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倒在地上的五个人,北堂月这次没再多说什麽,只是很无奈地走到夏影旁边,一把抓起他。
"干什麽,谁敢惹我。"夏影刚吼完就一拳挥出,北堂月一闪,顺手把人给丢到了地上,轻轻松松躲过了攻击。
倒是突然被丢在地上的夏影,哪怕是醉了还是感觉到疼啊,然後艰难地爬了起来,"谁打我,你他叉烧包地死定了。"
北堂月朝天狂翻白眼,左脚跨出一步,身体往前倾,右手握拳朝上,然後成功地用左手接住夏影挥出的右拳的同时,右手就已经狠狠地揍到拉夏影的腹部,成功地让对方失去知觉躺在自己怀里,呼了一口气,今天实在没心情再和他们闹了,轻松抗起走人。
维奥希和向念同时看向对方眨了眨眼,然後又马上移开,向念负责分配人选,而维奥希只是打了个电话後,就把身上的钥匙放在吧台上,然後接过两个人,和向念一起抗起走人,幸好这剩下的四个只是醉得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而已,还是比较容易控制地。
"哟,晚上好。"看著开门的景雨浩露出惊愕加难以置信的复杂神情,维奥希倒是露出了金光闪闪的笑容和非常洁白的牙齿,非常愉快地打了招呼,然後才转後问向念,"是哪一个啊?"
"右手边的。"s
"OK。"维奥希把右手边的龙紫伊扔给了景雨浩,"那这家夥就交给你了,拜!"
根本就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景雨浩,一个措手不及,连著被维奥斯抛出来的紫伊一同摔在了地上。
直到视线里的那几人的影像消失後,景雨浩才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醉鬼究竟是怎麽回事,天杀的维奥希,我绝对要拧掉你的头。"
当然,其实所谓的人影不在某人的视线,那也只是因为没几步的地方正好是九十度的转弯嘛,所以真正的两边的距离根本就是非常近非常近。
"你真行啊,一来就让绅士破功。"向念微笑著说著不知是褒是贬的话。
不过显然维奥希是把他当作赞美了,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倒是比较期待下一个。"
"哟,晚上好!"明显比刚刚的笑容还要灿烂,还外加了已经空出的右手的肢体动作,但是,凤麟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的这种情况还是多少让维奥希在心里冒出了点黑色阴影。
"这家夥就交给你了。"真是没什麽成就感啊,维奥希也就懒得再说多余的话或做多余的动作,随手把左手边的人甩给了凤麟。
不过显然医生要比伪绅士成熟太多了,维奥希感慨,就在他准备甩人的时候,对方就早已做好了接人的准备,所以结果倒是成就了一个比刚才唯美太多了的场景。
看著甩甩手走人的维奥希,凤麟只是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维奥希,既然你不想再弹钢琴了,我是很乐意帮助你的。"
"咦?!"维奥希身形一顿,僵硬地朝後看去,回应他的只是普通的关门声而已,然後又转向向念,叫道,"他不会这麽狠吧!!!"
向念无良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是谁的错?"
维奥希捏了捏鼻子,"是你拉我来学校的,你得负责我的人生安全。"
"那你就先分担一个吧。"向念随手又甩了个人到维奥希身上。
维奥希认命的接过,这叫什麽?好奇心杀死一只猫?还是叫搬起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总之,有一件事是真的,愈来愈後悔冲动下去打那个电话了。
而一边的北堂月实在是不想管了,他只想快点把麻烦解决然後去睡觉,睡饱了有精神了,明天才可以真正以大哥的样子发威一下,毕竟这次可算是集体事件了。
终於到了最後一个目的地,北堂月刚想从夏影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忽然前面的门就被打开了,门内出现的人让北堂月愣了一下。
"我想说彻底能够融入学校,所以就拜托了向念会长,正好夏同学今天也刚入学,所以就很巧地被安排住同一宿舍了。"武尧桓微笑的主动解释,然後又顺手从北堂月的手里把夏影给主动接到了自己怀里,"剩下来的交给我就行了。"
"等一......"北堂月才开口就马上被向念给打断,"既然这样就麻烦武总裁了。"说完就拉著北堂月迅速走人。
留在原地的维奥希眼睛转了几圈後,马上跟了上去,"喂,等我啊,我要住哪里啊,向念,你说过你要负责我的人生安全的。"
25:
终於解决了所有人回到宿舍,但是北堂月依旧无法静下心来,抬头,直盯著向念看,而向念很大方地任其‘欣赏',顺便还附送了一记大大的笑容。
"你是故意的。"北堂月终於开口说了一句。
"你指哪一件?"向念不解地问道。
北堂月呼了口气,和他对话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夏影有点不太对劲,绕过向念,刚准备开门出去,就被阻止了。
"要去哪里?"向念双手撑住门让北堂月无法打开,顺便还让他围在自己和门的中间,含笑的看著他。
"我比较担心你的赞助商。"北堂月瞪了他一眼,"让开。"
"你不是担心你的弟弟进虎口?"向念把头往前倾,暧昧地笑道。
"什麽意思?"北堂月仰起头,直视向念的双眼。
"嗯..."向念皱著眉歪著头思考了一下,然後一个大大的笑容,"比如贞操问题啊。"
"还以为你要说什麽。"北堂月大翻白眼,又是想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放心,真要对方能成功,只能算他本事,我们兄弟还会敬佩他。"北堂月这回的话里摆明是带了点斗嘴的情绪了。
"真的吗?"向念挑眉问道。
"是,所以麻烦你马上让开,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贞操问题,而是暴力事件。"北堂月开始用自己的双手去推向念。
"那你也是吧?"但是向念不为所动,自顾自地问道。
"也是什麽?"北堂月想这人怎麽对跳跃思维好象更有研究啊!
"你也是他们的兄弟啊,不是吗?"向念笑得有点扎眼。
"向念。"北堂月大声道,在这个人面前,他怎麽就从来没能保持过什麽‘大哥风范'呢,心里那个叫烦躁,好想发火啊,"你到底是怎麽样啊!"
向念嘿嘿一笑,"我只是想这样。"话才说完,就马上吻住了北堂月。
北堂月睁大了眼睛,这人又来?马上双手双脚反抗,不过这回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向念竟然没有像前几次般轻易的收手,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激烈的吻,终於在两人口中的空气变稀薄之时停了下来,不过向念并未准备放开北堂月,依然紧紧地抱著他,在他耳边轻语道,"我想继续下去。"语毕还轻轻咬了一口月的耳垂。
一个激灵,北堂月一把推开向念,然後,终於发挥出了他的真本事,把没有任何准备的向念给摔了出去。
砰!
非常大的响声。
向念也知道自己的背和PP有多疼,不过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脸,啊呀啊呀,终於把小猫给惹急了,抬稍微抬起来,"不是说无所谓嘛,怎麽下手这麽重啊。"
"如果你耳朵有问题我不介意帮你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
"好吧,也许我表达的词语不当,但好歹没有误解你的意思嘛。"向念说得非常无辜,但是他那张脸怎麽看到像是偷了腥的猫。
"是吗?"北堂月冷哼,"就算是,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那句,想吃人也要靠本事。"然後甩甩手,进了浴室,至於刚开始担心的那只,一句话,自作自受。
向念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呵呵,看来下次不能再大意了,才这麽想,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淡淡一笑,走出去关上了门。
"喂,我是向念。"
(新宿舍还习惯吗?)
"非常习惯。"
(是吗?)
"嗯,这还得感谢你,真的是非常意外的收获。"
(估计这收获应该还不小吧。)
"呵呵......"向念背靠在栏杆上,上身往後仰,视线里倒映著一片星空,喃喃道,"会不会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呢。"
(......我更认为这是个要把握好的机会。)
向念发出了欢快的笑声,"果然。"
(那就好好加油吧。)
"嗯。"z
(接下来我们要去中国的青藏高原,暂时没法和你联系,等回来後我再给你电话。)
"记得去那里帮我看看星空。"
(我会帮你拍摄下来的,那我挂了,晚安。)
"嗯......等一下,舅舅。"
(还有什麽事?)
"......我真的可以抓住幸福吗?"
(一定可以的,就像那片星空,星星永远在某个位置等你去发现。)
挂上电话,向念知道,就算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是,刚挂电话时,舅舅的脸一定是带著那抹温柔的笑容,就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星空吗?真的很漂亮呢。
26:
......夏影现在已经火大的不知道要什麽脏话来表达了,再怎麽骇人的脏话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想发飙的心情。
"喂,我说他是怎麽回事啊。"文沐小小声地问紫伊。
"我怎麽知道啊,不过,今天还是不要惹到他的好。"紫伊做了个手势,示意文沐赶快离开这里。
文沐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早饭,连同紫伊就溜了。
"哟,夏影,怎麽一大早就在发呆啊,文沐和紫伊人呢。"勋熏一巴掌狠狠地拍上了夏影。
夏影因为一个措手不及就被拍坐到了地上,因此也成功地扯到了某处让他有苦不能言,然後只是冒出源源不断的冷气,咬牙切齿道,"叶勋熏,你今天最好不要惹到我。"
哇!。勋熏惊讶地眨这眼,这人吃火药了还是昨天酒喝多了还没醒,火气这麽大,还是趁早溜比较好,於是,马上二话不说地拉起白叶远路返回。
"啊?勋熏啊,怎麽才来又走啊,小影这是怎麽了啊。"
"小叔叔啊,我们去外面买好吃的,小影现在是产前忧郁症,我们还是不要去刺激他了。"
"可小影不是男的吗?"
"爷爷和我爹地是男的不也照样生下你和我了吗?"
"也是哦,不过,也不对啊,小影不是一直嚷这绝对要做攻君吗?"
"计划永远也都赶不上变化。"
"......小影真可怜,改天我让月哥好好给他补身体。"
啊秋!夏影艰难地坐回椅子上後就马上打了个喷嚏,他猪大哥地,他今年是犯了什麽太岁啊,一次酒後乱性被赶出家也就算了,竟然才到学校第一晚,就又是一个酒後乱性,他孙大娘地,乱就乱吧,竟然乱到做受的地步,简直就是耻辱,竟然被个男人给压了,这事要传出去,他面子何在啊。
那个姓武的,走著瞧好了,绝对让你付出代价。
啊秋!同样正和景雨枫吃早餐的武尧桓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景雨枫关心道。
"没有。"武尧桓笑笑,心情特别的好。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
"看出来了?"
"很难让人看不出来。"
"呵呵......"
再另一边的北堂月,终於在吃好早饭後下定了一个决心,决定於中午召开一个临时家庭会议。
於是很快到了中午的临时家庭会议。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统统给我参加这次的马拉松长跑,而且全都要挤入前十名。"北堂月的一句开场白就是一句结论。
什麽?!除了本来就预定要参加马拉松比赛的谷寒和严炎外,其他人都激动的叫了起来,抗议声不断。
"月哥,这太不人道了吧。"勋熏代表民意发言。
北堂月瞄了勋熏一眼,"如果你们全都挤入前十名,我就光明正大请你们去酒吧喝酒,如果做不到,全都加入田径队。"
"哇!月哥,不要啊,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月哥,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不应该不叫上你一起去喝酒的。"
北堂月的眉毛开始跳动,这群家夥,还是不懂得悔改。
"阿月,我也要参加比赛吗?"白叶眨著那双无辜得眼睛,希望对方能大发慈悲。
"小叔叔。"北堂月叹了口气道,"包括我和你在内,都要参加,所以从今天放学後开始,全都给我集中起来训练跑步,明天开始,早中晚再加睡觉前,都要给我集中训练,谁要敢缺席,就等著天天和我做对打训练。"口气强硬到是摆明了威胁。
"月哥,那我们的工作?"文沐小心翼翼的问道,做最後的挣扎。
"放心,我会去找人商量,尽量让你们两头兼顾。"北堂月一句话就赌死了对方的口,呼,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可以暂时遏制他们的旺盛精力。
结果事实证明,北堂月的这个决定是前所未有的正确啊,不但成功遏制了他们的旺盛精力,还把校运动会的阻碍给降到了最低。
终於,校运动会在众人的期待下,成功地开幕了。
27:
文沐和紫伊两人在欢呼声中相忘,大叹一口气後无力地垂下头,走到休息区。
"哎呀呀,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嘛,怎麽那麽没精打采的,哦呵呵。"尖锐的声音传来,顿时激起了两人的愤怒火花。
"叶勋熏,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
"明知到我们对网球不熟,竟然还敢设计我们打双打。"
"输了比赛事小。"
"输了面子就不可饶恕了。"
"叶勋熏,你受死吧。"两人合声。
然後还没等两人的脚跨出两步,就一个人藤空另一个人做了个五体投地状。
"不要光顾著玩了,医务室里现在都忙不过来。"凤鳞有如背麻袋一样的抗起文沐走人。
"忙你个头啊,忙还有空过来看戏,喂,放下我,我今天已经够丢脸了,听到了没有,放下我。"文沐,抗议无效。
"紫伊同学,我对我无意的举动对你造成的伤害表示无上的遗憾,不过还是得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景雨浩在旁边一席不相干人等的陶醉中,用著极为绅士的微笑和动作,抓住紫伊的耳朵走人。
"你这个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天下第一的大变态,给我放手,否则看我不整死你,不把你的白衬衫弄成彩虹,在你的饭里放金属项链,每天放打击乐让你睡不著......"紫伊的反抗声只是让旁边的一甘人等纷纷对景雨浩更填一层敬佩。
"哦谑谑谑......"叶勋熏看著消失的两组人马,如巫婆般地奸笑著,"真事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麽快我们家的两只就背镇压了,看来必要再找力量来扩充战斗力了。"
"什麽战斗力?"维奥希忽然出现再叶勋熏的旁边,边做著热身运动边问道。
"嗯?"勋熏不但没被吓到,反而愉悦地看著,然後发出了比刚才更阴的贼笑声,"看维希老师的样子像是也要参加比赛嘛,可是你现在的身份不是老师吗?"为了避免万分之一大的麻烦,维奥希在学校里就叫维希。
维奥希没所谓的笑笑,"同学临时受伤,作为老师有责任代班。"这个家夥的腹黑指数决不一般,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以後还是少惹他好了,为了自己的平静生活,维奥希偷偷在心里加了一句。
整个运动会期间,要说谁最不开心,就非叶勋熏莫属了,为什麽?那还不是因为除了设计谁谁参加最不想参加的比赛外,他根本就一无所获嘛,要说,他是个战斗力超强,领导能力也是一流的人,可是,如果没有手下,就光他一个人还混个P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