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在司徒谏的脑海中流窜,现在他不只混乱的头晕,即将缺氧窒息的难受感也渐渐增加。
毫不犹豫直接攻入深处的热舌,正忙於扩张领地的四处作乱,身为领主的军队却仍旧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呆愣在原地,偶而侵略者稍作休息时,还会去攻打一下痴呆的将领。
轻咬,慢磨,微吸......一个浓烈到不行的吻,正袭卷著司徒谏的全身细胞。
「呜嗯......」稍做转换的一个亲舔,引出了令人食指大动的娇声。
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醒一样,司徒谏瞬间清醒过来,挣扎著想推开那趁人之危的变态,不过就著身上沉重的累赘,要想把一个锻鍊有成的人推开,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眼看自己就要因这种羞耻的刑求,窒息而死时,那该死的刑具总算是肯放过他了,当唇舌一离开自己,司徒谏便立刻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难受的窒息感跟突如期来的氧气,让他曜黑的双眸瞬间罩上一层迷雾。
呼、呼、呼的喘息声在空荡的牢狱里回响,更加显的分外暧昧。
煌心情特好的低头看著自己怀中,不懂得用鼻子呼吸的纯情男子,看著他拼命喘息的可爱模样,要是早知会有如此丰盛的收获,他才不会甘愿忍耐到今天,不过~算了,反正人都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你......干什麽!?放开我!」终於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何人怀里後,司徒谏顿时红了脸,气红了,也羞红了,他不断挣扎著想要离变态远一点,无奈这举动却更加深了变态的掠夺之心。
看了眼怀中不安分到了极点的佳肴,煌索性把司徒谏整个人抱到特意铺好的床上去,将系在手铐上的铁鍊缠绕在床头上,藉此限制住司徒谏勉强可以乱挥的双手。
而脚呢?既然没什麽大碍,那就这样放著吧~
重新审视过眼前的美景,不知不觉中被解开的衬衫,因为主人的死命挣扎正若隐若现的露出胸前的两颗小红点,在这麽刺激的视觉享受下,煌不再多想,直接俯下身去,开始那一连串的刑求。
「呜......该死的!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无力的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司徒谏只能用唯一可以出力的嘴巴死命反击,不过效果似乎并不大就是了。
在煌的灵巧搓揉下,只见司徒谏胸前的红点逐渐挺立,身体也因不断袭来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原先被晒的暗黄色的肌肤,染上一抹情欲难耐的朝红。
呜......好难受......
挣扎在身体与心理、欲望与理智的冲突下,令司徒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呼吸也愈发急促,为了不让声音发出,他使劲的咬紧下唇。
「用不著忍耐,叫出来让我听听?」手边的动作并未停下,煌坏心的在耳边吹气问道。
如此下流的言语大大刺激了司徒件的内心,他怒视著煌嚣张的俊脸,随後即撇开头,打定主意不再理会他的任何言行。
「呵呵~怎麽,不好意思啊?没关系的,待会~你就会主动开口求我了。」看著因气怒而别开脸的司徒谏,煌高兴的笑了。
忍受著他人的性骚扰而不发出半点抗议声响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所以当煌的毛手转移到自己的腿间时,司徒谏终於再也忍耐不住的抗拒。
「不......放......放开我!住手,你在摸哪里啊!?」
呵呵~看著那张惊慌中又带点情欲难耐的脸庞,煌是愈来愈高性了,虽说这是他第一次抱一个同性的人,不过...看样子自己往後的性生活,会因为他而添加不少乐趣!
不安分的毛手精准的在稀疏的黑丛中找到已有些硬挺的性器,暗自一笑,大手开始轻搓,熟悉未来床伴的形状、大小、硬度跟敏感点,可是件重要的事阿,毕竟煌在床上可是位细心的情人呢!
「哈阿......恩......」一个紧握,司徒谏难耐的呻吟出声,虽说自己也曾动手解决过不少次(从小到大),但是一想到这是别人的手,身为敌人的煌的手,他就觉得屈辱、可耻,无奈紧绷的身躯,却带给侵略者更大的回响。
「怎麽,还不放弃挣扎吗?」看著死命咬紧下唇的司徒谏,煌有一些些不高兴,他难得降下身分全力取悦眼前的男子,他不好好的享受也就算了,竟然还拼命忍耐!?开玩笑,今天他一定要让他弃械投降自己就不姓莫拉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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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雨而多加了些料料喔~
我...我...我我我我...我汗阿~~!!
这...这是雨而的"第一次"阿!天晓得...写的怎样...?
不过~总算是完成了萤幕初H的愿望啦!!
煌:为什麽只让我做到一半!!(怒)
雨:呃...因为亲妈我很忙嘛~只够写一半啦!而且之前修了又改, 改了又修的,所以进度落後了点嘛~
煌:...你会让我做到完吧?
雨:这~我是这麽打算啦~(好像又有什麽分支要插进来了!?)
(4)囚禁下
打定主意,煌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关照眼前的俘虏。
「啊啊......!等...等一下,我......呜~」
简单的一个俯贴上去,煌成功的封住司徒谏那张拒绝他的嘴巴,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轻柔,煌改以掠夺为主,侵占为辅,灵巧的舌头直接袭卷他的口腔,举凡内壁、牙龈、舌下,无一幸免,而这样的强势,也让司徒谏迷茫了好一阵子。
随著手中抽送的速度愈渐加快,煌知道司徒谏就快要忍受不了了,原想先让他在自己手中释放一次,但一想自己忍耐了这麽久,就这麽让他去了,会不会对他太好了点啊?随即念头一转,煌用力嵌制住了司徒谏即将释放的硬挺。
「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司徒谏难受的扭动著身体,全身的细胞都呐喊著想要解放,不解的睁开早已湿雾的双眼,司徒谏措愕的看见......
煌正将原本系在頚间的深蓝色亚曼尼领带拉下,缓缓的圈绕在自己一触即发的昂扬上,硬是束缚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解脱。
「放......开......」皱著眉,司徒谏难耐的请求。
重新审视自己的作品,太过压抑的晶莹在前端闪烁著,再加上司徒谏难受的媚様......
「......好一个秀色可餐阿~」煌声音低沉的说著「让你享受了这麽久,现在也该换我了吧?」
坏心眼的,煌将司徒谏的双脚架开,大手从背脊顺下,轻易的找到紧窒的穴口,先是试探性的轻轻一戳,但顽强的内壁却绷的死紧,完全不让他有机会进入。
「呜!?做.....什麽?」虽稍感异状,但在渴望解放的需求下,司徒谏的意识逐渐昏沉,一时间也就没那麽注意煌究竟在做些什麽了,而这对煌来说,无异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一次,煌不知从哪拿出了润滑剂,先挖了一坨在手上後,才又重新探访穴口,在一连串的涂抹、按摩,外加情欲的催促下,顽强的穴口终於逐渐松开......
「啊啊啊~~哈啊......」阵阵的娇声不断传出,随著煌的手指在司徒谏穴中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
完全松开的穴口轻易的吞入了两只手指,先前抹上的大量润滑济,也因现在激烈的律动而缓缓溢出,穴中的内壁不断的收缩著,好像在索求著什麽。
「舒服吗...?你的这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了呢~」
「恩~哈阿......阿~」又一个用力深入,顺利的引来身下一个呻吟。
後庭被不断的抽插著,一次次按压到内壁的敏感点,令司徒谏全身战栗,手指进入石,他下意识的加紧著,不想再受到这麽浓烈的刺激,但当它即将退出时,却又不愿让它离去。
前端,被煌系在自己坚挺上的深蓝色领带,已经沾满了无法抑制的白色爱液,无法解放的痛苦,再加上後穴不断的收缩下...
「恩~不...不要......煌...」
听见甜蜜的叫唤声,煌知道两人都在也忍不住了,遂即湿润滑腻的手指,露出自己早已壮硕的凶器,抵在司徒谏美妙的穴口前,两手自下方扳开弹性颇佳的臀瓣,先是试探性的轻轻一顶,在全力冲入!
起先是感到有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自己的屁屁,之後它却突然往前抵了一下,害自己差点不行的尖叫出声,好不容易它离开了,正觉得空虚之时......
「啊~~~!!痛,好痛!」
一阵强烈的刺痛充斥著司徒谏得全身,原本就不适合让异物进入的後穴被强力的撑开,虽说事前有先润滑过,但仅仅是两根的手指,又怎麽比得起深陷在自己体内的巨大凶器?
「深呼吸!不准拒绝我!」额头出汗的,煌威严的命令,自己的那里突然被紧紧束缚住,害的他差点就要忍受不了,做出丢脸的事......
好紧......
或许是实在是太痛的关系,司徒谏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乖顺的听从煌的指令,慢慢的张口调节自己的呼吸,同时也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穴口,好让痛楚不再加剧。
经过了几十秒,司徒谏的内壁已放松许多,痛楚也不再那麽令他难以忍受,内壁包含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感觉起来还真是诡异阿,好热......好像有什麽再全身上下爬行一样,好难受...
下意识的,司徒谏想伸手挥开那令他难受的东西,但这举动却牵动了铁鍊,发出喀锵的一声,也引起身後男人的注意~
「有感觉了吗?」煌邪邪的笑了,并试著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昂扬,满意的看到司徒谏因自己的一个小动作而全身轻颤。
彷佛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一样,令司徒谏原本因剧痛而略为萎缩的阳性又再度抬头,看到这再明显不过的邀请,煌轻笑著,两手将司徒谏的腰际微微抬高,手指更为用力的扳开臀瓣,下一刻,那巨大的凶器便在紧密的内穴中缓缓律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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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写H...雨而是不是该去吃点猪肝.菠菜补血阿?
说真的~这次的H能不能就这样结束阿?
反正大致的过程都有了嘛~(耍赖)
煌:你给我写!!(黑枪久久再度登场)
雨:55555~我不想超过三篇嘛~人家都了上中下啦!
煌:第一篇明明啥都没有!
雨:那是...故事需要嘛~虽然小谏应该要再更恨你一点的,但是因 为你技巧太高超,害他都败在你的淫威之下了啦!
煌:呵呵~也不想想我是谁(傲)
雨:......再怎麽说也是亲妈我的笔技高超吧!
煌:你?根本毫无用处~
雨:敢瞧不起我!?小心我罢写!
煌:谅你也不敢~(潇洒走回片场)
雨:.............(烈火狂烧!)
决定了!因为煌不尊重亲妈,所以这次的H就不写了!!
哇哈哈哈哈哈~~~~(推卸责任)
下篇开始就换成法兰跟马汀了~
亲妈我比较喜欢法兰,讨厌马汀!
(5)诡计上
「你为什麽不救他!!?」
「因为我恨他」
「就为了她?你难道没听到那男人说的吗!她是内奸,是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的叛徒!」
「不,重头到尾她都没有自己说出口过,她一定是被逼的!没错,是被那个男人逼的!」
黑暗里,一个气愤,一个冷漠,为自己的所爱争辩著。
「你......算了,你会帮我救他吧?」
「.........可以,但你也得帮我救她」
「......如果她不走呢?」
「不会的,我相信她会跟我走的」
「好吧,但是要先救谏,毕竟他的处境要比萝妮亚来的危险多了!」
「......成交!」
看著法兰转过身去,一抹诡异的笑浮现在马汀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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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里...是哪里阿...?
拖著疲惫的身躯,司徒谏缓缓的自床上坐起,但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还是牵扯到了运动过度的肌肉,腰间的阵阵酸痛跟隐密处的肿胀,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该死!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那位传说中的莫拉斯特族长,其实是位变态的同性恋吗!?可萝妮亚怎麽说,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也非浅阿......妈的!痛死我了,我不会就这麽算了的......
在内心里面好好的诅咒了煌跟祖宗十八代,司徒谏下意识的低头审视自己,发现原先的黏腻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清爽,沾满泥沙的夜行服也被一并褪下,换成乾净的纯白衬衫跟亚麻色的宽直长裤。
待心情较为平稳後,他又不死心的试著移动了一下,却赫然发自己的身体竟是那麽的软弱,就连下床似乎都会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环伺了一下四周,司徒谏依旧身陷在乾净的牢房里,看了眼约五步距离远的水瓶,他下定决心要撑过去!因为他实在是快要被渴死了。
双手使劲的撑著自己发软的腰身,两脚好不容易踩到地面上,却因股间的一阵刺痛而摊坐在地上,想使力却又使不上来的悲惨,他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了,无奈水瓶就在自己眼前,莫非上天是打算要让他渴死吗?
或许渴死都会比自己现在的惨状来的好吧,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身为敌人的男人这样玩弄......或许他就是想看看我现在的这种悲哀,所以才那麽做的吧!要不然一般正常男人,有谁会放著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不抱,跑来委屈自己这种硬梆梆的平板身体阿~
顺利的解决了一个疑惑,司徒谏反倒是觉得轻松多了,他不会投降的,若是煌要羞辱他那就来吧,等到有一天,他一定会叫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用力垂了下床铺,司徒谏在心中怒喊著......
就在这时,喀喳~的开门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司徒谏想尽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别让虚弱的一面让那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看到,还使劲的挺直腰身,等著迎接那狡诈的笑脸,一付已经准备好要慷慨赴义的样子,没想到来人却不是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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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往这边走~」
看著在自己身前带路的法兰跟殿後的马汀,司徒谏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没想到他们都还活著,而且还甘愿冒险来救自己,刚刚在牢狱中简短的听法兰诉说了一遍,似乎是马汀先救了他,两人再一起跟踪来到这里的。
「呜......」大概是因为走的实在是太急了,司徒谏的腰际跟股间都不断的传来阵阵的哀鸣,令他痛的全身冷汗直流,但为了顾全大局,他还是咬紧牙的努力跟上,毕竟现在身在敌营,只有笨蛋才会要停下休息。
「谏,你没事吧?脸色这麽差」听见身後的一身惊喘,法兰反射性的一回头,却看到司徒谏面色发白的冒著冷汗,像是在忍受著极大的痛楚般。
「没...我没事,快走!」强忍著,司徒谏一心只想快点脱离这个令他厌恶的地方!
「就快到了」此时,一直在身後默不做声的马汀说话了,其实照理来说应该是要由他来带路的,但他却执意要法兰领头自己殿後,这当中的居心,实在是难以揣测。
不再多说,三人皆加紧脚步,快速的往出口移动,就在只剩下一条走廊的距离时,前方却出现了一位他们熟悉的人,令马汀朝思暮想、法兰愤恨不已、司徒谏无言以对的人──萝妮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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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有H到最後,亲亲们别骂我阿!
之後一定会给的啦~(顶著安全帽闪躲)
谏:我快酸死了.痛死了.累死了~!!
雨:这.....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嘛~
谏:我不管,我不要演了啦~~(哭)
雨:呃...小谏乖,你现在先委屈点,改天亲妈帮你一起虐煌,你说 好不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