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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阿阿...阿哈...哈阿...阿"
阵阵的痛苦呻吟在这满墙特殊用具的室内回响著,一个男子正对著面前被困压受罚的人说著
"惜之,你该知道你能做上调教师很是不易,若不是主人特别对你关照,你以为你能平安的待到现在,而没被人玩坏吗?你可知道你这脸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根本就是在求著人凌虐你"
一旁的人正滔滔不绝的说著长篇大论,可惜之却怎麽也没听进去,因为他已经连续的被关在这特调室里三天了,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早让他双眼失神,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直觉的照著命令行事,可他却无怨无悔,因为至少风情能逃出这个永无止尽的残酷地狱
那人见惜之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只是机械式的接受著这一切的调教,口中与後庭都有著男具,手被困在身後,跪在地上,而他的下身早已泄无可泄,但是再药力的作用下还是半抬著头沁著些许透明的液体,外在的刺激与体内的药效这双重的折磨让惜之早已不知身处何处,也令他不用听那些无用的话
可那人却走了过来在惜之的下身处套上一个金属环,那贴身的冰凉让饶是已失神的惜之还是颤了一下,而随之而来的是道强劲的电流,这让魂游的他瞪大了双眼的不住挣扎,可口中有著男具让他只能流泪呜咽
"嗯!嗯!呜呜呜...嗯!嗯!"
见惜之再次的回神痛苦的表情,让那人淫笑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能有反应,既然你敢不顾身份的放走所里的人,那麽就该预算到这些惩罚,好好享受吧"
皇甫毕照著查到的资料,来到这个外观看似普通别墅的天使调教所,靠著自己的术法与快速的身形,一路闪避著各式监视器与红外线警报器,想找到那日只见过一面,却无法忘记的人,一处处的探勘著,心中虽急可还是稳住心神的沉稳找著,直到来到一处地下室,那阴冷的气息让他皱起眉头,心想就剩这处还未找过,
轻身来到门外,透过门上的小方透明玻璃窗,让他看到一幅怒火狂炙的景象,就见他要找的人,正被双手双脚大开的吊在墙上,下身上连著一条的电线,墙上的人全身紫红的伤痕,正痛苦的轻颤,扭曲著身子,脸上痛苦的呻吟,紧闭的双眼,这在在的刺激著他体内嗜血的细胞,
顾不得细想的运起掌中的灵力,将那扭转不开的锁一掌的破坏,冲进室内一把的扯掉让惜之痛苦的根源,摇晃著他,叫唤著他,就盼著他能清醒过来
惜之一阵解脱之感後,便被这摇晃与叫唤给唤回了神,粗喘著,睁开眼,失焦已久的双眼,见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见他回过神来,皇甫毕又连忙的想将那困著惜之的铁鍊解除,可这特殊打造的金属鍊,坚轫无比,皇甫毕只得再次的运起灵力,一遍又一遍的用著锐利的风刃斩砍在上面,两两相击的发出铿锵做响的声音,渐渐的惜之双眼能视物,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可一时也想不起来,用著沙哑的气声问著
"你...是...谁..."
听见这虚弱的问声,皇甫毕回头看著他
"我是来救你的,上次在救风情时我们见过一面,记得吗"
惜之细想一下後,便点点头,可又忽然的对著他急声说著
"你、你快走!不要管我!快走!"
皇甫毕正想要他放心,可这话还未说出口,身後便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
"看来,跑进了只小老鼠"
惜之惊恐的瞪大双眼看著来人,半天说不出话,皇甫毕则是无惧的回身与来人面对面,仔细的打量著对方,眼前这个男人刀刻般的五官,健瘦的身躯,於世上也该是个吸引人目光的男子,可对於皇甫毕来说,却只嗅出他全身散发著冷凝的气息,似乎还带些淡淡的血腥味
就见他缓步的走了过来,却被皇甫毕一个风术之击给定在了五步之外,那男人眼中一闪讶异便又笑说著
"看来你这小老鼠不简单,难怪可以躲过种种的阻碍,找到这来"
皇甫毕凭著直觉知道这个男人也不是普通人,可仗著自身的灵力,也毫无所惧的只是冷哼一声说著
"这个人,我要带走"
就见那男人看著墙上的惜之,不在意的说著
"喔〜你是他什麽人?亲人?爱人?"
就听见惜之回过神来大喊著
"不!我不认识他!主人!他找错人了"
後又对著身前的皇甫毕喊著
"你这个奇怪的人,我不认识你!你快离开!走阿!"
皇甫毕不满的皱起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悦他不信自己的能力,就听见那冷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惜之,你不但放走了所里的人,现在还想说谎,看来你的惩罚不够阿"
那双眼中的冰冷让惜之全身的发颤,张著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皇甫毕回过身对著这个威胁著惜之的人,坚定的开口
"他是我要的人"
毕:星名。二十八宿之一,有八星,形状像捕猎的网,称为『毕宿』。
2
那男人听完便缓缓的笑了起来,走到桌边也不知轻触什麽,只听见身後有著喀喳的声响,随後便是物体掉落与一声的闷哼,回过头便见墙上的惜之已掉落在地,连忙的将人扶抱在怀里
"怎麽样,还好吗?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惜之只是无力的摇著头,见他如此正想再说些什麽,就听见那男人的声音
"惜之,过来"
这命令一下,感觉到怀中的人浑身震了一下,可还是挣扎著想要离开他的怀里,皇甫毕紧紧的抱著他不放,对著那男人警告著
"我说过,我要带他走,你再也无法威逼他做任何事"
那男人不甚在意的看著他怀中的惜之
"惜之,我有逼你做什麽吗"
那口气听似平淡,可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惜之再度的摇头,更加的挣扎著要离开,皇甫毕气恼的抓著他
"我说过我能带你离开,你不用怕他"
惜之茫然的抬头看他,那晚,他开口说要带自己离开时,天知道他多想答应,可他不能,不只是因为母亲,也因为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恶魔,抬起因为受制许久发麻的手,想要触摸这充满阳光的人,可那魔鬼的叫唤声,让他只能再次的心痛咬牙的推开,这触手可及的阳光,爬向黑暗的深渊
皇甫毕讶异的看著他推开自己,爬向那男人,气恼的将在地上的人再次的抓抱起来,怎知他却挣扎的更加利害,而一旁的男人还对著他催促说著
"惜之,你还再磨蹭什麽,再不过来我可走了"
皇甫毕抬起头看著这个满脸闪著胜利的男人,就见他拿起桌上的利刃,在那苍白瘦削的手背上轻轻一划,沁出微微的血珠,那男人将手靠到嘴边缓慢的舔著像是在品嚐著,那淡淡的血腥味让皇甫毕的神经猛的一紧,脑海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正要深究却被手臂上的痛感给打断
低头一看竟是怀中的人挣脱不掉张口的咬住自己的手臂,心中有著说不出的感觉,倒不是这小小的伤口让他疼痛,而是那种被背叛的心痛与不被信任的遗弃感,让他松开了手,就见惜之挣脱後慌忙的爬到那男人的脚下,跪在地上似在乞求著什麽,那男人像是个完全的胜利者,高傲的看著皇甫毕,让他有种被狠打一巴掌的耻辱感,恼怒愤恨的对著地上的惜之喊著
"你就这样的下贱,离不开他"
惜之只是震了一下,便恍若未闻的看著这男人,惶惶然的开口
"主人,求你"
那男人一把将惜之抱在怀中,将唇印上那颤动的嘴,惜之也不顾一旁的人就急不可待的与之深吻了起来,那吻的热烈的吸吮声回盪在这小小的房间,也重重的敲击著皇甫毕的心,而那男人挑衅讥讽的眼神,更是割断了他每一条神经,让他发狂的将掌中的力量,发泄的击向他们身後的墙,就见那轰然巨响後墙已不在
那刺激著他吻著的两人也都停下动作的呆看著他,惜之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全然的被狂怒中的皇甫毕给无视,只听见恨恨的说著
"好、好、好,你既然如此自贱,那我也不用多费心,我会回去让风情再也不用为你担心,哼!"
惜之无语的看著他离开心,中又喜又悲,心喜他能安全的离开,又悲哀的想到他对自己的评价...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意义不明可却让人心疼的笑,突然的疼痛打断了他的心绪
就见那男人抓他瘦削的下巴,强硬的将脸转向他,一脸阴霾的看著他
"你倒是利害阿,引来这麽一个为你出头的人,惜之,你怎麽就不与他一起走,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可是对你关爱有加"
看著一脸痛苦流泪的人,那男人竟笑了出来,将那还隐隐沁著血珠的手背,伸到他的面前
"看来,你对我的渴望比那男人深阿"
惜之被那鲜红的颜色与淡淡的腥味吸引著,眼神也变的急切,伸出手将那有著红痕的手背抓住就往嘴边送,不住的吸吮了起来,男子诡异的笑看著这一切,喃喃说著
"惜之,我的小宠物,你是怎麽也逃不掉我的掌心的"
3
皇甫毕一路狂飙的回到麒麟大楼,将自己甩进沙发上,他现在不想回大宅与风情碰上面,就怕他会提起惜之,一想起他在那男人的怀里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就大盛,原以为他也与风情一样受人所迫的被逼受制,可怎想他却是个自甘做贱的人,而自己竟还对这样的人念念不忘,又想到那男人一脸的高傲讥讽的神情,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一把抄起身边的椅垫出气似的砸向门口
诸葛翼星刚一进门就被不明物体给砸了过来,本能的挥手挡开,就见到椅上怒气腾腾的皇甫毕
"怎麽,被人抛弃,独自一人在这生闷气"
他原是指皇甫露顾自与风情相好冷落眼前的人,怎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甫毕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冲著来人吼了过去
"我才不会为了那个贱人生闷气"
诸葛翼星被这睹气的叫吼声给弄的一愣,心中犹如中奖一般的欢呼,他正找不到人一解心中的郁闷,刚好这头笨虎给撞上,好整以暇的坐到他的对面
"你若是不在意,又何须拿无辜的东西出气"
被怒气冲昏头的皇甫毕也不容多想的对著他说著
"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个自做贱的样子,要不是风情拜托我救他,我才不会去自找麻烦"
诸葛翼星虽不知道他口中那自贱的人是谁,可看这样子,要说不在意那人他却是万不相信,心思一转状似不意的说著
"那就更不须如此,就让他自生自灭毁死在那就好了,到时你要再不解气,更可以在一旁加油呐喊,或是将人带回来自己虐待不就好了"
心中未说的是,我也会帮你虐上一虐,喔〜荷荷荷荷
皇甫毕正深思著他说这话中的可行性,要说不再管顾,对风情已经答应救他,现如今人没带回来对他不好交代,而且一想到自那男人那受的气更让他堵心,而心底深处却有著一个细微的声音,也催促著他要将人救出来,虽然口中说著无数的狠话,可他却无法将那双绝望的眼与那一撇而过的笑容忘记,如今正好给他找到个自欺欺人的藉口,他不过是不想那男人得意,而且既然他爱让人虐待那麽他也可以满足他
诸葛翼星见他不再多说,也觉无趣的起身想进房休息,毕竟这两天他也很累,就听见皇甫毕说著
"听说你最近也很忙,忙著帮人治疗"
见他说到自己最不愿想起的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可身後传来的声音让他顿了一下
"若有须要帮忙...说一声"
这才扯起了然的笑容,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进房去
皇甫毕知道,这个看似对任何事都抱著游戏心态的兄弟,其实对人对事都很是认真,只要认定一件事便会做到最好,那怕是会伤到自身也不管不顾,虽然自己与露会去逗弄欺负他,可再怎麽说也是自家人,他可是只准自己欺压的人??要是有人敢侵犯自己的乐趣??他也会出面悍卫自己的权益???
既然心中的闷气已解,也已想到好说法,身心轻松的起身,他决定明天再去一次,这次定要将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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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你再不说实话,可就不要怪我将你再送回特调室"
男人已有些不耐烦,自从逃出实验室後他对自己的能力与自制力都有著无比的信心,可今晚见到那个男人的力量,让他对自身的能力感到怀疑,那惊人的毁灭力与全身散发的自信,让他像个骄傲的王者,让人想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想看那刚毅的脸上出现屈辱措败的表情,方才虽然小小的达成目的,可还不够
"主人,惜之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惜之光裸著全身跪在这恶魔的脚边,说著自皇甫毕离开後唯一的答案,可这真实的答案却不被接受,那瘦削的手将他的脸轻轻的抬了起来,那俊美的脸低垂下来靠近他,似是想看进他灵魂深处,探索他是否诚实
突然那俊美的脸上出现了诡异惑人的笑容,也放开了手,那苍白的脸,过於红豔的唇,太过完美的五官,这些看似诡异的特徵放在他身上,却是如此的合理与诱惑人,就见他将身上的衣物全数的除去,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找不到毛细孔,黄金比例的身材眩惑人的心神,整个人就像是天神所打造的最完美的人类
他自橱柜中拿出了一小罐的玻璃瓶,在惜之眼前晃动著,险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诚无辜,就像个想与人分享玩耍的孩子,可惜之看到的却是拿著糖引人入地狱的魔鬼,全身颤栗的看著那小瓶子,那瓶中装的是让他堕入黑暗深渊的毒药
"惜之刚才只是让你尝到那麽一点真的很抱歉,现在我来补偿你"
说完将那瓶中为数不多的淡蓝色液体全数的喝下,看似优雅可那药效却让他微微的皱起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可也就那麽一下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坐到床边对著还跪在原地的惜之招了招手,正当惜之想起身过去时却又发出警告声
"嗯〜我的小宠物忘了一个宠物该如何走路了"
就见惜之猛的一怔,连忙的四肢著地的爬了过去,赞赏的揉了揉惜之柔软的发丝,一把的抓起
"惜之的发还是那麽的顺手,惜之该知道想要奖赏就该让主人满意对吗"
那被抓在手上的头轻轻的点了点,满意的放开,就见惜之低头由脚开始的细细舔著,轻轻的吻著,一路的来到大腿根部,那粗大的男具早已挺立在那,伸著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著每一个地方,直到男人开口赏赐般的命令著
"可以了,想要就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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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厌恶,可那沁出的液体有著他渴求的味道,只要是这恶魔身体里的每一样体液,对他来说都是解药,如果长期不汲取他便会发狂,努力的将那男具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著,可男人脸上却无任何的表情,就像个旁观者,而那器官也不是出自他身上一样,直到那男具在惜之口中射出,惜之还将那来不及吞下流到大腿上的液体也一一舔食乾净
这一切的过程那男人也只是看著而已,看著惜之意犹未尽的表情,他笑了,他知道那经过他体内稀释後的药效,只这样对他的小宠物是不够的,这个小宠物最想要的是他的血,那药水经过他体内的血液才能完全的抑制住这小宠物体内的狂症,当初将这药打进十人体内,以其加以研究提炼出解药成份,其他的人都发狂而死,就这小小的身躯顽强的挺了过来,也为他造出了个完美的宠物,让他不至於感到无趣,可现在竟然有人想将这宠物抢走,而他竟也想要离开,这让自己怎麽能接受
"惜之点心好吃吗?想要正餐吗?"
惜之已经让体内的狂症给激的每个细胞都再发涨,逐渐不受控制的神智催促著他想要更多,令他不住的点头,渴求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