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人————鸣雷闪电

曾经飞过说："好了，说说今天的主题：合作。哎，古老师出这题，是不是意味著今後咱们两个要一起主持这个‘星空夜话'啊？""我看八成是，那我有条件，我强烈要求延长时间。""哦，吓我一跳，我以为天空痕迹会嫌弃再下，要提出别的什麽条件呢。""别这麽贬低自己，要相信自己。""照您看，要延长多久？""至少三小时，你一个，我一个，合一起一个。""好主意，好点子，不过这样就占了薇薇的‘MUSICSINGING'了，这样不太好吧，您能不能改一下时间？""怎麽改？‘musicsinging'9：30开播，10：30结束。""您看这样行不行，8：30-9：30，我来，10：00-11：00咱们一起，11：00-12：00压轴的，交给您。""我说，你小子，这儿这麽多节目，偏偏关注‘musicsinging'，对薇薇有什麽企图？""别说这麽难听，您看您，要爱人有爱人，要情人有情人，要小贝有小贝（我看门外，他们两个抿著最笑），我还光杆司令一个，我讨女孩子欢心，又不耽误工作，两全其美。""可是，‘体育新闻'也撤了，你不怕老威找你算账？别光想著小薇，也想想老威。人家运动员出身。""不怕，因为时间是您改的，他找也会找您的。""哎，不讲义气，我一伤病人士，你还不替我挡著，现在这年轻人呦。""别说的老气横秋，要不这样，10：30开始，12点结束，咱们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轮，就都不误了。""那好吧，就这样，击掌为誓！"我对著话筒拍了一下手，曾经飞过还扬著手准备我的拍手呢，我说："君子一言......"他接："快马一鞭！""咱们这时间分配呢？"他刚要说，我指屏幕，他心领神会："这样吧，问问听众，大家多帮忙提意见，出主意。""有听众说了，每人一分锺，轮著说，这主意不错，挺公平的。""可怎麽算呀，话没说完，停下，等下一分锺再接上，夸张了点吧。""这个，每个人各45分锺个人表演，30分锺合练。""可以，可以，这个可以，预案一提出来了。""这位听众，啊，天空痕迹太感动了。""哪一位？""这位，他说，前一分锺两个人合说开场白，後一分锺，两人合说晚安，其余的全天空痕迹一人说。这个不错，选它好了。""不好不好，您不能这麽欺负新人啊。""没有，只是让你多学习学习，是吧，同志们？你看你看，古老师都点头了。""不行，不行，您说您病还没好呢，万一又累出个三长两短的，是吧，我觉得，这样，刚才那位听众的前两条可取，後一条变为，其余时间全曾经飞过说，这样，您又不会累到，顺便再检查检查新人合不合格，是......""肯定不合格，你放心好了，绝对合不了格。""那......这样，您要是不服气，咱们让听众评选，想累著天空痕迹，让他老人家如此痛苦为大家主持至吐血身亡的，您就发WM，要是心疼天空痕迹，真心喜欢天空痕迹的，想累到曾经飞过的，您发MW。咱们看看听众选谁。""主持人嘛，为听众服务，不怕累，只要大家高兴就行，记住WM。""您呀，别拉选票了，大家都心疼您，您就别和自己过不去了，这种苦差事，曾经飞过效力了。MW。"
我和他同时发出："哇哦，天啊！"我说："太，太夸张了。"他说："抱歉，我的错，我不该选这两个字母的，在我们的交流平台上，全是波浪线，看不出是M还是W。""好了，不闹了，合作嘛，像咱们刚才那样是不行的。""对，刚才我们只是和大家开玩笑，天空痕迹和曾经飞过要强强联手，打造这90分锺的‘星空夜话'，保证让大家满意。""等等，咱们说的热闹，古老师不一定同意，延时，别发白日梦了。""有办法，支持延时的同志们，拨打***********，直接找古老师，不信他不延。""大丈夫，传说中的无毒不丈夫啊！""过奖过奖，大家千万别打，这是曾经飞过和大家开的玩笑，这不是古老师手机，要打了过去，小心人家告你骚扰哦。""时间真快，天空痕迹还没说够呢，还记得上次天空痕迹还说要改开场白呢，搞不好，会加进一句‘曾经飞过'，虽然不愿意，也算改动。好了，要说再见了，各位。"我们齐说："晚安。"插广告。
我长松一口气，曾经飞过笑著说："合作愉快。"我说："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叶木。"我咳嗽："你说什麽？""我知道您很诧异，就是这麽绝配，您是白天，我是‘夜幕'。""怎麽写？""叶子的叶，树木的木。""留个电话给我。""好。"
11
古迹送我们回家，我问他："你哪找的人？""刚毕业，来实习的，感觉怎麽样，留他吗？还是你自己来？""嗯，看在他名字的份上，要他了。""不过和你名字相配罢了，还有别的新人啊，黄昏、郑武、伍夜、黎明......""不要，不要，叶木不同，他反过来是‘莫野'，我要他。""不用这麽直白吧，这样伤我心。"我莫名："什麽意思？""噢，没事，忘了你失忆了。"我望莫野，他只笑，不说话。
家楼下，古迹说不上去了，还有事，问我明天自己去行不行，我说没问题。
在家里，我开始审莫野："你和古迹什麽关系？"他苦笑："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严肃点！没关系他为什麽说那种话？""什麽话？""说什麽伤他的心什麽的。""他是说你伤他心。""你这是什麽意思？""啊？""你想说什麽，难道我和他有关系不成？""你稍微用一下您的智慧，想一想，医院里，你说你记得的古迹，他丢了白天，这是你说的吧？"我瞪著他，点了点头。"今天听你以前的节目，你说的朋友，曾经放弃了你，又跑来祝福你，记得吗？"我点头。"还想不到？他听说你受伤了，来看你，给你做饭，给小贝洗澡，被我一个电话......""停，你是说，他和我有关系？""记得我今天说，你睡觉时总喊古迹？""不是吧，你唬我？欺负我失忆？"他极无奈低下头，不再说什麽。我蹲下身，看他，他把头转过一边，装成生气的样子。我才不求他，我默默起身，走开，回了卧室。
一个人，好恐怖，总感觉哪会冒出个头或是手什麽的，该死的，还不进来，我蒙上头，眼不见为净，可还总在想。不行了，大不了找他认个错，他不会不理我的。一咬牙，掀开被子，要起身，一张脸在眼前。我尖叫："啊！"他後退了一点。我发脾气："你干什麽，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对不起，我就是怕吓到你，才没叫你，看你睡了没，结果......""你走路不出声啊，你鬼呀？""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很害怕。"一股凉意涌上脊背："你什麽意思？"他笑："别紧张，我逗你玩的，我有影子，你看。""我不看。"我怕看不见，他抱住我："我有体温。"我不敢看他，怕一看他是青面獠牙的。"你在发抖，你害怕？"我不出声。"唉，这卫斯理你算是白看了！"听到这句话，心里豁然。鬼有好坏，只是不同的生命形式，无论样貌，只要是好的灵魂，就是好的。我望向他，一字一字说："你是个色鬼！"他哈哈大笑："你这个胆小鬼！"
早上，我被冻醒了，身上盖著被子呀，只是没搂著莫野，搂的是枕头。他呢？被我挤出了被窝。该不是冻死了吧。我试他鼻息，睡得还真香。我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去做早饭喽。看我一展身手。
刚刚开始，听他狂喊："天天，天天？"还没应声，他就跑来了，衣服也没穿。"你，吓死我了，在做什麽？""早饭。""你会做饭？""你问我？我不知道。应该会吧。快去穿衣服，别冻著。""不，我看著，别把我的厨房炸了。"我拿刀："你去不去？""你谋杀亲夫！""你去不去？""去，我去，你小心，别切到手。"他说著回去了。
他看著早饭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开始吃，吃下第一口，长舒一口气，好像在说："谢天谢地，没被毒死。"太瞧不起人。我才吃了几口，他吃完了，还想吃。已经没有富余的了，我把盘子推给他，他皱了下眉，摇头："算了，你吃吧，饿著你我於心不忍。"我说："那我再去做，一会儿就好。"他拽住我："不用了，我很诧异，你居然会做饭，而且这麽好吃。不是真的饿，只是有些馋。""我以前不做饭吗？""不做，以前古迹做给你吃，後来我做。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做呢。""哎呀，你早说，那我就不用做了。""不行，你做得好吃。""我以前肯定知道是这种结果才不做饭的，把你们惯坏了，以後还不顿顿我做？""不用，你教我，我学会了，给你做。""你也拜我为师？""也？莫然那丫头对你说什麽了？"我故作高深地笑："不告诉你。""天天......"
和他去训练，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坐满了人，见我进来，都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我和莫野。莫野拉过我，说："这个是白天，我男朋友，也就是你们想见的天空痕迹。"一群人围了过来，问这问那，还要我签名，要与我合影。莫野替我解围："别急，别闹了，他以後天天来，有的是机会。老头子呢？"一个长得像猴子的人抢道："老头子病了，恐怕来不了了。""什麽病？""不清楚，感冒一类的吧。""胡说，哪次感冒老头子没来？任志，你们几个去他家看看吧。要是感冒就算了，别的病告诉我一声。"一个人应道："知道了，我们先走了啊。"三个人走了。莫野又发号施令："好了，快换衣服，训练了！"我问："我也穿这种衣服吗？"他笑："看你痛苦的样子，不用，你只要把大衣脱了，跟著我就行了。不用理他们。""哦。""老大，你偏心啊！"有人喊，另外一个拍他："说什麽呢，那是谁啊？老大能不偏心吗？"莫野喝道："你们两个不想吃午饭了吧。"两个人快速奔出了这里。
莫野换完衣服，带著我出了这里，看著他我就觉得冷。莫野让他们做准备活动，然後到我面前："先准备活动，跟我跑步。""哦。"跟著他，绕著场馆慢跑，这慢跑也够快的了。跑了3/4圈，我不行了，出气多入气少，我挺下来，说："不，不行了......"他走过来："在坚持一下，还不到一圈。"我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头嗡嗡的，心跳异常。"老大，人工呼吸，快！"有人喊，接著是哄笑，莫野喊："你，李旭，过来，过来！"有人说："上帝保佑你。""祝你好运。"李旭过来，说："老，老大，什麽事？""俯卧撑，马上。""啊？"一副可怜的样子。我拽了拽莫野："你干什麽？体罚？"莫野点头："谁叫这小子胡说。""算了，那麽小器干什麽？""你不知道，这群小子，可坏了，不罚不行。"李旭说："老大，这您可就冤枉我们了，我这不也为你和姐夫好吗？""哎，你怎麽说话？"李旭躲到我後面，说："不叫姐夫，难道叫嫂子？？"说完跑了。"混小子。"莫野笑骂著。我也笑。"好了吗？我们继续！""还跑？""来吧来吧。"说著，他拉著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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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迹送我们回家，我问他："你哪找的人？""刚毕业，来实习的，感觉怎麽样，留他吗？还是你自己来？""嗯，看在他名字的份上，要他了。""不过和你名字相配罢了，还有别的新人啊，黄昏、郑武、伍夜、黎明......""不要，不要，叶木不同，他反过来是‘莫野'，我要他。""不用这麽直白吧，这样伤我心。"我莫名："什麽意思？""噢，没事，忘了你失忆了。"我望莫野，他只笑，不说话。
家楼下，古迹说不上去了，还有事，问我明天自己去行不行，我说没问题。
在家里，我开始审莫野："你和古迹什麽关系？"他苦笑："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严肃点！没关系他为什麽说那种话？""什麽话？""说什麽伤他的心什麽的。""他是说你伤他心。""你这是什麽意思？""啊？""你想说什麽，难道我和他有关系不成？""你稍微用一下您的智慧，想一想，医院里，你说你记得的古迹，他丢了白天，这是你说的吧？"我瞪著他，点了点头。"今天听你以前的节目，你说的朋友，曾经放弃了你，又跑来祝福你，记得吗？"我点头。"还想不到？他听说你受伤了，来看你，给你做饭，给小贝洗澡，被我一个电话......""停，你是说，他和我有关系？""记得我今天说，你睡觉时总喊古迹？""不是吧，你唬我？欺负我失忆？"他极无奈低下头，不再说什麽。我蹲下身，看他，他把头转过一边，装成生气的样子。我才不求他，我默默起身，走开，回了卧室。
一个人，好恐怖，总感觉哪会冒出个头或是手什麽的，该死的，还不进来，我蒙上头，眼不见为净，可还总在想。不行了，大不了找他认个错，他不会不理我的。一咬牙，掀开被子，要起身，一张脸在眼前。我尖叫："啊！"他後退了一点。我发脾气："你干什麽，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对不起，我就是怕吓到你，才没叫你，看你睡了没，结果......""你走路不出声啊，你鬼呀？""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很害怕。"一股凉意涌上脊背："你什麽意思？"他笑："别紧张，我逗你玩的，我有影子，你看。""我不看。"我怕看不见，他抱住我："我有体温。"我不敢看他，怕一看他是青面獠牙的。"你在发抖，你害怕？"我不出声。"唉，这卫斯理你算是白看了！"听到这句话，心里豁然。鬼有好坏，只是不同的生命形式，无论样貌，只要是好的灵魂，就是好的。我望向他，一字一字说："你是个色鬼！"他哈哈大笑："你这个胆小鬼！"
早上，我被冻醒了，身上盖著被子呀，只是没搂著莫野，搂的是枕头。他呢？被我挤出了被窝。该不是冻死了吧。我试他鼻息，睡得还真香。我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去做早饭喽。看我一展身手。
刚刚开始，听他狂喊："天天，天天？"还没应声，他就跑来了，衣服也没穿。"你，吓死我了，在做什麽？""早饭。""你会做饭？""你问我？我不知道。应该会吧。快去穿衣服，别冻著。""不，我看著，别把我的厨房炸了。"我拿刀："你去不去？""你谋杀亲夫！""你去不去？""去，我去，你小心，别切到手。"他说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