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抽出些许,以更大的力度刺入.
狰狞的表情,哪里还有当初吸引桑青回眸的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
"你也差不多闹够了吧?"
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着.
那个一直没反应的桑青,在阿夹惊讶的目光中给了疯狂的小刀一巴掌,抬脚将他踹开.
从地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在小刀不甘心的爬起来想扑过来的时候利落的将人再一次踹到一边.
期间阿夹也曾想上来帮忙小刀压住他,可是被那个平常吊儿郎当的桑青冷冷的瞪着的时候阿夹觉得自己连迈哪条腿都不知道了.
"你也想上来试试?"
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身上粘腻的感觉让他皱眉,讨厌粘腻的感觉,讨厌身上沾着泥土的感觉.
可是还是忍耐着讨厌的感觉从已经痛得爬不起来的小刀衣服里搜出车钥匙上了车.
将车子后座上胡乱扔着的毯子抓过来扔下去,桑青开着车子径自离开.
车子很快的就消失在黑暗中,伴随着小刀的咒骂惊愕的阿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桑青的第N个男朋友是个空手道教练.
顾虑到身上的痕迹桑青在将车子开到市区的时候下了车截了辆出租直奔一家旅馆,开了房间好好的将自己清洗过后很快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有个男人找他找得要疯了.
不,或许该说,他明明知道只要那个人见不到他就会满世界的找他,可是他并没在意.
因为他是故意的.
打开电话的时候发现电话里满满的来电记录都是一个号码,信箱也满满的没有了空间.
那个人大概还在找自己吧?什么也没说的就那样离开,前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甚至当天早上自己还因为看不惯男人不舒服的样子把自己的围巾给他用----
不是不在后悔,既然已经决定要让男人对自己死心干什么还要给他希望?本来就对自己执着的家伙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对他有好感心疼他才会把自己的围巾给他用.
知道那个人在找自己,本来想马上就回到家里去,后来想想还是在旅馆呆到退宿时间才慢悠悠的往回赶.
心里乱乱的,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在街上随便逛着,中途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了好多次,他也只当做没听见.
一直磨蹭到了晚上,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去,桑青才懒洋洋的回到家里.
房间里黑黑的一点光线都没有,一般人大概会认为没有人在,可是桑青的直觉却告诉他房间里有人.
"怎么不开灯?"随手将钥匙扔在桌上他懒散的问.
想也知道还有谁在这里.还以为他会盲目的在外面找,没想到竟然还是很理智的选择在家里等他自投罗网.
也是,就算再怎么出去鬼混,总不能真的连家也不回吧.
"先别开灯,有些话还是在黑暗中比较容易说."坐在暗黑中的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吃晚饭了吗?"
桑青的动作停住,一时间有些惘然.
他以为男人会很气愤的骂他责备他甚至动手打人,却完全没想男人一开口问的竟是这个.
"...吃过了."
怎么可能吃得下?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一有什么心事饭量就变得很小,一个人懒得出去吃的时候干脆就不吃了,所以才会一直那么瘦.
"说谎."男人站起来走进厨房弄着什么,一会就闻到香味,很快的一碗面就煮好被端了上来 .
"只有面条了,对付吃点吧."
筷子塞进手里,即使再三表示已经吃过了不饿男人还是不理会的坐在旁边看着.没办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付现在的场面,总觉得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很尴尬.
没什么胃口,又不能真的干坐在那里,只得挑了两根面条送进嘴巴.
意外的美味,大概是考虑到他没什么胃口里面加了些醋和辣椒,让他胃口大开的吃了很多.
在他吃东西的时候男人将他扔在一边的衣服拣起来放好,他制造出的凌乱很快就被收拾好.
真的是很好的男人.
桑青的目光跟着他的身影在动,总觉得这么好的男人就真的分手了自己一定会很后悔会舍不得.
"怎么?这么热情的看着我?你很饿~~吗?"刻意在那个饿字上加重了语气,男人调笑一样的说着.
桑青转过头去."瞎说些什么..."
男人收拾好一切后将他吃完的碗筷收拾下去.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桑青的内疚浮上心头.
如果能爱上他,一定会很幸福吧...
可是偏偏在现在才遇上他.
"想什么呢那么深沉的样子?"男人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进来放在他身边,玩笑一样的问:"是不是在想些对不起我的事?"
桑青的心跳得有些快,他定定神,说:"别开玩笑了."
"哦,那是说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在你一个人出去两三天的时间里?"
男人的眉头扬起.
三十
"怎么?你在查我的岗吗?"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真的被问的时候桑青还是很生气,男人的占有欲都是那么的强吗?又不真的是自己的什么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个样子?
--讨厌被管制,讨厌被逼问.
--讨厌男人的独占欲.
"别忘记我们只是床上的伙伴,下了床谁都管不着谁.我也没问你的行踪不是?"
"听起来你是真的有在做对我不起的事啊..."男人
叹气一样的嘀咕着.
"什么叫对不起你的事?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桑青的脾气上来了.即使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必要向他一一报备不是?本来就不是他的什么人.
"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事到如今你还没弄清楚自己是属于谁的所有物吗?"
男人有些生气,拽着他的手腕往卧室走去,即使桑请困惑的看着用力挣扎想挣开他的手腕他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被推进门的时候明白男人很生气,因为男人的力道让他的后背很疼.
"你干嘛这么生气?你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一边说着一边小力的挣扎着.
男人将他用力推进卧室,开灯关上门,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说!这三天你和谁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桑青,我自认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可是每次遇上你的事情我就无法忍耐!"
男人以认真到有点恐怖的表情说着."我也想温柔的对你,可是你总是学不乖,总是一再的挑衅我的耐性..."
桑青看着他,然后想起上一次被他抓到自己搞外遇的时候男人的手段.
口气软了下来.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和青梅竹马的朋友一起出去玩玩而已."
"叫什么名字?"男人抓住他的下巴不容躲闪的追问.
不想说出来,即使阿夹真的做了什么他毕竟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给阿夹可趁之机阿夹是 绝对动不了自己一根毫毛的.事情是因为自己才惹出来的,不应该怪到阿夹一个人头上,不想因为自己让阿夹受到什么伤害.
"怎么?说不出来了?"男人的目光暗沉下去."你还是老实的说出实话吧,我有的是方法查出那个人是谁,如果被我查出来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是陶成夹,你知道的,那个阿夹,从小一起玩起来的好朋友.只是很久没见到了所以才一起尽兴了下."怕了男人的眼神,桑青的气势被男人压得死死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很爱他的人了."
"只是尽兴了下?"从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桑青身上新鲜斑驳的性事痕迹,男人的口气很不好."怎么你身边聚集的全是这样好色的青梅竹马?"
那样轻蔑的口气让桑青很不舒服,忍不住辩解:"没有聚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们只是朋友."
"酒肉朋友."男人的眼神告诉他,男人很是瞧不起."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啪".
桑青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男人被意外的举动打得退后了几步.
捂着被打的脸颊看着他.
桑青也没想到自己会打他,手足无措的握着拳头,看着男人愤怒的目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嘴巴张了张,不习惯服软的个性,即使知道自己的举动不对还是没说什么。
三十一
要他说什么?
说你说的对我的朋友就是那样的人我保证再不和他们往来?
如果能把那样的话出来就不是他.
知道自己动手打人不对,可是讨厌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蔑视的样子,好象自己和自己的朋友都是蟑螂一样低下生物存在的模样.
只不过比自己的朋友多一份学历多一份体面的工作,凭什么就那么看不起人?
"阿夹是我的朋友."
即使是他也不能瞧不起自己的朋友,就算再怎么没出息那还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朋友."
"想要跟什么样的人交朋友是我的事!看不习惯你可以不看!实在不行就跟我绝交啊!大不了分手!对了,我们压根就没交往过!只不过是一起上床的伙伴而已!"
"我的朋友在你眼里怎么看那是你的自由,你可以看不起他们可是你不能干涉我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愿意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和什么人交往,你学历高能力好可是我也不会上敢着缠着你求你这样的精英和我做朋友!对不起我就是一个懒散混吃等死的下等人你要是看不顺眼你大可以不听不看不理我我不稀罕!要不然你可以现在就和我分手去找一个和你一样上得了档次的人我不留你!"
"装什么清高?"咄咄气势,冷厉的眼神瞪着男人.
"你真以为我很稀罕和你在一起?"
不是第一次被轻视,不是第一被人说"酒肉朋友",可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听起来的感觉却是那么刺耳!
稀罕吗?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多只有人满大街都是!找不着好的他还找不着孬的吗?凭什么要忍气吞声受他的气看他的脸色?
他桑青也许穷也许没学历没能力可毕竟还年轻着呢,想要爬上他的床的男人多得是.从来就是别人小心奉承他什么时候轮到他忍气吞声?
"我没那个意思."男人摸着被打红了的脸颊低声说着.
"对不起."
"如果我的态度伤到你我很抱歉,我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跟那些人在一起...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男人不卑不亢的道歉着.
桑青哑口无言.
不是不知道男人并没有说错,就象他说的一样,阿夹他们真的每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可是同样的话自己可以说可以骂,别人说了就是不行.
没错,他就是这么护短的一个人.
"抱歉伤了你的自尊,可是我不认为我说的是错的,跟他们在一起吃亏的一定是你。"男人的表情一直都是该死的冷静。
可是在男人的眼底愤怒的火焰却一直燃烧着。"我已经就我伤害到你自尊心的部分道歉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对你说出口的话说道歉呢?"
"你一直都是那么看我的吗?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床上伙伴?"冷冷的愤怒着的男人看起来很吓人,桑青几乎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你看到哪个性伴侣会给对方张罗吃住担心对方的一切?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付出看在眼里?"
强劲的拳头狠狠的落在桑青的腹部,巨大的打击让他软倒。
吃惊男人竟然打他!
其实是有点吃定男人的意思,不是不知道男人把他看得很重,怎么也没想到男人竟然舍得打他----
没有防备,所以被打得很惨。
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身体疼得受不了,没有能力反抗男人的摆布。
清楚的知道男人很生气,可是冷静的男人却只是将他的双手包上毛巾绑在床头。
"认识你这么久你竟然还是这样说我,真让人生气."男人剪开他的衣服,碎布片凌乱的满地都是,随着布料的减少他肌肤上痕迹越来越明显.
有些痕迹已经变成淤青,男人的脸色随着他身上越露越多的痕迹变得难看.
三十二
"你们的交情可真是好啊...啊?好到可以上床的地步!不是说他已经有一个很爱他的男朋友了吗?啊?怎么他亲爱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他吗?饥渴到在你身上弄出这么多的痕迹..."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冷.
粗鲁的扒掉他的内裤,当看到就连桑青的下身也满是班驳的吻痕和咬痕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在桑青的腰上留下重重的掐痕.
"你的尽兴一下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桑青桑青我本来以为你只不过是怕寂寞想要人陪在身边而已,看来我把你看得太好了----"
"你的那些个所谓朋友,称他们是‘酒肉朋友'都是抬举了..."
手指拨开桑青并得很紧的大腿,男人仔细的检查着."简直就是一堆垃圾..."
咬牙的声音.
"好痛..."
突然的大力挤握让桑青苦着脸呻吟出声.
男人的手掌握着他的性器,粉紫的性器垂在细细的草丛中,看起来很是可爱.光滑的性器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可是----这正是男人更加生气的原因.
"环呢?为什么不戴着?"握着性器的手掌加大力度,即使听到桑青喊痛的声音也没有减小力度."是你自己拿下去的还是被别人摘下去了?"
"放手!好痛..."男人冷冰冰的样子让桑青更疼了,男人的样子看起来仿佛他不说就要把那里捏碎一样."...是我自己摘下去的啦!又不是牲口为什么我一定要戴着那么丢人的东西?"
"为什么?"男人从自己的衣服上摘下名贵的蓝宝石袖扣将针尖探进嘴里舔舔找到桑青性器上的针孔穿了过去扣死.
沉重的袖扣将性器上的皮肤拉下来,之前戴的银环分量比这个要轻得多,不习惯的重量让桑青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可是看着男人冷冰冰却满是怒气的脸孔桑青硬是没敢吱声.
"因为你一丁点的贞操观念都没有."
被沉重的袖扣坠着的性器垂头丧气的耷拉着,男人摸着光滑的性器躯干,这里拉拉那里抻抻,有些痛的抚摸让桑青的腰身扭了扭.
"我曾经说过什么?你再这么放荡下去我就让你的这里变成坑坑洼洼的没脸见人."
"不要!拜托你..."被男人掌握着那里的感觉让他想起上一次出轨时男人的手段."饶了我吧...那个银环在抽屉里,我只是摘下来并没有扔掉."
害怕男人,男人冷冰冰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上一次男人也是这样无害的样子在自己的那里穿了一个洞.
男人的手指捏着他胸前的乳尖,一次又一次,捏着那里.
淡茶色的乳尖充血肿胀着,颜色变成嫣红.
"我应该说过不许任何人碰触你的身体这是是对你的惩罚."
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尖,一手圈住他的性器爱抚着.长着薄薄茧子的手指抚摩着已经探出头的性器顶端,粘粘的液体在男人的手指离开的时候拉出了暧昧的细丝.
沾染着黏液的手指时不时的拉开距离,桑青的伸腰不自觉的追逐着男人的手指摇动着.
上下夹击的攻势很快让桑青的眉眼染上春意,弯弯的眼里一汪水儿样瞅着男人.
男人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哪一个男人留下的跳蛋贴近他的性器,桑青的那里已经开始流淌着激情的黏液.
敏感的身体,不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敏感,可是头一次痛恨起自己的敏感身体.
这一下子男人的怒气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
三十三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个调调呢."
男人说着又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留在那里的一根缎带就地取材扎到桑青即将高潮的那里,遏止了他的发射."看起来平常是我太疏忽对你这里的照顾了,才会让你欲求不满的出去寻找解决的途径."
"我会好好反省的.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很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