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旭缓缓一笑,一手勾住上春的颈囊,樱唇微张,丁香半吐,就搂著上春亲嘴,直道:"傻子,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说毕,抱起上春回那玉榻之上,唤先前的老者送些水来为上春擦洗,还不忘记说道:"今个儿就先放过你,但是要给我记得,莫在惦记那白子清,从此往後你就是我的了。"
话说白子旭搂著上春又舞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那柳二少涕眼泪交加,哀告连连才罢了手,方道:"先在这歇息一夜,等天稍明了我便送你出城。"
上春被这话激的打颤,扯著白子旭急问道:"这是为何,你不是答应送我回府的麽?"
"怎得,你不想上那京城瞧上一瞧?"左手勾著上春的颈,白子旭将脸渐渐的偎上来,说道:"我与上杰兄也已说好,接你去我那里住个几月,一来是让你见见世面,二来也是看看能否为你安排个职务,好叫你那哥哥放下心来。"
"职务?"上春疑道:"我可不想做官哩。"
白子旭笑道:"那做官可是你这小笨蛋能行的,还不想做呢。"说罢紧了紧手,又道:"我们白家在京城也做了点买卖,看看可有你喜欢的行当,就当历练一番也好。"
这番话到是附了上春心意,心想:要是被兄长知道自己在街上又行那荒唐之事,这回府就免不了一顿责骂,还不如去那京城游览一番,见识见识天子脚下是如何的繁华奢俐才好,至於那两个混事魔王麽,也就走一步看一步罢,要是真到了白家伯父眼皮子底下後,难道还怕他们再强来不成。於是便点头答应,嘴上到还不忘假作正经道:"那可先说,不要太劳累的活计,不然我可不干。"
白子旭笑著应了,把上春揿在榻上,将粉口对著,以舌抽送,搅得上春津唾汩汩,身体酥麻。只觉身後的孽根又起,只得告饶:"好哥哥,亲哥哥,你就饶了我罢。"
听到上春哀求,白子旭细想了会儿,也著实怜他,便用玉指捏著上春两颗小卵把玩了会,就由他睡下,心中自做思量去了。
直睡到天放微光,上春才被白子旭摇醒,取了点热水稍做擦拭便被白子旭搂抱上车,到是体谅他的身子疲软,车内垫的是上好的皮裘,极是松软舒适。於是连那拜别之礼也省了,挥鞭上路。
这五月初旬,绿树当头,红榴照眼,那白子旭也不看景致,自是在车内与上春欢爱无数,搅的上春苦不堪言。而被独留在洛阳的白子清却是气的直发狂,将屋子里些个茶碗瓷器砸的稀烂。原到是上春那麽前脚刚走,那看屋的老朽便告状去了,想是平日里得了白子清不少好处,连些个细枝末节的都一一说道,直把白子清愤的脸儿刹红,将那些个邪火全数发在老奴身上,亏这老人家还得委委曲曲的领著,想是知道这二爷现在是火烧的正荒。几个伶俐点的奴才也早就准备好马匹,准备供白子清追上去掳人,而这白子清虽说也正有此意,但偏得手上的正事还未办妥,只得忍了又忍,待过了近十日放才起程。
旦再说那上春也不是个蠢物,到了京城旦见那高巍巍的垣墙,便心知不妙,果真是踱进墙门,直过了三间大敞厅却未见白家一人,便道:"你为何要哄骗我理。"
白子旭一听,把指头在他脸上印了一印,摇著头道:"谈何哄骗,你这不是到了京城了?"
上春蹙著双眉说道:"那为何不见白家伯父和伯母,你这不是拐我呢麽。"
白子旭笑道:"不都说了你是住我这的,难道你还非得住那白家大宅不成。"
上春进了正厅,瞧了瞧东西两座花厅,都是锦绣装成,十分华丽,便道:"原来这是你的别宅啊,那到也是不错。"说罢便拿起一只白玉瓷瓶假装摩玩,实则心中大怨不知现下要如何应对才好。
而白子旭当真以为他痴迷玩物,便一击双手,不久只见一个人手捧锦帕奉上一物,只见那东西形如鹅卵,外罩玻璃,中分十二干支,配就四时节气,居然是个西洋制成的洋表。
话说上春虽也是富家子弟,但到底只是地方人物,哪里见过如此佳制,只垂涎的双目大亮,恨不得就此夺过从此庇藏起来才好。
"此物时刻尚准,你若喜欢,那我自当奉送。"说罢挑起那黄金做的玲珑链就塞与上春手中,
"当真?"上春接过此物,眼耳一转,语中带笑的说道,"我可没甚好物与你交换,可不许赖皮。"
这白子旭见他如此小气,到也不驳他坏心,只是扯他进了内阁,而上春得了此物,也只是憨憨的笑,并无挣扎之念,不多会便听呻吟粗喘渐起,绵绵不断也。
※※z※※y※※b※※g※※
没几日,上春已从白子旭那里得了不少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再加上白子旭信誓旦旦,待过一阵子便可带他出去耍儿,便也得过且过的顺著,日子著是也算甜蜜,旦不想,那白子清快马加鞭的赶过京城後,是差人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偏是没寻到那宅子里去,气恼交加的只好在白家主宅里拦住白子旭,誓言绝不罢手。
这白子旭当然不是省油的主,只道:"只碗之中,不放双匙,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明白。"
白子清笑道:"可不就是明白。你打算把人藏一辈子,难道我不是。现在被你得了,算你本事,有能耐的就看经他,不然总有一天要被我找到。"
话完後转身离去,独自在房中闷闷不乐,恨不得把那上春现在逮来压在身下好好肆虐一番,再看那白子旭能如何嚣张的起来才好。
却说这兄弟之争在府内早已不是新鲜,众人都齐齐的不管不问,却不巧被立於门後的公子所闻。想那公子便是当日白子清原本准备赠於上春的怜华。此人乃是杭州人事,年方十四,生得极为标致,在白子清那里到一直是备受宠爱。那日听到白子清差人来唤,便稍整了衣物出房,却没料到半途被白子旭给截了下来,狠狠的给教训了一番後还命人罚了他不少罪受。从此便怀恨在心,如今听到自个儿主子和白子旭在争吵不休,心想道:要是我能把那柳上春的所在之处寻出报於二少爷,不但能得到些赏赐,更能瞧瞧这白子旭的懊恼样,可不爽快。
下定了注意边仔细留心起白子旭的动静来,想著跟踪的法子他个公子个儿是做不出来,但是娼妓有娼妓的道道,於是找了一天,跑出那专为白子旭赶车的车夫房内,咬紧牙关,任其舞弄。等到下了榻,想知道的也就给套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找了个时辰报於白子清,得了白银一百两,削去娼籍,被恭恭敬敬的送出了府,到也算落得个好下场。
到此不得不说,这怜华也算是个聪明人物,知道自己现在岁数还小,但也已经留不住白子清的欢心,更何况等年纪大了。与其到时候被卖被赠,还不如趁现在真帮他主子一把,得些个钱财宝物的出府安家才真真是上策之选。
且说这白子清得了消息,又知道自己大哥现正被爹爹叫在书房内论事,直道是老天成全,带了自己几个心腹就往那宅子赶,到了後把上春绑了就跑。虽说没露面,但是宅子里的那些个下人哪会不知,差了脚快的就去通知白子旭,想是这祖宗千万别又把气撒到他们头上来。
话说白子旭才走出书房後门,还未到西轩边被下人拦下,把事情这麽一告之後,这白子旭也不恼不气,早就是知道那白子清会有这麽一手,也不是不防著。但其实仔细一思量,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可能把上春就关这麽一辈子,而放出来麽就难免会被白子清遇见。要是真喜欢那柳上春,那他们兄弟还不如就和好一回。与其搞的双方元气大伤,还不如共享了罢。
话说到此,其实并不是他白子旭大方,根本就是无奈之举动,这二人怎麽说在朝廷里也都是个官,万一这家宅的私事闹大发了,岂不是落人话柄,到底不能不往远了想去。
回到私宅,白子清差人道:"你去那後街小胡同的宅子里送个口信,就说白子旭有请。"下人接了令,不多时就带著人返回。等到落了座,白子旭拍手笑道:"弟弟好本事啊,可是劫人都劫到我府里来了。"
这来人竟就是才走没多少时候的白子清,只见他挑眉一笑,万般妖娆,说道:"哥哥才好本事,竟连我的私宅也早就了如指掌。"
"我叫你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白子旭押了口香茶,最终定了心,说道:"这柳上春既然你我都不愿放手,那不如大家分享,你看如何?"
"哈哈"白子清拍案大笑,说道:"他现在在我手上,我凭什麽要和你分享?"
"就凭你也不想把事闹大。"白子清说道。
"哼,那早些个,你为何要把他藏起来。"白子清极为不服气,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到手,要他现在吐出来,直像剜他的肉般不愿。
"早些个?哼,你当我何尝愿意与你分得。"心中极其恼怒的白子旭把茶盏扔到地上,要不是刚才爹爹在书房里再三劝说要他们兄弟和睦,免的影响仕途,他何必要与白子清来共享上春。"最近那胡知州就要辞官返乡,人人都盯著那肥缺,难道你非要在这时候惹事不可?"
白子清听到,闭目思量了会,末了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我答应了,可上春也不一定肯。"
"这我也想过。"看白子清放软了语气,白子清也好言相说:"待到我们真下了心,他就是不许,也得许。"最後笑笑,叹道:"反正,上春也不是那种烈性寻死之人,真压在榻上,挣一挣也就过去了。"
虽然话是这麽说的,但到底白子旭还是让白子清回家备了药物,想是要上春接受他们二人,还是需靠药物辅助,不然出了差错,可是後悔莫及。
旦说上春虽是被白子清掳来,却也未做挣扎,想到与他早就春风一渡,也吃定白子清不会害他,到是好吃好睡,待用完餐点就回屋歇息,奈得到是睡的汗水涟涟,心头欲火如焚,阳物不知为何坚硬起来。正迷糊的准备用手舒解,却猛的感觉一双软手滑过上身,睁眼一瞧,竟是白子清正趴在他身上盈盈笑著。
"白子清...你怎会......"上春呻吟著,他乐得身子扭动,因为白子清不单是摸、搓,还揉他的阴囊、捏他的卵子。
"嘘......"嘟起红唇,白子清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声道:"我今儿得了一味好药,你可是要好好细尝才行。"素手在上春的阳物上抚弄了好是一会,再略松一松,孽根已是立起来。
"现在往哪看去。"硬是扳过上春的脑袋转想右侧,只见白子旭拿著茶盏坐在椅上,朝他们笑了一笑。
"你们......这......"上春察觉不对,心下害怕,就要推开白子清,没想到药劲一下,又摔倒在床,动弹不得。
"不要,你们想干什麽?"上春大慌,不知著二人要如何对待他。
"乖乖的,忍下就过去了。"白子清摸了上春的小乳,忽叹道:"我们又何尝想如此作为。"说罢,用口含著上春的乳尖儿,用舌头就这麽一吸一咋起来。
"唔...不...啊......"上春本无力反抗,再加上那药物实在厉害,竟呻吟起来。"啊...噢......不...啊......"。
话说上春虽不是初试云雨之乐,但那白子旭在床坻间原本极少如此作弄,那得白子清的口技活来的爽快。白子清除了含著他的蕊尖之外,还用牙齿轻咬著那两粒小红豆,更把个上春搅和的乐不可支,乳头凸起发硬,下体也蠢蠢欲出就著白子清的手磨蹭起来。
白子旭见此在旁苦笑,稍一示意,那白子清的舌头沿著腹部,舐过上春的小腹,再"钻"向他的肚脐眼。舌尖绕著他那小洞绕了两绕,跟著就舐向他小腹下。
"噢...啊......"上春慌忙想扯他的头,不许他吻向自己的阳物,但就是发不出力,终还是让他舐在的阳物之上,那里是又湿又黏,早已精水啧啧而出。那白子清也不嫌其异味,微启双唇将那孽物含进口中便大力的吮,并不时用舌头舐他的龟头,还朝他那条小缝吹气
"啊......"上春这是更是整个人爽快到云里雾里,只觉那双唇紧缩,一吐一呐,那股"气"直把那阳物吸的紧紧,这种快感,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於是聚集气力,抬高腰肢,将阳物更紧贴上白子清的嘴。
白子清见此模样,越发兴奋起来,那小嘴松开吃的津津有味的阳物,贴上那藏在缝间的蜜穴,那上春原本还死守著不让得手,现在早已洞口打开。白子清在那地方一吸一扯,就有淫水就流入口内,赶忙伸出小舌舔食起来。
"噢...啊...不...要...啊!"上春嘶叫起来:"啊...别...别停......"
原来那上白子清在上春快攀上顶峰的时候停了下来,笑的是花娇柳媚,说道:"可爽利不?"
"快...快...。"上春急急催促道。
"那需得让哥哥一同前来才可。"白子清那手去捏那小卵,邪笑道。而那白子旭也配合的宽衣解带,走到榻前,露出了莹白光滑的肌肤。任那上春现如刀俎上的鱼肉却不禁看的心里小鹿乱撞,微微思量,还是抵不过淫情如火,终是点了点头。
白子旭得其首肯,便也按耐不住,上前搂住上春就亲嘴,递过香舌,二人频咂一番,随後与那白子清共入罗帏。
只见红绡帐内,春光无限。
只听红鸾房中,呻吟婉转。
~完~
PS:这文写的我累到疯~~太自虐了~~~~~~~~~
http://209.133.27.102/GB/literature/li_homo/100116875/index.a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