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头猛虎又被牢牢的禁锢住了,不再能伤人,也不再能咆哮,只能任人宰割。
长孙顺著林傲胸口往下,解下了他的裤子,把那根已经开始发热的男根拉了出来。
"乖乖的,象个小蘑菇。"长孙饶有兴趣地戳了戳林傲的龟头,开起了玩笑。
被紧紧塞著嘴的林傲含糊地哼了声,遮在头套下的双眼什麽也看不见。
"我可是从不替客人口交的,"长孙说著话用温润的舌头填了填有些颤动在手中的火热男根,半眯了眼笑道,"这次就算是我亏欠你的。"
林傲一边享受著下身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的舒适,一边暗自里盘算著自己的打算。到最後,他干脆肆无忌惮地呻吟了起来。
长久不见林傲出现在公司的冷飞,终於在走廊上撞上了他。
林傲看见是冷飞,神色间很有些尴尬,他客气地对冷飞低了低头,叫了声老大就想从旁边绕过去。
倒是冷飞先叫住了他,"阿傲,这一阵怎麽没来公司?"
阿傲......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林傲的心里暖了一阵,他看了看冷飞,不由自主地就笑了起来,"帮里外面不是有些事吗,我出去处理了。"林傲顿了顿,眼里有了丝伤感,"再说,你说了你不想见我。"
林傲说完话就从冷飞身边走了过去,留下冷飞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
"干爹......好久没来了。"冷云中吃饭的时候嘟囔著看了眼冷飞,旁边的燕流云立即露出了责备的神色。她以为和林傲吵翻的丈夫一定会生孩子的气,可是却看到冷飞只是淡淡地叹了声。
"你干爹他忙嘛。"
冷飞闷闷地扒著饭,想起了中午在公司见到的林傲,那副看到自己後再也不是兴奋和热情,反倒有些忧郁和畏缩的眼神实在让自己心里瞥著难受。
唉,虽然嘴上再怎麽骂得厉害,可是十几年的兄弟之情又怎麽是那麽容易被抹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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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傲照例地在家里地床上躺到十点,他还没穿衣服,倒是先在床上自己爽了会,当然满脑子想象的冷飞。想起昨天看见的冷飞,对方依旧是那麽帅,不过对自己的感情倒象是缓和了些,也正好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配合。
"德叔,把早饭拿来。"
林傲随便在被子上擦了擦弄上精液的手,懒洋洋地撑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过了会,德叔才面色紧张地拿著早餐进来,林傲有只手还摸著自己下面,不过当著这个心腹也不觉得尴尬。
"林傲,你不是说你最近在为帮里的事忙吗?就是这麽忙的?"
冷飞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林傲总算知道为什麽德叔一脸紧张的样子了。他摸在分身上的手还来不及来开,冷飞已经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老大......"
林傲吞了吞口水,勉强笑了笑。
第 20 章
"你等会......我先去洗澡。"林傲尴尬地笑了一笑,赶紧拽上裤子,连滚带爬地往浴室冲了过去。冷飞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看了眼旁边的德叔。
"他平时都是这麽过的?"
"飞哥,您请吃东西。"负责照顾林傲起居的德叔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冷飞,只好把端给林傲的早餐递到冷飞面前。
冷飞瞥了眼餐盘里的油腻的肉饼和红酒,心想一早就这麽油腻怎麽吃不死林傲?
冷飞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干脆坐到一边抽起了烟。
没一会,林傲就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看著坐在沙发上闭著眼抽烟的冷飞,讨好地也坐了过去。
"我都没想你会来我这儿,所以......让你见笑了。"林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著盘子里的早餐想吃又不敢吃。
"伤好得差不多了?"冷飞知道自己拿林傲始终是没办法,也懒得再多说。看著林傲比之上次要好许多的脸色,冷飞的目光落到了林傲上次受伤的腰间。
林傲掀开衣服,露出腰上的刀伤,线已经拆了,术後还做了个去疤手术,从变得很淡的伤口来看,效果还不错。
"没事,我皮厚肉厚著呢。"林傲骄傲地扬著头笑了起来,冷不防看见冷飞目光中多有些不忍和悔愧。
"上次的事......"冷飞顿了顿,好象嗓子眼有什麽堵著。林傲呆望著他,有所察觉地低下了头。
自己果然把冷飞吓到了,吓得人家拿刀捅自己,真是咎由自取。
"我错了。再怎麽,我不该那麽伤你。"冷飞说话的调子轻得象一声叹息。
林傲猛地抬起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是什麽人啊?而自己又是什麽人?冷飞会给自己道歉,这简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林傲心头一酸,只是狠狠地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果然,冷飞对自己还是太宽容。m
"是我不好在先。我......呵,真他妈是个变态!"林傲低著头苦笑了声,手指越扣越紧,不过他的眼里倒出现了兴奋的神色。
冷飞熄了手上的烟,转头望著林傲,他叹了口气,伸手抚上林傲的背。
"我们都认识这麽多年了,做了这麽多年兄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大哥对你总还是......"
"恩,我懂。"
林傲忽然觉得心里更酸了,他听不得冷飞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干脆摆著手打断了对方。
冷飞笑了声,也不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地递了根烟给林傲,自己也点了根。
透过烟雾,林傲瞥了眼冷飞,对方正安详地吐著烟丝,一片怡然自得。
"有空还是多来我家坐坐,小中很想你。"
冷飞走的时候,林傲一直送他送到路口。和林傲之间的隔阂一清,冷飞的心情显得很不错,平日严肃的表情都换成了微笑。
林傲笑著点了点头,目送著冷飞上了车。直到冷飞的车已经离开自己的视线了,林傲仍站在那里依依不舍地遥望著,只是眼神却变得莫名地冷酷。
他知道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了,而他也知道,只做兄弟已经不可能再满足自己的奢望了。
就算要背负背信弃义的骂名,又有什麽所谓呢?
林傲捋了捋头发,笑著转过了身子。
"人都安排好了吗?记得一定不能让人发现,还有他的车留在那里,有人会处理......"林傲在办公室里打著电话,眼神却不时盯向窗外。看见冷飞朝自己办公室过来了,他赶紧挂上了电话。
"阿傲,我这就出去西郊那边去看看。一会香港的客人就麻烦你去接一下。"
公司今天事务繁多,而且都是重要的事,不得已连冷飞和林傲也只得亲自上阵。冷飞已经和人说好要去西郊看看那边的工业园,准备购买一块给公司做发展,而香港的重要客户也是今天来,当然只能找身份和地位都很高的林傲去接待。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
林傲从桌子後面走出来,笑著拍著冷飞的肩膀一起出去。
看见他们这麽亲密,公司的员工早都习惯。
"你晚上少喝点酒。"
冷飞上车前笑著又叮嘱了林傲一句,这才叫司机开著车离开。
去西郊走104国道最快,冷飞为了节约时间,也是让司机走的这条道。
车开出去一个半小时左右,突然停在了路上,司机转过头抱歉地对冷飞笑了笑。
"老板,我......我想上厕所。"
冷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大概是在郊外,所以国道上的车并不是很多,冷飞在车里坐了会还不见司机回来,就有些急了。他刚打开车门想去看看是怎麽回事,身後一辆面包车迅速地开了过来。
毕竟在黑道混了那麽多年,冷飞第一反映就是摸枪上车。果然,面包车门一开,下来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看见冷飞的动作立刻围了上去,有人甚至已经掏出了枪对著他。
"这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冷飞看对方一点机会不留给自己,干脆也放弃了反抗。
那几个蒙面人一句话不说,只是互相看了两眼,便一把抓住冷飞拉上了面包车。
刚一上车,冷飞觉得手腕上一凉就被人铐了起来。
"想要钱的话,要多少我都给,道上的规矩是求财不求命,我冷飞说话还是算数的。"
强抑著愤怒和惊恐,冷飞重重地喘著气由人架著坐到了後座上。
"冷先生,钱已经有人付了。"为首的人干笑了声,使了个眼色。
坐在冷飞身边的人,立即掏出块布强塞进了冷飞嘴里,紧接著又替他戴上了一个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口罩。
口罩有股强烈的异味,冷飞先还奋力挣扎,可很快就昏沈沈地晕了过去。
他的身子被披上了一件大衣,这样反铐在身後的手就被完全地挡住了,而口罩也掩盖了他被塞住的嘴,使他看上去就象一个患了重感冒浑浑欲睡的病人。
一连过了几个检查站,冷飞才慢慢恢复了神智,他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丝毫不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正在酒席上和香港客人喝得正痛快的林傲,忽然接到个电话,他只看了一眼就露了出满意的微笑。
"来,干杯。"他举起酒杯,笑得得意洋洋,尽兴之後却是一脸的落寞。
德叔看著那个还在蠕动的麻布口袋一点不敢懈怠。
他打开口袋看了眼里面那个被蒙眼堵嘴的人,吓出了一头冷汗。
虽然林傲已经告诉了他该怎麽做,可是这时候仍旧让人心有余悸。
因为林傲还没回来,德叔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叫人把这个口袋抬到了林傲的卧室,然後亲自搬了张凳子守在门口。
第 21 章
"人呢?"
林傲一从酒店出来,立即赶著回家,看见坐在自己卧室门口的德叔,他压低了声音问。
"在里面,没人看见。"德叔赶紧起身,把门打开。
林傲探过头瞥了眼,神情一沈,犹豫了片刻,忽然笑著走了进去。他关上门时吩咐德叔,不管发生什麽事,也不许任何人进来。
地上的麻布口袋并不安分,仍时不时有轻微的动静以及低沈的呜咽声。林傲偏起头,围著口袋走了一圈,才慢慢地蹲下来。他伸手抓住袋口,解掉了上面的绳子往下一拉,就看到了他最想见到的人。
冷飞还在一片混沌当中,以至於他的蒙眼布被拉下後,看到林傲那张熟悉的脸,他只是惊愕地眨了眨眼,然後又呜咽著闭起了双目。
"大哥。"林傲一边笑,一边取出了堵在冷飞嘴里的布团。
他把冷飞打横著抱了起来丢到床上,看见对方的手脚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甚至有了血痕,心里也有些不忍。
被绑了大半天,冷飞在林傲的床上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他睁开眼,仔细地打量著正坐在一边翘著二郎腿盯著自己的林傲,一股悲愤才慢慢从心里涌动了上来。
他知道能绑架自己的人一定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会是林傲。
"你想干什麽!"冷飞质问到。j
林傲不慌不忙地笑了声,捋了捋头发,身子倾向冷飞坐了过来,"你觉得呢?"
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林傲,不再是以前那个在自己面前畏缩而恭敬的林傲了,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冷飞原本想大骂一通,可是他觉得什麽都无济於事了。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冷飞苦笑著问,"我没有对不起你。"
他挣扎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失落。
"没有?"林傲冷笑了声,盯住冷飞的眼神变得很复杂。
"那就算我对不起你。"
"混蛋!"冷飞忽然觉得自己受了愚弄,他不顾自己手脚还被绑著,人就向林傲撞去。林傲一闪,他顿时扑到了地上。
林傲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他走到冷飞身边,附到对方耳旁,淡淡一笑,"别和我作对,不然我可不会再顾忌旧情。"
林傲说著话就解开了冷飞腿上的绳子,他一把拉下了冷飞的皮带,扔到一边。
"借你的衣服用用。"
冷飞还没回过神来,腿上一凉,裤子已经被林傲拽下去了,他本来已是怒极,一见林傲还要这样侮辱他,立即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可是始终他处在下风,林傲一手摁住冷飞的双脚,一手再慢慢脱去他的裤子,他也是毫无办法。
"住手!"眼看林傲就要脱去自己的内裤,冷飞的脸色一白,怎麽也忍不下这口气了。他知道自己反抗无用,但是这样被林傲羞辱倒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林傲面无表情地一边摁住冷飞,一边把他的内裤也拽了下来。
"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做什麽?"林傲嗤笑著松了手,瞥了眼下半身已经被自己扒光的冷飞,得意洋样地站了起来。
"林傲!我冷飞看错了人,把你这样的人当兄弟!你要杀就杀,犯不著这麽侮辱我!"
冷飞悲愤交加,他不明白林傲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非得受这些折磨。
"当我兄弟?"林傲好象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摇起头大笑了起来。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旧日的伤痕,用手指了指。
"这就是你当我兄弟的证据吗?"林傲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戾了,他盯著冷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
冷飞愣愣地望著林傲,他想起了自己一时冲动刺伤了林傲,又想到了自己後来执迷不悟地竟想叫张海弄残林傲,虽然最後自己终於还是因为不忍而放弃了这个年头,可是不知道林傲是不是那时就知道了自己曾有过的卑鄙用心,而当时自己的不忍,也就给今天的林傲这麽一个报复自己的机会吗?
"你真是让老子......"
恨爱两难。
林傲狠狠地盯著冷飞,那份炽烈的感情煎熬著他,让人一刻不得休。
"算了,我认栽,你也别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只求你别动我家人。"
冷飞知道自己没什麽可解释的,只等著林傲给他个痛快。
"怎麽会呢,我怎麽会杀你呢?"林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扶起了冷飞,他先把冷飞的双脚又捆了起来,这才解开了对方手上的绳子。
冷飞不睁眼,由他摆弄著脱下了上身的衣服。
"我已经安排一切了,这些衣服是给替你去死的尸体穿的,过几天你死了的消息就会传遍全城,帮会的老大自然是由我来坐,而你呢就乖乖呆在我家,一切结束後,我好好地陪你的,大哥。"林傲又笑了起来,可是冷飞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他无由地沮丧万分。
"你太让我失望了,林傲。"
冷飞在双手被反绑上时淡淡地说了一句。林傲双眼一瞪,抬手就给了冷飞一拳。
"你没资格教训我!"
林傲气急败坏地重新堵上了冷飞的嘴,冷眼看著对方痛苦的咳嗽。
"我为你专门准备了个好房间,你一定会喜欢。"
"傲哥,绑好了。"
德叔小心地把最後一根锁在冷飞手腕上的铁链绑到了床头的挂钩上,这才站到了一边。
地下室开著空调,倒是很暖和,冷飞赤身裸体地被绑在那张林傲特别定制的床上,四肢被皮带和铁链双重束缚著,根本是一动不能动。
林傲仍旧板著一张脸,看不出半点高兴的意味。
"喜欢这张床吗,老大?"
冷飞已经被戴上了头套,嘴里塞进了阳具型的口塞。嘴堵得不能透气,眼也被密封住,冷飞不舒服地直想摇头,可是连在头套上的绳索让他连转动脖子也做不到,只能不甘地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
他知道自己真地是得罪了林傲,所以对方会这麽恨自己。可是他没想到对方的报复是这麽残忍,连痛快一死也不肯给自己。
而他不知道的却是林傲做的这一切都不是出自对他的恨,而是他所不能理解的爱。
"出去吧。"林傲叫开了德叔,一个人留在了地下室里陪著冷飞。
第一次这麽无所顾忌地看著冷飞的裸体,林傲觉得有些兴奋,又觉得有些哀伤。他伸过手,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冷飞的阴茎,对方的腰立即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