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之前需要做些开拓工作。凌厉认真地考虑。
"凌厉......"顾小月缩在凌厉怀里,捏着凌厉的乳头轻轻拉扯,声音小小的,"好舒服,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凌厉下面半抬头的欲望被乳头被拉的刺激和这句话里的渴望彻底燃烧。呻吟一声,凌厉抓着顾小月的手按到自己那里,哑着嗓子说:"先解决这里吧。"
顾小月被那胀热的大东西吓了一跳,随即好奇心战胜一切,把被子挑高一些,一边看那个可怕的器官,一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了一把。
凌厉低吼一声,把顾小月翻过去,分开圆鼓鼓的臀瓣,手指蘸了精液充当润滑剂往里面探。还没进去一个手指头尖儿,顾小月声音里已经带了哭音:"好难受......"
"忍一下就不难受了。我保证,会很快乐。来,放松身体。"
顾小月很听话,果然放松身体,可没有受过侵犯的地方有自己的意志,随着外物的侵入自动绷紧。当凌厉把一根手提插进去后,顾小月已经出了一身薄汗,眼圈也渐渐红了。
"更难受了,一点也不快乐。"顾小月委屈地诉说。
"再忍一会儿。"凌厉无奈地哄着,强挤进去第二根手指。细窄的甬道被撑得更大,这次的入侵立刻换来激烈的反抗,顾小月踢腾得被子下了地,拼命推拒凌厉,张牙舞爪地哭叫:"不要!不要!不要!好疼!我好疼!"
"乖了乖了。"凌厉一边哄一边继续执意探索。如此拙劣的哄术,毫无意外换来顾小月将痛哭进行到底的决心。做爱变成强暴,实非凌厉所愿,顾小月的哭声越来越悲惨,凌厉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手指退出来,抱着眼皮发肿的小泪人儿一个劲儿安慰,但安慰来安慰去,也只有两句话:"乖,不哭,乖,别哭了。"
顾小月抿着唇,眼泪不停往外流。
哄到后来,凌厉火气噌噌蹿上来,蹦到阳台上猛抽香烟。抽了一会儿,竖耳朵听听,屋里哭声小了点,蹑手蹑脚走回来,发现顾小月翘起一条腿,两手掰开臀瓣儿,正抽噎着检查自己的后庭。少年的身体柔软,面条般随意捏上来,露出小小的粉嫩穴口,媚肉翻出来一点儿,略微有点红肿,一收一缩地蠕动,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顾小月用细白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轻轻点了点,因为疼痛微微皱了皱眉,忽然看到门口鼻血狂流的凌厉,惊叫一声,猛地扑进被子里,把头埋到枕头底下当乌龟。
刚才那一幕太具冲击力,凌厉血往脑门上冲,恶狼般冲进卧室把顾小月挖了出来。顾小月受惊的小兽一般挣扎,惊恐地望着凌厉抽鼻子,大眼睛泪汪汪的,小嘴抿着,全身颤抖。凌厉摸摸他头发,揪揪他耳朵,把他用力按到自己腿上,掰开粉嫩挺翘的小屁股看了又看,百般不舍,百般不乐意,百般无奈地长叹一声,把顾小月塞回被子里,起身去了浴室。
拧开莲蓬头,水哗的淋了一身。
真冷!
凌厉靠在瓷片上,暗暗苦笑。老牛吃嫩草,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呀!
淋完浴出去,顾小月已经穿好衣服,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凌厉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往后缩。拜托,我又不是强暴犯......凌厉摇摇头,拾起上衣出去,关门,下楼。
开车找了个酒吧,解酒浇愁。逛了一圈回来已经是半夜。凌厉醉熏熏地走上楼梯口,一条人影从楼上冲下来扑进他怀里。朦胧醉眼里映出一张忧愁的小脸儿,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小家伙扑到凌厉怀里低叫:"凌厉!"
凌厉醉得脚都不稳了,扶着他的肩膀上楼。凌厉人高马大,压得顾小月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把凌厉扶到客厅,两人一起摔到了沙发上。房内暖气开得足,凌厉从外面回来,一身初冬的湿潮寒气,只觉怀里的人温暖甜香,迷迷糊糊地吻下去,突然一笑,摇摇头又放开了,半睁着眼睛冲顾小月微微一笑。
顾小月抱住凌厉的手:"你的手好凉。你冷吗?"
"不冷。"凌厉笑着拍开他的手,摇晃着往浴室走,"有一次我出工,在冰窟里藏了三天三夜,那才叫冷......"
顾小月殷勤地跟到浴室,把凌厉扶进浴缸,替他放热水。
凌厉闭着眼在水里躺了一会儿,手伸到下面,慢慢套弄起来,呼吸渐渐粗重,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
顾小月像是被一根钉子钉在了浴缸前,血冲上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他睁大眼睛,看完整个过程,直到凌厉快意地低吼一声,瘫软在浴缸里,他才反应过来,飞一般冲回卧室,跳上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第 32-33 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凌厉进屋的声音,身体立刻僵硬了。
凌厉钻进被窝,摸摸顾小月细瘦的小腰身,发出一声轻叹,"快点儿长大吧,小狐狸。男人憋得太久会出人命的,不要让我等太久。"
顾小月翻个身,一把抱住凌厉的脖子勇敢地说:"凌厉,我们做吧。"
凌厉人醉着,心却不醉,血冲到头上又流了回去,把小狐狸拉到旁边躺下,柔声说:"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吧?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能等。"
"我想要完成这个仪式。你变成我的,我变成你的。"顾小月看着凌厉,脸颊红得像被火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憧憬,"你不是说每一对互相喜欢的人都会做这种事吗?开始如果一定要疼的话,我可以忍着,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
凌厉还在犹豫,顾小月已经脱掉全身衣服,翻身骑到凌厉身上,羞红的脸拼命往后仰,整个身体呈现出献祭般的庄严姿态。
"呆在这里别动。"凌厉哑着嗓子交待一声,把顾小月放到旁边,从窗子里跳了出去。顾小月愕然望着飞速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茫然和失望,还有一点委屈。他不知道凌厉为什么突然离开,为什么凌厉突然不要他了。是在生他的气吗?因为下午他拒绝了凌厉,所以凌厉不要他了?
眼泪漫出黑黑的眼睛,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都说了那么羞人的话,主动做了这么羞人的事,难道还不可以取得原谅吗?
凌厉穿着睡衣跑到成人用品店里"拿"了一堆润滑剂回来,从窗子里跳上来钻进被窝的时候,眼前所见就是这么哭得泪汪汪的小家伙。
"你不要我了吗?"顾小月眨着湿润的黑眼睛问。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念头?"凌厉满心都是困惑。实在搞不懂这只小狐狸的小脑瓜里天天在打什么主意。
"那你为什么突然跑掉?"i
"拿这个啊。"凌厉哭笑不得,拿润滑剂给他看。
小家伙呆呆看着,显然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的。
"用这个的话,不会太疼。"凌厉吻掉小月脸上的泪,大手在青涩柔嫩的身体上抚摸。粉嫩的乳尖在手指下渐渐挺立,初尝情事的身体异常敏感,两条光滑柔腻的腿无师自通,缠到凌厉腰上轻轻摩擦。年轻的身体自己会寻找快感,摩擦中青涩的性器被碰到被擦到都会有异样的快感涌上,小月呻吟着,拉着凌厉的手去那里寻找快乐。
害羞的家伙在床上可是异乎寻常的热情啊。凌厉按住他的手,继续对付那两粒已经红亮的乳珠。呻吟和喘息加剧,顾小月紧闭的眼睛张开一条缝,脆弱又迫切渴求的眼神射向凌厉,遇到凌厉含笑的温柔眼眸,不禁又羞得闭住。
下面突然被握住,顾小月发出一声惊喘,弓起腰身迎合那只带给他快乐的大手,连一根蘸满润滑剂的手指悄悄挤进后庭都没发觉。等到凌厉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前面的快感和后面的不适搅和在一起,顾小月微微睁开眼,半阖的眼睛湿得像是要滴下水来,粉嫩美丽的嘴唇里发出醉人的呻吟和轻嗯,腰臀轻轻摆动,抗拒着,迎合着。
一股酥麻在顾小月腰间徘徊,感觉非常舒服,但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往哪里寻找。正觉得迷茫难耐,两腿被架到凌厉肩上,手指拔出去了,身体里面突然空了,这种感觉好空虚好难受。顾小月正难过得想哭不敢哭的时候,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慢慢往里顶入。
好大,好热,好像要把身体撑裂。顾小月挣了一下随即放弃了。不可以再把凌厉推开,这是他们之间的仪式。完成这个仪式之后,他就是凌厉的了,凌厉就是他的了。不管多么痛都要忍,一定要忍,凌厉是他的,他是凌厉的,那多么好。
随着火热而巨大的东西的挺入,褶皱被完全撑开,即使最轻微的摩擦也带给细嫩内壁极大的痛苦,然而身体更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和饱满,好像整个生命都充实起来,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快乐得想要哭泣。
性器被紧窒温暖的甬道挤迫着,强烈的刺激使凌厉恨不得用力撞往更深处,弄得身下的小家伙哭泣着颤抖,残存的一点意志力艰难地把这种欲望按下。把性器一点点完全推入后,埋在那里久久没有动,直到顾小月的身体适应,才细微地抽动起来,耐心地找到甬道深处掌控快乐的小小突起,不断地往那里顶撞摩擦。
突然爆发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极致感觉折磨得顾小月快要疯了,汗如雨下,呼吸好困难,被抛弃的恐惧被扔到了银河系外面,他紧紧抓着凌厉的手臂,脖颈后仰,腰身拼命上弓,嘴唇微张,要断气似的喘息呻吟着,拉长的尾音里不时带出一丝甜蜜沙哑的轻颤,如催情的乐曲,如绝顶的媚药。
凌厉渐渐失去控制,顾不得身下的人受不受得了,温柔的抽动变得爆烈,抓着细窄的腰激烈地冲撞那处温暖甜蜜的所在。正冲撞着,伴随着一声尖叫,小腹上突然一热,是顾小月先泻了。凌厉又往里面撞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泻在里面。
顾小月死了一般软在床上,白腻的大腿因为快感的余韵微微颤栗。不一会儿,还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坚硬起来,迅速胀大。顾小月吃了一惊,倏的瞪大眼睛,忽听凌厉在耳边柔声说:"换个姿势再来好不好?"
顾小月一句"不要"未出口,就着下身相连的动作,凌厉把顾小月团团抱起,转了个圈,让他两手撑床半跪着,掐着他细窄的腰身晃动起来。内壁被强劲摩擦带来可怕的极致感觉,顾小月尖叫一声,全身软得没一块骨头了,水一般瘫在床上,回头细声哀求:"不......不要了......凌厉不要了......"
强烈的刺激下,他眼睛半睁,黑漆漆的眼中酥得要流下水来,波光流转,媚眼如丝。凌厉心头一阵奇痒,在他光滑的背上印下一串串热吻,冲撞的节奏也由舒缓轻柔转为狂热。酥麻快感与初尝情事的疼痛交迭在一起,顾小月大口喘息,心底有点害怕,觉得根本不能再承受下去,可他力气小小,哪里推得开凌厉,只能随着凌厉的节奏晃动。
凌厉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也不知又泻了多少回,凌厉那里还是硬着,好像根本不会软下去似的。后面被持续磨擦的地方又热又疼又痒又麻,好像要坏掉一样,也许真的会被弄坏吧?顾小月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凌厉也不理他,只管蛮干。顾小月正昏昏沉沉被他摆弄,小腹间忽然一热,一股热流冲了出去,身下一片濡湿。
是尿。
顾小月又羞又气,哇的一声哭了。凌厉正勇猛冲刺,性器被因羞愤而痉挛的甬道一夹,低吼一声泻在里面。从云端飘回来,正觉得滋味无穷,发现顾小月哭得委屈,往那里一摸,吓了一大跳,把软成一瘫泥的顾小月抱去浴室,让顾小月坐他膝上,用莲蓬头仔仔细细冲了好几遍,把他横放到膝上。
红肿的穴口被凌厉手指一碰,顾小月哇的一声又哭了。
"清洗而已嘛,不然明天会肚子痛。"凌厉声音温柔,动作却坚定,手指伸进去掏了好几遍,直到确认弄干净了,往浴缸里放满水,把顾小月放进去。
凌厉出去收拾掉床单,按铃叫人送上一床新的来,只准送到门口,他接过来,铺好床,把床弄得舒适暖和了,回浴室找顾小月。小家伙缩在浴缸一角,眉毛皱得紧紧,小鼻子气歪了,鲜红小嘴扁扁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清澈的泪珠不停溢出红红的眼眶,沿着通红的脸颊滑下来。
"又没别人看到,床单只送到门口,谁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啦,没事了,咱们明天把脏的被单悄悄扔掉,没人会知道。乖,别哭了。"凌厉笨拙地哄着,却毫无效果。顾小月扭转头,死活不肯再看他,渐渐泣不成声,抽噎着,圆润白皙的肩膀被自己的气息顶得一向向往上耸动。
凌厉实在不会这种哄人的慢功夫,只好去吻顾小月。顾小月抗拒地推他。凌厉眨了眨眼,把顾小月按到浴缸里。呼吸不到空气,顾小月吓坏了,凌厉凑上嘴唇渡了口气过去,顾小月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水下深吻了好一会儿,凌厉悄悄把顾小月放上水面。累到极点,又被吻得昏头昏脑,顾小月软软瘫在凌厉怀里,随着这个吻越来越轻柔,抽噎着昏睡过去,梦里细嫩的肩膀还在轻轻抽动。
等顾小月睡熟,凌厉把他捞出来,轻轻擦净,抱回床上,拿被子轻轻盖住。支头趴在床边看,只见小家伙眼皮肿得像个亮亮的小桃子,嘴唇嫣红如石榴籽一般,五官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惹人怜惜,喜欢得想要揉到怀里永远不再放开。睡梦把委屈和恼羞冲淡了,只剩一个茫然的表情,奇怪,为什么他连这种茫然的表情都充满了受虐气质呢。
凌厉回味了刚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和小家伙甜蜜沙哑的呻吟,一会儿觉得爽翻了天,一会儿又后悔今晚太过热情,心里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开心多,还是懊恼多。唉,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
33
第二天早晨,顾小月醒过来时,鲜红的玫瑰组成的花架摆在床尾,密集的玫瑰花组成一个小巧托盘,托盘上有牛奶,有鲜奶蛋糕,还有烤得黄灿灿的鸡翅,花香、奶油香味和鸡的香味绞成一股钻进鼻子,把馋虫都勾了出来。顾小月刚想动一动,全身骨头像散了架,腰又酸又疼,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瞅瞅笑吟吟坐在床头的凌厉,脸慢慢红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上方,只露出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凌厉。
凌厉在他额头上亲亲,"以后我都很温柔,不让你难过。"
"我是你的了吗?"顾小月问。
"当然。"
"你也是我的了吗?"继续追问。
"当然。"
委屈的神色淡化,变成害羞,又有一丝甜蜜,顾小月朝凌厉伸出双手。凌厉俯身抱住他,微笑:"不气了,嗯?"
"嗯。"细细地答应,"我饿了。"
这一整天在床上度过,完全不用担心如何打发时间,凌厉肚子里藏着无数故事,每一个都刺激、危险、神秘,顾小月听得心荡神驰,惊叹声和低沉笑声不时从紧闭的门缝传出去,在古老典雅的欧式别墅里回荡。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
这天凌厉去了上海,晚上回来,竟然发现顾小月端坐在书桌前,用书柜上马克老头从来没有用过的宣纸和毛笔写字。
凑过去一看,兰亭序,字迹飘逸若仙。
凌厉当场石化,惊叹地揪住顾小月的脸又是摸又是拧,"喂,你真的是年龄小小的狐狸吗?我看你都成老精了!"
顾小月拍打他的手,跳起来逃开,隔着书桌和凌厉对峙:"我本来就是狐精。"
"可我没见过会写毛笔字的狐精啊。"凌厉把字举起来,看了又看,"啧啧,风神俊逸啊,得着神髓了。谁教你的?狐族近年也开始学习人类文化了吗?"
"没有啊。"顾小月站得远远,眼神黯淡下来,"是我妈妈请老师来教我的。"
凌厉放下字,把顾小月抱过来坐到椅子上,"认字就好了,学什么毛笔字啊。来,说说你还会什么,都读过什么书?"
"围棋啊,画画啊,作诗啊,钢琴琵琶古筝笛子都有学。"顾小月耷拉着眉毛,表情更加沮丧,掰着指头数,"书读了好多,《烈女传》、《论语》、《庄子》、《老子》、《人间词语》、《李太白全集》、《聊斋志异》、《安徒生童话》、《时间简史》、《百年孤独》、《喧哗与躁动》......"一只手掰不过,换另一只手,掰了好久,顾小月粉嫩的嘴巴里发出一声长叹,"唉,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