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惊喜和一丝恐惧笼罩了他,他突然间害怕起来,得到的消息是噩耗。"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小心的试探,就是为了避免心中的伤痛。
罗正的点头仿佛是给了付辛博一颗定心丸,然而随后他却开始疯狂的询问语霏现在的所在。罗正沉思了一会,选择了一个左右逢源的答案"在乔守筑那里。"
付辛博半晌才反应过来乔守筑是这个家的老爷,也就是这位正在和自己说话的女子的丈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罗正说出这个话显得特别的怪异,似乎隐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一点。而罗正之所以隐瞒也是有道理的,她不想付辛博去冒险。自从她三年之前得知乔守筑所谓的出外旅游原来是隐藏在这座宫殿的地下后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在JOJO的哀求之下她一时心软说出了地下暗室的秘密,却没有想到JOJO一时冲动竟然会独自前去。
好友身处险境已经让罗正担心遗憾,虽然和付辛博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自己却是真心的关心他,这次绝对不能说。更何况,付辛博若是贸然闯进去,恐怕令他惊讶和痛心的应该是井柏然吧。
付辛博看着JOJO坚持不愿意说,便决定去找乔任梁,在他的思维里面,乔任梁这个遗产的继承人,必定会知道现在他父亲的所在。
看着付辛博的背影,罗正没有阻拦。轻轻叹气,不知道现在的付辛博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脆弱,如果柏然的事情能够永远瞒着他也许会好吧。
李易峰在书房呆了很久才出来,因为已经相当熟悉那条秘道的缘故,所以只要把书房的门锁上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出入乔家。回到书房的时候他没有直接回到乔任梁的房间,而是去了大厅。
原本只是想要找点东西填报肚子,却看见了在另一架楼梯上付辛博正朝这里走来。下人的房间统一的在东面,而少爷夫人的房间在西面,要从东边的房间到达西边必定要经过跨越在大厅之上的长廊。李易峰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诡异的笑了,趁付辛博没有来到之前进了房间。
"怎么看这么久啊。"乔任梁略带抱怨的口气传过来却猛然被抱在了怀里,紧的让他窒息。"小白,怎么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这三年去哪里了,你不想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还有多少?"
你去哪里,我在你心中重不重要,这些都过去了,我只是知道,你回来的目的就是报仇,我看到的只是这个。他心里响起了嘲笑的声音,却说着甜言蜜语"既然你回来了我当然没有理由不相信你,你还是爱我的,更何况,到现在我还是深深的爱着你。"他环起双手紧紧的拥住对方。
"对不起,任梁。我有我的苦衷,你只要相信我,比什么都好。我回来的时候得知你已经有了新的恋人,我在我们之前常去的酒吧醉了一下午。"乔任梁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突然变紧,靠的那么近也听得到他的呼吸心跳,他几乎有些错觉认为是自己错怪了他,可是想到王睿给他的那些资料,他的心立刻变得冰凉。
"任梁,你会原谅我吧?"
"我爱你,所以不要和我说原谅这个字。"他还是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因为爱,所以不需要说原谅,辛博,你是这么想的吗?也许我以后还会对你很凶狠恶毒,可是因为我还是爱你的,你应该会理解的。
"任梁,我也爱你。"他抬头忘情的吻着怀里的人,柔软的唇让他回忆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坐在床边,李易峰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任梁,你的头发张长了,比我走的时候更好看。"
"是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第一眼再次看见你,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易峰,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我知道。任梁,可是我始终担心你会离开我,那个付辛博,我讨厌他。"
乔任梁没有想到心思缜密从不示弱的李易峰竟然会想个小孩子说出这些话,李易峰,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既然你要玩,我乔任梁就奉陪到底!"你在担心什么,我最在乎的始终只有你一个,他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走?"
"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下人而自己毁约,虽说那些赔偿金不是问题,但是留着那些钱不是更好吗?"
"但是我总是觉得有中威胁感。"他把头埋进乔任梁的肩膀,竟然像个小孩子般开始撒娇。
"那个下人你何必去在乎?不就是那些没有神智卑微的下人中的一个吗?更何况,他现在不是被你赶出书房了吗?"
"还是不解气!你为什么要让他住我的书房,为什么要让他搬进你的房间?"
他不明白平时一向沉着冷静的李易峰现在为什么会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难道在海外进行了洗脑手术么。"那是因为不想结婚想要维护对你的爱。"以前的确是那样,不过,在我重新看见你的第一眼,什么都破灭了。何况,我似乎真的,爱上别人了。
"那你为什么要选他?"x
"因为,他好骗。"他努力编着不找边际的话,轻轻吻上他的额头"现在你还不安吗?"
李易峰微笑着摇头,却不经意的肚子发出了叫声。刚才几乎都没有来的及吃一点东西,但是他心里却觉得值得极了。
"好啦,我给你去拿吃的东西,好好呆着。"他打开门,立刻觉得浑身冰凉。付辛博就站在门口,没有眼泪,可是眼中却是一片空洞,没有任何焦点的目光平视着前方。乔任梁觉得什么堵在喉咙,血液几乎都要凝固。这样心疼的感觉,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那种目光,叫绝望。
付辛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房间的。折腾了一晚上,天色都开始微微发亮,他的心里却凉的彻底。那些话变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一直在脑海里面回荡,他原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愿意留下来,现在才明白,那是因为他还愿意相信乔任梁还愿意爱他,可是现在,他连相信的权力也没有了。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那些话,他也许可以假装下去,继续以和约的名义呆在他的身边,但是现在他再也没有办法坚持下去了。先爱上的,总是容易受伤,而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被伤了几回了。
看着床上还没有整理进衣柜的衣服,他笑了。已经不想要了,这些衣服他不想要了,所以他可以孑然一身的离开。以前也曾经有逃跑的念头,自己也记不得有几次了。发现自己对他动情的时候想逃,发现他爱的另有其人的时候想逃,在他把自己当作泄欲工具的时候也想逃,却总是越逃越束缚,心里总是被深深的羁绊着。现在不一样了,他发现那些所谓的羁绊根本就是可笑的谎言,所以他决定离开,天一亮就出发。
付辛博最后甚至都没有想到要告别,他只是简单的背了个包就往山下走去。没有人拦住他,也许他已经不重要了,大家在乎的就只有李易峰一个人而以。
沿着道路看见了乔任梁的车,夸张的绕到他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付辛博没有抬头,只是朝右边移动,想要从边上越过车子。
"你不可以下山。"乔任梁终于下车了,脸色阴沉。
付辛博没有理会他,只是依旧朝前面走去。乔任梁似乎第一次被激怒,他不甘心付辛博这样的态度"我说过,你不准走!"他拽住了他的手臂。
"毁约的钱,我总会还给你,求你,让我走。"
乔任梁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胳膊,那样细弱的胳膊好像多捏几下就会断裂似的,但是他依然不愿意松手。他开始有些害怕,他如果放手他会真的离开,再也找不回来。昨天的话的确伤人,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那个时间站在门外。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了吧,对自己无意间听来的总是深信不疑,现在刻意的解释也不会挽回什么。
"我说,不准走。"他一个子一个字吐出来,格外清晰。
"我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了,我一定要走。"
强暴
乔任梁没有再说什么,他粗暴的抱起他,将他塞到自己的车内,关上门朝外开去。李易峰还在家,但是现在的乔任梁已经顾不上,他只是迫切的想要留住那个人。
付辛博倒是安静的坐在后面没有出声。他看了一眼镜子里面乔任梁的脸,严肃的看不出任何痕迹。他的手紧紧的纂着他的背包,看见车子以飞快的速度向山下开去。乔任梁,我该感谢你放了我。
车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在闹市停下,乔任梁打开车门的时候,他看见的是全市最好的宾馆。
乔任梁一下子伸手将他拉了出来,侧身拽着他朝里面走去。登记,房卡,付辛博的挣扎丝毫没有用,他被拖进了电梯,那只胳膊依然被他狠狠的拽着。
"你要做什么?"这个时候眼神中才出现了一丝恐惧,他觉得关上门朝他走来的乔任梁充满了怒气。他一步一步后退着,然后被推倒在了床上。此刻的他就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小孩,而那种惊惶失措的情绪却让乔任梁更加想要狠狠按住他不放手,想要欺负他,想要蹂躏他。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他把他的两只手拉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顶。
"啊,痛。。。"付辛博似乎听见了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心里同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知道痛!那你说,你还要走吗?"乔任梁以压迫性的姿势对着付辛博,将他压倒在床头,一只手还拉着他被高举过头顶的手臂。
"我一定。。。要走。"坚决的目光对上他,几乎让乔任梁失去理智。他抽下皮带,毫不留情的将付辛博的手臂绑了起来,扎在床头柱上面。粗暴的吻如骤雨般落在他的脸上,眉毛,眼睛,唇。带着侵略主义的剥夺蛮横的扫过他的脸庞,付辛博拚命的闪躲却敌不过乔任梁强有力的拥抱。
"你说过你是我的,你在妄想,你一辈子也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苦涩从心里一直泛滥到喉咙,你爱李易峰却仍然需要我这样的玩具,是因为我好骗,我可笑。乔任梁,我从不知道你竟然如此残忍。昨晚决定再也不流眼泪,现在那些泪水却丝毫部受自己的控制了。
"你是想一辈子禁锢我吗?"付辛博绝望的问。
乔任梁什么也没有想"是,是。。。一辈子,一辈子都不放你走!"他的吻一路下移,双手紧紧的抓住他,指甲几乎都要嵌到他的肉里。撕扯开那些衣物,他的手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放肆的游荡着,不放过胸前的茱萸,用牙齿狠狠的咬嗜,右手却在野蛮额对待着另外一边。
"求你,少爷,求你放过我。"他略带哭腔的求饶却更加激起乔任梁的征服欲和想要虐待他的欲望,这个男人是我的,不准他离开我,一步也不准。是他的软弱和不停的求饶激怒了他,宁愿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他也要离开自己,难道那个宝儿就这么让他痴迷!
嫉妒涌上来就再也止不住,乔任梁没有去想别的,光是此刻的恼怒就足以让他疯狂。他的动作里面原本就很少的温柔也消失了,完全粗暴的对待眼前柔弱的小动物。可怜的衣物掉在地上,随着长裤,内衣一一落地,付辛博的挣扎也一波一波的软下去,乔任梁丝毫没有放松的趋势,隔着内裤狠狠抓住了他已经有些抬头的分身。
"你要逃什么,你看,你的身体那么贱,他在祈求我这样对待!"失去理智的乔任梁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更加不知道现在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的伤透了付辛博的心。
将他的大腿最大限度的拉开,手开始粗野的套弄起来。付辛博开始还极力的叫喊,可是现在却只剩下无助的哭泣。爬上他的身体,牙齿不放过眼前任何溢出好的肌肤,就像利器般滑过胸膛,青青紫紫的伤痕却将他衬托的更加性感。
付辛博体内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屈辱感让他侧过脸,把头埋进了枕头,乔任梁,我恨你,为什么要把我陷于这样的境地,我恨你,想现在就离开你,永远见不到。。。
乔任梁在完全弄湿他的内裤之后一把扯下,没有任何的润滑就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他的叫声让他更加来气,扬起手就将衣物塞进了他的嘴巴,看着他一脸恐惧和扭曲的表情,他下体的快感更加强烈的涌过来。他已经嫉妒生气的发疯了,一想到这个人想要离开他,他就咬牙切齿。加紧着抽送的频率,嘴上却仍然是恶语相加"你是我的东西,你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惩罚!"大叫着在他的体内高潮,尽数发泄在他潮湿的甬道。
野蛮的将他抱起,伸腿让他坐在自己上面"今天我要好好告诉你我的味道,要你永远烙上我的痕迹,我们慢慢来,20中体位我全都让你式一遍!"付辛博早已无力挣扎,被堵住的嘴巴也说不出任何的话,眼泪无力的流淌着,甚至眼神都开始涣散,下体开始流血,乔任梁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架势。
再次达到高潮时付辛博似乎已经失去知觉,乔任梁冷笑着将他翻身,从背后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知道多久脸乔任梁自己也失去了知觉,那些心痛和愤怒彻底将他击败。无力的醒来,看到满床诡异的血迹,他竟然记不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付辛博不见了,原来以为会躺在自己怀里的付辛博不见了。
你还是走了,我这样挽留你却还是走了!用力的捶打着地上,久违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付辛博,你真的离开我了。。。
体内的疼痛似乎都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全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像无边的黑暗压抑着自己。付辛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沿着后墙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自己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只是要逃走,要逃离那个恶魔的身边。
他恨透了自己,惨遭这样的凌辱,自己却还是想念那张脸那个体温。尽管是被强暴,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让自己觉得羞耻。面对那个人自己早就丧失了一切,自尊颜面抑或是贞节。
被疼痛狂烈的席卷的时候似乎是昏了过去,然后在醒来之后就只是看见那个人在自己的身后运动着,那些将自己灵魂抽离的痛觉也遥远的不可触摸。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好像在这一场戏码里面,自己完全就是一个第三者。终于等到身边的额人无力的睡去,他才感觉到那些痛楚又全部回到了身体。他忍着痛挣扎着用嘴解开了皮带,然后裹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带着一身的伤口狼狈的跑出了门。他甚至不敢走正门,从酒店厨房的后门悄悄的跑出去。已经是晚上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从早上到现在竟然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些布料可怜的包裹着他的躯体,虽然是夏天的风,但是依然让付辛博不禁开始发抖。
直到无力了他终于在断垣处听了下来,坐到冰冷的台阶上,看着鲜血还不停的从自己的身体流出。已经哭不动了,就这样一直做着,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死后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他的确是这么想着的,可是事与愿违,当他发现自己醒来而且还是躺在一张大床上的时候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微微一动,床前的人就感觉到了抬起头关切的看着他。付辛博看见一张陌生英俊的脸庞,然后才慢慢回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救星
"你是谁?"这个男人站起来之后比自己还要再高一点,浓重的眉毛和大大的眼睛,也是绝佳的容颜。
"哦,我叫张殿菲,你叫我殿菲就行了。"他看见付辛博醒来,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伸手帮他把被子盖上便打算要离开。
"等一下。。。是你?救了我。。。"他犹豫着,这样的话,他应该狠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伤,也会明白自己受伤的原因。一股羞愧的感觉从心底生起"你为什么要救我?"
张殿菲微微楞了一下"你一定累了吧,先好好休息,晚上我会给你带吃的东西。"他这才发现周围的布局和刚才的那间房间很相似,难道又回到了这里?男人出门之后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掀开被子,走到窗帘边上,拉开,原处的视野那么熟悉,让他明白自己依然回到了这家宾馆。想到这里是乔家的产业,他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乔任梁,我要让自己恨你,不能呆在和你相关的地方,这样我总是会想起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