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爷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古堡式的豪宅院前,一个佣人打扮的女人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揪扯著往外拖,趁摔倒在地的时候趴跪著扑上去,死死抱住老管家的腿,苦苦哀求著。
"唉!孩子,我这把老骨头早已经不管事了,况且......这是少爷的命令。"管家说著抬头望向高处露天的阳台,因为背光而看不清脸的男人端著茶杯轻啄,悠闲的享受著下午茶时间,对眼皮底下发生的惨事丝毫不以为意。老管家叹口气,尽管掩饰不住脸上的怜惜,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口的无奈。
"管家爷爷,求求您帮我说说情......您知道我妈妈在这里做了一辈子女佣,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工作,什麽别的地方也没去过,别的工作一样也没有做过,就这样把我赶出去,要我怎麽活......呜呜呜......"
女佣说到伤心处声泪俱下,其他闻声赶来的佣人虽不敢多嘴,也跟著悄悄的抹泪,老管家更是一阵揪心。这群从父辈开始就在这里工作的孩子,可以说是他从小看著长大的,怎麽能不心疼?
可是,老爷病重把大权交给了少爷犹坦。少爷虽然沈稳干练办事也很有手段,但是他自小阴沈冷漠不宜亲近,长大了更是有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不用说其他的佣人,就连他这个在这个家伺候了三代的老人,在他父亲面前说话都很有分量,可是面对他却从来不敢多嘴。
而且,自从少爷继承家族以来,不知道为什麽,重金遣散了一批自愿离开的佣人。而自那之後,类似今天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女孩已经是这个月被赶走的第七个了。想到这儿,老管家不由得深深叹气。如果他这把老骨头能派得上些用场,又怎麽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了!还有一个人!蓦的老管家眼前一亮。
凡!继他之後的新任管家。他为人善良正直、亲切和善,是少爷唯一重视重用,在这个家里唯一能跟少爷平等的说话,敢反驳,甚至於顶撞的人。这也是为什麽每一次少爷赶人的时候都挑在凡出门时的原因。而这个时间他就快回来了,也许到时候就可以......
"出了什麽事?"忽然响起的清澈的悦耳嗓音不由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顺著那声音看去,一个身著整洁的墨蓝色制服,有著清明秀丽的美貌的青年笔直的挺立在院门口,微微皱起的眉下一双墨绿色的清澈眼瞳暗暗流转,把院中混乱的情况尽收眼底。当他好不容易分辨出被警卫们粗暴的揪扯著,狼狈的趴跪在地上的人时,不由得吃惊的变了脸色。
"伊丽莎?!"
"凡哥哥!救救我......救救我......"也许是抱著跟老管家同样的想法,当伊丽莎看到凡就象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束缚著她的男人们,直冲凡扑上来。见她踉踉跄跄不稳的样子,凡担心的上前一步,和差一点摔倒的伊丽莎抱了个满怀。
正当凡担忧的想要询问情况的时候,猛然间觉得两道利剑一般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他,那冰冷的视线透过身体寒进骨子里,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顺著那目光望去,高高在上的男人用丝毫看不出感情的眼神俯视著众人,冷冷的审视著按照他的剧本发生著的一切。凡当然知道这个掌控著大权,掌握著伊丽莎甚至是自己的命运的男人是谁,也同样清楚那直直投向自己,含著浓烈警告意味的目光的含义,更十分了解忤逆他的後果。但是面对青梅竹马像妹妹一样亲的伊丽莎,他怎麽能忍心置之不理?!
象是逃避那眼光似的垂下头,在心中下定决心的凡蓦的抬起头来。他抱紧浑身发抖的伊丽莎,对著警卫当中看似像头头的一个人问到。
"你们这是要干什麽?"
"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是少爷的命令。这女孩偷了东西,少爷说看在她从父辈就在这里工作的份上,就不送去警局,只把她赶出去。"
这群警卫是犹坦当家之後才从外面聘进来的人,只管拿钱办事只听犹坦的差遣,根本不理睬别的人,现在也只是因为凡管家的身份才勉强解释上几句。看见凡一直不肯放开女孩,有些不耐烦的想过来抢人。
"没有!真的,凡哥哥请相信我!我从来没偷过东西,真的!真的!"伊丽莎摇晃著凡急切的解释著,见那群人又蠢蠢欲动,怕的缩进凡的怀里,死死的抓住他不肯放手。
"捉贼捉赃,说她偷东西有什麽证据?"凡抱著伊丽莎的手紧了紧,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叫她安心。
"那我们可就管不著了,都是少爷收著的,我们只管办事。"
听他提到犹坦,凡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高处,却见那阳台上只剩只精致的杯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影。凡一惊,心跳如擂鼓,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正猜测著,蓦的身後传来已经接近的沈闷的脚步声。他的心猛地一颤,慌忙想转身确认,可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伊丽莎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揪出怀里,粗暴的甩在地上,被一拥而上的警卫们按住。同时,一个黑影从他背後笼罩过来,带著令人打触的寒意紧紧贴上了他的背。
"证据?哼哼......"近的就在耳边的冷笑轻轻吐出,那气吹在耳朵上还很温热骚人,听在耳朵里多说不出的毛孔悚然。
凡下意识的往前躲了躲,想要隔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距离,却被宽大的手掌粗暴的握住腰,硬生生的扯了回去,牢牢地禁锢在男人胸膛中。从背後伸过来的手举到凡眼前,一条精致的链子从手心中垂落下来,同时,镶在链子底部,在阳光中摇晃著,散发著耀的人睁不开眼的金属光泽的东西吸引了凡的目光。凡睁大了眼睛,努力的辨认著那在眼前不断晃动的东西。然而在看清那东西的一霎那,他惊愕的愣在原地。这、这不是......
"这是在她的房间找到的,算不算证据?"犹坦戏虐的挑挑眉毛。
"不是的!我根本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我不知道它怎麽会在我的抽屉里......"被警卫们制服完全不能动弹的伊丽莎只能大声的为自己辩解著。
然而犹坦根本不理会伊丽莎,他趁凡还没於反应过来,出其不意的把链子戴到凡的脖子上。不等他来得及反抗,一手勒紧他的腰,趴伏在他耳边几乎能咬到耳朵距离。看似小声耳语,清音却清清楚楚送人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不是说最近常常丢东西,前几天连最珍贵的怀表也丢了,要我帮你调查吗?这个先还给你,其它东西以後到我房间里取。"
"我什麽时候......"私底下暗暗跟犹坦较著劲想挣脱的凡闻言吃了一惊,他刚想反驳,却惊觉这句话的杀伤力。整个气氛完全都乱了,人们唏唏唆唆小声议论著,一旁更是传来伊丽莎倒吸一口气的惊叫声。
"原来是你......"伊丽莎不可置信的张大嘴,愣愣盯著凡,半天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几个字。
"不是的......伊丽莎你听我说......"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的凡慌了手脚,连忙要跟伊丽莎解释。然而,他越慌乱却越让人确认了犹坦的话。
"竟然装得那麽象......我竟然会相信你这种人,以为你是真心要帮我的!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把你们的丑事抖出去,把我赶出去好封住我的嘴是不是?!玛丽、乔娜还有芭芭拉他们也是被你以同样的理由陷害的是不是?!......我们都被你骗了,哈哈,被你的虚情假意被你伪善的面具骗了!!"
"伊丽莎......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听我说......"被曾经亲如兄妹的女孩说成这样,凡的心一阵抽搐,他拼命的想解释清楚,但是伊丽莎显然已经被愤恨遮住了眼睛,完全听不进去。
"你这个戴著面具的伪君子,就让你把我赶出去吧!我要把你们的丑事都抖搂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怎样一个卑鄙肮脏不知廉耻的男妓!"
伊丽莎拼命的扯著嗓子吼叫著,以次发泄胸中的愤恨。围观的仆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指指点点,但是三五交头接耳,看向凡的眼神中充满了猜忌和鄙夷,甚至就连警卫们也开始饶有兴味的打量起他。
凡只觉得数十道含著种种意味的视线向自己投来,双耳嗡嗡轰鸣,全身血液就象流失了一样,一阵头昏目眩,险些晕倒在地。
"还愣著干什麽?!快把她拖走!"犹坦不露痕迹的用身体支撑住凡向後倾斜的身体,虎著脸命令警卫。然後有关过头冲著佣人们吼道。
"不想滚蛋就去干活!"
谁都不想惹祸上身给自己找麻烦,仆人们赶紧悄悄散去,没有再抵抗的伊丽莎被轻易的拖著往外走。
"伊丽莎......"凡挣脱了犹坦紧追几步,还试图要留住她,却被伊丽莎一口啐在脸上。
"呸!假惺惺!"
凡僵在原地,看著伊丽莎因愤恨而扭曲的脸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院门外面,再也支持不住的蹲在地上。
犹坦看著黯然欲泣的凡,冷冷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他默默地走近凡,伸手要拉他起来,却被凡向一边躲开,挥开他的手。
"别碰我......"
犹坦的眉毛稍稍一动,又有一抹快的来不及捉摸的感情在眉间稍纵即逝。他蛮横的扯过凡又要挣开的胳膊,粗暴的把他揪起来拖著就走。也许是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也许是知道即使反抗也无法挣脱,起初还跟犹坦挣扯几下的凡最後任由男人把他拖进屋。
挣 2 (凡vs犹坦篇)
一进到犹坦的房间,凡就被粗暴的甩在床上。刚刚被扭著的胳膊一阵阵泛著疼,凡吃疼的皱了皱眉,面对著犹坦坐起身来。
那男人就站在对面直勾勾的盯住凡,犹如爬行动物般冰冷的眼神中寻不出一丝感情的波动。那冷冷的眼神尖锐的好象利钩能活生生的剜下他的肉,让人毛孔悚然的对他惟命是从。然而最让凡无法忍受的却是那直直瞪入自己眼中,仿佛能深入眼底看透他的心,时时刻刻的窥视著剖析著他的内心的,犹坦那种无论发生什麽都平静依然的残酷。
他只是个普通人,面对这样的犹坦即使再熟悉他也同样会害怕。但是,一想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熊熊燃烧起的怒火淹没了内心的恐惧。他鼓起所有勇气回瞪著犹坦,即使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仍凛然的质问。
"为什麽要陷害她?!"
"脱。"犹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为什麽非要赶她们走?!"
俯视著凡的眼神越发冷烈,空气顿时凝结。
"为什麽要陷害我?!我从来没丢过东西,更从没有过这该死的怀表!!"犹坦对自己犯下的错误丝毫不以为意的态度终於彻底激怒了凡。他失控的怒吼著,一把扯下脖子上挂著的东西,扬起手作势就要扔出去。在那一瞬间,他看见犹坦的脸刹那的扭曲。紧接著,他扬起的手被紧紧握住钉在半空,那爆发出白色火焰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侵近眼前。
两人的手在半空中僵持著,谁都没有先放手的打算。仿佛要捏断骨头的力道把凡的腕骨捏的咯咯直响,他疼得惨白了脸冷汗直流,但仍咬紧牙关,不服输的回瞪著犹坦冰山一般的眼神,表明他的坚决。
犹坦看著凡毫不妥协的倔强样子,从心底发出冷笑,他完全被激怒了。虽然如果不这样就不是他的凡了,但是对於范了错的小猫即使再宠爱也要给他点儿苦头,让他再也不敢兴起忤逆的念头。
犹坦稍稍加大力气,凡的胳膊就已经开始倾斜。银牙被咬的咯咯直响,脸上痛苦的神色已经掩饰不住的浮现出来。犹坦猛地一用力,只听凡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手被按在头顶,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
我不应该惹火他的。看著压在自己身上微微喘息的犹坦那充满情欲的眼神,凡已经开始後悔了。已经受过无数次教训的他深深的知道,现在就算求饶也於事无补,而挣扎更能勾起对方的欲望,到时候可就不只是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的问题了。
所以凡任由犹坦无情的薄唇封上他的,舔咬著吸吮著;任由蛮横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口腔,四处冲撞著巧取豪夺;任由撩起他衣服的手指抚遍他的胸膛,戏虐的挑逗著两朵培蕾;任由那修长的腿肆无忌弹的分开他的双腿,伸入其中恶意的磨蹭著。凡能感觉到被逐渐攀升的欲望肆虐焚烧的身体的火热,也明白此时的自己是以怎样的媚态在犹坦的身下喘息的,就连那只隔著薄薄一层布料,火热的顶在自己股间的男人的欲望,他也羞耻的忍受著,静静等待著那一刻的孤注一掷。
犹坦恋恋不舍的分开与凡交缠的唇舌,痴迷的望著身下脸泛红晕,微启薄唇娇吸媚喘的可人儿,望著那被自己吸食的越发豔丽的红唇,特别是那仿佛是不舍自己离开而拉出的长长的银丝,更是带著让人窒息的淫糜。他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了,原本就泛滥的欲望直冲头顶。
再也没有耐心慢慢的享受的犹坦野兽一般扑上去,迫不及待撕开凡看似结实的外衣,随著纽扣四下崩落,暴露在他面前的是凡无暇的胸膛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品尝的培蕾。他狠狠含住那让他欲望胀的生疼的罪魁祸首,引来凡一阵吟哦,这反而更加引起他报复似的快感,不断冲著好像能渗出血来似的果实发起猛攻。
屈辱和羞耻已经远远超出伺机逃脱的忍耐,自认为十分清楚犹坦习惯的凡对於犹坦迟迟不按预期中行事越来越感到不安。就在凡慌乱的想抵抗的时候,犹坦突然有了预期中的行动,凡心中一喜,眼神也不由自主的亮起来。
当犹坦为了从凡的手臂处扯下凡的衣服,只有在那个时候犹坦才会稍稍松开凡的束缚几秒锺。凡心里盘算著,暗暗打定了主意。
然而,就在凡铆足力气的拳头向犹坦面门挥去的那一瞬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男人犹如梦幻般的笑容。那冷酷的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虽然不像冷笑一般寒冽入骨,但是那抹猜不透含义的意味深长却更让人毛孔悚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扯下的衣服又套回了凡的手臂上,在他出拳的同时被犹坦利落的缠绕著束缚起来,凡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心被叫做恐惧的锁链猛地扼住了。他怎麽忘了,他们俩从小青梅竹马,不仅是他对犹坦了解至深,犹坦对他也同样了如指掌。
凡再也没有勇气顾作镇静见机行事了,特别是在犹坦把他的双手用衣服直接绑在床头之後,他更是手脚并用发疯似的的挣扎起来。然而,犹坦却没有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那男人轻笑著,笑的风轻云淡,好像根本不在意什麽,但手上却用了十足的力道。他只一之手就把凡扭动著挣扎的身体强硬的深深按进被单里,另一只手粗暴的伸到凡的腰间"!啦"一声连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阿......"凡惊叫一声。光是那骇人的气势就已经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还有那预示著什麽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一丝余地的粗暴的动作。恐惧一点儿一点儿蚕食著他的心,慢慢击溃他的意志,他喘息他呐喊,但那绳索却越束越紧,怎麽也挣不开。直至他再兴不起一丝抵抗的念头,颤抖著,瑟缩著......
一边玩弄著凡身体的犹坦在最近的地方俯视著凡,他喜欢居高临下把身下人儿的羞耻、惊恐、无助,等等等等全都纳入眼中,享受著独占的优越并且乐在其中,但是他却并不满足於这些。这是游戏的前奏,主餐的开胃菜而已,正题现在才要开始。
犹坦玩味的挑挑嘴角,轻易的分开了凡无力的颤抖著的双腿。当那一再抑制快要胀破似的巨大的欲望顶在小巧的菊蕾上时,对於凡来说的绝望的恐惧也达到了顶点。
"不......"当这醉人的哀求溢出那樱红的薄唇的时候,绿宝石一样的美丽眼瞳中已经盈满了雾气。
平时倔强难以驯服的凡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乖顺依赖的就连极度自制的犹坦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他只觉得欲火直冲头顶,一挺身深深埋进凡紧窒而温热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