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你来得正好,你的未来老婆来找你了。"怜蓝的一句话,听到是在场的三人面色各异。
"怜蓝你又在搞什麽鬼?"蓝惜作为长辈发话了。
"哪有啊,我只是很好心的告诉水惜我帮他找到他那个逃走的未婚夫啦。"怜蓝故作可爱地对这桀鳞眨眼。
可是桀鳞却无法消受,咽了咽口水,不会有这种乌龙事吧?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水惜,为什麽忽然间觉得好可怕啊。
"你确定他事翔旲武道场,白剑宏最小的儿子?"蓝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
"没错。"怜蓝好心情地过去拉起桀鳞,然後再把他堆到了水惜面前,"来,好好再认识一下,这位就是寒氏饭店连锁集团的下一任总裁,理所当然也就是寒应天的大孙子,寒肖宇的大儿子,我的双胞胎哥哥,你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谁来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桀鳞感觉自己一下子掉入了地狱,为什麽会这样,老天,你耍这我玩啊。
可惜,老天觉得好像耍得还不够,怜蓝又继续一个人在那边唱戏道,"不过小白啊,啊,不对,应该叫未来大嫂,你这逃婚也逃得太失败了吧,结果竟然还是选了自己未婚夫所在的学校。不过我家大哥也真是可怜啊,兴高采烈地拿著聘礼,准备和他家的准老婆给举行个订婚礼,哪想到对方却来个逃婚,我大哥那个叫凄惨啊,还成了众人的笑柄。"
怜蓝愈讲愈像那麽回事,桀鳞则是愈听愈想昏过去。
"好了,我们也不继续在这里做电灯泡了,你们难得重逢就先联络一下感情吧,其他的事,我们可以稍後再谈。"怜蓝笑得贼贼地拉这蓝惜退了出去,并替里面的两人关上了门。
尴尬,真的好尴尬,这是从出生以来桀鳞从来未有过的尴尬,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水惜看著像做错事般不语得桀鳞,终於还是消化了这个事实,并且也接受了,"你准备要一直这麽站这吗?"
深呼一口气,他凶低,反正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也豁出去了,抬头叫道,"怎麽样啦,我当初逃走,留下你被人嘲笑是我不对,可是,哪有人忽然间说有个未婚夫,然後马上要订婚的,我,我......"看著水惜没有没有松动的表情,桀鳞愈说愈没底。
"那在学校的这段期间,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吧。"
耶???桀鳞目瞪口呆地看著水惜,怎麽也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麽一个提议来,"你......"
"到时候再不行的话,那两边的家长应该也没有什麽借口了。"水惜的表情很认真。
"你,你不会觉得很不自在嘛,竟然在不知道的时候被人胡乱订好了伴侣,而且还是那种根本没有见过面,对对方一无所知的人?"桀鳞可真的是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这麽的听从父母的婚姻安排。
"有见过。"
"啊?什麽?"
"小时候我、怜蓝还有你见过面。"
桀鳞睁大了眼睛,眨啊眨。
"因为我和怜蓝是双胞胎,而你却只有一个,所以爷爷就说让你自己选择。"就算这个时候,水惜依旧是面无表情,所以这样一来更让桀鳞觉得发颤。
"那时候我几岁?"桀鳞声音颤抖地问道。
"二岁。"
"那,我是怎麽选的?"桀鳞已经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开始抽筋了。
"我和怜蓝手里的棒棒糖,你就只拿了我的。"
如果这时候的桀鳞不是让事实砸得崩溃的话,应该能留意到水惜脸上那抹淡淡的微笑。
37:
"哟,怎麽那麽块就沟通好了啊。"怜蓝朝楼梯上下来的水惜暧昧地说道,"N多年不见,不是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事要做吗?"
水惜选择没听到,做到了两人对面。
"你未婚夫呢?"蓝惜问了一句。
"他在房间里消化事实。"水惜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那你也把小时候靠选棒棒糖来挑老公的事也告诉他了?"怜蓝微笑又再次扩大,真是太好笑了。
"好了好了,要谈恋爱等事情解决後你们再去搞。"蓝惜开口道,"刚才袭击你们的人已经确定就是山渡家了。"提到山渡的时候,蓝惜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本来还想慢慢来的,没想道他们却等不及了。"
"舅舅,你究竟有什麽打算?"事到如今,水惜只有开口直接问了。
"打算?"蓝惜冷哼,"我已经厌烦再和他们玩杀手游戏了,我要把妨碍的人一次性踢开。"
"就这麽简单?"怜蓝小心地问道?
"怎麽,难道你还以为,我要把火家彻底控制後,无视老头子的遗嘱强行让你接管火家?"
怜蓝耸肩。虽然他的确是这麽想的。
这时蓝惜身边的一个手下忽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然後再蓝惜耳边说了几句後就离开了。
"蓝哥,发生什麽事了吗?"水惜觉得蓝惜的神色变了变。
"怜蓝,我现在问你,不管你真正的想法如何,但是,金钱权势火家和你男朋友之间,你选择哪一个?"蓝惜认真地看著怜蓝。
怜蓝微微一笑,然後坚定地答道,"我选择任何我想走的路,但绝对不是火家。"
"既然如此,就在这上面签字吧。"蓝惜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
"蓝哥,这是?"水惜看向蓝惜。
"签字後,你就和姐姐一样,不再是火家的人了,从今以後,火家的一切你无需再过问。"
"蓝哥,为什麽你......"怜蓝有点搞不懂了,这麽轻易妥协,一点都不像蓝哥的作风。
"老实说,我就是厌烦了,我想掌控火家的一切,然後,继续我的野心,所以,对於我面前的障碍,我要全部除掉。"蓝惜此时虽然是用著优雅的姿势在说话,可是,浑身散发出来犹如随时要攻击人的狮子般令人害怕。
"怜蓝,你要清楚,一旦签字,以後你就不许再过问火家,将来火家是灭亡还是生存,都只有我能决定了。"蓝惜直直地看著怜蓝,脸上一片肃杀之气。
怜蓝愣了一下後马上又笑开了,"舅舅,你老早就可以这麽做了嘛。"然後没有一丝犹豫地在那张纸上签了字,"等你掌控了一切,不就更能容易给我想要的一切了嘛。"语毕还不忘抛个媚眼。
"臭小子。"蓝惜终於收起了刚刚的严肃之气,笑著弹了一下怜蓝的额头。
"不过舅舅啊,你不是说等找到那个欠揍随便诓人该下油锅煎然後在放风中晒成人干的家夥後就会走吗?还说这个比拿回一切还要重要吗?"怜蓝捂了捂头,哪怕是自己的舅舅,也不能轻易饶了他的‘欺负'。
"对啊,我从来没说要反驳过自己说的话。"蓝惜的眼里也有了温度,"我只是想送他一份可以站在最高点看世界的礼物而已。"
"对了。"蓝惜站了起来,有点不怀好意地看向怜蓝,"刚刚我收到的消息是,你的男朋友,靳黔,和他的一个朋友,已经落到了山渡家的手里。"
"什麽?!"怜蓝毫无形象地跳了起来。z
水惜也惊讶地看这蓝惜,"为什麽会找上他?他们真的是要撕破脸了?"
蓝惜耸肩,邪媚地一笑,"应该是,因为我把比较受欢迎的山渡幸荇送去阎罗王那了。"
蓝哥?!怜蓝和水惜都无比震惊地看著对方,原本他们还以为,蓝哥就算再怎麽狠,可是,毕竟曾是心中的最爱,也不会怎麽狠得下心,可惜,他们还是估错了重拾最爱、新生後的蓝哥。
"至於他们怎麽会知道你那小男朋友这一号人物的话,要多亏了火家剩下的那几个老狐狸了。"蓝惜哼笑道,"说起来他会遇到这种事情还要多亏你了。"
怜蓝难得苦了一张脸,"蓝哥,你想说是我连累他的是吧。"
"难道不是?"
怜蓝无言,算是默认了,百密总有一疏,可是,"那群阴人,敢惹我也就算了,竟然敢动到我男朋友的头上,舅舅,就算我现在不是水家的人了,可是,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我一定要整死他们。"
水惜看著难得冒怒火并拼命讶异的怜蓝,心想,也许他们已经不是玩玩这麽简单了吧,还是直接问主角,"蓝哥,你是不是有什麽计划?"
"斩草除根。"蓝惜然後又对水惜说道,"你带著你的情人回学校去。"
水惜暗叹一口气,想来他也是多担心了,哪怕没有火家,舅舅还是有自己的‘战斗力',而且经过那次的背叛,舅舅应该会更谨慎了吧,"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38:
靳黔和俞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他们被绑架了。
"俞雨,你有得罪什麽人吗?"靳黔多此一问。
"应该没有吧?"俞雨皱起眉开始回想。
"好了好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你,我是闹著玩的。"靳黔是很想拍俞雨的肩,奈何现在他们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唉,这样看来是我连累你了啊。"
"没有的事,部长,你别这麽说。"
"嗯。"靳黔点头,开始思考起来,竟然会选择在鬼屋的时候把他们给绑了,那肯定就是预谋已久了。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看到对方根本没有要掩饰的样子,靳黔扯出了一个谦虚的笑容,"敢问这位大哥,我们有什麽得罪你的吗?"
只是对方却是冷冷哼笑说了一长串外国话。
靳黔眨了眨眼睛,看向俞雨,"你懂日语吗?"
俞雨摇头。
靳黔看著对方,虽然是个大叔级了,不过,保养得当,并不显老,眉宇间的威严,可见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
"看来你们果然不懂日语。"对方忽然开口又说了一句,这句是靳黔和俞雨都听得懂的中文。
"原来大叔你会讲中文啊,而且还是很地道的那种嘛。"靳黔谈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被绑架的人。
"你的勇气值得嘉奖。"对方点点头,然後找了个地坐下。
靳黔耸了耸肩,"你的夸奖我就收下了,不过能不能麻烦大叔你告诉我们,找我们来究竟有什麽目的?"靳黔发现对方在听到他的问话後眼神明显闪过一丝阴狠。
"目的?"对方忽然大笑起来,但是笑意却传达不到脸上,等笑够了,才恶狠狠的盯著靳黔,"我要火家的人死,当然,不包括你们,只要你们好好配合做诱饵的角色。"
靳黔在心里叹气,唉,果然是被连累的啊,"那你要我们怎麽配合?是不是打个电话哭级声让他们来救我们?"
"你很聪明。"对方点点头,然後拿出了枪直指著俞雨的头,"或许从你们身上拿下几个部位送过去,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你......"靳黔瞪大了眼睛。
接著,原本紧闭的们被人从外面踹开。
"不用了,山渡野,我们已经来了。"火怜蓝嘴嚼口香糖,手拿冲锋枪,脚踩地上门。
"不愧我的老对手,还没通知你们就来了?"山渡野冷哼一声,打了个手势後,就不知道从哪冒出了N多的忍者。
"山渡野,我想你们家是不是落寞了,消息那麽不灵通,我已经和火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再怎麽绑我的人也是无济於事的。"怜蓝用这一副你好蠢的神情看向山渡野。
"怎麽可能?"山渡野大惊失色,"你竟然真的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抛下火家?那这麽说,火家......"
"没错,现在火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接话的是蓝惜,慢慢走到了山渡野的面前,"山渡野,好久不见了,老了很多嘛。"
"火蓝惜。"山渡野用著异常愤恨的眼看这蓝惜,"没想到你比我更狠。"
"狠?"蓝惜哼笑起来,"要比狠,没人狠过你,是你自己把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推入火坑的,既然敢欺骗我,背叛我,那就要付出代价,不过没关系,狠快我会送你去你儿子那团聚的。"
"火蓝惜,你以为今天在这里你还能赢我?"山渡野把对这俞雨的手枪,扣动了扳机。
靳黔皱眉,怜蓝握著枪的拳头更紧了,蓝惜还是一动不动地看著山渡野,然後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俞雨一个迅速的翻身,然後在山渡野移动手之前,手指直戳他胸前的一个位置,然後又趁山渡野无法动弹的时候夺过他手中的枪,反而指著山渡野的头。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有短短不到两秒,迅速得连蓝惜都忍不住诧异。
"俞雨,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靳黔惊讶地叫道。
俞雨点头,实在很不想曝露,可是,情况危急,他不能连累到他。
"不愧是少林寺出生的,够牛。"靳黔无所谓的一句感叹,却让俞雨顿时惊了惊,而蓝惜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俞雨身上。
"那个,部长,我们还是先解决这里的问题回去後再说吧。"俞雨动都不敢动,就怕露出什麽马脚。
"也是。"靳黔点点头。
"这里就交给我吧。"怜蓝过来接手俞雨原本的工作。
俞雨点头,然後意外就是这样产生的,也许是因为有点紧张,俞雨没看清楚山渡野的脚是一只伸出来的,所以自然的被绊了一下摔到了地上,然後可能又由於脖子上的那根红线挂太久变脆弱了,於是就这样断了,最後的结果就是红线上的挂坠被甩了出去。
39:
俞雨呆呆地看著挂坠滚落到蓝惜的脚边,傻傻地看这蓝惜把它捡起来,愣愣地和蓝惜错综复杂的眼神相对。
忽然,俞雨迅速地跳了起来,说了一句"对不起"後就疯狂地朝外跑去。
蓝惜也只是慢了三秒,留下一句,"怜蓝都交给你了"後就追了上去。
"这又是唱哪出戏?"靳黔干笑地看这空荡荡的门口。
怜蓝思考道,"刚刚那个好像是鸳鸯紫玉,这麽说来的话......"怜蓝忽然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啊,真是个好日子啊。
"是什麽啊,有话你就说啊。"靳黔拍打了一下怜蓝的肩。
"回去再说。"怜蓝一个媚眼,然後甩甩手,原本站著不动的忍者们一一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人走到山渡野旁边架住他。
看著山渡野惊恐的眼神,怜蓝好心情地为他解释道,"山渡野啊山渡野,妄你称为一带枭雄,结果却是连怎麽失败的都不知道,不过也怪你蠢了,竟然敢来到蓝哥的地盘,而且最蠢的是你还小看了蓝哥,你以为他现在还是当初那个为爱盲目的人吗?"
山渡野没有说话,只是涨红了脸,见到此情景的怜蓝笑得更是愉快了,"看来你被点的还有哑穴嘛,真是对不住了,能解你穴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只要委屈你暂做个木头人了。"
然後怜蓝丢下手中的枪,牵起靳黔的手,对剩下的两个忍者道,"把他带走吧,在蓝哥回来前,不要轻举妄动。"
"是。"动作整齐一致的点头。
"我们走吧。"
"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和我解释一下?"
"放心放心,等我们回去好好吃一顿犒劳一下你那受惊吓的神经後,我保证有问必答。"
看这桌上的菜盘都被一扫而空,靳黔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总算找回点刚被绑架的精神损失了,所以,抬头,"提问。"
"回答。"火怜蓝很配合地举起手。
"为什麽我会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