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汉听闻眼神发悚,脸上笼罩著一层黑气,就像中了邪。转过来的时候立刻光风霽月:"哦?你不会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去猥褻儿童或是奸尸吧?除了这两种,我还真看不来你还能压谁啊。"
"你......"周思作气得抽搐,举起拳头,要和他决斗。不料变态杀人狂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就瞪成了无害的兔八哥,男人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极其轻蔑地一笑:
"你下面那把刀杀不了我的。"
这无疑是周思作脸最红的一次,他对著这家伙竟然莫名其妙地勃起了!这,这......然后悲愤地跑出去霸占了厕所。
卫龙汉一行人玩到深夜才打道回府。
蒋礼谦打著饱嗝,上夜宵的时候,他可比自己的猪还吃得多,就是被撑死也算死得其所。
魏祺明倒是一直勤勤恳恳地在打望,整整一晚上,眼睛大概休克了,现在走路都要靠人搀扶,只是老踩别人的脚不说,还埋怨人家没胸部。
徐广龙的额头怀疑是专门涂鸦所用,除了黑线还是黑线。他很想给旁边那个白痴来个过肩摔,实在忍受不了被迫和他跳伤身伤神的交际舞。他的脚已经被踩成圆滚滚的馒头,所以说现在相当於踩著滑轮走路。
而周思作呢,贼眉鼠眼,一直拉著老大的袖子,要他走慢点,弄个两人世界风花雪夜什麼的。可卫龙汉装著不懂,捏住被他扯著袖角撕了下来,丢给他慢慢玩,气得男人差点跳进路边的阴沟。
夜风很冷,徐徐地吹著,可以穿透人的骨头,撕裂里面的温度。
道旁满是落尽叶子的梧桐,松散的树枝在风中摇摇晃晃,颠颠倒倒,发出一阵阵桀桀的怪笑。
路上的行人寥若晨星,匆匆忙忙,对寒冷的天气避之不及。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哪里......"蒋礼谦一向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风一吹,他就像个吸粉的,双脚打颤,恨不得把怀里的猪皮拔下来披在身上御寒。
魏祺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朝东南西北各打一个喷嚏,然后脑袋蹭进徐光龙怀里擦鼻涕。等他离开时,男人发现自己的毛衣上多了个扣子,一捏,原来是鼻屎。
"老大......"落在后面的周思作跑上来抓住卫龙汉的手臂,两眼期待地:"我快被冻死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脱件衣服给我穿,再怎麼说我也是你的首席駢头啊。"
卫龙汉极其无语,但看到对方一副小女孩祈愿的样子,又不好拒绝,正左右為难,突然脖子被一只手鉤住,拉下去,唇被男人柔软的嘴巴亲住。
......
等两人猥褻完,转过身,发现三个人,直直地望著他们这对狗男男,全都一副看到怪物史莱克的眼神。
走了十几米,终於看到跑车的芳容了,以及那三个人另乘的越野。一行人一下子就像吃了碗热汤圆回暖了过来,周思作准备上去取车,哪知跑车突然‘轰'地一声爆炸,一冲而起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我日!"周思作猛地转过头大叫:"找隐蔽物!保护老大!"同时他自己也俯身滚到一边,恰好‘啾'的一声,一颗消了音的子弹打在他刚才的位置,撩起一缕青烟。
靠,差点就光荣了,周思作替自己擦了把汗,在怀里猛掏一气,发现只带了两把小刀,顿时嗝屁的心都有了。
"妈的,扔把枪过来!"他这个位置退可守进可攻,绝佳的战略要地──至少他是这麼认為的。
"哦。"蒋礼谦把猪夹在腿间,急忙伸手往怀里掏去,结果掏了个按摩棒出来,掩饰罪证地飞快插进猪的排泄孔里,哈哈地干笑。
"白痴!"一边的魏祺明白了他一眼,手伸进包里,却抓了把瓜子皮,鼻子吐了个泡,连忙偏过头去躲避其他人的鄙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0
这时又响起几声压抑的枪鸣,不知道打在哪里。躲著的几个人连忙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洞,然后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卫龙汉靠在树干上,手里拿著把外形精致色泽漂亮的左轮手枪,它构造简易,不比他此刻的思维复杂多少,但和他的大脑一样可靠。他淡淡地垂著眼睛,和几尺之外的徐广龙心有灵犀地四目相交。那人也异常冷静,手里拽著一把亮堂堂的沙漠之鹰,大威力适合大脾气。
"有狙击手。"徐广龙对几个伙伴释放著警示的口形,然后竖起食指,让他们不要出声。他有出色的耳力,能够捕捉子弹越过风声的轨跡,从而判断出对方人数以及枪支类型。这是只有身经百战的人才具有的独特本事,再盛大的枪林弹雨也没他的心思密集。
"把猪放出去。"他将敌人的老底摸出十之八九后,便要展开反击。蒋礼谦抱著猪却迟迟不动,魏祺明不耐烦地低声催促:"是大家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猪重要?"
男人把猪抱得紧紧地,激烈的天人交战之后,坚持要做个忠诚的‘护花使者':"為什麼它得做牺牲品?"
魏祺明伸出鼻子,让徐广龙為他擦去摇摇欲坠的鼻涕,带著浓重的鼻音回了他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眾人狂喷。
"老大,不如我掩护你吧,你先走,上越野!"徐光龙一脚踢开粘在自己身上的鼻涕虫,拿著枪就要探出身去,却被魏祺明逮住耳朵扯了回来:"你那玩意发射的时候有枪口焰,这不是明摆著暴露目标嘛,不被狙击手做掉才怪,而且又没夜视镜,你以為你的眼睛是探热器?别他妈把自己当未来战士!"
"《未来战士》出到第几部了?"
"不清楚,但最近有部新的科幻片,叫什麼来著?忘了......"
卫龙汉及时剪掉他们毫无营养的片花:"你们够了没有,"转头冲周思作那边吼,"思作,过来!你那里太危险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连串子弹洒在两军会合的必经之路上。
从对面影影绰绰中传来一声河东狮吼:"老大,距离產生美,你就让我呆在这里吧!"
我日,卫龙汉一头黑线,又冲他吼过去:"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不如找机会上车吧!"
於是数十枚子弹,从消声器里飆出来,化作一串打啵似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全部扫在车和那人的藏身之处衔接的地方。
魏祺明也来劲了,看著老大和金牌打手喜洋洋地对著五音不全的山歌,他也扯起喉咙高叫著:"同志们,掩护我,老子冲出去,做掉那些龟儿子!死并不可怕,二十年之后,不又是一条好汉嘛!"他这一番视死如归的宣言,果然骗了不少子弹。
蒋人妖清了清嗓子,也照本宣科地跟著人家起哄:"哎呀,魏祺明你咋这麼不小心,哪里中弹了?怎麼出这麼多血?妈的狗娘养的,我出去和他们拼了!"这家伙装得只有那麼逼真了,热血沸腾,怒极攻心,声嘶力竭的尖叫,成功让敌人赏了不少子弹钉在他们前方。
周思作那边又开始抡著嗓子穷嚷嚷:"老大,躲在这里也是等死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如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冲了吧!"
"一,二,三!"没想到等他喊完,竟然一片鸦雀无声,原来那些家伙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伎俩,不再这麼傻乎乎地浪费子弹了。哪知这正中周某人的下怀,他弓起身,像一只箭弹出去,以迅雷不及耳速度奔向车子,半途撞到一个肉乎乎的玩意,他想也没想,‘唰'地一下抢走他的枪乱放了几发,待那些沿途搜索的家伙反应过来时,男人早就钻进车子打开车灯朝他们晃过来。
大道上的一干人在强烈的光线下顿时无以遁形,在他们的注意力和枪头全被周思作吸引住的时候,背后的人立刻站起来放冷枪,一时间沙漠之鹰的巨响和左轮手枪的命中共同為他们送终。前后夹击很快让敌人溃不成军。几乎同时,蓝帮的救援赶到。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1 H~
"老大,你没事吧?"
卫龙汉没看来人一眼,就把他从车上甩下来,发动引擎,像球一样射了出去。
"周思作你给我停下来!"不知道这家伙发什麼疯,竟然开车跑了,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麻烦就惹大了。
但前面那辆车自顾自地往前飞奔,十分带劲,卫龙汉凭著坐骑良好的性能和自己超高技术,追了几次,才超到前面把它逼停。
男人正懒洋洋地躺在驾驶舱里,努著嘴,腿搭在方向盘上,脚趾冲他勾了勾。凌乱的发丝下眼睛亮亮地瞅著他,嘴角的笑容在夜色里明朗得有些可怕。
卫龙汉说不出自滋味地敲了敲车窗,周思作并没打开车门放他进来,望著他的眼里面似乎有东西像风箏一样越飘越远。但又那麼暖,仿佛一场丰富的烛光晚餐。
卫龙汉感觉很奇怪,好像男人在跟他打著某种哑语。但是他听不明白,这让他惶恐不安。
"放我进去!"他使劲地扣著玻璃,对方只是望著他,淡淡摇头。
"你搞什麼名堂?!"外面的人没啥耐心。毕竟刚适才惊心动魄了一场,没心情和他在三更半夜的马路上耗,而且有很多事情等著他思考,没找到主谋之前,他永远都是死缓。谁也不愿意怀里被迫揣著死神的名片在剩下的日子里穷凶极恶地吃著三餐。
终於他恼怒,在路边捡了块石头,把车窗打破。男人纹丝不动地坐著看人高马大手臂粗的他艰难地在车门内摸索,脸上仍是挂著笑,只是笑得微微凄楚。
"我日!"终於打开车门,卫龙汉一个鹰爪功就把对方擒住脱出来。周思作则痞痞地扣著椅背,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啊......"一下猛拉,男人的脸突然就扭曲了,汗如雨下,卫龙汉察觉不对,松了手,钻进去一把扯开他的衣服,看到了血立马就扇了他一耳光。
"哪里中弹了?"卫龙汉吞了吞口水,不敢脱下他的衣服,深入探究。
"死不了人。"周思作淡淡推拒,"我只是想静一下,不想被很多人拥著抬上担架,不是我不顾惜自己,我只想一个人,明白吗?"
卫龙汉转过头去,鼻翼重重起伏,眉毛蹙得很深,转回来时,目光变得说不出的温柔和怜惜:"跟我回去,你的伤需要处理,听话,别任性。"
周思作笑著看他:"你看起来比我还虚弱。"
这是男人第一次用苍白的脸所做出的同样苍白的笑,有种很透明的哀伤,但又显出最纯粹的坚强。他们之间似乎有道无形的屏障,千山万水,高耸入云。又仿佛什麼都没有,两人像五脏六腑挤得那麼紧,有著共同的生命,分享著同一份感情。
"你要怎麼才跟我回去?"
男人撑起来,脱下裤子,跨坐在他身上,面不改色:"很简单,让我高潮。"
卫龙汉赶忙偏过红透了的半张脸,訥訥地说:"来日方长。"
周思作低下头,用眼神鉤起他别扭的下巴:"不,就现在,把你的东西掏出来,硬都硬了,藏著下蛋?"
"行,我看你他妈的是欠操!"卫龙汉一副认栽的表情,凶神恶煞又唉声叹气,心头矛和盾互相打个不停:"别做到一半就挂了!"
"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周思作拍了拍恶魔的翅膀,比棉花都软的笑容下,恶劣一点一点地出土。他扭著屁股,阴唇在男人露出的硬块上轻轻地打磨,不一会就打造出一枚擎天柱,卫龙汉早就受不住,一下贯穿了自己望眼欲穿虎视眈眈的男人的门户。
"呃......"周思作轻吟一声,花穴夹著老大的欲火,一收一缩,他脱下衣服甩在他脸上,把住他的双肩,自己上下运动起来。
卫龙汉差点爆了,恨不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要不是考虑到周思作有伤在身,早就一顶定乾坤。明明很想就这样干他一直干到老,很想把他操得浪叫,让全世界的人都别做梦了,起来加油算了,但却只能慢慢地动,慢慢地动,就好像两人吊在悬崖边上,稍微狂乱就尸骨无存了。
"你他妈用力点,是不是没吃饭!"周思作掐住他的脖子就往后面撞去,卫龙汉把他的手抓过来揉了揉后脑上的大包:"慌个屁啊!你个骚猪!"
"靠,你敢骂我!"周思作报复似地猛地抬起腰,再狠狠坐下去,结果是两败俱伤,双方都爽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比试谁叫得最浪。卫龙汉一把扯下头上的衣服,把住他的腰,也顾不得了,就往上一下一下地顶,顶得男人直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叫,下面的穴道掐著他的老二直颤,搞得他差点就泄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2 H~
周思作的身体冲起来,拔高得只剩淫唇粘著马眼,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坐下去,痛并快乐,还是快乐是痛,痛是快乐,他已经搞不清楚,一如卫龙汉的分身是刀,是枪,是棍,是棒,是浆糊,已是无法捉摸,只晓得那东西在他的阴道里像电一样吱吱作响,像雷一般不停地劈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啊......不够......捅死我......不够啊......"周思作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不停滴落汗水的身体像受著极刑一般地战栗,却又好似在表达一种属於极乐的轨跡。他只感到下面湿透了,光是内部和男人的分身拉扯出的粘稠都让他难以承受。他现在整个人都犹如浸泡在天堂的子宫,却又深陷於地狱的伤口。只觉得很热很热,仿佛一块注满淤血的酒芯巧克力,爆发著一种被淘汰的款款浓情。
卫龙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神情间尽是疯狂到底以及邪恶的疏离。挤压著他阴囊的肿大的阴唇和夹住欲望的紧致甬道,收缩绞虐间给他带来无上快意。他不禁将男人的穴口掰得更开,分身顶著热情的媚肉盘旋直上,龟头狠狠地擂在里面湿润的花心上。
"啊──"身上的人一声长长的嘶吼,甬道溢出汹涌的热潮,三昧真火般包裹著他的分身狠狠炙烤。周思作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脊椎因為弓到一个快折断的地步而咯咯发响,四处的肌肉异常紧凑,脖子使劲向后仰,变得又粗又长,似乎恶魔降临在了他身上。"啊哈,啊......"男人的五官一片散乱,撕咬著的牙齿在脆弱的唇瓣上划出声响,两颊满是泪痕,和汗珠激烈地碰撞,一张脸被痛苦扯成狼狈的形状,在快乐的阴影里透著一股铁青。
"卫......龙......汉......杀......了......我......操......死......我......"男人突然仰起脸哭了,发出压抑的呜咽和脆弱的吟叫。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泥石流般一下子就冲毁了他眉目间的骄纵和桀驁,然后他绞著音带放声痛哭,卫龙汉不知道男人怎麼突然哭成这样,是因為快感过於猛烈还是其他的什麼因素。他不知道该怎麼安慰他,刚才还主宰著自己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一把如同被炸毁了的尸骨,在他身上哭泣著那些无人能懂的无助。他不懂,只有用分身不断地顶他,蹂躪他,帮他在苦中作乐。
"我很痛苦......卫龙汉......我很痛苦......你知道不......"男人哭得直抽气,眼睛肿成了一对核桃,隐隐发紫,脸被泪痕刮得红红的,夹著他的男根的花穴也跟著一紧一松地绞合,"我知道。"卫龙汉简单地安慰了一句,就把他的腿扯开环在自己腰上,胯极具爆发力地向上耸去,"啊唔......"周思作嘴巴张得很大,骨头绷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脚趾蜷起,刚才那一下顶到了他的最深处,男人感到全身的机能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空白了一下,只有下身那个地方排山倒海天下大乱,快感由高度集中的一点剎那就繁殖开塞满他肉壁的每个淫孔。接著淫水哗啦啦地泛滥,冲出洞穴,湿透了腿根。前端也射出很远,白花花的精液打在某处,‘啪'的一声。
但卫龙汉还没有达到高潮,而他却全然虚脱,心被掏空,意识也变得稀薄。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化為一种悲伤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成形又一点一点散去,来来回回蹂躪著他那点孱弱的抗拒。"呃......"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已经泯灭了快感的影子,在甬道里戳刺的大蛇,让他心中满是密密麻麻的孤单,但某个未知的深处仍困乏地叫嚣著不甘和悲哀。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表达出来,即使使劲全力也只是吐出些幻影和雾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