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没意思,你总是这么欠缺幽默感,让人提不起精神。救他嘛也不难,只是为难救他的人了。"莫闲的笑参杂着隐晦的暗示。
"那是怎样?"
凑近雪狐,莫闲暧昧地吐着气:"救他的人会连同他的人一并救治。"
雪狐瞪大双眼,不明地看着莫闲。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元祭司没有同你说吗?"莫闲调侃着。
"拥有他,让他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是呀!难道我们所理解的拥有有歧义?"莫闲意味深长地问。
"那你所谓的拥有是什么?"雪狐问着,他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误解。
凑近雪狐的身边,莫闲邪魅地笑着说:"拥有难道不是占有吗?!"
"难道--"豁然,雪狐明白过来。
难以置信,雪狐从没朝那个方面想过,然而,莫闲却可以提醒他,"去吧,从身体上得到他,直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呢喃的话,宛若咒语,将雪狐定在原地。
抉择呀!我的好弟弟,就看你的选择了。
雪狐不想这样,他认为他所拥有的人,不但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但是,现在他犹豫了。
看雪狐犹豫不决,莫闲又言道:"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难道你愿意看见别人占有他?"
雪狐闻言浑身一震。
不!除了我,别人休想得到他!
"好!"雪狐同意了莫闲的提议。
"这样才是最好的决定呀!我的好弟弟!"莫闲似开心地说。
把叶心语轻轻地放在床上,而后,雪狐轻拉开他的衣襟,指沿着衣边下滑,轻易地,挑开了腰带,叶心语光洁的胸膛露了出来。
"你打算参观吗?"
"哟!保护欲很强吗!放心,我对他可无过分之念!"莫闲只是嘻嘻笑着。
"你就打算这样占有他?在我看来,他现在与他靠的那个枕头没什么两样。"
雪狐不喜地挑眉。
"让一让。"莫闲把雪狐挤兑到了一边。
唰--哗--
叶心语的上衣整个被扒了下来,上体完全地暴露在人前。
"你--"雪狐气。
但见莫闲手触摸叶心语的后背,四下探索着,像是在找什么,不一会儿,见得莫闲手中多一根极细的针,宛如发丝的针。
"这是......"雪狐不解。
"他要醒了。等他醒了,就需要你了。"莫闲放下叶心语,而后走了。
雪狐坐在叶心语的身边等待着。
知道雪狐会救自己,所以,醒来的时候,看见雪狐坐在自己的身边,叶心语不意外。
热!叶心语在醒来不久这样感觉着。
解药2
而后越来越热,身体中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好似要蹦出体外,叶心语极力地压制着。
雪狐见他脸上晕起了红潮,知道了,莫闲为什么那样说。
"心语!"叫唤着,雪狐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雪狐!"饶是神志再不清楚,叶心语也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快走!"叶心语想在自己崩溃之前,保持自己原来给人的印象。
"心语!"手忍不住,触摸了面前的人。
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可是,叶心语知道那是解药也是毒药。
"心语!"雪狐不想忍耐。
叶心语还想说什么,可是唇却被堵住了,被雪狐的唇堵住了。
啪--
狠狠地一巴掌,叶心语想让双方都清醒一下。
可是,雪狐的双眼已经染上了情欲,挣脱不开了。
身体的渴望与意识的反抗对抗着,叶心语无奈却又希望着。
床,因二人的纠缠变得凌乱。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被药物侵蚀的思绪,渐渐地都要脱离叶心语的掌握了。
内力为恢复的叶心语不是雪狐的对手,只能在他的身下做无谓的挣扎。
嗯--
一声轻吟出齿,只因欲望之源被人突如其来的包掌了。
"你......"叶心语屈起一条腿。
而后,来不及说什么,一阵电流通遍全身,胸前的蓓蕾立起了。
极力推搡着压伏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可是手却被人用衣服系在了床头。
"雪狐,别让我恨你!"很不容易地,叶心语从牙齿中挤出字来。
"恨,不如爱来得好!"雪狐这样说着。
叶心语瞪大了眼睛,想要再深入地思考,可是,身体快感淹没了那一丝思考的思绪。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
很美味!不管是官感还是触感!身下的人都是极品!雪狐很满意叶心语的身体还有他带给这副身体的反应。
粗暴地,雪狐扯下了叶心语的裤子,让叶心语的一切都坦然在自己的面前。
叶心语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雪狐得意地笑了。
抚过叶心语的头,而后狠狠地吻下去,完全地啃噬着。舌灵活地敲开了叶心语的贝齿,长驱直入。
狠狠地一咬,血从唇角上渗出。
"心语!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擦擦唇边的血渍。
叶心语闭着的眼未曾睁开,沉默代替了回答。
雪狐有一丝的无奈,于是,选择了不予继续,低下头,开始吻叶心语突出的蓓蕾。
一遍一遍地舔着,宛若初生的婴儿吸允着母亲的乳头。
蓓蕾的颜色越发的深沉,这样雪狐心情大好。
完全地将蓓蕾含在嘴中,而后齿贝轻咬着,又或是舌舔着。不时地发出孳孳地很情欲的声音。
在叶心语的耳中听来,这完全就是恶餍。
突地,雪狐拉扯开叶心语两条修长的腿。
听说男人的第一次也会落红,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在雪狐看来,那只是技术不好的关系。
想让身下的人享受到完全的极致快感,所以,雪狐吻上了叶心语的欲望。
忍受不了地,想并拢双腿,可是,雪狐却将他撑开得更大。
从欲望的根部向上逐渐地游移地舔舐着,这样超过的感觉,让叶心语浑身一次次地战栗。
雪狐知道叶心语在忍耐着,因为他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坏坏地,雪狐知道这具身体终将臣服于自己。
不怀好意地笑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叶心语的后穴。
马上地,手指被紧紧地吸住了,叶心语在此时睁开了双眼。
雪狐的手指不断地进出,却仍然觉得叶心语的后穴太过紧致。分神四下搜索,赫然发现床头的一瓶水。
他虽然讨厌,却也有可取之处!雪狐感激起莫闲的多余。
指沾染着水,而后再一次地进入叶心语的身体中,果然,反复几次,甬道变得柔润了,手指也可以前进地多一点。
一边舔舐着欲望,一边拓宽着甬道,在双重的刺激下,雪狐知道身下之人自制的极限即将崩溃。
理智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欲望的高昂如洪水般袭来,又如飓风般席卷了整个身体。
最潜在的欲被彻底地开发苏醒了,灼热的昂扬不理会主人地恣意挺立在他人的眼前,颜色逐渐地被渲染。
指越行越畅,不肖一会已经被完全地接受了。于是他停止了前进,改而探索。
未开发的身体,最是令人好奇。指在体内肆动着。
忽然,身下的人儿略微地弹跳了一下。
雪狐知道他找到了叶心语的敏感之处。
就像找到了珍宝,雪狐不断地触动着那脆弱而敏感的禁地,而后,悄悄地退却,再然后,用自己早已昂扬地灼热抵住了那炙热而大敞的后穴。
一个纵身。
啊--
解药3
发出声音的不只有叶心语,还有雪狐。
炙热而激烈的闯入,让叶心语难奈地头后仰,身体的顺从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在发出声音的同时,泪也悄悄地滑落了。
忽然感受到身体的重量,发现体内他人的灼热没有动作,奇怪地,叶心语抬起头看着。竟发现雪狐似睡着了的趴在自己的身上。
浑身的燥热让叶心语急于舒解,欲望之源被压抑了,心中像有千万蚂蚁在爬动,忍不住的颤动,手脚被限制了,更是无从提起舒缓。
尴尬地,冷傲探出脑袋,勉强地向叶心雨笑了笑,而后解开缚在手上的绳子。
很不想问,但还是问了出来,"你还好吧?"
不想回答,也耻于回答,叶心语选择了缄口。
想将雪狐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但是身体的无力只让二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发出了孳孳的声音,这让本就红了脸的叶心语很想找个地洞钻了,或是找面墙撞上去晕了算了。
冷傲尴尬地背过身去,这种情况还真是说不出来的诡异。
做还是不做,这让冷傲着实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他还是转过身去。
将雪狐从叶心语的身上挪走,连同他进入叶心语体内的灼热。
叶心语试着爬起身,结果只是翻过身去,改仰躺为趴着。四肢发不出力量,男性的象征依然直立着,细密的汗从稀疏到几乎看不见的毛发中渗透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冷傲让叶心语自己决定。
最后残存的理智让叶心语想起在这个地方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释云铭。
"云铭!云铭!"叶心语低低地唤着。
冷傲清楚人在危急的时候只会想到他最信任的人,那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让旁人清楚地明白了自己所想超越的对手是谁。
为叶心语整理好衣衫,将他扛在肩上,冷傲飞上了屋顶。
在暗处,躲藏的莫闲步出,看不出真意地笑着。
我的好弟弟,为兄为你创造了如此好的机会,你却失之交臂,可惜呀!可惜!
转过身去,拐了弯,莫闲隐匿在花园深处。
沐浴后天子有些头晕,但他仍然坚持吃了些东西,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是他认为雪狐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不必替他节约。所以,他很不客气的塞了许多美味在肚子里面,而后旁若无人地晃回房间,打算休息,他不打算把病痛转给旁人,尤其是叶心语。
他的房间很偏,很旮旯角落的,不过,天子却不在意,正好,安静!
踱入房间的天子就要睡下,却觉床上被子早已铺好,最奇怪地是,还微微隆起。
天子的头实在昏沉得很,所以也不细想,拉开被角就上去了。
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让天子明白过来,刚刚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床上真的有别人。
想来雪狐不会那么好心,给自己安排什么特殊服务的,所以天子打算看个真切。
有一双手触摸到自己,天子感觉身体的细胞都颤栗起来。
"嗯......"
是一声轻吟地诱惑的呓语。
不行了!到底是谁?难道是在恶作剧?还是......
天子猜不到。
那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天子双手一个用力,让他与自己分开足够的距离。
赫然,是惊喜,是诧异,"心语!怎么是你?"
叶心语此时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控制,情欲迷蒙了他的双眼,他不想说,只想让自己解脱,脱离这无尽的欲海。
发觉面前的人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天子很是担心,"心语,你怎么了?"
叶心语不语,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开口乞求。
立起身将叶心语安置好,天子才迟钝地发现:心语居然没有穿衣服!
扑通、扑通、扑通--
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天子无法抑制拿着那个无名的心之躁动。
"嗯......"
是痛苦难耐的呻吟,更是对天子的诱惑鸣声。
手似强无力地抓向天子的手臂,叶心语是中没有开口乞求。
若是情场老手,在这时,此地,面对自己心仪之人定会奋不顾身、义不容辞地以身相救。但天子虽曾梦见此景,可毕竟现实与梦境是由相当距离的。在该不该,行不行之间徘徊,天子内心那个挣扎呀!
想了又想,犹豫了再犹豫,天子低下头对叶心语道:"我会负责到底的!"
吻上了久违的唇,是炙热的。
解药4
虽然技术上有些生涩,但是凭着一本《龙阳十八式》的学习,天子还是有些悟性的,加之又不是笨蛋,水到渠成,成功也是早晚的问题。
不是天子想占叶美人的便宜,其实他本来也很想占美人的便宜,只不过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了,正遂了心愿。
吻上美人凹凸的锁骨,浅浅地留下吻痕。
其实不知道怎样的吻才会让对方舒服,所以天子尽量地轻柔,不过叶美人的皮肤保养的锻炼的不是普通的好,摸上去光滑还富有弹性,手感真叫妙!真想每天都这么摸一摸,那该多么地幸福呀!
天子不知道他这样缓慢地行径对叶心语来说是一种折磨,天子的指划过叶心语的每一处,都如在叶心语的心火上浇油。
唇慢慢下移,在叶心语的小腹上画着圈圈,叶心语挺立的欲望尖端白色透明的蜜汁开始不断外流着,大腿因为身体急于舒解向着天子的身上蹭。
天子边吻着叶心语的身体,边快速地脱去了衣裤。
天子的身体也在不断地升温,变得火热。
掰开叶心语的大腿,让他的私门完全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好像是要润滑,似乎是用手。看,天子还使各不错的学生吧,看过的知识都有记住。
用一根手指触及私门,只是轻轻地启叩,都全然地被吸附进去了。想抽离,私门却是依依不舍。
再加一根手指,叶心语的身体开始明显地动作了。头轻轻地左右摇摆,手死死纠结着床单,双腿想并拢,又想缓解这酥氧的感觉,一下没一下地无力地蹬着。
应该差不多了吧,天子抽出了手指,把自己早以昂扬的欲望塞进了叶心语的私门。
马上地,欲望被包裹了。为了更方便地深入,天子将叶心语的双腿大大地打开,而后重重地一顶。
"啊--"
叶心语的理智早已被药物控制,所以呻吟声也恣意放纵起来。
像是得到了邀请,天子想完全地拥有这具美味的身体。
紧致的甬道,却带着润泽的滑,给予被包围的欲望完全的食粮。
"嗯......啊......嗯......"
随着身体上方人的动作,叶心语也跟着动作起来。
越是深入,越更想深入,这就像明知道那是致命的诱惑,却心甘情愿付出一样。
越是入里,越是紧窒,却越是美妙。
贲张的欲望撤去伪装的外衣,在甬道中胀大着,宣示着他的独占与侵略。
到了最里了,就快到极致了,甬道即将将欲望全部包裹。
将叶心语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天子更为房地加快抽插。
"嗯......嗯......嗯......"
滋滋的声音是二人连接的地方摩擦发出的声音。
"嗯......啊......嗯......"
越见大力的呻吟,是体内的欲望即将完全贲发的前奏。
"啊......啊......啊......"
天子的双眼被情欲迷上了朦胧的纱,只想到达快乐的极限,忘却了力的掌控。
"啊......啊......啊......"
抽插越见快速,而后--
"啊--"
一股热流喷洒在甬道的最深处。
叶心语的身弓了起来,而后瘫软下。
天子则将叶心语的私处完全紧贴于自己的私处。
释放的不止有天子,还有叶心语。
起伏的胸膛,代表二人都已付出。
抽离那炙热的甬道,带出一股粘稠,参合着血白。
天子并为在意这许多。
他轻轻拨开因湿漉而服贴于额前的叶心语的发,而后轻轻一吻。
这时的叶心语,眼中蒙着水气,红极的唇格外地诱人,忍不住地,天子吻了上去。
让我再放纵一下吧!
叶心语的身体像是回应般地,挺立的欲望顶着天子的身体,这让天子有了理由与借口。
两人的私密交融着,揉合着先前爱液,不断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只是单纯的肌肤摩擦远远不能满足二人的欲望,天子的灼热胀了,想要释放的欲望越发地高昂了。
将身下的人儿,翻转过去,腰高高地提起,大大地掰开两片臀瓣,就着先前的润滑,天子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了。
"嗯、啊--"
还是不适,即使甬道早已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