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张是一个肌肤黝黑身材健美的男人在展示自己完美的身体。
林傲猛然觉得胯间一阵剧痛,几乎就要失声喊起来。0点几秒的疼痛已经足够了,林傲在刹那就痛得面上肌肉抽搐,他可怜的阴茎更是应激性地起了反映。
马眼那里的剧痛在结束後变成了有回味的快感,林傲要是能动,真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张医生瞥了林傲一眼,神色一变,又按下了开关。他听长孙提过林傲除了有同性恋倾向外,还有受虐狂倾向,看来这话是真的。
这次持续将近五秒的电击让林傲的阴茎不得不软了起来,而林傲本人则是痛得在椅子上挣来蹦去,要不是那两个助手又摁住了他的肩膀,他恐怕真地会连人带椅子地弹起来。
林傲含糊地喊著不要,不要再来了,可是张医生却不管他那麽多。
他让助手抓住林傲,强迫对方直视屏幕,又开始新一轮的播放。
依旧是几张美女图之後出现男人的图片,电击仍保持著一定的强度在0点几秒外完成对林傲的刺激。
林傲重重地抽著气,汗水流得满脸满背都是,他的头垂得很低,发红的双眼正对著发红的阴茎。
"还要继续吗?"张医生小心地问,伸手拿掉塞在林傲嘴里的毛巾。
"要......"林傲的嗓子很痛,说一个字都变得费力。"继续......"随後他声音干涩地笑了起来,也没人知道他在笑什麽。
"林傲去那里了?"
德叔面对突然到来的冷飞一时不知该怎麽解释,林傲已经不在家里,可冷飞却来了。
"傲哥他......出去旅游了。"
"旅游?他不是病了吗?"冷飞冷笑了声,在林傲家里四处走著看著。林傲的家他少有来,特别是结婚後就几乎没来过了。最显眼的地方林傲总会摆上一张和自己的合照,这一点倒好像是多年来都没变。
德叔被冷飞的话堵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再出声。
"告诉我,他去那里了,我找他有事。"
冷飞别过头,又问了一句。r
"对不起,老大,我真不知道傲哥去那里了。"冷飞从德叔局促的表情已经猜想到了林傲之前很可能撂下的狠话。
"好。那等他回来了,你再告诉他,我找他这个大忙人有事。"
冷飞随手把林傲和自己的合照重重地盖了下去,甩手就走。从林傲不出一声地就挂掉自己的电话开始,他对林傲的不满又开始变得强烈了。他考虑著身边的人的话,包括他妻子的话,难免多了一分担忧。
三天的电疗让林傲的身子和精神都受了严重的刺激,他无意识地让张医生重复著对自己的治疗和折磨,却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反锁著自己在屋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只是躲在床上一个劲地发抖。
"滚!别进来!别碰我!别电我!"林傲声嘶力竭地吼著,躁动地抓过枕头就朝正敲响的门丢了过去。
张医生不知道林傲的情绪会发展到这个状况,他不得不打电话叫了长孙。
长孙一听这电话就知道糟了,果然,等他赶到的时候林傲已经有了轻微的癫狂症状。
"傲哥是我。"长孙敲著门,回头看了眼张医生责备道,"你怎麽能这麽逼他?!"
"不是我逼的,是他非要......"
"好了!"长孙已经知道了大概,他知道这世上没人能逼林傲干什麽,除了林傲自己。
"你不该操之过急的。"长孙小心地把汤端到林傲手边,对方浑身发怵,似乎还在恐惧著什麽。
林傲不发一言地喝了汤,把碗放下,转头看著长孙满脸憔悴地笑了笑,"我觉得心里难受。"
话一说完,林傲果然哭了起来,是那种无声地哭,只能看得到泪流。
治疗失败了,林傲最後被长孙残月接走,他用手捂了自己半张脸,一直盯著窗户上的玻璃发呆,他从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又偏执地不去相信那个一脸憔悴毫无生气的人会是自己。
第 6 章
"你不回去吗?"
长孙看著林傲一口口喝下了自己叫人熬的参汤,笑著问。他的眼睛是豔丽的红色,笑起来的时候,瞳孔放大,看起来有一些异样的妖冶。
林傲跟他离开治疗的地方之後,一直都待在他家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治疗过程中耗费了太多体力的原因,林傲沾上床就睡了整整两天,今天下午才醒过来。
回忆是痛苦的。林傲直直地看著前面,把碗里香浓的参汤全部咽了下去。他想到了治疗时那些痛苦的经历,也难免猜想著以後自己面对冷飞时更大的痛苦。
"我在这里休息几天吧。"林傲勉强笑了笑,把碗放到一边,眼一闭又要休息。
长孙为这样的林傲感到有些悲哀,他无可奈何地挑了挑眉毛,走到林傲身後,替对方按摩起肩膀。
"好吧,你在这里休息一阵也好,我知道你实在太累了。"
林傲哼著笑出了声,他摇摇头,不知道是因为无奈,还是不想再提自己的事。
"干爹好久不来找我玩了!"
冷云中在家里的地毯上打滚,一滚滚到正在看电视的冷飞脚边,冷飞拍了拍他,把他拎起来坐在自己身边。他听到冷云中又嚷著要干爹的时候,本来还慈祥的脸生出了一分阴霾。
燕流云见状赶紧过来抱开了儿子,"你干爹要工作嘛。"
"那工作不放假吗?我们幼儿园都放假的。"冷云中嘟著嘴看著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冷飞,突然说,"爸爸,你是不是不给干爹放假,不让他玩啊。"
冷飞一愣,回头看了看一脸不满的冷云中,又看了眼尴尬的燕流云,叹了口气不得不对这个总是很多奇怪问题的儿子露出无奈的笑容,"你干爹又不是你,那有那麽多时间玩,大人有大人的事要做,你乖嘛,过几天他有空了,自然就会来了。"
话虽这麽说,可是现在林傲的人根本联系不上,而林傲家里那班人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冷飞的疑心越来越大了,这是第一次林傲不打任何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一消失就是一个多月。
"爸爸大骗子!"
冷云中被燕流云放到地上,忽然变得怒气冲冲,他对冷飞这麽喊了一句,就跑去院子里了。
"唉,这孩子。"燕流云看著被娇惯坏了的儿子,对冷飞叹了声。
冷飞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紧锁的眉宇间甚至还有些冷酷。
"哼,流云,你说我这个做大哥的到底有什麽对不起林傲?搞到他现在对我这麽不满?"
燕流云吃惊地看著冷飞,印象中这是冷飞第一次提及自己对林傲的不满,也是第一次因为林傲,冷飞会露出这样冷酷的表情。
"晚饭快好了,你去把筷子摆上嘛。"
燕流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她什麽也没有多说就到院子里去找孩子了。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独立而坚忍的男人,或许需要自己的妻子给予一些适当的提醒,却绝对不需要自己的妻子在一边煽风点火或是添油加醋。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太奇妙,刀劈不断剑斩不断,有时候却因为一句话,一件小事而使彼此行同陌路。
林傲睡著了,在梦中眉头依旧皱得很紧,痛苦的表情隐约反映了那几天所谓的同性恋治疗所带给他的强烈痛楚。
长孙残月静静地看著林傲,忍不住伸出手摸到了对方的脸颊上。他顺著林傲的刚毅的下巴开始轻轻抚摸,一直停在对方饱满的额头,那里有一道很淡的皱纹。
认识林傲几年,在长孙的记忆里,对方是个坚强甚至残忍的人。他的残忍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林傲同样残忍。
长孙用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停在了林傲的鬓角。
可就是这麽一个残忍而坚强的人,却总是露出副忧郁和寂寞的神情,让人看了也忍不住为他叹息。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悲伤的事,或许每一个都有属於自己的孤独,只是属於林傲的悲伤和孤独似乎太沈重了些,竟让自己有时候也会感到那麽伤心和难过。
自己一定爱上这个男人了,爱他的不可一世的傲气,也爱他的深藏眼底的忧郁。
长孙深深吸了口气,惨淡地笑了一声,他收回自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然後抚摸上林傲的唇,久久凝望。
得不的,总是最伤人。
"我要结婚了,阿傲!"
冷飞拍著自己的肩膀说这事的时候,林傲忽然就愣了,他的眼瞪得大大的,看著笑得那麽幸福的冷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麽。
"恭喜,恭喜大哥。"
"哈哈,好兄弟!"冷飞大笑了一声,一把抱过林傲,林傲也环过手臂紧紧抱住了冷飞,只是他脸上僵硬的笑容渐渐消逝了,渐渐变成了一种不舍。
"大哥......"
"哈哈哈,什麽事?"冷飞的笑声非常洪亮,似乎想把自己的快乐也传给这个好兄弟。
"大哥......"
我爱你。
这三个字林傲最终没说出口,他抱紧了冷飞,眼眶里含满了泪水。
"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林傲的眼里突然流出了两行泪,长孙看了,急忙拿手绢去擦。而这个时候,林傲也醒了。
他知道自己哭了,因为他已从梦里回来。他突然很想回到过去,回到只有自己和冷飞的过去,可是不管自己怎麽努力也只是空想。
"我做梦了。"林傲笑了一声,接过手绢擦干了泪水。"好久都不记得自己的梦了。"
长孙残月笑著点了点头。e
林傲长长叹了一口气,转眼又精神熠熠地看著他说,"你很久没陪我好好玩玩了,今晚让我松松筋骨吧。"
"好啊。不过你可别想求饶。"长孙笑得更妖冶了些,他知道林傲的心病已经太重,而自己也只能尽全力去帮对方。
"快到俱乐部了,忍忍。"长孙残月一边催促著司机,一边把手抚摸到身旁的一个大口袋上。
临出家门前,他把林傲捆住手脚装进了这个透气的口袋里,并在对方肛门里塞进了电动按摩棒。他控制著按摩棒的开关,而林傲也因为自己时而减低时而增大的操作而挣扎不已。
如果能用肉体的痛苦来冲淡精神上的痛苦,长孙认为林傲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人这一生总要承受各种的痛苦,也不是每个人都足够坚强。
第 7 章
"小心抬进去。"
车开到後门停下,长孙叫了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出来,指了指被装在口袋里的林傲,让人把他抬进了自己常用的VIP室。
不用再多吩咐,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也知道了这个人是老板的常客。只不过他们从来不知道这个客人究竟是谁,因为每次对方都是被装在口袋里载到俱乐部後门,出去的时候也是如此。
长孙跟在後面玩著手里的遥控器,而袋子里的林傲也只能随著他的控制而无助地挣扎。
调教室的屋子里灯有些暗,长孙小心地锁上了门,关掉了监视系统,然後这才打开了口袋。
林傲手脚被反绑在一起,整个人不得不蜷在里面,再加上後穴里的按摩棒一直动个不停,他也早就累得满面是汗。
林傲个子大,很沈,长孙试了几下没能抱起他,只好把他脚上的绳子解了。
"想玩什麽?"他半开著玩笑扶了林傲,向屋子中央的铁架子走去。
"别电我,怎麽都行。"林傲叹了口气,挣扎著站了起来,他後面还插著按摩棒,走起路来别提多难受。
"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想让我电你也不行。"长孙笑了笑,解开了林傲手上的绳子,另外拿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到了铁架上方。
双脚被拉到铁架底部铐住的时候,林傲哼了一声,他身後的按摩棒在身子里磨得厉害,痛。
"可别掉出来了。"长孙拿出绳子把林傲後穴的按摩棒固定住,把绳结收在了对方的腰上。绳子很长,还有多余的,长孙就用它们勒住林傲的阴囊往上提,然後又在林傲阴茎上缠了几圈才和腰上的绳子系在一起。
私处被粗绳勒得很痛也被拉得很痛,可是林傲却象习惯了似的,只是皱了皱眉就忍了下来。
直到长孙把一根特制的棉签转动著塞入林傲的马眼里时,他才张了张嘴。呻吟了几声。
这样的痛对自己而言算什麽呢?林傲显得有些懊恼,他挣扎了一下身子,痛来得更尖锐了些,却仍不能排解他心里的苦闷。
"马上就好。"
长孙冷冷看了正躁动不安的林傲一眼,从墙上取下了一根长皮鞭。皮鞭很长,所以他站在很远的地方一甩手,鞭子也能准确地在林傲身上留下一道红印。
"三十?"
长孙看著吃痛的林傲问。
"不。五十。"林傲笑了声,笑得很苦涩。
五十鞭。长孙知道林傲大概真是快疯了,或者他实在是没法了。所以才要自己这麽折磨他。
四十鞭抽完的时候,林傲的胸口後背已经伤痕累累,而他的阴茎也早已因为无法宣泄而变成了深紫色。
长孙停了手,走到林傲面前用皮鞭摩擦著他的胸口,往上抬起了他低垂的头。
"睡著了吗?"长孙奇怪地问,他仰视著紧紧闭著双眼的林傲,对方的神色倒算安详,这和他身上狰狞的伤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傲睁了睁眼,低低地了呜咽了一声,额头的冷汗一直滴到了下巴上,"还有十鞭,继续。"
"你不行了。"长孙扔开了鞭子,断然拒绝了林傲的要求。
他站到林傲身边,小心地解著绑住男根的绳子,每解开一圈,林傲的身子几乎就要不能自控地颤一下。
"憋得很难受吧。"长孙看到了吸入前列腺液後膨胀开後在林傲马眼中塞得紧紧的棉签,伸手捏住留在外面的一小段慢慢往外面拽。
火辣辣的痛和更为强烈的刺激让林傲的大腿又抖了起来,他发出了几乎是哀鸣一样的呻吟,神情恍惚地挣扎起了身子。
"想射还是不想射?"长孙把棉签的最後一截故意留在林傲的马眼中,他轻轻地抚弄著那根烫得灼手的阴茎,轻轻地问。
林傲已经被折磨得到了一种快感的边缘,却不肯说出让人自己放松的话。
他把自己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控制,那麽一切都由人。
"你决定。"可他还是忍无可忍了,发丝都跟著身子颤了起来,一点也掩饰不住他内心对欲望解放的渴望。
长孙挑了一下眉,忽然一下抽出了棉签,几秒过後,林傲终於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有些浊液甚至溅到了身上。
"感觉好些了吗?"长孙掏出手帕替林傲擦去了满脸的汗。
林傲点了点头,好像已经精疲力竭了。按摩棒被拔出来的时候,他还是痛得叫了出声。
调教室的另一头有一张调教的专用床,现在却成了林傲休息的床,他光著身子在上面躺著,长孙怕他著凉,脱了自己的外衣给他搭上。
"你为什麽总把自己搞成这样呢,傲哥?"
"不关你的事,不要问。"
林傲坐了起来,掀开了衣服,他一脸憔悴地盯著长孙,伸手抚了抚的头发。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私事,那麽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长孙残月僵硬地笑了一声,"那我以後不问了。"
林傲趁著夜回了自己的家,德叔赶紧把冷飞来找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冷飞越来越恨自己,而自己却越来越爱他。
林傲苦笑著无可奈何,他扶著扶梯叹了口气,好像连迈步回房的力气也没了。
"大哥。"林傲坐在床头,虽然夜已经深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打一个电话给冷飞。
"什麽事明天谈,我要休息了。"
这次轮到冷飞挂他的电话。林傲怔怔地坐了会,这才觉得浑身都痛得厉害。皮鞭抽得自己痛,心也痛。
第 8 章
第二天,林傲一回公司,便立即有人告诉他冷飞已经在办公室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