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配月——水无忧

作者:水无忧  录入:01-11

十世配月 by 水无忧

"能请我喝杯咖啡吗?"清亮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佩环的视线从手中拿著的书移到站在旁边的人身上,要不是声音还算可以接受,他才不会理会这样一个不请自来的无聊人士。
来人长得很干净,白皙清俊的脸上缀著一双清冷的眸子,做工相当不错的衣服,上等的布料,并不像是喝不起一杯咖啡的人?
尽管心中有疑问,但是既然人家可以厚著脸皮开口了,就当是有缘请他一杯也何尝不可。"请便!"眉头一挑,月佩环并不打算理会眼前这个有些莫明其妙的男人,径自将注意力移回放在膝盖的书上,难得的闲暇,他并不想浪费时间。
在月佩环低下头时,那陌生人迅速往他面前的咖啡里散了一些白色粉末,粉末入水即化,转眼便看不出痕迹来。
月佩环没有想到会有人这麽大胆当著他的面做什麽手脚,而那个人的动作却好像是传说中的武功,既使是月佩环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盯住自己的杯子,恐怕也看不到他的动作,他之所以要在月佩环低头时下手,不过只是保险起见。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十,十世。"
"嗯!"只是随口的虚应,让十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那本书就那麽好看麽?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还被当成透明的。
月佩环可没想那麽多,他愿意吱声回应,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在不知不觉中,他渐渐将那杯被动了手脚的咖啡喝进肚子里。
十世干脆不去做试图引起注意的努力了,翘起二郎腿,靠著椅背,优雅的拿著小勺轻轻搅动著白瓷杯中的褐色液体,每看到对面的人用那晶莹粉嫩的唇喝进一口咖啡时,微眯著的眼睛笑意便越深,他慢慢的喝著口中的咖啡,等著那粉末见效。
"啪......"硬物落地的声音,月佩环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揉著额角,怎麽头这麽晕?是不是看书看得太累了?不行了,得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他挣扎著站起身想结账离去,却在站起来不到一分锺便倒了下去,在摔在地面之前落入等待以久怀里。
"终於让我得到你了,月佩环。"月佩环从来没有告诉过十世自己的名字,他却叫出来了,很显然这人认得月佩环,可是月佩环却不认识他,他到底是什麽人呢?

睁开眼睛,却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月佩环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他怎麽会在这里?
"你醒啦!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一个穿著西裤白衬衫,领口敞开的男人端著一个盘子走进房间,从空间中弥漫的香味,盘子里应该是煎蛋。
"咕......"空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肚子本能的开始发出声音,月佩环有些尴尬的笑笑,他去咖啡馆之前刚吃过午餐,而且吃得很饱,怎麽现在肚子会这麽饿?他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
看到十世,再回想一下之前的事,月佩环多少也猜出来发生什麽事了,他居然不小心著了别人的道,他自认为相当小心,那只能说是眼前十世的手段太高明了,不管怎麽样,先填饱肚子才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事情。
月佩环很坦然的吃著盘中做得味道相当不错的三明治和煎蛋,也不担心食物里下了药,既然人家已经将他弄到这里来了,他又不是什麽大人物,应该不会费那麽大功夫在他身上才对,怀疑来怀疑去的累不累啊!肚子饿死了。
十世笑眯眯的看著月佩环消灭掉自己亲手做的早餐,他一直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心爱的人一脸满足的吃著自己煮的食物呢!所以一直很用心的学习烹饪,对自己做的食物相当有自信。
虽然事情跟自己当初的想象有些出入,月佩环并不是自愿来的,而且他也没有一脸满足的在吃,不过人不能奢求太多不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太少了,我还没吃饱。"拿起空空的盘子递给十世,因为食物而带著些微贪婪的表情可爱得要命,十世脸红心跳的慌乱拿著盘子出去,好半晌脸色才恢复平常如玉的肤色。

算是吃饱喝足了,月佩环终於有心思跟十世探讨一下为什麽绑他来的问题,他正襟危坐,表情非常正经,只是坐在床上稍微破坏了点气氛。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为什麽把我带到这里来?"
十世没有急著解释,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玉佩,月牙形的极品白玉,"记得这枚玉佩吗?"
月佩环摇摇头,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印象里的确是没有见过这样一枚玉佩。
" 千年前,我们相爱,却因为误会而分开,你答应等我十世,可是我却错过了,所以你现在不记得我。"十世痴痴的摸著手里的白玉,"这是我们那时的定情信物,本来说好看到它的时候就什麽都想起来的,可是你却不记得了,我是不是来得太迟了?"他看著玉佩那痴狂的表情让月佩环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这人是不是疯了?什麽十世轮回?真要是那样,这枚白玉也太干净了,怎麽看都不像是古董啊?他肯定是疯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非常准确的道中月佩环心中所想,这种被人莫名其妙看透的感觉吓得月佩环全身发寒,下意识的往後面缩了缩,可是十世却拿著那枚玉佩一步步逼近。
"为什麽不等久一点?"冰冷的手指抚上月佩环的脸,躲也躲不掉。
"为什麽要忘了我?"眼睛已经开始发红,他陷入了自己的魔障之中,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快放开我!"明明平常可以轻易放倒几个彪形大汉的,此时却挣不开那双看起来十分细瘦的手,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他现在连想象都不敢想,要逃,一定要逃出去。
"嘶......"在挣扎中,身上所有的衣物被一件件撕得粉碎,露出雪白诱人的皮肤,失去理智的十世难免节约不好力度,粗鲁的动作在那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划痕,触目惊心。
"好痛!你快给我滚开!"绝美的身体本来就足以诱人失去理智,更何况现在的十世已经陷入自己的魔障中,根本就听不到月佩环的哀求,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燃烧著:要他,要他!
修长白皙的美腿被用力拉开,用绳子紧紧绑在床柱上,挣扎中,皮肤被磨掉一层皮,血丝从逐渐扩大的创口流出,染红了绳索,可是即使再痛,也好过失身啊!他努力的挣扎著,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创口处传来阵阵刺痛,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羞涩紧闭著的穴口有著优美的形状,十世痴迷的趴在月佩环的双脚之间盯著那里看,月佩环哪里受过这种羞辱,羞愤得满脸通红,突然间变得敏感异常的皮肤居然可以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光滑的皮肤上浮现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穴口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涩不断的收缩著。
十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阔别了一千多年的美景啊!这怎麽看得够?他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指,扒开粉红色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媚肉,可是这样还不够,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一会,拿来一个鹤嘴夹,就是十世片里常用的那种道具,还有一支牙医检查口腔用的那种镜子。
冰冷的金属伸入体内的感觉让月佩环全身抖了一下,甬道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硬硬的,冰冷的,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月佩环寒毛直竖。
鹤嘴夹强行撑开了紧闭的穴口,接著镜子探了进去,在手电筒明亮的照射下,内里媚红的肉清晰可见,透明的液体从被撑开的地方不停的渗出,沾湿了底下的床单。
十世实在受不了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赤裸著身体任由自己摆布,如果还忍得住的话,他,他还是男人吗?!
利落的将手中的夹子镜子抽出来扔到一边,"啊......"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中,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灼热的柱体撑开,那硕大的东西不顾主人的拒绝,长驱直入,狠狠的顶在月佩环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自觉逸出口的呻吟,带著本人没有发现的媚意。
"月,你不觉得我们的身体很合吗?你看,你这里正紧紧的咬著我呢!"十世爽得眯起眼睛陶醉的说。
可是月佩环又爽又痛,气得狠不得咬十世一口,哪里会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 听说你在以前的情人当中自称是强攻呢!感觉怎麽样,在下面也很爽吧!看你,把我的JJ咬得这麽紧。"双手捧住月佩环俊美的脸,细细的吻遍他脸上每一寸皮肤,最後的吻狂暴的掠夺著月佩环口里的蜜津,强势的舌尖勾住羞涩的粉舌缠绵,口腔中的敏感被柔软的舌在上面不停的打著圈圈,心里顿时又麻又痒,恨得住狠狠抓住那可恶的舌头,痛痛快快吻个够,陶醉在口腔不断被刺激的快感中,粉嫩的唇不自觉的微张,在快感下分泌旺盛的透明液体不小心流出嘴角,滴落在枕头上,画出淡灰的一块痕迹。
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违合的欢爱,开始懂得自己寻找快感,结实挺翘的臀部在男性重重的撞击中不断调整著位置,让撞击每下都正好撞在前列腺的位置。
那种酥麻到极点像极了电流通过的快感袭遍全身,月佩环被刺激得全身通红,胸前的乳尖没有任何刺激发胀变硬,晶莹的粉红色,诱人得很,吸引了十世的目光,他忍不住边动边俯下身含吮住其中一颗乳尖。
本来已经满溢的快感只是被加上这麽一点点便彻底爆发了,一股股白浊喷散在两人之间的腹部上,十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去刺激月佩环前面的男性,他居然就这样射了。
身体异常的反应让月佩环惶恐不安,却逃不开这个地方,不得不被强迫著,一次次拖入欲望的深渊中。

月佩环被囚禁在这座别墅中已经整整五个月了,别墅很大,有健身房、游泳池,甚至还有一个带著玻璃温室的花园,他可以在别墅里任意活动,唯独不能走出这里,无论他用什麽方法,总在踏出别墅一步便莫名的晕倒,醒过来又是在房里。
明明没有一个人看守的,他却怎麽也逃不到,每天每天等著十世的临幸,"临幸?!"想到这个词,他忍不住冷笑,现在这种情形,不就像以前深宫里的妃子一般,每天被关在一间华丽的房子里,等著被男人上,跟妓女唯一的区别,就是上他的男人只有一个。
他可以上网,可以打电话,可是每次想跟人求救的时候,那些字和话语便莫明其妙消失了,怎麽都说出来,明明是自己的手,自己的嘴巴,可是他却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说出那些话,打出那些话,时间久了,他都懒得再继续去尝试了。
十世每天早晨都会出去上班,中午特意回家煮饭给他吃,自己却一口都没有碰便走了,刚开始时月佩环以为饭菜里被下了什麽软筋散神仙倒,可是身体照常健康有力,他便逐渐放下了这种猜疑。
晚上通常都是做爱的时间,他们整晚整晚的做爱,月佩环整晚整晚的被压。以至於,现在月佩环看到十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後庭花抽搐了一下,湿掉了。
习惯是可怕的,当他逐渐习惯了这种被人囚禁的生活之後,有时居然还会想著这样也没什麽不好?!他肯定是被关疯了,刻意忽略掉这种安逸感,月佩环开始每天每天的寻找著出去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十世中午赶回来,特意去市场买了鱼头给他煮他最喜欢喝的鱼汤,可是当汤端到他面前的时候,明明闻起来那麽美味的东西,他却觉得胸口发闷,一阵恶心感传上来,忍不住推开十世扶著他的手,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怎麽了?不舒服吗?"
"不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你把那些汤拿走,闻著就觉得恶心。"
"恶心?"十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抓起还虚弱的靠在墙上喘息的月佩环的手,手指按在皮肤上仔细的把脉。
看到这种中医的架式,月佩环只觉得好笑,他可不信十世会医术,因为他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每天都能给他新的惊奇,诗、书、棋、画样样精通,戏剧、商业、考古等等,他都能说出个门道来,如果连给人看病都会,那他,可真不是人!太变态了!
当真的诊断出预感中的那种脉动时,十世整个人傻在那里,脑子里不停的回响著:"怀孕了......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我有孩子了......"
月佩环难得看到他的呆样,好玩的伸出手在他呆滞的眼睛前面晃了晃,确定他是真的呆掉之後,便走到客厅那里,拿起一个苹果便咬,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吃饭,一想到吃饭就恶心,水果的话好像还好。
等十世终於回过神来时,月佩环已经在吃第四颗苹果了,看著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啃苹果的月佩环,十世犹豫著是不是该告诉他真相,肚子是没办法骗人的,到後面越来越大时再怎麽瞒也瞒不住啊!十世最後还是决定跟月佩环讲实话。
忐忑不安的坐到月佩环身边,十世的表情严肃得吓人,"月,我有事想跟你说。"
没感觉出来十世的异样,月佩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抓起遥控器转台。
"你怀孕了!"
"嗯,你刚说什麽?"没听清楚,月佩环又问了一句。
"我说,你怀孕了,你要当妈妈了!"
"啪......"月佩环手里的遥控器不幸的掉在地上,好在下面铺著毛毯,倒也没摔坏。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月佩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不是真的,开玩笑!他可是个男人,胃部的不适,腰间异常的沈重,心里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在说: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
月佩环被囚禁在这房子里,闲极无聊的时候也有上网看小说,最近刚好迷上了鲜网的耽美男男,当看到那些专栏作家写到男男生子的情结时,他只是当成一种YY倾向在看,一笑了之,却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怎麽可能?他是完完全全的男人,不是双性人,没有女人怀孕的那种器官,也不会每个月都痛一次,莫明其妙的腹痛便血,更没有那什麽摩耶人的血统,他是很正常的一个大男人,所以更加受不了这种事。
激动的月佩环伸手揪起十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你在开玩笑的是不是?我一个正常到极点的男人,怎麽可能怀孕?"
十世的喜悦被月佩环这种反应冲淡了,他之前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孩子在月眼里是不是受欢迎的,看到月佩环这麽害怕的表情,他心中一阵苦涩,难道这孩子保不住了吗?
"有可能的,月,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没有轮回转世过,一直活了一千多年,是什麽让我活了这麽长时间?能让你怀孕,这一点都不困难。"
他居然是个千年老妖怪!月佩环寒......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恐惧,毕竟两人生活了一个月,他对他太熟悉了。
"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人!"好诡异的对话。
"你打算将这个孩子怎麽办?"沈吟了半晌,月佩环问出了十世此时最在意的问题。
"你说呢?你打算怎麽处置这个孩子?我没意见。"话里的苦涩,月佩环没有听出来,可是听到十世对孩子这种不在意的语气,却让他火冒三丈,这是他们两个的孩子啊!不是什麽阿猫阿狗,他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他不能就这样伤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我决定把他生下来。"坚定的语气,白皙的手犹豫了半晌,终於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微凉的肚皮感觉到手掌灼热的温度,肚子里的小东西轻轻跳动了一下,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成长啊!
"谢谢!"哽咽的声音,十世忍不住将月佩环紧紧拥入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片刻,那块布料便湿透了,月佩环这时才知道,十世不是不在意孩子,他只是不想为难他,不想强迫他去生。
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动,却被月佩环自欺欺人的忽视掉。他才不是为了十世才把孩子生下来的,这也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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