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真努力啊,杨柳。"凌云开口道。
"还好吧,你也不差啊,现在班上的活动你都不怎麽管了。我真是太荣幸了,能让次次得第一的班长这麽重视。"杨柳回过去。
两个人的眼睛互相交流著火花,看来这次是都卯足了劲啊。晚上也不再留到最後走了,都保留精力应付考试。
这次鹿死谁手呢?
15
考试终於过去了,杨柳的心放下来了,现在就等结果了。现在是吃得好,睡得香啊。
看到杨柳那副轻松的样子,凌云有些紧张,在他看来,那表示杨柳对自己的考试成绩非常有自信。难道他要当在下面的那个?悄悄上网搜了许多这方面的资料,没想到资料还挺多的,而且那些录像居然还是无码的!
"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舒服吗?那为什麽杨柳不愿意啊,还以为是不好的事呢。那个人的身体好柔软啊,能弯成那种样子。自己到时候也得这样吗?想到这里脸有些烧。虽说知道是要用到那个地方,但是真正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於是匆匆看了後便关掉了。
这可是第一次啊,不管这次考试结果怎麽样,他都要和凌支坦诚相见,合而为一。杨柳也和凌云一样上网搜索,为了让两个人都能有好的体验,他几乎看遍了所有的GV。
"哦,进去之前要先有前戏,要先润滑,否则受方会很痛苦的。我记住了。"
"咦,原来第一次最好用後背式啊,我还以为是传统的呢!记下了。"
在杨柳的"学习"过程中,放榜日到了。
"你这麽认真学我很有压力啊。"梅君面无表情地说。
"哪有?我怎麽看不出来。我反倒觉得你更高兴多了个竞争对手。我看你是斗志昂扬吧。"杨柳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
"被你看出来了啊。"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梅君啊,不是我说你,你在开玩笑时能不能不要面无表情啊,那样别人会当真的。"罗萍听了两人的对话说。
"可杨柳并没有当真啊。"梅君无所谓地说。
"那是他非常人。对了,杨柳这次这麽努力值得表扬啊。不过你都已经是第二了,还这麽努力干嘛?"
"当然是为了得第一啦。"想到得第一的福利,杨柳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才知道你这麽想得第一啊,也是情场失意就转向考场啊。"
杨柳真不知道该怎麽说罗萍才好。有时她的神经也真够粗的,幸亏自己不是真的情场失意,不然可能又要揭开伤疤了。
三个人挤到榜前,发现凌云已经先到了。杨柳最先发现他,毕竟他们俩什麽关系!看到凌云以怪异的眼光看著自己,杨柳好奇是什麽样的成绩让他有这种表情。
"杨柳,你得第一名呢!"听到罗萍的话,杨柳很高兴,他看向凌云的名字,736,自己737。天啊,两个人就差一分,难怪。
"杨柳,你这次又比我高啊。"梅君阴沈沈的说。
"这样很吓人呢!"听到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杨柳吓了一跳。回头看凌云刚站立的位置,已经没人在了。
"你考得比我高,还得了第一,就不能让我发泄一下嫉妒啊。"
看完榜以後,班上人看杨柳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一次得第二可以说是偶然,但第二次还得第一就不能说是偶然了。
下课後,大部分人不再围著凌云转了。
"杨柳,这道题怎麽做?"
"杨柳,我这麽做对不对,有没有什麽更简单的方法啊?"
"杨柳──"
这可是标志性的一天啊,决定两个人的第一次谁攻谁受。於是两人很有默契地在距上次同时留下来的许多天後,再次留了下来。
凌云还是以奇怪的表情看著杨柳不说话。
"嗯,这次我考了第一。"杨柳在受不了这种沈默的情况下抓了抓头,先开口了。
"嗯,我知道了。"说完凌云就又不说话了。
杨柳不知道该接什麽话。
"杨柳,你初中时是不是参加过数学竞赛?"
"是啊,怎麽了?"听到凌云终於又开口说话,杨柳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很意外自己得了第一,有些担心凌云不甘心。
"你那次是不是得了第一?"
"是啊。那次还有一个人和我并列第一呢!没什麽。"现在想想那个人的名字不记得了,不过好像和凌云有些像。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我就是那个人。刚开学时我就知道你了,那时候就把你当对手,可是你却并没有特别出色。後来也就把你淡忘了,没想到後来我们又进同一个班,後来又成为了朋友。"
"呵呵,原来我们那时候就见过面了啊。"他会不会生气我不记得他了啊。
看到凌云那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嘴上传来的温润感让杨柳瞪大了眼睛。
"傻瓜,我不怪你。好了,这次就听你的,下次我可不一定就输给你哦。"
"呵呵,那我们什麽时候那个?"杨柳傻笑。
16
"你就知道想这个!"凌云没好气地看著杨柳。
"呵呵,好不容易有机会的啊,怎麽能不想。"
"这个周末吧,我爸妈出去走亲戚,不在家。"虽然凌云想板著脸,可还是止不住红了脸,幸亏此时杨柳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然又是一阵惊豔了。
考试之前觉得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啊,恨不得一天当做三天用,自己都佩服那时的努力。现在却又觉得时间怎麽过得这麽慢啊,恨不得一下子就到周末。杨柳可能是没有学过相对论才会这麽想吧。
杨柳的心情就像一直荡在秋千上一样飘著,一直不下来,精神也有些恍惚。那些知道了他得第一的人来找他问问题,他也有时沈浸在期待和喜悦之中没搭理人家,於是便有了不好的传言。
"神气什麽啊,不就得了第一名吗?人家凌云次次得第一名都没有像他那样目中无人呢!"
"是啊,就是,狂什麽狂!"这可真是冤枉啊。不过杨柳一点也不在意,人心情好时,有时是会有点盲目的。
"这家夥最近怎麽了,神叨叨的,前阵子开心,後来又颓废。现在又开心得傻笑,真搞不懂啊。"
众人的议论杨柳都没放在心上,倒是听到这些的凌云又好气又好笑,最後还是败给了开心的心情,开心自己对杨柳的影响力这麽大,开始期待周末的到来。
杨柳眼中慢吞吞的时间,虽慢,但还是尽职地向前走著,於是周末还是到了。
这是杨柳第二次站在这个门前了,想起上次来这里时,简直恍若隔世。知道他在想什麽的凌云没说什麽,只是打开门让他进去。
进去後,看凌云锁上门,才有点真实感,而真实感一产生,随之而来的就是紧张感了。一想到过会儿要发生的事,杨柳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边摆了。
"我先去洗下澡。"杨柳慌慌张张地跑到浴室,看著自己的小弟弟。
"你过会儿可要争气啊。"把浑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净,不想让凌云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怎麽感觉像待嫁的闺女呢。)
"换你了。"
杨柳坐在床边开始构思过会儿要怎样怎样。
唰,浴室门开了,凌云穿著浴袍出来了。原本白晰的皮肤在热水过後显出淡淡的粉色,有几滴没擦干的水珠调皮地在肌肤上流转,慢慢地滑下,落向系著腰带的地方。杨柳的喉头有些紧,紧盯著水珠滑下的地方,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恨不能代替那颗好命的水珠。
当凌云坐在他身旁,又有一滴想滑下去时,杨柳飞快地阻止了。
舌头舔走那颗可怜的水珠,却不肯再离开这片现在被他占领的领地。舌尖慢慢偏移,攀上平原上的那处小山丘,巡视它的领地,一圈又一圈,直到领地慢慢变红,变大,红豔欲滴,它才开始采摘,可那果实却摘不下来,轻轻拉扯,还是不下来,不想弄坏果实,於是再轻轻拉,但这次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唔,别再往外拉了。"凌云被杨柳的动作有点吓到,看凌云的表情好像真要把它采下来似的,这不同於刚开始时纯粹的舒服,有些麻,有些疼,有些痒,还有舒服混在一起。
凌云就像一个正在开心地在园子里收获果实的果农,突然听到别人说那是别人的园子一样恋恋不舍在在果实上留连,终於放开了凌云的一边乳头。可是他猛地又转向另一边,开始了新的采摘。
"啊,轻一点,轻一点杨柳。"凌云仰起头将乳头更送往杨柳的口中,想减轻点疼痛,可是他不知道这只不过是饮鸠止渴,让杨柳更加方便采摘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杨柳终於放弃果实的采摘,知道那果实采不下来,放开了。此时,那果实可能也欣喜於他的喜欢上面泛出晶莹的光芒。
感到杨柳突然停止,凌云睁开眼睛看向杨柳,眼睛里面藏著些不满,还有些渴求。被凌云这雾蒙蒙的隐含深意的眼睛一看,杨柳受不了诱惑地吻上了早就该吻上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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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吻得凌云喘不过气的同时,杨柳的手也不闲著,一手代替离开的舌头抚慰一边的小茱萸,不时地拨弄它,一手开始在凌云浴袍内探索。
"嗯,嗯,啊──"原来杨柳的手指头在探险完毕後,有些想休息了,开始往小山谷处打转,希望找个小山洞栖息。转啊,转啊,终於找到了,可山洞的入口却太小,手指只能在那里徘徊。
可能是由於凌云洗完澡後擦了沐浴露的原因,入口处又滑又嫩。杨柳的手指头就在那边不断打转,不时的按按那害羞的洞口。慢慢地可能看杨柳没有恶意,洞口颤颤悠悠地慢慢开合,犹豫著让不让杨柳的手指进去。
每当杨柳轻按洞口或洞口边的褶皱时,都能感觉到凌云的身体的颤动。他於是像玩上瘾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轻弹,就像他手下的是具上好的小提琴一样,小提琴随著他的拨弹发出悦耳的吟唱。
慢慢地洞口被这动人的音乐吸引,放松再放松,终於被一直隐藏著恶意等待它松懈的手指找到机会,进入了幽境。洞口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即收缩著想抵御外敌,可是它的收缩只是使手指头进得更里面些了。
"唔,别,拔出来。"後面突然进去的异物让凌云有些胀胀的,类似於要排泄的感觉。
"可是它好像不想让我出来呢,一直在把我的手指往里面吸。"这时的杨柳不再是以前当朋友时阳光的杨柳,也不是知道自己喜欢凌云後,在凌云面前总是很紧张的杨柳。他的脸上挂著一丝邪笑,声音也变得低沈,趴在凌云的耳边说。呼出来的气使凌云颤栗不已。
杨柳的手指感受到了凌云的颤栗,因为洞壁突然紧紧包裹住手指,那种紧致感让杨柳几乎发狂。
在体内稍微享受了一下以後,杨柳的手指开始开工了。手指安逸了可不行,还有真正的老大要进来呢,为了给老大腾出地方休息,手指只能先不享受,慢慢地开拓空间。它先松了松筋骨,晃了晃腰,便挖掘起来。没想到工作也能这麽舒服,那洞壁出乎意料的柔软,而且顺从,每当它开了个小空间,准备离开开拓新的空间时,那块儿的洞壁总是急忙地拘留它。如此几次後,手指头一狠心,这样可不行,我不能被诱惑,再找个兄弟来吧,这样有兄弟的监督我就能好好干活了。把兄弟叫到门口,还是不忍心对洞口太粗暴,慢慢地从门口把兄弟再进来。这兄弟适应了後,马上和先前的手指头分工合作。一个去左边,一个就去右边。总是在不同边,这样就不被洞壁打扰了。果然这样工作效率高一点,很快洞已经能很容易的容纳两根手指了。
现在凌云已经支持不住了,仰躺在床上,紧紧抓著床单。这样就更方便杨柳的动作了,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杨柳在他体内侵略。前端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自己站立起来,竖得高高的,因著这不知道怎麽形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而恐慌地流出泪来,一滴跟著一滴。
杨柳此时已整个俯下身来观察著自己将要占领的领地,那眼神感觉他想自己钻进去似的。
他有些等不及了,下身找就撑起了帐篷,而且感觉有快把衣服撑破的感觉。
於是──
两个辛勤开拓的小弟在工作了一会儿後,正约好休息一会儿,享受一下。忽然听见了敲门声,走近一看,原来老大有些等不及了,又派了个兄弟来帮忙。本来想两个独享的主意看来是行不能了,不努力的话老大可能会派更多的兄弟来,有了危机意识的两只,开始往更深处挖掘。这是什麽,碰到了一个小突起,其它两只过来一看,原来是发现宝石了。难得看见这种珍贵的宝石的它们轮流摸摸看。
"啊,啊,啊,啊,啊──"杨柳的前端在指头不断触碰那个小突起後迸发了。那液体流下,从两侧慢慢汇入洞口,第四只手指伴随著这股小流进入洞内验收,感受了一下,感觉老大已经能进来了,於是准备带著那三只出去。可那三只在里面已经呆得有感情了,於是诱惑它和它们一起在里面狂欢一下再一起走。於是四只指头开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跑啊,跳啊,再连角落也逛过以後再恋恋不舍地一起出去。
当四只一起碰面的时候,凌云的前面就又慢慢站起来,当它们开始狂欢时,它也跟著狂欢,正准备好好出一场汗发泄一下,狂欢就结束了,可它还没尽兴呢。连洞口也是在它们离去後,还张著没有闭合希望它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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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们终究比较讲讲义气,毅然离开了那迷人的洞口。凌云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蠕动著身体,杨柳注视著那留恋万分的不肯闭合的洞口,知道应该差不多了,GV里面或一些文章里面都表示三只手指就差不多了,现在凌云的已经能容纳四只手指了,应该可以了吧。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将一直禁锢著的东西取出来,它也因为自由的到来而额外地精神抖擞。
不得不佩服杨柳的自制力,在此时还不忘著不能伤到凌云,在洞口附近摩挲,捧住凌云的臀瓣,向内挤压,把他下部的老大紧紧夹住,如此前後作往复运动,先发泄一次,免得过会儿太急切了。而凌云的洞口就像大禹的家一样,看著它不断地过其门而不入,老是从门边擦过。洞口虽著急却没办法,眼睁睁地看著大水淹进,只能大张著呼吸。休息好了的老大察觉到被淹了的洞口忙冲入洞口。那洞口以为它想把水导出来,热情的将它迎进去,伴随著凌云的尖叫声。可是这家夥却并不领情,像和洞口有仇似的,把水推得更往里了。也是,那水灾本来就是它弄出来的,它能去救灾麽?!
凌云只觉得那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伴随著充盈的感觉的是尖锐的疼痛。是谁说小受很享受的!凌云可能也和杨柳一样被影片和小说给骗了。手指毕竟和真枪实弹的那东西可不一样。杨柳看到凌云痛苦的表情,马上停住了。
那四个曾经呆在洞里的小弟还是对它有些感情的,跑到前面抚慰凌云的前端,让他好受一点。可能在洞里面有所锻炼,这几个手指有了良好的默契,分工合作地在凌云的前端捏紧,放松,揉搓,抚摸,很快就感动得流下泪来。而那洞穴也响应著不断蠕动,不自觉地把杨柳的东西慢慢往里吸。杨柳感觉到呆在洞里的地方不断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挤压,感觉像要将他的那里挤出汁来一样。再看向凌云有些缓和的表情。
"凌,还疼麽?"他几乎是咬著牙吐著这几个字的,问完心里就开始自我斗争,干嘛问啊,万一他还疼不是就还得忍?一面又想,他还疼的话难道你忍心加剧他的疼痛?
凌云把他那隐忍而矛盾的表情看在眼里,没说话,而杨柳也就看著凌云没动,还是心疼的那方取胜了。
"没事的,你动吧。"凌去轻声说。
杨柳仿佛听见天籁之音一样开始往前冲刺,他忘了,他本来就已经在里面了,凌云立刻被他顶得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