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下部————鲜血淋漓

作者:鲜血淋漓  录入:03-31

  我吃吃笑着说:“就是你这个畜牲咬我,自己不是人,也不把我当人待。”他暗暗掐我一把,趁着插进去的姿势,托着大腿缓缓站起来,我只得紧紧扒着他,肛门里杵着根肉棍,随着走动顶进最深处。

  他耸着腰颠得越来越快,我下边热得像火烧,大腿环在他身上,好像骑了根发疯的水管,那股热气一直染到五脏六腑里,盘环着在腹中乱撞,没头没脑找寻出路,我也要被他撩疯了,高高昂起头,颈上的汗淌到马占臂膀上。

  他连着一阵哆嗦,阴茎喷出精液来,冲着肠子直浇进去,我狠狠抓了他,也被迫着射出精,淋漓的斑驳溅满腰腹。

  他甚是得意坐起身,软下去的阳物仍在肉洞里杵着,揪起一边的乳夹又再抚玩一阵,我被弄得不耐烦,大声喊了三虎进屋来,说身上黏腻要他给我洗干净。

  马占虽是阴晴不定,但又渐渐对我温腻起来,似乎惦念往后的日久天长,严辞威吓化作色厉内荏,打过人的手捂到身上一样的暖和。

  只是他仍然笃定了不肯让我下床,出门便把乳夹上的链子栓在床柱上,身子一动扯得乳头被揪起来,胸前像缀了一对烂熟的红果子。

  我只得静静躺着,金链子悬在前胸沙啦沙啦的晃荡,烦得紧了便硬扯了它摔在门板上,胸前顿时像烧起两丛火,从头到脚渗出冰凉的虚汗。

  外面三虎哎哎的唱起歌,童音调子里掺着群小猫小狗小兔子,我从来没听过,便跟着嘻嘻哈哈的傻笑。

  马占嫌我对他没有好脸色,每次匆匆来了又匆匆走,后来他犯起懒,赖在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手指头卷着我的头发打转,嘴里轻轻唤着“瑶瑶”,好像睡着了啜出的梦话,本也没期望有人答应。

  仿佛我们又回到以前,虽然各揣着芥蒂朝分夕合,却毕竟凑到一起来,性器官对着性器相互磨擦,滑腻的舌头勾扯着缠绵,等到他的阴茎插进后穴里,精水搅得肛门噗噗作响,两人便都忘了彼此的不好,这番隔阂的亲呢愈演愈烈,也不怕对方再自己咬一口。

  他因来得频繁,拿一堆点心搁在床头上,甜腻的起司奶油多看一眼就恶心,我当着他纷纷扔到门外去,他假装要发火,扯着我的腿把奶油抹到后穴上,手指头趁着那股滑腻钻进去搅晃,指甲搔抓肠子里的黏膜,那一股白腻的恶心深入进腹腔里,我哎哎的叫出来,剥去指甲的手指含进嘴里,便惹得他掌不住笑,凑下脸勾着舌头去舔肛门上的黏腻。

  乳头被夹子夹肿了,青紫里渗出些血色,马占拨弄着安抚半晌,便不再要我戴那劳什子,他叫三虎去折一枝百合花,双手扒开两瓣臀,露出中间紧闭的肉洞,挺直的花茎深深插进去,整枝花便竖在屁股上。

  他怕我乱动,又拿一条绳子缚在腕子上,双手举到床头绑起来,我只得好生趴躺着,像一条被栓牢的牲畜,巴巴等着他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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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趴在床上,屁眼里插着花,仿佛我也成了这屋里的物什,他高兴了便过来摸一摸,手掌顺着脊背抚到臀缝上,猛的拔出碧绿花茎再把阳具替进去,抽插磨擦,搅出泡沫的精液从洞穴向外满溢。

  及到他没空闲,我只能一动不动伏躺着,周围好像刚创出的世界,没光亮,没声响,这身子枯了、锈了,时间在等待里凝结住。

  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便是他训养的手段,心里起初只浸渍怨恨,新仇旧怨缠在脖子上几乎把人绞死,这时候便记起他的好,那些若有若无的温情忽然异常鲜明,潮水一般往身上涌着,让我宁愿相信马占一直深深恋着自己。

  本以为难熬的只有自己,直到丁纪悯寻到门前来,我才明白这女人跟我一起在受煎熬。她将虚掩的门略推开来,探着头往屋里瞧我,正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竖着百合花,当即臊红了脸,犹豫着要往后退.

  我稍抬起脸,瞧见旁边还立着个老嫫嫫,硬推着将她往门里搡,三虎躲在更远的地方,小声哆念着:“太太,您别近去,爷爷不准的…”丁纪悯终究是走到我床前,脸红的像只煮虾子,嘴唇抖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我倒高兴有活人愿意来跟我聊天,便说:“你能不能帮忙把花拔出来,它插得我很难受。”

  她愣了半天,待明白过来,慢慢挪到离我远些的地方,又熬过好半天,才吱吱呜呜道:“是谁插……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我轻轻笑了说:“是你丈夫绑我的,说我若是不听话,他可要打死我。”

  她像个小兔子,面孔又吓得煞白,见着鬼似的连忙逃出去,我暗暗好笑,过去罗棋尚栓不住马占的心,凭这个小女孩更没有做正房的斤两。

  待这行人慌慌张张下了楼,三虎又把门关上,我胳膊被绑得发麻,挣扎着从绳子里挣脱,马占选的麻绳浸过油,磨的腕子上通红的一道,我急出满头的汗,身子在床上翻扭,像一条打挺的鱼,一不留神“噗嗵”一声滚下床。

  下身盘到地面上,屁股后边拖着一枝花,上半身却仍吊在床头,手臂拼了命的挣扭,那绳子像是天生长在胳膊上,挣开了皮还连在骨头上,我筋疲力尽停下来,腕子氤出血晕,迷迷糊糊半躺着睡过去。

  等马占再回来,瞧见这付狼狈样子,气得要把眼瞪出来,狠狠扯着我拎上床,一只手掐在脚踝上,阴着脸问:“地上冷不冷?你若是不嫌冷,下边下了大雪,把你扔进雪地里。”

  我把脚挣出来,缩到床头上不说话,他又笑着伸手去摸我的头发,卷在指上勾扯着把玩。我冷笑说:“今天见着了马太太,你也真是的,她猛一进来,我还当是换了使唤的。”

  马占手上一紧,猛把头发拉起来,头皮上像被无数针扎了,我忙抬起手去拦他,他见我腕子上渗出了血,便松开头发捉过手来瞧,我还当他又要剥我的手指甲,尖叫着又踢又打,扯了马占的头发往他脸上抓,他把我压在身底下,一只手扳过我的下巴,好像是生气,又好像在笑,一个劲的说:“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劲大,指头卡在我身上,皮肤现出一道道青痕,我呜呜的喘起来,身上抖成一团,他瞧着可怜,捧着我的手瞧了腕上的伤,眯起眼笑着说:“怎么出血了?不喜欢以后就不绑了。”

  手又抚到腿间,拔出折断的百合,按在穴口轻轻揉摸。我拼了命挣开他,从床头藏到床尾,又被一把拉回去,他揽着我笑道:“我知道你呆得闷,哪一天挑个相思陪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还记得,改日都搁到你面前来,高兴了就看一眼,要是不如意便砸碎了听响声。”

  我咬了嘴唇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眼泪滚出来,马占原就是没耐性,见到这般终于不耐烦吼起来:“你又闹什么!以前的冤仇我只作记不得,诚心诚意要待你好,你还要摆这付脸色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笑道:“哪里来的‘诚心诚意’?我在你身上从来见不着!”他揪着我再说不出话,扭了头就要往外走,我不甘心放他出去,忙翻身扯住衣角,他再看回来,我哀声问:“你过去说该给我的都给我,给不起的便不叫我再惦念。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

  他愣一愣,脸色冷得发青,猛的甩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我呆呆坐在这张床上,早已忘了身置何处,这黑屋子是口幽深的井,自己顺着冰凉的青苔滑下去,一声不响往下沉,泥沙阻塞进口鼻,水草缠在脚踝上,白白在这里死了,烂了,尸体泡得肿胀,脑壳裂开来,虾蟹爬进去抢着吃脑髓。

  三虎怯生生推开门问我:“少爷,过午了,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我打个激灵,忙下床去掀橱柜,里边满是过去用过的东西,毛笔、镇纸、青花瓷碗、黄钻戒指,翻来覆去找着件衣服,湛蓝丝绸拈在手里像水一样凉,哆哆嗦嗦把自己裹了,胭红的阴茎和肛门被遮掩住,如此才算有了人样子。

  三虎躲在门外瞧着我,我猛的站起来撞门往楼下跑,小孩吓得在背后叫起来,惊呼里带着哭腔,渐渐被甩到老远,我忽然又有了得意,脚上生了风飞奔下楼梯,厅里的下人木愣愣瞧着我,好像见了红眉绿眼的妖怪,我问他们:“马占在哪里?”却是没人答腔,我只得晕头转向满屋子里乱转。

  越过大厅,忽然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是女子娇软的声腔,却好似掺了蜜,带着疼痛的欢愉,像一缕丝缓缓袭到身上来。

  我寻着声找过去,却见一间房门户敞开,一个人敞开腿坐在马占怀里,衣裤皆退下来,皮肤仿佛也染上一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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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在欢情时,马占涨得黑紫的阴茎猛往肉洞里戳,他身上抱一个人,生了宽大骨架子,面上被春情染得妩媚,瞟着眼脉脉绕在我身上,两腿大开现出蠕动的肛门,穴口被阳物捣得淫水四溢,阴茎直挺挺立在腿间,骚水自尿口涌出濡在阴毛上,好似浊露打湿一丛黑草。

  我慢慢走过去,偏了头静静瞧他们,马占微微抿了嘴,腰上更加了力道,阴囊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捅得那人扭着腰哀号。一声声叫得我心里燥起来,皮肤上燃起无数的小火苗,被呢喃的声腔激得四处乱蹦,顺着毛孔爬进血管里,好像无数甩着尾巴的小蛇,随着血流争先恐后往心窝上钻,把人烧得头晕目眩。

  我顺势跌在腥红的塌上,双腿屈起来,伸手揭开衣袍撩到腰上,一双手往自己阴茎上摸,私处没有毛发遮掩,白润的器官涌着水渐渐涨大, 龟头好像染了胭脂越发晕红,淌着水的小口轻轻颤动,被指甲搔过去,涨得腹腔一片烘热。

  马占那边也正操干得如火如荼,紫黑的阴茎齐根没入,拖着黏稠的精液猛然抽出,火红的肠肉被它捣得微微外翻,一股股白浊从穴口淌出来。他皱着眉狠狠瞪向我,薄唇紧紧抿了,仿佛随时准备扑起来咬人一口。

  我只当看不着,双手撸着阴茎自顾自的欢乐,阴囊被玩弄得越发饱涨,被压在掌心缓缓揉搓,下身涌上一阵奇异的酸涨,高潮像猛的腾出来,一边抖着大腿一边射出股股白精。

  几乎是同时,他也低闷哼着往油润的肉体里喷精水,我身体倦怠下来,大腿依然张着,手上沾满淋漓的白液,顺势往自己身上抹。马占忍不住笑起来,忽然又板上脸,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提上裤子朝着我过来:“你怎么敢下楼?”

  我不等他发怒,先挑了眉毛说:“你急匆匆跑出来,我还以为出了不得了的事,原是在这里唱游园惊梦呢。”

  他本是受惯了我的顶撞,一时寻不出话讲,恭下身一只手托着我的背,一只手环着膝弯把我抱起来,我探着头去瞧刚才跟他行云雨的人,那人刚刚裸着还显瘦削,穿上古驰西装却是很有样子,油金面皮上剑眉星目像拿水墨挑过,不像我总也一付受气相。

  马占见我偏着脸不吭声,只当我又跟他找别扭,便硬着声腔道:“我早说过不准你下楼…”他顿一顿,似是觉得如此不妥当,仿佛存心要与我示好,半途里换上另一付和悦颜色:“你下楼也要先说一声,光着脚就跑出来,受了凉也不肯吃药。”

  我眼瞧着别处,环着他的脖子说:“我不上去住了,那里半夜有鬼叫,缩在床底下小声商量要把我拖走吃了。”他走到缎面沙发前忽然把我搁下来,背对着我张罗着要下人拿毯子,我忙又偎到他身上,站在沙发上用膝盖顶着蹭他的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晃来晃去,好像漆黑的丝线往他鼻尖上扫,纵然是个冰做的人此时也该化了.

  他转过身让我坐下来,自己蹲在沙发前面,握着我的脚踝说:“脚上凉不凉?你过去总是怕冷,三伏天里还要打哆嗦。”我狠狠踹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是怕了我,既是不准下楼,也该准我跟你太太好好见一面,她下次再像个贼跑去瞧我,我就把她眼睛剜出来。”

  他气得又站起来,背过身不理我。正是两人都抹不开脸时,油金面皮的男人上来朝马占说话,他正被我闹得不耐烦,随手把那人推到一边去,我笑道:“你是谁?长得真好看,蹲下来叫我瞧一瞧。”

  那人眉头皱起来,只作没听见我说话,满脸的倨傲盘了手要往别处去,马占朝他发火道:“你给干傻了嘛!木头似的往哪儿去!”他只得不情愿跨过来,瞟着我懒洋洋说:“我叫宋榕,跟着马占哥的。”

  我拽着他亲昵道:“你把我抱上楼,就是最顶层的黑屋子,我在这里碍人的眼。”不等着他回话,我紧紧环在的肩膀上,宋榕倒是爽落,也不管马占吹胡子瞪眼,抱着我往楼上去。

  屋里俨然比外头还暖和些,三虎还坐在门口哭,他毕竟是小孩子,瞧见我回来便满心委屈嚷:“少爷,不兴您这样….爷爷要生气…”我把宋榕硬拖到床上,大腿跨上他的腰,淘气似的揪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他忙拦住我问:“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我说:“我是马占的仇人,他恨不得我快些死了才把我关在这儿。”他摸着我脖子上的齿痕,似是又要问别的,三虎忽然大着胆子跑进屋,手里捧着馒头大的雪团给我看.

  小孩刚刚从楼下揉了个小雪人,拿桂圆核刻了鼻子眼,托在手心里已化出淋淋的水,我笑着夸道:“真是好看,快摆到桌上。”又指给宋榕瞧,他似是不屑,随便敷衍我几句.

  我自己稀罕便当别人都该喜欢,于是开了橱子,另寻了两颗镶钻金镏子给雪人做眼睛,他瞧了忽然笑起来,我得意洋洋说:“这珠子在暗处像灯炮呢,马占说谁都该喜欢它。雪人赏给你,算是谢你抱我上来。”他略愣一愣,还未说出话,我又笑着道:“就赏你把它吃了吧。”

  宋榕猛变了脸色,我揪着他的头发不依不饶,好像故意的作弄,又分明存心找他消谴,一堆雪不值什么,足量的金陀子咽下肚可是要人的命,他自然不肯吃,转了身便要走出去.

  马占突然撞进来,我转了脸勃然大怒指着他问:“你不是不准别人进来?那这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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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我们一直若即若离,马占原也耐不住,这次笃定了要与我讲和,连忙把他喝出去,低声安抚我道:“你不是说要见纪悯,反正都是一家人,就坐下来吃顿饭好了。”

  我本想说“谁跟她是一家人”,却硬忍下来,脸上换出笑容,仿佛也要做付贤良样子:“那自然是你说了算。”他心情好了,再不愿继续跟我横眉冷对,捧了我的脚往足心亲一口:“宋榕是我手下,我们偶尔才玩的,你若不喜欢我把他调到别处去。”我痒得吃吃笑起来:“我怎么不喜欢?刚才还要赏他东西。你别抢着讨人嫌,吃饭时也叫上他,免得三个人怪冷清。”

  他得了令忙跑下去张罗,我脱了身上的旧袍子,换上往日穿的正装,立领上扭一对无核珍珠芯盘扣,衣襟滚着蜀绣凤穿牡丹,房里也没有镜子,我生怕自己如今不成样子,忙又喊三虎来绑头发,长辫子结上墨檀丝线,一直垂到腰。

  待打点妥当下了楼,马占正跟丁纪悯说着私房话,亏得她是丁家的姑娘,一见我忙低下头,双手绞在一起不知所措,倒是宋榕仍一付不屑样子,黑白分明的眼挑得老高。

  过去总跟马占的家人耍性子,从来落不到半分便宜,于是这次下决心要一改脾气,拿出付宽容大度的款。

  他走在前面引我们入坐,众人慢腾腾挨到桌边,穿白衣的下人鱼贯而入摆了茶水干果,我抓了一把榛仁递给丁纪悯,她忙用手接了,又讪讪的搁到一边去,马占见我变了脸色,连忙吩咐厨房传菜上来,头一道是冷酿的银杏,接着摆了四冷碟,我不尴不尬愣着,因忆起当日罗棋待我甚是殷勤,便也不跟丁纪悯计较,反倒盈盈笑着让她吃奶皮子。

  宋榕瞧着我笑道:“这倒是长了见识,也不知哪个是主哪个是客。”马占冷笑说:“吃饭也塞不住你的嘴,起来到下首伺候。”宋榕笑嘻嘻凑到他身后,拿绿豆面子洗了手替他拆羊骨。

  我对丁纪悯道:“我久不在陆上了,也不知现在改成了什么世道,哪天你带我出去逛一逛,省得闷在屋里生嫌气。”她瞧了我好半天才小声道:“我也不太出门的,马占说外头有事端。”

推书 20234-03-27 :至尊————南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