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进入他的一瞬那,我竟感动的热泪盈眶--原来,与一个人合为一体的感觉,竟可以这么温暖、这么快意!
那怕这种温暖霎间即逝,那我也满足了,为曾经的拥有过!
面对我疯狂的索取,小东西从来都是羞怯的配合,不会半推半就,不会欲迎还合,永远的那么自然,直率,单纯的让我感到,每一次结合,都象是第一次!而且他在我面前越来越是快乐!呲着白白牙齿,总是问我:"天轩,天轩,俺的牙齿白吧?"
微笑地看着他,我想,也许,他也觉得,在我拥有他的同时,他也拥有了我吧!
每天晚上,当我在一边工作的时候,他总会陪在我身边看书,时不时转头对我笑一下,眼睛亮亮的,放佛能掉出星星来,或者一边咬着红红的苹果,托着粉嫩的腮帮,一边翻着白眼睛想事情。顶上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来,投下不大不小的一处阴影,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温馨、温暖。
于是我不确定地问自己:是不是,流浪的小狗,已经找到了它的另一只?以后就可以相互依靠着,共同面对风雨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冰冷而寂寞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向融化......
番外三(刘天轩)
快乐的时刻,总是要面对岁月的不快乐--我没想到,rose来了!
不得不说Rose 是一个美丽、洒脱的好女孩儿,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因为出身豪门而娇纵蛮横,总是跟在我身旁,一口口叫着:"Ned、Ned、Ned......"。我也能隐约的体会到她对我的爱慕,可惜遗憾的是,我排斥女人,我只爱男人!
她的到来,时刻提醒着我内心潜在的矛盾--我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告诉那个小东西,我即将要有一位未婚妻?即使这个未婚妻是我不愿意接受的,即使这个未婚妻只是我的暂时妥协,即使我对他的存在越来越可不忽视。
而我更介意的是,怕看到小东西那双受伤而绝望的眼睛!
是说,是不说,竟让我这个商场多年的奸滑商人犹豫......
我愤恨自己的犹豫,时常问自己:为一个杜水水,值得吗?
而没想到,那个欢蹦乱跳的小东西,竟被我伤得那么深!
而这一切,仅因为一杯酒,仅因为他的一句:"那什么,你未婚妻不是来了吗?俺给人家腾地儿呀。"
在一瞬那,我真的愤恨了,同时还加杂着失望--原来,让我犹豫得难以取舍的情感,在他眼睛竟是如此轻微,轻微到他竟然能这么轻易的说出离开,他竟然连个犹豫的表情都没有给我!
于是,我愤怒了!
愤怒这连日来的心理斗争算什么?不值得的!
愤怒他杜水水凭什么让我如此在意!一个平凡幼稚的小孩子罢了!
愤怒为什么只一句话就能让我如此愤怒!那个锐利冷静的刘天轩哪里去了?
愤怒亦让我失去了理性,开始口不择言,"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可以要你,也可以不要你,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当初收你,以为你懂事乖巧,没想到,和那些MB一样,居然争风吃醋,可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终于还是看到了那双受伤而绝望的眼睛!
一霎那,我莫名的烦躁起来,是不舍、是心痛?我分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我!
于是,一味的进入进入,一味的索要索要,看着小东西在我的身下痛苦绝望的呻吟,我才能感觉,他是我的,起码,他现在只是我的......
他摇摇欲坠、蹒跚而去时,我无论如何的不能入睡,索性不由自主的跟了出去,看着他瘦弱单薄的身影投射在阴冷的路灯下,看着他摔倒在地上挣扎不起,看着他在清洁工的帮助下颤动着爬上出租车。我的心竟狞在了一处,而眼睛不受控制的湿润了,却再也没有勇气跟上去,--伤他太深了吧?为什么,那个小东西,没有一点反抗,没有一点争取的言语给我?如果他缠我,求我,也许我会......
我会怎么样?我茫然的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
再见到他时,应该是2月22日吧,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竟然是小东西21岁的生日。
他竟然想用一曲《化蝶》,来终结我们的情感,看着那坐在钢琴旁边的身影,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天使,只要有一片天地,就能放射出最美的光芒。而从前,我从来不知道。
望着我的天使,我竟再不敢确定,我是否还是他的天堂?
是否,一首化蝶,将意味着我会真正的失去他呢?我开始坐卧不宁!
看着他那双痛苦的、会说话的大眼睛,我无语以对!
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跑走,我又不由自主站起来,追出去,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和rose说。记得后来,rose还取笑我说:"Ned,原来在美人面前,你也有失态的时候,我很幸运能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刘天轩!"
静静的站在一角,看那个美丽的小东西,对着一朵花儿笑,对着楼上的灯笑,对着一望无迹的星空笑--只是不敢上前,因为我再不确定,这个美丽的笑,是否还能属于我?
痛苦的站在一角,看那个美丽的小东西,对着一个男人说话,对着一个男人微笑,对着一个男人拥抱,我终于愤怒的爆发出来--小东西,竟然向别人投怀送抱,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别人谁也不能动!
我冲了出去,我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水水:俺咋就成了个东西呢!郁闷......)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早上醒来,抚摸着熟睡的小东西,我心满意足地想:原来,爱真的就一个字,说出来,便什么都有了!
关键在于,你懂,还是不懂!
关键在于,你说,还是不说!
关键在于,你是否有勇气去面对这份沉甸甸的爱!
爱就一个字,却是一生的承诺!原来,我也能做到!原来我比任何人更渴望爱与被爱!原来一句承诺,并非如想象的那么难以启齿。
我很庆幸,那一天,我清醒了,我确定了,我迈出了第一步!
所以,我得到了我最珍惜的爱情,得到了我最珍惜的小东西,得到了我最珍惜的幸福时光。这已经足够了,而过程,已不再重要!
小东西,终于,你成为我那只美丽的、可爱的,永不放弃的--小狗!
而现在的你,可否作好准备?准备与我一起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了吗?
(哭得稀里哗啦的水水:你就是一个闷胡芦,什么都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只会用微笑来打发俺,以为你的牙白呀,有俺的白嘛,切!)
......
情人节一
2月24日情人节,刚好是星期六。
小尾巴一大早,就占着卫生间梳洗打扮,然后拿着一大把玫瑰花,吹着口哨颠儿了。
俺在家里补眠,快晚上的时候,收到了天轩的短信,他说:宝贝,来吧,我在床上等你!
俺犹豫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收拾起来,屁颠屁颠的往外跑。
到了他家,一进门,俺就贼溜溜的向里张望,被天轩爆个爆栗,他笑着说:"找什么呢,宝贝?"
"俺怕rose在。"俺摸着脑袋傻傻的笑了。
"小笨东西,也不用脑袋想想,她怎么可能在这儿,今天我让李明陪她去承德避暑山庄了。"天轩奸笑着说。
俺指着他大笑:"你真不厚道,大情人节的去什么避暑山庄?不怕李明恨你,还有rose,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去了?"
"我对rose说,中国有句话,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幕幕,然后,她就高高兴兴的走了。李明吗?不听不行,我扣他薪水,呵呵......"。
李明真可怜,他那堆情人们还不哭死呀。
"小心李明在rose面前诽谤你!"俺想着李明咬牙切齿的样子就想乐。
"如果那样就好了,让rose主动退出,会是咱们最好的选择,好了,宝贝,今天咱们不谈她,好不好?"天轩把手伸进俺的上衣,捻着俺胸前的小豆豆,低低的说。
俺全身一软,顺势靠在了他怀里。
他一把抄起俺,往卧室里走去。
"宝贝,我想死你了!"天轩喘着气,嘴唇一路吻,衣服一路解,等到含住俺的小弟弟时,俺已经光光的了。
看着他身上穿得整齐的睡衣,俺觉得不公平,使劲的扯着,但越急越脱不下来。
"呵呵......原来我的宝贝都急成这样了,来,把手松开,我自己脱!"天轩取笑俺,俺把脸埋进被子里。
一会儿,一具温热的身体覆盖了上来,他说:"宝贝,闭上眼睛,我送你件好东西。"
俺刚想说不要他的东西,就被他堵住了嘴。
忽然,左胸针扎似的一疼,俺不由叫了出来,推开他低头一看,妈妈呀
一个镶着钻石的铂金细环,挂在了俺的小豆豆上,俺的小豆豆立马红肿了起来,旁边还冒出了血,衬得那细环更晶莹闪亮。
俺不干了:"拿下去,拿下去,俺不要戴这种东西呢。"说着就要往下扯。
天轩把俺的两支手固定在头顶,低头用舌头舔着那鲜血,说:"宝贝,别闹,仔细看看,上面刻着X&S,它代表着你和我永远在一起,懂吗?好了,现在你的身体里打上了我的烙印,你永远是我的了,小东西。"
说不感动是假的,俺认了,戴就戴吧,恐怕这是俺能拥有的天轩的唯一东西了。
天轩慢慢俯到俺的身上,舌伸进了俺的嘴里,吸吮着俺的每一个角落,津液顺着俺俩的嘴角流下,落进彼此的心。
他的手沾了厚厚的润滑液,缓缓下滑,滑过胸,小腹,然后伸进俺的身体,轻轻的绞拌,拉扯,深入......
直到手指加到三根,才抽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b
那凶器在俺里面强烈的徘徊、滚动起来,俺想仰起脖子,但动不了,只能不由自由的颤栗着。
"阿......天轩、不要......哎呀......拨出来......求、你了......啊、啊、啊--!"俺又羞又怕,不由自由的张开嘴,呻吟着,嘶吼着。
"呜呜呜......"不知道过了多久,俺觉得俺要射了,不由弓起了身子。
天轩一下子摁住了俺的前端,说:"不许射!"
疼得俺全身乱颤,眼泪哗哗流了下来,俺用眼睛使劲的瞪他、瞪他、和着泪水再瞪他......
天轩不忍心了,说:"宝贝,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咱们两个一起出来。"说完,加快速度,使劲抽插起来。俺的那里已经破了,甚至麻木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长时间,简直就一禽兽!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俺都要快昏过去的时候,终于感觉到天轩腰身一挺,同时,松开了握着俺的手,俺也跟着泉水般喷了出来,俺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
"宝贝,别睡,我还没结束呢。"天轩摇动着俺,又把他那个大家伙插进了俺的后面,快速的行动起来。
眼睛看到小穴随着他肉棒一翻一翻的,翻动出红红的内壁,而耳朵里,充满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俺觉得腰快断了,后来,终于意识模糊了起来......
情人节二
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混蛋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邪邪的笑着,而细长的眼睛正欣赏着俺的私处,俺纳闷,随他目光低头看到,妈妈咪呀,
俺的小穴里,居然插着一大把红玫瑰。
这恶魔!俺怒发冲冠了俺!
"情人节快乐,宝贝!"他吻了俺一下,把俺抱起来进了浴室,放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那花在水里瓢瓢摇摇,好不妖冶!
俺又气又羞,冲他吼:"拨出来,快点!"
他没事人似的,边帮俺清洗,还边问俺:"宝贝,你说用精液养起来的玫瑰花,会不会格外的艳丽呢?"俺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出血了!
他看俺真急了,才一棵一棵,把那些玫瑰花拨了出来,每拨一棵,上面都带着白白的淫液。
俺眼睛一闭,决定,再也不理这混蛋了。直到洗完澡,耳边都一直在响着他快乐的笑声!
笑吧笑吧,把你的大牙笑掉了才好呢。
俺恶劣的诅咒着。
然后,躺在床上,天轩轻轻拍着俺的背说:"那天晚上,我知道伤得你很严重,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有跟在你后面,看着你那个样子,我这里,很疼很疼! "他把俺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俺说:"俺这里也疼,一直一直都在疼,天轩,以后不要这样对俺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天轩搂紧了俺,用深情而低沉的声音道歉。
俺抓了抓头,犹豫了一下,问:"能说说你的故事吗?你京片子比俺说的都溜,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洋鬼子了呢?"
"爸妈都是北京人,美国留的学,就留那儿了。后来生了我"。他边用手指梳着俺的头发,边说,还凑俺跟前,使劲的嗅。
"去去,小狗儿似的,闻什么呢",俺缩着脖子想踹他一脚,结果又扯到伤口了,疼得俺一呲牙。
他赶紧把俺扶正了,还顺代着嘴儿了一个。
俺笑着躲他,感叹的说:"你爸妈真牛,赶上《北京人在纽约》了,短短几十年,能创那么大家业。"
死狐狸苦笑了一下,这是俺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弱势的表情,要知道在俺心里,他是king,永远的强者。
他说:"是《北京人在纽约》的续集--他们离了。"
"啊--"俺惊讶得叫了出来,原来,还有这么一处儿呀,以为死狐狸是被人呵护的王子呢,原来和俺一样,单亲家庭出来的,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说:"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那要乖乖的,不许再打岔。"
俺啄木鸟似的使劲点头。
"那时候,两个人处境都不太好,日子过得紧巴,还受美国人的欺负,后来就经常吵架,终于在我5岁的时候,他们离了。我跟了我爸,他挺传统的,认为我是老刘家的子孙,就不能跟那女人走。"
"那你妈呢?"俺不由问道,问完了,还向他吐吐舌头,他又点了我一个。
"我妈跟着一个澳籍华人去了澳洲,就再也没回来。没一年,我爸就再婚了,继母是美国一个船王的女儿,家里很有钱。她和她父亲,都喜欢东方,喜欢东方人,所以并没有亏待我。"
"说起来,还应该感谢我的继母吧,虽然一个美国人,后来和我爸还又生了一个,但对我很好,让我受到最好的教育。我爸爸总觉得自己一个男人,不能老靠老婆过生活,在继母的帮助下,终于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并且发展越来越大。"
"爸爸念念不忘中国,他把第一个子公司建在了中国,就是咱们这个公司。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李明和白千里,他俩一个混文凭的纨绔子弟,一个流浪画家,但都比较谈得来。"
李明那个纨绔子弟俺还能理解,白千里那大块头居然还是个画家,俺就想象不出来了,说他黑社会还差不多,哈!
"我25岁经济博士毕业,然后,我自己要求来了中国。虽然这里没有亲人,但我一直把这里当成真正的家。尤其认识你以后,更给了我家的感觉,我想就这么在中国呆一辈子,也不错。"俺好感动,不觉搂近了他。
"rose,她爸爸的公司和她父亲有业务来往,而且我们从小就认识,这是继母的意思,这次rose来,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带我回去,准备定婚的,我没有反对的权利,但我实在不太喜欢她,我更喜欢中国人的含蓄和传统。"
记得,俺当初听到她未婚妻叫rose时,俺也乐了--俺认识的人,除了天轩,名字咋都这葛呢,连个老外,也这样。
"原来你都三十岁了呀,没瞧出来嘛,大叔!"俺笑他。
"小东西,别以为自己还小,我爸在你这么大时,已经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