战,他就摸到乳头上,指甲掐着乳尖左右拨动。
我颤着身子,端着的药汤泼在塌上,他捏着乳头狠狠拉扯,转着圈的揪来久去。我轻轻叫起来“疼”,他笑道:“叫我什么?”我连忙又说:“二爷,疼。”他才松了手。
碗里的药洒出大半,我正怕罗礼恼怒,他却笑道:“这药原也不顶用,可若不吃心里又不踏实,正好被你洒出些,我也乐得少吃些苦。”我忙搁下药,说:“我平日里吃人参养荣丸,和了水也吞不下,倒也该想二爷的法子。”
罗礼一边吃吃笑着一边探下手抓住我的阴茎。正是这时候,丁荣平从门外闯进来,瞧着屋里的光景,又退出去。
礼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我,隔着帘子喊住他:“你停一停,我还有话问你。”
他揉着我的龟头,指尖在马眼上戳戳点点,我立即流出滑腻的水,阳具高挺,牵连着后穴也痒起来,他朝着外面道:“你说丁家在加拿大还有势力,巴巴跑过去却连残羹也分不到一碗,现如今又回到我这里,凭得是什么颜面?”
丁荣平没言语,只在帐子上印出个乌黑的影子。罗礼便接着说:“你和马占,本该是天上地下的差别,现如今他一步登天,你这个嫡子却藏在我这里,真真的羞煞祖宗。也不知我过去想什么,还以为你能成大事。你如今也大了,我总不能一直护着,都道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既跃不起,飞不高,我再有本事,也是一筹莫展。”
丁荣平终于忍不住道:“我是没有用。却也比你床上的小贱人强。”我这时正在罗礼手上欲仙欲死,手里还捧着药碗,身下却湿成一片。他抬手捻了一下我的乳头,我轻轻叫一声,阴茎一股酸麻,喷出精来。
旁边有侍妾捧上绢子,罗礼笑着把手上的白浊抹尽了,冷冷道:“封瑶有封瑶的用处,你却是十足的废物。你也别气不过,我明天就抬举他,你敌不过马占,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我笑着软在他怀里,说:“二爷消消气,给丁少爷留些面子吧。”他冷笑到:“他弄到今日如此地步,还有什么面子里子的。我看了就要烦心!”
58
罗礼原是冷情的心性,只怨自己遇上了扶不起的阿斗,一时恼了,几世的情份也顾不得。
丁荣平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我心中不禁涌上得意,更加的奉迎他,故意软着嗓子问:“二爷身边一片花枝招展,怎么就看中我?”
他想一想,眼睛一闪一闪是深邃的湖泊,掉进去怕要溺死人,轻轻对我说:“是一见倾心。”我哈哈笑起来,他又道:“我可没半句假话,当日荣平刚一见到你就回了我说‘看着了封家的后人’我便去给马占要你,谁知那个混小子是不要命的,怎么也不肯。”
我笑道:“他再迷恋我,也是顾着别人的情份,等事情挑明了,我们也再没什么不舍。”罗礼吃吃笑起来,搂了我道:“好孩子,咱们都是得过一日且一日的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哪顾得上许多。”
他说着这话便分开我的腿,双手探到后穴上,抠抓入口之处,揉搓起肛门。我放松了身子来迎接,罗礼撩开衣襟,握着勃起的阴茎顶进去,他的器具并不非常大,却能长长的捅在肠子深处。我久不沾云雨,如此破了斋戒,后穴上虽有钻心的绞痛,肛门深出却泛出一波波殷实快感,好像一波水流,暖哄哄的涌到身体各处去。
罗礼在我里面插了几下,却又拔出来,一旁早围上几个美貌侍妾,争先恐后捧了他的阳物往嘴里送。我脸上一阵发烫,不知如何是好,他笑着朝我招呼道:“你也别愣着,挨我近一些。”
他的脸微微泛红,像太阳光打在白玉盘子上。柔声细气说话时,仿佛能伴出一抹淡淡的琴瑟调子,不由得让人想去亲近。
我便又缠到他身上,他搂了我,从侍妾红艳的嘴里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我顺势张开腿露出后庭来,他的马眼上正冒着水,龟头红润光洁,戳在穴口上,溅出些许水花。
我的肠子里又酥痒起来,这身子被马占蛮力使唤惯了,哪耐得住这一番温润柔情,我伸手便抱住他,说:“二爷不消如此温吞。”
罗礼抓了我的脚踝,便挺身冲进来。他的龟头砸在敏感之处,阴茎磨擦肠壁,后穴窜过一阵阵酸涨的战栗,我咬着嘴唇,腰肢前后摆动让他插得更深,手情不自禁抓到他身上去。
旁伺候的侍妾忙拦住我,一左一右梏起我的胳膊高高抬起来,我上身使不上劲,屁眼里还堵着火烫的器具,只得随着罗礼的冲撞上下颠簸。
好在他的活计一等一的好,阴茎在我肠子里翻来覆去,搔弄的屁眼淫水淋漓,我欲仙欲死叫着:“啊……….啊………好舒服……….啊………..”阴茎高高竖起来。
他朝着要命的地方又一阵抽插,我耐不住射出精液,后穴不禁夹得更紧,一阵收缩之后,罗礼也尽兴泻出来。
旁边的人这才松开我的手,我筋疲力尽躺进罗礼怀里,他从我里面抽出身来,肛门里涌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一个卷头发的孩子忙挨过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将他阴茎上的白浊细细舔尽了,又一个羊脂似的美人替他披上衣服。
我下身一片黏腻,滑溜溜顺着大腿淌下来,浸得后穴又疼又痒,耐何不敢造次,只得强忍着,抬眼打量罗礼,他见着我面上难色,却存心使促狭,招呼人把刚才那半碗药端上来,手指摸了摸碗沿,皱眉说:“都凉了,叫我如何吃得?还不是你这个妖精误的,你便替我吃了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接过碗,他却笑一笑说:“你下边原要比上边饥渴,刚刚定是没吃饱。如今我难得做回好人,都赏给你下面吃吧。”言罢,不由分说拉开我的腿,露出仍沾着精水的后穴。
那里刚受了抽插,此时绽着个圆圆的个洞,现出红通通的肠肉,一缕一缕流着精,他豢养的姬妾惯见此事,为讨主子欢心纷纷涌前来,用瓷勺舀了汤药,就往穴里贯去。
我的身子被人压着,那药汤从屁眼渗进肠子里,冰凉得让我高声叫起来。
罗礼笑着揽了我,其他人才停下手,他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点点头,扶着炕要下来,门外的下人听得屋里动静恭身进来,仍是抱着裹人的毯子,示意要我躺进去。
我再忍不住嗔道:“我又不是娘们,用不着这一套!”罗礼轻轻笑起来,我下身里又酸又麻,便也不多说什么,踉踉跄跄走出门,一到外面,不禁唬了一跳,原是丁荣平竟如个门神般守在屋外边。
他眼窝发黑,面上阴沉的厉害,打眼瞧着我冷笑道:“这该是如何的豪杰,要降伏起我来。”
我腿脚发软,也不跟他理论,只想赶快睡回床上,擦着他的肩膀就要过去,他竟一把拦了我,没等着我挣拧,脚下一绊,被他摔在地上。
我顿时又羞又脑,抬手往他身上打去,丁荣平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到地上,脱了裤子就要硬邦邦的顶入。我又不是粉头,没来由叫人操来操去,心里顿时炸起一股恶气,恨得七窍生烟,再顾不上什么,拼了命朝他撕打。
他的力气虽大,我却也是不要命的,仗着一腔子疯性把他扯到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他拽着我的头发,我挠了他的脸,鲜红的穴道子从他腮上划下来。
可我毕竟敌不过他,正当要挨一顿打,忽听着屋里罗礼怒叱:“我还没死呢!就轮到你在我门口撒野!”
59
丁荣平忙停下手,朝了屋里冷笑道:“原是我没用处,对不住二爷,枉费了这些年的栽培。只是当日我得意时,也不见你恶语相向,这一时败下来,便活该受人推挤!”
他这话刚落,就听着屋里一阵摔砸,罗礼披着褂子赶出来,二话不说就冲着丁荣平抡开手臂,往他面上没头没脸的打下去。
丁荣平也不敢躲,只是狠狠瞪着他,那巴掌颇有力道,打得他眼角唇边皆渗出涔涔的血,头发毛乱着散在额上,面颊一片赤红。我忆起这人昔日如何春风得意,竟是落到今时这般模样,不免也要兔死狐悲。
沈月不知何时过来,瞧见这一场乱闹,早吓得满脸煞白,忙扶起我,低声道:“快走吧,一会儿别惹二爷迁怒了。”
罗礼这时候收了手,对丁荣平冷笑道:“你如今便是丧家犬,走去哪里也要看人脸色。我就是该交交你,免得日后吃更大的苦头。”他说着忽然扶了头,眉头紧蹙,面上一阵青白。我知道这是头疼发作,便随着沈月往回去。
回到房里,沈月早备下水给我洗澡,我问他:“二爷得的是什么病?”他看了我道:“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大夫却瞧不出来。”
他顶爱嚼舌头的,又接着说:“咱们这位爷,固然是好的,只是喜怒无常,今天高兴,明天又恼,翻脸像翻书。我听得说丁家大爷要出去另立门户,结果今时不比往日,他四处碰壁只得又回来。二爷向来把他当儿子待的,脸上自然也挂不住,才忿成这样。”
洗净身子,沈月伺候我躺下,一会儿罗礼打发人送来一对四十年普洱茶盘,说要是喜欢,可以泡了水洗澡。下人赶忙过来问我可要吃些什么,我刚也没吃饭,便说:“炖一个猴头,只是别用鱼汤烧。”
来人领命回去,不多时菜送上来,盛在莲花蛊子里,雪白的猴脑另配了鸡丝松茸,我拿了勺舀来吃。沈月笑道:“这个东西倒是大补的。”我漫不经心道:“要论到补,猴脑哪比得上人脑子。”他愣一愣,忙又笑起来:“您这话真瘮人。”
我正觉得倦了,要睡回去,忽听“咵啦”一声响,丁荣平踹门进来。沈月脸色一变,忙往门外瞅,下人们早作鸟兽散,我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以为我就是人尽可欺!”
这人向以刁难我为乐,起初我只当他记恨马占,才连带着迁怒于我,后来却越发咂摸出另一付滋味。
他身上扑出酒气,眼神飘飘忽忽,看过来,又望向别处,突然之间游魂归位,眼睛寒光集聚,瞪向我厉声道:“早就该杀了你这个小婊子,他鬼迷了心窍拦着不准,看不清你是一条毒蛇!”
丁荣平猛的扑向我,奈何醉得厉害,一脚踩空,压着我摔在地上。我脑子里一阵发晕,他却把我拖起来甩上床,伸了手开始撕衣服。
我挣扎不开他,索性动也不动,冷笑说:“别在我这里惩威风,你像个赖皮狗巴巴想了罗礼多久?到如今也只敢偷着眼看他。”
他听得这话猛的怔住,身子如被焦雷劈了,手覆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忙从他身下翻出去,跌跌撞撞往外跑,丁荣平却是真的醉了,看也不看我,栽在床上筋疲力尽的睡过去。
我却仍是怕他,事到如今,新仇旧怨齐涌心头,今天,他但凡有一丝神智,必杀我而后快。
一边盘算着,一边鬼使神差走到罗礼门前,下人也不拦我,我整整衣服推了门进去,又瞧见屋里一片香艳旖旎。罗礼的病来得急,去得也快,他搂着个美人正自温柔乡里快活,见我来了,便招手让我过去。
我慢腾腾移到他跟前,他笑道:“怎么?瞧瞧我死没死?”我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他笑一笑,把怀里的人推开,一把将我抱到腿上。
我扭捏道:“二爷别这样。”这话更是助了他的兴致,罗礼吻到我唇上,舌头撬开牙齿,顺着牙床一路舔过去,湿滑的舌头在嘴里滚来滚去,又直接卷进喉咙,我给他吻得意乱神迷,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水,他又在我身上揉搓一阵,舌尖撩着我的面颊,留下星星点点的口水。
再松开我,示意左右,有人捧上个羊皮纸盒子,托到我面前。我不解其意,伸手把盒盖揭开来,却见里面是一叠宝蓝的丝绸霓裳,闪着璀璨流光,展开便如虹裳霞帔一般。
我愣一愣,问:“二爷怎么给我这个?这是女人的衣服。”他笑道:“就是想让你穿起来。”
我握紧了拳,只怕自己气得止不住要骂出来。两旁的人帮我宽了衣,罗礼说:“叫他自己来。”
身上织褛尽除,我赤条条站在屋里,皮肉被太阳光照得发亮,只恨不得顿时死过去,手上却不敢怠慢,接过旁人递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往身上套,这才瞧仔细,这是条贴身的曳地长裙,前面开了低胸,后边露出整面背,穿上就是一付十足的流莺模样。
罗礼半躺在沙发瞧我穿,一个黑发若檀的侍妾跪在他腿边,小心谨慎捧着他的阴茎,放进嘴里卖力吮吸,我穿好裙子就朝他过去,丝绸滑溜溜贴在身上,长长裙角坠得人迈不开步子,头发从脖子上滑过去,叫我忽的打起寒战。
他笑道:“你也过来替我舔舔。”我蹲下身,瞧着他的阴茎自一张红唇里进进出出,不知如何是好,罗礼突然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压下去,挨着他火烫的器官,阴毛直接扎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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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礼挑了眉道:“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脸凑到他腿间,学着他侍妾的样子,一口一口舔在龟头上。那里水淋淋的,也不知是沾染了口水还是流出的淫液,我只闭了眼,嘬着嘴在马眼上吸吮。唇摩擦过阴茎,又含住饱涨的睾丸,用舌头轻轻撩拨,把那那两颗球舔得油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