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我希望他能跟我说些温柔的话
婆:比如?
卡:(脸红红)我爱你之类的......
婆:对啊!红那孩子还没告白过哪!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红:呆呆的
卡:红的每种表情都爱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红:小猴子就够了,干吗再找别人
卡:你分明就有......
红:你看到了?
卡:是!
红:看清楚了?
卡:......
红:哈,我逗你玩呢!
卡TT:红......
79.您对SM有兴趣吗?
红:没兴趣
卡:你分明有过
红:什么时候?
卡:......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红:怎么可能?小猴子还在发情期
卡:想着红的脸自己做!
婆:果然是还在发情期......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红:残酷,冷漠,羞辱,虐待,杀戮,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卡:红好可怜......
婆:喂喂,谁让你们对台词来着?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红:被他咬
婆:那不是爱情表现么?
红:这文到底是不是你写的?回去看看,咬到全身没一块好肉那叫爱情表现?换你给他咬试试?
卡:感受不到对方的爱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红:没有。
卡:和红的第一次在他房间画室,我怕被红扔出去
(结果真的被扔了)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红:常常啊!逗小猴子玩很开心
卡:有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红:反应很速度
卡:自己的表情所以不清楚,总之会回应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红卡:没有
婆:真的么?我还以为红你每次都不是情愿的呢,原来是闷骚啊~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红卡:没有,过。
婆:这两人铁了心扮好好情侣了......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红:H时舒服的对象
卡:红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红:呵呵
卡:非常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红:十几岁左右吧,记不清了
卡:十三岁
(这两只也太早熟了吧?)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红卡:不是
婆:你们两个也太没有节操了吧?
红:那是什么东西?还不都是你设定的?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红(诱惑地笑):怎么,你想吻我么?
婆:寒......
卡:脸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红:脸
卡:嘴唇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红:只要随便碰几下小猴子就晕了
卡:让红舒服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红:怎么让他哭出来
卡:尽量让红舒服
97.一晚H的次数是?
红:没算过
卡:自己做的也算么?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红:不喜欢脱衣服
卡:TT红......
99.对您而言H是?
红:生理需要
卡:能感受对方体温的方式。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红:我爱你。
卡(震惊中):......红,我也爱你!
红(捏住对方耳朵):小猴子,我逗你玩呢!
卡:TT红......
番外《镜子的另一边》
1
很多年之后,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问他,我们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他低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当他再次抬起头望向弟弟时,便很干脆地回答道:
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卡罗兹,他的弟弟,一个红头发的小鬼,连正式的名字也没有,他把与自己相遇的那一天,当作是他的生日。
直到遇见你,红,到那时我才明白,我为了什么而被生下来到这个世界......
就是那样一句听来教人恶心的话,在那小萝卜嘴里说来,却无比认真。
当时虽然已经有十六岁,但红毛小鬼看起来却总像是发育不良。
单薄而瘦弱的身材,分明貌似只要平地起一阵风便能立刻刮得没个影儿似的,有时候偏偏又倔强得不可思议。
在他那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不知道根源自何处的怪异力量。
那是红观察了他有一段时间后,慢慢得出的结论。
所以,他没有马上下手去了结他的生命。 没错,从一开始接近凯因斯多纳,借着拜托他鉴画为由,三番几次到对方家里,就是为了见他--为了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见到他,然后......
然后杀掉他。
缘由?
如果他过得幸福......
--纯粹只是因为嫉妒对方的幸福。
身为那个男人的孩子,是没有理由能得到幸福的。
而那孩子却偏偏无知无觉地长大着。
不光是父亲,事实上,在自己的记忆里,童年时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很模糊的。
鲜血,凌虐,杀戮......
看得多了,便发现那可以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而因为害怕而哭出声来,又是多么遥远之前的事情了。
那个现在怎么也无法完整想象起脸来的男人,可能与弟弟有几分相似吧!常常笑,笑起来很张扬,在女人死后,又常常放肆地大哭,他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笑多一点或是哭泣更多,不过,总之有一副即使如何嘶哑吼叫也仍然悦耳的好嗓音。
他对那个女人无疑是爱着的,手段虽然残忍到令人发指,但无疑是爱着的。
因为对母亲的爱意,所以也非常宠爱两人之间生下的唯一一个孩子--而其他众多的孩子都由于女人的魔障而一一夭折在她腹中了。
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对那个小孩皱过一次眉头,更何况是重话,是从没有说过哪怕一句的。
所以那孩子刚开始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那么轻易的遗弃。
一直以来,那个男人对那孩子都是非常温和可亲的,但是人的性格总有另外一面,而也许那另外一面才是真正的本性。
他有一个属于贵族的偏颇嗜好,他喜欢倾听人在痛苦时发出的悲鸣声。
那种嗜好到了极致时,便是开始以欣赏的角度去观看残杀的现场。
而梦之岛,那是一个以享乐之姿提供反感官表演于众的罪恶之渊薮。
那里,无疑是最能满足其窥视欲的地方,而换一种说法是,那个男人以手中的权力,直接纵容了梦之岛的存在。
那是很久之后,他突然意识到的。因为那一年,关押在梦之岛的囚犯,都是一些操着非本国口音的战俘。
父亲那一次去,把宠爱的儿子也随身带着。
但是他离开时,却忘记了带走那个孩子。
嗜血的满足感,掩盖了他的丧妻之痛。
他逼迫着自己忘记那个不受教不与他妥协的顽固女人,忘记关于她的一切。
也包括他与她生下来的唯一的那个孩子。
而他事实上并没有他自己口中说过的那么重视那个孩子。
曾经,他为了逼迫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所以利用了那个孩子。但是现在他同样可以为了遗忘死去的女人,而故意遗弃那个孩子。
2
梦之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没人说得清楚。
有人认为那是天堂,也有人认为那是地狱。因为那里充满了醉生梦死,也充满了残暴杀虐。
要说那本身就是罪恶,但偏偏一切的出发点正是以惩罚罪恶为由。要说无视于社会规则而取人性命是反政府的存在,但偏偏却是个被国家暗中操持的地方。
偏颇的结果,沉淀下来的东西,便只剩下两种,一种是杀人,另一种是被杀,。
而留在梦之岛上的人,也只有两种,一种是杀人的人,另一种,当然是被杀的人。
世界上最重的罪,还有犯下世界上最重的罪的人们。
不过被丢弃在梦之岛的那个孩子没有被杀。
也没有杀人。
因为在那之前,有人从他瑟瑟发着抖的手里取走了那把用来杀人的短刀。
那个带走他的人是他的叔父,而之前他只在父亲的城堡里极少数地看过对方几次。每次他都因为怕生,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在施过见面礼后,便躲到父亲身后,或是马上跟着佣人离开。
那个人当时给他的印象是个如同父亲一般的人物,那属于贵族的一举一动皆高贵而得体。
与黑发黑眸的父亲形成鲜明对比,那个异母的男人有着一头天使一般漂亮的金发,甚至连瞳仁的颜色也是金色的。
当时的男人正因为得不到女人的心而意志消沉着,所以两人站在一起,便更显得那人的金色放肆而张狂。 只是一开始那优雅的外表掩饰了一切,后来红才知道那个金色的男人在很年轻的时候便离开了他尊贵的家族,并接着一手创建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帝国。在那个帝国里,他拥有着一个飞扬跋扈的名字,GoldKing。而据说king在那个著名的东方古国的发音,和金色是相同的。
那年他已经快八岁,叔父将他带回了从小长大的那个庄园。在母亲死后,这里的佣仆便被全数撤走。父亲则再不愿回到这个带走他的女人的性命的地方,所以刚回来的时候,这里安静地如同一座千年坟场。新来的人们,没有一个知道他的过去,也被禁止询问。
在这里,他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语言,数学,马术,礼仪,声乐,美术,舞蹈等,都由从宫廷里来的家庭教师们专门负责。
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学东西非常快,而且举止冷静而优雅。
他知道庄园里养的那群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用羡慕的眼光在城堡外面注视着他。但是也只能远远地望着。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被允许接近。即使出门游玩,他的身后也跟着一堆的护卫,一共十二个,全是一流的剑术师。
他们当然无法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他,会得到那么不一样的待遇。
而他自己当然知道原因。
因为当他吟咏着语言老师教的古体文时,当他轻声地哼唱着赞美诗时,当他神采飞扬地骑在马背上时,当他在餐桌上对着父亲的弟弟微笑时,那个男人凝望着自己的眼神,对于自己来说是相当熟悉的。
修女的母亲还在世时,父亲一直不喜欢有男人接近这座以母亲的名字萝洁命名的庄园,而那个男人却几次三番地以各种名目拜访兄长。并在留住的夜里,在暗处长久地注视着修女所在的塔楼。
那种目光热烈而深远,就如同男人之于女人。但是帝王可以拥有任何女人,却惟独无法得到兄长所爱的这一个。
早熟的他知道这种目光代表的意义。但是他仍是如同旁观者一般对他微笑。
他知道那金色的男人永远不会对他出手,因为他只是想透过自己看着那个对他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而他对那个女人的念想,更是由于这种无法满足的渴求,而达到了无法亵渎的地步。
这种当时的他根本不可能去了解的属于成人世界的复杂感情,让他觉得分外有趣。
可是在那充满了窒息感的童年,他也只能在这种怪异而细微的地方,不断寻求着渺小的乐趣,让自己不至于会因为无聊而发狂。
宽广的庄园,死寂的城堡,面无表情的仆人,一板一眼的保镖,梦里的女人那癫狂的悲鸣,还有她临死前的诅咒,即使是白天也一样会在建筑物上空缭绕不去。
所以他总是登上那塔的顶楼,在那里轻声地唱歌,想要安抚那至今消散不去的狂躁灵魂。仿佛只有那样做了,心情才会平静下来。
在这个城堡里,他有着随时可供差遣的众多仆役,但是他还是非常寂寞。而唯一能无视于帝王的禁止令而来到他面前的,是娇纵的公主大人。那女孩儿有张漂亮脸蛋,但是她的刁蛮也一点儿不亚于她的美貌。帝王虽然拥有众多的女人,只是仿佛受到诅咒一般,其中只有一个女人怀了孕,生下了女儿之后得了产褥热死去,于是帝王相当宠爱这唯一的女儿,这也使得露易丝以为整个世界都可以掌握在她的手中。
而显然那个名字叫做红的男孩的存在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所以她气势汹汹地站到他的面前,逼问他:你是谁?
冷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刻猜出了这个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孩是谁,但是仍旧坐在窗台上的红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他虽然讨厌寂寞,但是更讨厌被人无礼地对待。
真是没有礼貌!难道你的家庭教师没有教你看见女士要首先问好吗?露易丝气得直跺脚,冲上去扯住他的衬衫后领,用力将他掀翻在地。
而他则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你好,露易丝。
接着他淡淡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地与她擦身而过。
喂,等一下!受到冷落的女孩大声想要叫住他,但是她伸出的臂膀却被人隔开,仿佛是他的影子一样的保镖狼用冰冷的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
被抓紧了胳膊的女孩忍耐不下痛苦,但更让她无法忍耐的是由于冷遇而涌上心头的委屈。她大步离开,想要去找父亲哭诉。
然而,不再有下文。
3
在父亲的心目中,她于是输给了那个一开始连名字都不得而知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是谁?你能告诉我么?
后来,他终于愿意开口,也不再回避她的纠缠,却这么问她。
对此哑口无言的她只能去问父亲。
金发的男人笑着说:那孩子受了惊吓,失去了全部的记忆。所以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纯粹呢!
露易丝怎么也想不明白,失去记忆难道是一件值得开心的吗?
回去转诉给对方听的时候,对方却一点也不惊讶。
喂!你不是假装来骗我父亲的吧?你到底是谁?你的父母又在哪里?
回应咄咄逼人的女孩的,是微眯起眼睛的笑容:
我的父母全都死了,我是个孤儿哟!
如出一辙的回答,也在狼问起的时候这么告知了。
比起女孩儿毫无怜悯心的轻嗤,那个总是一脸冷酷的护卫长,却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真不合胃口!不是父亲的人,偏偏一副监护人的样子,不当是朋友的人,却每天要纠缠个不停,完全不想依靠的人,却自以为是地尾随身后。
无聊的人,无聊的物,重复着无聊的事。
然后终于有一天,趁着帝王远行,逃脱了出来。
离开庄园不远的地方,有一条现在已经有些陌生感了的大街,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常常跟家里的仆妇一起外出来玩。虽然是主人,但并没有主人的架子,所以妇人们都愿意陪伴着他。在市集上,常常也会菜贩子因为自己脸长得漂亮而在买了白菜之后多搭几个胡萝卜过来。在完全没有买卖概念的自己睁大眼睛用力嫌弃搭过来的那几个萝卜形状不佳时,仆妇的脸上会出现非常古怪的表情,然后口里念叨着哎哟我的小祖宗一边拉起自己匆匆道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