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肚子好饿哦!啊!不如叫外卖。」江沨兴高采烈的拿起电话。
「不用了,等东西送来,我就饿死了,你走开!」吾妻把江沨赶离厨房,将冰箱中剩馀的材料拿出来。
「你会煮吗?」
「哼!总比你那堆米田共好吃,别跟我讲话---」吾妻开始处理菜肴,他曾修过几堂的料理课以自给自足三餐,他可不像江沨只会空口说白话。
江沨站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手法俐落,落刀如神的吾妻,心中的爱意又加深许多。
‘我真幸福,吾妻在做菜给我吃....呵...呵...'幸福洋溢使心灵充实。
吾妻三二下就煮好了三菜一汤。
「吾妻你真厉害,竟然可以在短时间用剩馀的佐料完成这一桌人间美味。」江沨大口吃着菜,流露出钦佩的眼神。
吾妻这才发现外表看起来冷漠无情的江沨,实际上像个大孩子,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像小狗般高兴的摇尾巴。他对不能应付这种个性的人了。
「不要讲一堆癈话,安静的吃饭!」吾妻出言阻止江沨一连串的赞美。
「是!」他堆满笑容,补充了一句令吾妻喷饭的话。「我真是太幸福了,一定是修了三辈子的褔才会娶到像吾妻的好妻子。」
「你--」吾妻气的放下手中的碗筷。「你说什么?谁是你的妻子?对了,我干嘛让你吃我煮的饭,不准吃了。」他差点忘了质问他为何昨晚那样对他。
吾妻企图抢过江沨手中的碗筷,只见江沨三口作一口的快速扒完碗中的食物。
「吐出来---」他气的脸发红。
江沨也不怕咽死,将口中的食物咕噜的全吞了下肚。
「没了!」他顽劣的笑。「如果你真的要我物归原主,那请你等一会,不过可能不太美观。」
「谁要那种东西。」他气的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还好你不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容器装载。」他很认真的回答。
「江沨,我到底那里惹你不爽?先是把我当女人的代替品,接着又企图冷死我,又出言戏弄我,我虽然答应和你假结婚,但并不代表我必需对你补偿什么,我不会阻止你去交女朋友发泄你的生理需要,你怎能无理的要求我负责,对我做出那种....同性恋才会发生的行为。」
江沨戏闹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换成一付冷俊的表情。
「吾妻!你本来就该对我负责,到现在你怎么还不明白?」对于吾妻误解他行为的举动,令江沨十分不满。
「我要明白什么?为什么我该负责?」
「唉!谁叫你让我爱上你,情不自禁的想要占有你,谁叫你用那种蛊惑的眼神和笑容将我的灵魂勾去,将我26年来只爱女人的坚持打破,我也很烦恼怎会爱上一个男人,所以我决定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做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江沨说的义正词严,把一切导致他如此做原因全怪罪到吾妻的身上。
一直处于发热状况的吾妻只能张大了嘴,不知如何反驳。
「你...别开玩笑了,管我鸟事,这就是你强暴我的无聊原因?」脑袋沉重的往下堕。
「我没有开玩笑,我也没强暴你,我又没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那种程度跟强暴有什么不同?」他在气自己为何昨晚被强暴两字吓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爱你,吾妻,所以才想抱你。」江沨很认真的凝视着吾妻。
「别----开玩笑了。」
「我怎会拿爱情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伸手抚摸着吾妻的脸。
「别碰我!」他无力的想挥开江沨的大手,思考被热气烧的完全无法跟上江沨的进度,更无法思考他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
「吾妻!你怎么在发抖,你的额头好烫。」江沨发觉吾妻有些不对境。
「别碰---」话未说完,吾妻整个人就忽然感到天昏地暗,身体沉重的往下堕......
烧到将至沸腾的吾妻,在冷热交替下断断续续昏睡了三天三夜。原因不外乎前一夜体力的大量消耗加上受凉和一时的怒火攻心和受惊过度。
从未生过病的阳光少年,这一次可是足足躺在床上三天。
在昏睡时,吾妻能感觉到床边心急如焚的江沨不时的来回踱步,半夜吾妻高烧突起他整夜殷勤的替换他头上的毛巾,拭干吾妻冒出的冷汗,半刻都未休息。
到了第四天,吾妻烧己退出,神志也逐渐清醒。
冒了满身汗的吾妻睁开眼,瞟见了坐在沙发上合着眼睛休憩的江沨,才三天的时间,原本俊逸仍满自信的脸孔便长满了未清理的胡渣滓。
"我是认真的!"
"我爱你"
江沨之前说的话不断在吾妻脑海中重复。
原本认为他只是在开玩笑,可是看到他竟为了照顾生病的自己变成如此狼狈不堪,促使吾妻开始认真思考这种可怕的可能性。
他爱上了我?!
那之前所有不合理的举动和强占的行为都是为了这原因?他故意用假结婚让我跳进他的陷阱里,还提出补偿方案外加胁迫让我屈服履行夫妻义务,这一切就是要使我逃不了,成为囊中之物。
吾妻低着头眉头深锁。
「吾妻!你醒了。」江沨醒来伸手去量吾妻额头的温度。「太好了,你没发烧了,吾妻你有那里不舒服吗?」
吾妻摇摇头。「别管我!」对于自己的发现他感到沮丧。
「不行,我爱你所以我管定了。」他拿出一付非管不可的气势。
吾妻抬起头,看到江沨眼中的坚定,内心憾动。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是男人,你怎能爱上我---!」
「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没关系,我是爱上你的一切,不是因为我爱男人,懂不懂!」他蹲下身和吾妻的视线平行。
吾妻摇摇头。
「就像你的父母,如果有一天你母亲变成男人,那你父亲会不会一脚把她踼开,只因为她的身上多了一样东西而抛弃她。」
吾妻皱紧了眉头,脑海中马上连想变成男人的林宜佳,想到就觉得可怕。可是情况真如江沨所说,深爱母亲的父亲仍会不顾一切爱着成为男人的林宜佳吧!他们恩爱数十年如一日绝不可能更改。
吾妻点头。「你是说他们是爱着彼此的灵魂,所以不会在乎外表的变化!」
「孺子可教,一说就懂。」
「可是----我不爱你啊!所以这种相互的关系就不能成立。」
「你怎么知道会不会爱上我,你才18岁,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加不可能知道如何发掘内心的悸动,你不试试看怎知我是不是你灵魂的另一半,如果错过机会说不定会孤老终身哦!不然我们以6个月为期,试着爱上我,如果真的不行,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婚姻关系。」他又开始发挥那三寸不烂之舌。
吾妻很认真的思考他的话,江沨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不懂何谓爱情,从小到大他皆不曾迷恋什么,淡薄的欲念让他不需要这种麻烦的东西。
爱情?他实在不了解这是何玩意儿。
他为何要思考这种东西,总觉得又被江沨带着团团转。
6个月的赌注!只要他能熬过去,就可以结束这种奇怪的关系。
吾妻点了点头,反正他现在也跑不了,也不可能会爱上和他一样的男人。
呵!他赢定了。
「吾妻,你讨厌我吗?」江沨握着他的手,认真的问。
吾妻撇着头。「小时候我将你当作亲大哥般崇拜着你,可是你总是厌恶的转过头把我当作病毒甚至还让我受伤,从那时候我就不再那怎喜欢你,但是还不至于讨厌。」
「对不起,吾妻,我以前太在意和你的婚事,所以才刻意疏远你,一直没发现你的纯真,是我太恶劣了,你打我。」他拉着吾妻的脸往自己脸上挥。
「沨哥哥----」吾妻将手抽回,不自觉的喊了一声。
「吾妻,我喜欢你叫我沨哥哥,好象我们不曾有过距离,你还是当年那个围在我身边的小吾妻,这次我决不会再伤害你。」他将吾妻搂入怀中,大掌在吾妻的背上游移。
「放开我-沨-江沨。」过度亲密的接触让吾妻浑身发烫。
「吾妻,可以吗?」
「什么?」吾妻不解。
「我想要你--」不安分的手游移到吾妻的臀部,隔着布料像是确定形状般来回移动,然后在凹陷处轻轻挤压。
吾妻这才知道他的意思,羞红了脸阻止江沨不安分的手,完全无法置信刚才还说会给他时间适应的江沨此刻即对大病初愈的自己求欢。
「好嘛!我爱你。」他在吾妻耳边轻声细语。
「不行--」他用手阻挡着江沨企图吻他的唇,反而忽略那双正从衬衫下摆侵略的魔手。
「我说不行--」他不停的阻止江沨口手的住攻。
「别这样,看在我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你总要给些回馈!」江沨紧紧箍住他的腰,让他无法逃脱。
「我会生病是谁的错?你走开,不要碰我。」吾妻扭着头闪躲他的唇,身体的接触让他连想到之前那蚀人心魂的性爱,令人崩溃的痛楚,吾妻不想再来一次。
江沨停止了动作,近距离的看着吾妻。
吾妻以为江沨明白他拒绝的意思,停止了挣扎。
两人互相对看,沉默使紧张的气氛缓和。
「我知道了。」江沨放开吾妻,走到柜子前弯下腰找寻东西。
以为逃过一劫的吾妻,放心的呼了口长气,然而江沨接下来的行为让他整个人为之气结。
江沨手中拿着一瓶透明的瓶子,里头装着白色的液体,在他面前晃动。
「上次我一时兴奋忘了用润滑剂才让你那怎痛,有了这个你就能充满享爱性爱的甜美了。」他将瓶子放在随手可得的床柜,爬上了床,压住处于发愣状况的吾妻。
「江...江沨,你搞错了,我可以试着喜欢你,但并不代表要接受性行为。」江沨的跳跃性思想让吾妻不知所措。
被拴固的脸近到可以感觉到江沨的气息。
「别那怎计较,反正要试就试全套,习惯成自然。」
他吻上吾妻的唇,毫无缝隙的填满吾妻的唇形,被堵住的嘴终于忍受不住的开启喘息着,江沨趁虚而入溜了进去,快速捕捉住吾妻的舌头,舐咬着他的舌尖,再将整个舌根包围住刺激着他的呼吸,逼迫吾妻吞下属于他的唾液并回应着他缠结的舌吻。
‘算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不如就随便他好了,反正做也做过了----他的吻好舒服。'吾妻的脑子出现了沉沦的想法,理志在继继续续中逐渐沉淀。
当江沨的手伸进了吾妻的运动裤,摸索着前方,而另一只手则大胆的探进后方揉搓着后庭的四周时,意识马上回笼。
「不可以!住手----啊!不要啊!」抗拒的声音不但没有让江沨停止动作,反而激起他征服的本能。
江沨脱去吾妻的裤子,将沾着大量润滑剂的手指推入狭窄的甬道。
「啊---啊!嗯-不要-!」异物的进入让吾妻不适的扭腰,进出的频繁让他的身体燃起一股麻痹般的快感,让他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能感觉甬道在手指的搓弄下逐渐柔软且不停的颤抖痉挛,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解放体内的炙热。
江沨抬起了他的双脚,将自己的炙热顶在入口,缓缓的推进,另一手仍不停的圈套吾妻灼热的前方。
迷蒙的双眼像是渴望更深入似的凝视着江沨,推着江沨肩头的双手此时已经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弓起身迎向一波又一波的洪流。
江沨欣赏着身下的美景,开始狂乱的摆动身子,将欲望推向吾妻的深处。
激情过后,吾妻将整个身子包裹在棉被里,羞的不敢面对现实。
除了对江沨无理的行为感到愤怒外,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产生了反应,被快感冲昏了头忘了反抗,虽然他知道反抗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起码能维持男性的自尊。
也许真的是那该死的润滑剂起了作用,除了刚开始些许的不适,后来他竟也在江沨前后的攻击下达到了高潮,光是这一点就使得一向认为自制能力不错的吾妻,在事后产生了背德的羞惭。
「吾妻,你会闷死的。」江沨扯着被子,吾妻则坚持不放手。
「吾妻---你在害羞啊!」他调侃的说。
听到江沨说的话,吾妻气的隔着棉被,不偏不倚的往他身上踹了一脚,突如其来的攻击使江沨跌落床下。
「吾妻,你想谋杀亲夫啊?好在我闪的快,不然重要部位就惨遭脚吻。」他装模作样的拍拍心口,摆出一付受惊的样子。
「最好报癈!」吾妻找寻被脱下的衣物,躲在被子里蹑手蹑脚的穿上。
「没有它你怎会性福呢。」他一把扯开棉被,让正在着裤的吾妻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吾妻跳下床,背对着他将衣着穿好。
「不要那怎快就穿上衣服嘛,真没情趣。我还想大战一回呢!」他双手插着腰,像个大姑娘似的鬼叫。
「你胡说什么!」他转过身,看到了大剌剌裸着身的江沨,眼角的馀光看到他身下的肿胀。
「你--」吾妻羞红了脸。「穿上衣服。」
「不要!好热哦!」他故意左摇右晃的大摇大摆走向吾妻。
吾妻回过头。「你是想让我气的再踹你一脚吗?」虽然力气输他,可是论脚力,他可是踼了十年足球的前锋,可不能小嘘。
「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和平一点好吗!」江沨还真怕又遭到他的回力踼攻击,刚才那一脚已经让他腹部产生了疼痛,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惨遭不测。他啧啧了一声便无奈的套了条裤子。
「是谁使用暴力?」吾妻真想把他踹入太空中。
「你也很舒服啊!途中还紧抓着我的脖子不放,害我差点没呼吸。」他色眼眯眯对吾妻挑眉毛。
「闭嘴-----」他不想跟这大色狼讨论这个话题。
「我不准你以后再碰我一根汗毛。」吾妻补充。
「为什么?是你说会试着喜欢我,做为一个大男人怎能出尔反尔,我不要。」
「这是两码子事,我不喜欢被强逼。」吾妻决不会再被他哄骗。
「可是你又不会主动,只好牺牲我做坏人罗。」
「你那是什么思考罗辑,总之不准你再碰我。」
「不行!我是你的丈夫,你必需履行义务。」软的不成来硬的,他从柜子中拿出一份文件丢给吾妻。「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哦!」
吾妻不解的翻开手中那份婚后协议书附本看着里头的内容。
「这......这是什么...?」吾妻看着文件上的条文,这那是什么婚后协议书,根本是买身契。
「呵!呵!第一条:必需无条件履行夫妻义务。第二条:不可分房睡......」江沨朗朗上口,得意的笑。
「你......竟然用这一招。」只怪当初自己一时疏忽,没仔细看内容。
「嘿!嘿!我可没逼你哦,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签名的。」
「小人,卑鄙,变态----」他想掐死眼前这个无赖,亏吾妻以前还以为江沨多稳重成熟绝不会用小人步数,可是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发现江沨除了是个大色狼外还是个无赖加痞子。
「谢谢你的赞美--」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憾恨的咬牙切齿。
「别这样嘛!经由肉体的接触比较能让彼此的心接近,这是最快速的方法。」他又开始发表他的遑论。「不然我委屈一点,一周五次,让我抱你。」
「不行!没得商论。」吾妻手插着腰,摆出不退让的强势作风。
「吾妻,我们都是男人,都会有生理上的需要,你不让我抱,总有一天我会忍受不了精暴人亡,吾妻......」他撒娇的扯着吾妻的衣袖。
江沨使出吾妻最不能应付的撒娇政策,让吾妻不知如何坚持下去。
吾妻心中认为只要不要像第一次那怎痛,这种行为做一次跟做十次其实没差别,何况自己的确在过程中达在快感。可是他不会承认这种感觉。
「五次--」江沨用小狗般的眼神哀求着,他看出吾妻已经软化了。
「不行......一次。」淡薄性欲的吾妻认为一周一次已能满足需求。
「四次!」他讨价还价。
「不行-----」江沨是种猪啊,这种事又多做无益。
「那三次,不要再不行了,这是我最后的低限。」说的好象是买菜似。
吾妻皱着眉头,点头答应。
江沨乐的手足舞蹈。
吾妻泼了他一盆冷水。「到今天为止,你已经做了9次,所以你三个礼拜不准碰我。」
「啊-不算,那些不算数,从头来。」高兴的心情瞬间堕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