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奸不商(穿越时空)----白氏静凰

作者:  录入:02-06

好敏锐的感觉!
很好!他的猎物有一双美丽的眼睛以及惊人的直觉!太好了……!
静静坐在一旁,看著身边这些所谓的富家人要怎麽外理此事,虽然 想尽早了解对面猎物,但时机还不对,不是现在!
“张老头,说吧……你打算怎麽办?!”杜员外腆著个大肚子,坐在木椅上,狠狠的瞅院中跪著的那二位老人,右手的手指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满是肥肉的脸上显然不太愉快。
杜员外,今年有五十三岁了,是继承祖业後的大户人家。在临州一带很有名气,是出手大方的富爷。只是他对穷人却很刻薄,完全是不为仁意之人。对手下的农户压炸不说,有时还强抢民女作妾,现在家中已有四房妻妾,却还不时的到烟花柳巷窜,真的是一个典型的地方恶霸。
“杜老爷!田租我已经在过年前交给您了!不信您可以查帐目,我们老俩口真的交了……”张大爷苦苦哀求着。
“哼!那我知道,不过是刚够而已。我是问你们家现在几口人。”
“家里……就我们老俩口啊!”
“糊说……我听人说,你们家还有一个年轻人,怎麽可能就你们二个,当初祖田因为是二个人我才算你们便宜些,现在你们家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地租当然得加上一成!”杜员外的气势凶凶的吼著,说得理所当然。
“加一成?老爷!我们租的地就那麽几亩,这人多了饭就得少分些,地租怎麽会加?!我们没再租地啊!”
“谁说要多租多给你们地,我是说再加一成的田租。原来的地你们二人干活有限,现在多个壮老力,收成好当然得多加田租,今年你得再交一成的租!”
”啊?!”张大爷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算帐的。明摆了是坑人呀!可这地不能不租……他们的生活全靠这个了。可是要租……就这麽多加一成的租,他又没法承担起。张家夫妇对杜员外这种无理要求实在为难,却也深知再多说什麽都没有用,他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可是……
“杜老爷……请您饶了我们吧……那孩子现在身体不好,哪里还能下地干活,您……”张大爷不死心的想再试试,却被那四个打手似的人一阵拳打脚踢。
“老不死的……还敢多嘴!”
“老爷让你多加一成就多加一成……便宜你了!”
四个人边打边狠狠说。坐在桌边的男了眼半迷著,放下手中的茶杯,却不再动作。而杜员外和其他的人却是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好似这便是他们要的优越感。
“住手!住手!”再也看不下去,宁宇海不顾身体的痛,一手挥开门丁的阻拦冲向院中,而後边的李大哥也跟了进来,二人将几个打手纷纷推开,宁宇海扶起在地上的二位老人。
张家老俩口缓缓起身,身上的尘土,伤痕却让人无法忽视。
都是自己的原因!
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时代,如果他没被这二位老人救,就不会这样了!是自己的出现,让二位老人受这样的苦。
“你还好吧……大爷!大娘!”宁宇海细细的观察老人的情况,深怕有个万一。
“没……没事!你这孩子怎麽……来了!”
“对不起!宇海连累你们了!”
“咳……快别这麽说,别这麽说……”老人慈祥的目光并没有变,但却渐渐合上了眼。宁宇海一惊,忙上前探息才放心下来,原来只是晕过去……还好……还好……
“什麽人!好大人胆子敢如此放肆!”杜员外叫嚣著。活像一只疯狂的狗般可笑。宁宇海将二位老人放下,慢慢地站起身。也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清了他的一切。
粗布的衣下应是比较虚弱的身体,连日的全身疼痛,已让他失去了不少的精神,但苍白的脸上,一双如火的瞳子闪烁着灼人的光芒,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些人,使得这些人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剑眉浓黑,双眉紧皱,失去血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长的发随便的散在肩上,看上去就像一只爱伤的野兽,表面上是那样的虚弱,却又散发著野兽独有的嗜血气息,令人无法轻易靠近。
“你又是何人,哪条法律规定你可以乱用私刑?!”宁宇海愤愤的问,平日里,即使在商场上遇到对手,他也从未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敌意与憎恶。但现在……在这陌生的地方,张氏夫妇是唯一对自己好的像亲人般的人,也是自己现在唯一的依赖与安慰。就如家人般……要他如何能不生气。
“你……你……身为临州首富的杜老爷要教训一下这二个老东西有何不可!何况……是他们不交租。”一个打手被宁宇海的气势下得结结巴巴的说著。当他说到杜员外乃临州首富时,有几人的目光偷偷的飘向一直坐在左边的年青男子,见他没能什麽反应,似是没听见这才放心的回过头去。
众人的小动作中都印在宁宇海的眼中,也许从他们的角度看不到那男子的动作可是宁宇海却看到了他很细微的一个动作。此人在左手端杯,在将要饮茶之际,嘴角轻扯动一下,便一切归於平静。同样的善於掩饰让宁宇海注意到此人。他很特别,在这件事从始到终,此人似乎都未知声,也无心关注这件事。无声无息的差点儿让人忘记他的存在,但他那特殊的存在感又是那麽的显明。
素白的纱制外罩,浅黄色的长袍,金色的发冠,漆黑的发,穿著朴实中见著华贵,儒雅中混有霸气,可他一直低垂着头不看这边。宁宇海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却推测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因为他有一双白玉般的手,大而修长,看得出有良好的身世。否则绝养不出如此美丽的手。就像自己,虽然现在事业有成,但他并非出生便是有钱人的孩子……在继承父亲小事业後,他可是拼了命才将公司发展到大中型企业的,所以在他的手上、身上有些地方会有伤痕,而他的肤色也不是那种常年在家的公子的白,而是有着淡淡的褐色,如蜜般的赫色,他也曾有辛苦跑外的时候。
那个男人应该是很重要的人,虽然打手声音很大,但是狐假虎威,要看杜员外的眼色,而杜员外又看到那个男人的眼色,看样子此人也许用得上。宁宇海在心里暗自分析着。
“交租?交什麽租……刚才不是说过年前已经交过了吗?!”宁宇海一边回答一边观察那男子的反应。
“哼!那也不过刚好!”杜员外轻哼。
“刚好就是了……没少你的吧?!他也没必要多给你吧!”
“你……”杜员外气得说不上话来。
宁宇海明显的看到,杜员外为之气结的时候,那个男子笑了,轻轻的笑著。
“哼!”一声娇哼拉回了宁宇海的注意力。
他看到一位身着粉色罗裙,头带金凤钗的美丽女子,如画的眉,如星的瞳红豔的唇,美丽的不可方物。却娇横的瞅著他。
“我爹说的是今年他们要多交一成租,只是他们不从而已。租田交租天经地义,这有何不可?!”女子尖细的嗓音慢慢道。
“今年?即然是今年,何必现在就要,更为何多加一成?”面对这女人,宁宇海也不退让,即使她是女人,但是也要一视同仁,在商场上他曾吃过女人的亏。她们看似温柔乖巧,毫无威协,其实女人一但狠起来往往要比男人可怕得多。她们会用尽一切手段来达到目的。
古人云“女人心海底针!最毒不过妇人心!”有时他不禁要想,那些老祖先可能也深受过伤害,才留下了这千古流传的智理名言。
现实中的女人大多的时候都温柔可人,小鸟依人,让人有种保护欲。只要你不触到她们最珍贵的宝贝,她们会和言悦色的对你,令你倍感亲切。
不过,他眼前的这位女子显然不亲切,她连这个词的边儿都沾不上。
“哼!因为他们多了一个青年的劳力,自然要多交一成!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女子细眉一挑,轻蔑的瞅著宁宇海。
一身旧衣,却让她有股害怕的感觉。她讨厌此人,她是谁?她可是临州有权有势的杜员外唯一的独生女儿------杜雪莹!从小到大她都未曾怕过什麽,向来高高在上的她,极其厌恶这种感觉。她应是让人害怕的一个,而不是害怕者。
脸色一沉,宁宇海心中一痛,想到因为自已而让二位老受苦,自责便不断的袭来。
“好!一成我来付,不过你们要等到年终交租时才可,而不是现在!”宁宇海直视著眼前的这些人,并未退缩。一成就一成他就不信他这麽长的几个月里撰不够一成的银两。
“……你……”一旁一直无声的李全惊讶的叫著宁宇海。一成啊!全年下来的收成的一成,对於他们这个穷村子来说不是个小数字,那可是1/10的收成啊!
“很好! 就等你过年来交租了!”杜雪莹一扭头回内院,而其他人都随着去,杜员外在看了眼旁边的男子後也跟了进去。院子里三下二子空空荡荡的,只除了门外的那几个还在的村民外,就只有院中的那个男人。
男子慢慢抬起头,宁宇海这才看清此人的长相。
如果说刚才的杜雪莹是美丽的,那这男子要比她美上许多许多。却并非是女子般的美。而是中性的,亦男亦女,代著男人的霸气,女人的妩媚。他轻轻扬起笑容,却是回眸百媚生。
第一次,宁宇海被一个人的外貌所震撼。而且是一个男人的容貌。
呆呆地看著,那人走近他的面前,无法回神。往日里的机警全都不复存在。
似乎很满意宁宇海的反应,男子优雅的走到他的面前,将腰间系著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紫水晶的佩饰放在宁宇海的手中。
“随时欢迎你来找起我。”男子说完转身进入内院。
过了好半晌,宁宇海才在李全的呼唤声中过神儿。
“小宁,把张大爷他们快送到大夫哪儿!”
回过神来,宁宇海赶紧将人抬起送到大夫那里。
一切就像是一场戏一样,看的人呆,演的人迷,现在一切归於平静。
将老人送往临州城内济仁堂内,堂内的大夫为人和善、心慈,在为张家老俩口看病时,并未收钱,反而赠了几贴药草,令人送他们回家好生养病,应只是些皮外伤,并未造成严重内伤,但因二位老人常年身体并不是很好,所以需要一段的时间调养。
第二章
事情过去已有三天。
在大多数人淡忘些事时,宁宇海却是唯一忘不了,也不能忘掉的此事的人。
事情因他而起,又是他一口答应交租金,当然要由他来做……只是!
在现代大都会生活二十四年的他,压根儿就不会种庄稼。在地里跟着李全学了二天,他发现种地这种活,看著简单做起来难,除了时间还有体力的需要。
地不是翻了就可以种,种子不是任何一颗都会发芽,种的时候不是随便一个深度都能成活,水不是越多越好,草不能一日不除,地不能一日不顾。三天下来,他可能除了手上的茧多了,再没有什麽收获了。照这样下去,最快要一,二个月他才能学成这些,可种地和其它的活儿不一样,一二个月後时气可不等人,那个时候都五月了,早过了播种的时候,应是庄稼初长的时候了,那时又要学新的东西,怎麽照顾庄稼,之後又要收获,当然是指他赶得上日子播种,芽儿能顺利成长,才能收获。细想下来,这本来就是麻烦的活儿,他不跟著学一年根本不可能会学会,一边学一边做,收成绝对好不了,平日里老俩口那麽勤劳也仅是刚好而已,照他这种程度根本不用指望能多交一成租金,他能让他们三个活著就不错了。
“唉……”
坐在田间地头上,宁宇海深深叹著气。这麽下去不是办法。要他做农民绝对做不好。可……答应的一成租金却又不能不给。如果是在自己的时代,那就好了,他可以做生意,找工作嘛!那个他比较强。可在这时,去打工?!拜托……这个时代找个活儿都难,更何况是找好的活儿。再来……就是出卖劳力,可这样也不行,按张大爷说,一成的租金那就是2两的银子耶,难怪这村子会穷。因为这村子全租的是杜员外家的地,而杜员外的地租是七成,也就是说一年收入的七成要给他,剩下来的才能用来过活,这麽重的田租能不穷吗?难怪同样勤劳旁边的村子要比甫罗村富裕不少。听说那里都是收四成的租。这一下子差了三成,能不好嘛?要他在这里多收一成的粮食,难难难!!
“看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闭了闭眼,抬头看看天空,浅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空中无一丝风,但宁宇海的心中却是风起云涌难以平复。
这一步走出去,不知是对!亦是错!
临州,位处金壁王朝南部,也是整个金壁王朝最繁华的城之一,而临州尤以水运、盐运、木材生意兴盛。虽然临州城内杜员外有钱有势,但谁都知道,临州最富有权力的是商家。
商家世代经商,从不涉及朝政。正因为他们有这样的家规,所以商家世世代代都在商场上大有作为,却从不入朝为官,但这并不表明他们不与朝庭有来往,实事上商家与朝庭关系好的很,否则他们通商怎会如此容易。商家发展到这一代已是十一代,家族掌权人是只有二十二岁的商仲仁。他上边还有一位哥哥,但商家向来奉行能者为先,强者称王的道理,不论年级大小,同辈中最强的便是家族的族长。其余皆不能反对,否则将会被商家除名。
所以商家的富不在表而在里,商家除本家的生意外,还有各个分家,支族的生意。这些都属於商家。商家人脉之广,财富之多,怕是无法考查,所以在临州乃至整个王朝都知道,商家是最有钱有势的人。
商家这一代在临州的本家共有三位男子可做继承人。长子商伯武,次子商仲仁,三子商寒雅。三个人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所以较之其它大家族内的权力斗争来说,这一代商家继承人的问题非常的简单。只要由商家上代当家的做好决定,而三人无意见反对就可以了。再来便是等到他们二十岁就可以正式继承了。二年前,由上代当家商儒行亲定了这代的当家人为次子商仲仁。而其它的二兄弟并无意见,所以就是这样定下来了。虽然当时才十八岁的商仲仁极力反对,但他是当事人反对无效,所以,他二十岁时便被迫继承了家族事业,至今为止已有二年有余。
商家仍是原来的商家,仍是那个商场上有钱有势的商家。
原本一切都如往夕,但这一切都在宁宇海拿著紫水晶佩饰,穿著破旧的粗布衣,苍白着脸大刺刺的出现在商家朱红口门家改变了。
当三天下来,宁宇海知道种地绝对解决不了他的问题的时候,他便决定想其它的方法了。首先他想到是来镇上找个零工看看,但是很不幸,七天过去後他一无所获。而张家老夫妇的身体还是那样,还断断续续的出现了咳嗽的现象。这些天来靠著李全和他的妻子在旁帮忙打理家务,他们才没饿死,不过宁宇海明白,这不是长久之计。再说……除地租外,还要额外的多攒些二位老人的医疗费用。所以在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别无它法的情况下,他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去找当初那天给自己紫水晶的男人,虽然是希望渺茫……
可是这人是谁呢?不知道他的名,也不知他住在何外。这要从何找起?
最先,他去问了李全以及附近的几个邻居,但是除了李全外其它人都没注意到那个人,而李全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他最後走了过来,而由於他气势过於摄人的原因。没错!李全见过此人,但他并不知道此人是谁。说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隔天宁宇海准备到临州城去看看,他的线索少得可怜。但全都指向临州。
一、他是在临州杜员外家出现。
二、当杜家的家丁说出临州杜家最有钱有势的时候,杜老员外在小心的瞅他。
三、他给自己水晶的时候说过”随时欢迎你来!”随时耶!应该是不远吧。又有钱有势到让杜员外都要忌三分的人。再加上这块怪怪的紫水晶应该是能找到吧!
之所以说这紫水晶怪,是因为它虽是一件挂饰,却很奇特。一般挂饰大都是玉做的,由线在中间穿过或缚住。再由线挂在腰间。而这紫水晶的挂饰,不是刻的如一般龙凤图或花形图案。而是刻著一个”仲”字,更是以浅浅的无数颗的小粒紫水晶束成的线。即像挂在腰间的饰品,又像挂在胫间的项链,怎麽看都很别制。应该是价值不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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