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浸在痛苦中的琥珀睁开了眼,笑弯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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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琥珀真面目的风毅尘感到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离开琥珀。
"她"原来是他,所以才不能接受他,其实他早该应该明白,从名字中就可以看出来,他和琥风中字是琥。
他站在风中冷静的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琥珀,就因为琥珀那张比珊玉美丽的脸。
可是大江南北的佳丽,他看过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入他的眼。初见琥珀的那晚,自己就是被琥珀那迷离的感觉而迷惑,从珊玉身上他没有那种感觉,他终于明白自己喜欢琥珀不会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就放弃这种感觉,他喜欢的就是他。
明白了这一点,风毅尘知道自己是爱着琥珀的。
突然想到刚才听见琥珀的呻咛声,他好象身体不适。
心一急,他赶紧回到听海楼,整个听海楼死气沉沉,没有一盏灯亮着。冲进房间,风毅尘发现琥珀已不在澡盆中,而床边的帷帐飘飘荡荡,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躺在那。
点燃了烛火,风毅尘向床走去,拨开帷帐,看见琥珀一个人躺在那,双眉紧皱,好象隐忍着什么痛苦。
风毅尘坐在床沿,伸出手想确定琥珀是不是真的病了。
还没有碰到琥珀,琥珀却突然睁来了眼睛望着风毅尘。
风毅尘一惊赶紧说到,"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是否发烧了?"
琥珀坐直了身子,被子因他的动作而滑落,露出那光滑细致的胸膛。
风毅尘将被子拉起,可是琥珀却不理,只是看着他。
"琥珀,现在虽然不是冬天,但是天还是有一点冷......"
"冷?我现在只感觉有一点热,毅尘你说我是怎么了?"
琥珀迷离的双眼慢慢靠近风毅尘,在他耳边吐出那如兰的气息。
风毅尘感觉今天的琥珀很怪,那种表情好象诱惑他一般。
"琥珀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风毅尘逃似的离开床边,却再门口听见砰的一声,回头一看,琥珀从床上摔了下来。
风毅尘赶紧冲回琥珀身旁,却见琥珀在哭泣。
风毅尘感到心疼不已,抱起琥珀将他放在床上,说道:"别哭了!琥珀,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一定帮你!"
"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琥珀只是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琥珀!你说什么?你认为我不喜欢你?"风毅尘直视琥珀,"你可知道,我从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爱上我?"琥珀含着泪问道。"可是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刚才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爱你,相反的,你从以前一直对我不理不睬的!"
风毅尘紧紧的拥着琥珀,好象他会突然不见了一样。
"那是因为我是男的,我没有办法站在你面前承认。"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爱你!"
风毅尘第一次在琥珀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在他怀中的琥珀其实在偷笑,他一直在设计风毅尘来到他的怀中
"你刚才为什么要走?"
"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吓到你......"
琥珀突然抬头吻住风毅尘,不断的以舌探进,深吻着向来只能看却不能碰的人儿。
琥珀和风毅尘因彼此的吻而挚热起来。
琥珀不断的拉扯风毅尘的衣服,却怎么也脱不下来,心一急,就将衣服给扯破了。
耳边听到衣服的撕裂声,却没有引起风毅尘的注意,他只沉醉在琥珀的吻中。
当琥珀离开他的唇,他才发现自己何时光着身子被琥珀压在身下,刚想要问,却感觉琥珀吻上他的胸膛,喉间顿时吐出那无法压抑的快感。
当琥珀吻上他胸膛上的果实时,呻咛声从口中传出。
看见风毅尘无法压抑自己的样子,琥珀从心里满足起来。
顺着胸膛一路吻下去,也一路留下晶莹的银丝,琥珀的手顺势一路往下,握住那早已挺立的欲望,听见风毅尘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呻咛,指尖不断挑动这火热的情动。
手指顺着他的顶端不断给予刺激,琥珀的行为让风毅尘好象置身与云雾中,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及至的欢愉,终于在他的手中释放了他的热情。
陷入云雾中的他没有发现不安分的手指来到他的凹陷地带,在入口出不断的磨蹭着,借着他刚才释放的热情,顺利的进入他的体内。
细长的手指在风毅尘体内进出,那火热的内壁紧紧的包围着手指,为了让他尽快的适应,陡然又伸进一指。
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含着琥珀的手指,让风毅尘紧张起来,内壁开始不断的排拒。
"放松!毅尘,我不会伤害你的,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相信我!"
琥珀不会伤害他,有了这样的认知,他顿时放松了自己。
放松后才发现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的空虚,好想要什么东西填满那空虚。
不断将手指抽插与他的体内,但是也没有忘记挑逗他的热情......
看见风毅尘因为自己,已经释放的玉柱再次挺立起来。琥珀无法压抑自己已然爆发的欲望,好想马上就进入他的体内。
抽出手指,琥珀抬高风毅尘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一点上,厮磨着。
被手指开发的软地由于琥珀的离开而及至的空虚,风毅尘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那种无力感。
"别动!"因为风毅尘无意的动作撩拨了他的欲望,但是......
"毅尘,你愿意吗?"
望着那绝美的人,风毅尘脑中一片空白,他好想舒解自己的欲望。
见他被自己的欲望掌握,琥珀诱惑道:"说愿意,我就帮你!"
"愿......意......"
根本就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只想让琥珀帮他解决他的欲望。
从他口中听到那句话后,琥珀不在等待,一鼓作气的进入毅尘的体内。
因为刚才的前戏,让他顺利地进入了。
"啊......"
除了刚开始有一点不适,但是当琥珀开始动后,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欢娱。
"啊!快......点......快点,琥珀!"
空气中,传来淫靡的呻吟,还有男人进出身体所发出的哧哧声。
啊......啊......
除了琥珀的灼热,风毅尘再也感觉不到什么,欲火早已焚烧了他的身体,他只想沉浸在那极至的快感中。
朦胧中,他睁开眼睛,专注的望着他:"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一辈子。"琥珀爱怜的吻住他,"生生世世,我们都不分开!"
第 4 章
清晨的阳光永远那么灿烂,窗外不断传来鸟的鸣叫声。
由于前一晚的纵情,风毅尘早就昏睡不醒。
看见怀中的人儿,全身布满他所留的印记,琥珀感到好象永远也要不够他。
他爱的人终于属于他了!为了他,他花了不少的心思。
以前因为他还是珊玉的,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他已经属于他了。
珊玉早就发现了,毕竟他们之间的感应是不会假,知道他会不顾一切的想得到他,所以她才会那样安排吧。
门外传来两声的敲门声,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
"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怕会惊醒沉睡的人,琥珀压低了声音说道:"进来!"
千草一进门看见满地的衣服,看样子王爷在这边过夜。
"小姐!"千草低着头,就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千草,你将这一地的衣服收拾一下,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尽快的将衣服捡了起来,匆忙的出去通知人准备热水后,就在房门口伺候着。
"千草,小王爷怎样了?今天醒来有没有哭闹不休?"
琥珀抚着风毅尘的发,顺口问道,虽然不是他的孩子,可是琥珀很清楚风毅尘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继承人,当然要好好的保护他,还好他没有珊玉那么体弱。
"小王爷现在还没有醒来,半夜的时候倒是哭过几回,不过奶娘看着,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千草从十岁开始就服侍琥珀了,当然很清楚她这个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主子对于人很冷漠,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还好至今为止,让主子喜欢的东西没有多少。
"等会你去告之大少爷,就说我的事情已经办妥,让他通知爹娘回来!"
"是!"
仆人将热水抬进后被千草赶离了听海楼,而千草去办他嘱咐的事情。现在听海楼只剩下他和风毅尘了。
不舍的吻了一下他的唇,小心的离开他。
将身子浸入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热水中,他感到满足的呼了口气,让那滚烫的热水治疗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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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身边传来微凉空气而惊醒,看到一旁的爱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
他被骗了,要不是身上那酸痛提醒他,昨天他是怎样的爱他,他根本就不知道琥珀原来是那么的强健,让他像女人一样曲呓承欢?
但他还是开心的笑了,原来琥珀是爱他的!
一大早他去哪了?
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差点因为腰间的酸痛而扑倒下去。环视着自己一年没有住的房间,衣架上多了琥珀的衣服,镜子前多了琥珀用的碧玉簪子,这间房间已经染上琥珀的气息。
抚着腰,想要驱散身上的酸痛,突然感觉自己全身都粘糊着汗水以及欢愉的痕迹。
好想好好的清洗一下,拖动酸痛的身子往浴池移动。
跨进里间,发现琥珀已经在浴间,就如昨天晚上的一样,琥珀浸在那澡盆中。
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有一点杂乱。
风毅尘着急了,不管自身的酸痛就靠近琥珀问道:"琥珀,你怎么了?"
睁开那浓密的睫毛,一瞬间,风毅尘看见那双美丽的双瞳倒影着他的身影。
琥珀从浴池中站起,看见风毅尘根本连站都站不稳,赶紧抱起他一同浸泡在热水中。
身子一泡进热水中,风毅尘就感觉酸痛比刚才好一点,不禁舒了一口气。
想起琥珀刚才的样子,马上又让他紧张起来了。
"琥珀,刚才你怎么了?为什么气息那么凌乱?"
抚着他的头发,琥珀吻了他一下,安慰他说道:"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我在练功,最近老是在最后关头练不下去!"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了很严重的伤!"风毅尘松了一口气。
由于被琥珀抱在怀中,没有发现琥珀因为他的话而眼神闪动。
其实风毅尘没有猜错,他身上是有伤,虽然不是很重,可是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也是会留下病根的,但是为了不让风毅尘担心,只好瞒过他。
"昨天还好吧,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
风毅尘闻言,红云马上爬上脸,低声的说了还好就不开口了。
看见他那娇羞的模样,马上就让琥珀情欲涌起。
感觉自己的背后抵着什么,风毅尘马上就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琥珀,琥珀那双美丽的双瞳已充满了情欲。
"琥珀,你......"
还没有说完,他就被琥珀紧紧搂在怀中。
听见那如雷般的心跳,风毅尘没有想到琥珀那么容易就被自己引起了欲望,但是纵情一晚的身体肯定不能满足琥珀的要求,他不禁紧张起来。
他的紧张马上就传递给了琥珀,琥珀轻笑了一声,说道: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吗?"
明白琥珀是体贴自己,风毅尘的心马上就被他的柔情塞得满满的。
由于刚才过于紧张,风毅尘一放松下来就感觉累了,毕竟昨天消耗的体力太多。
不一会就在琥珀的怀中睡着了。
望着那俊逸的容颜,琥珀爱怜的吻了他一下就帮他清洗那疲惫的身体。洗完后,就搂着他一起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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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声敲门声就将琥珀就醒了,一看阳光已近西山,马上就要落下了。
"什么事?"
"主子,刚才宫中传出话来,说今天晚上,皇上在宫中摆宴,让王爷带着主子一起去赴宴。"
"你进来吧。"
轻轻地推了一下风毅尘。
"怎么了?"
朦胧着双眼风毅尘问道,休息过后,身上的酸痛好象好得差不多了。
"毅尘,皇上让你我进宫赴宴。"
"哦!"
坐起身发现千草就在帷帐旁,有一点塄住了,马上又紧张起来,怕......
"她......"
"毅尘,不用紧张,千草我一直带在身边,她不会到处去乱说的。"
笑着安慰他,琥珀早已经下床让千草为他梳妆。
望着镜子中的人儿,风毅尘不禁看呆了。
"发什么楞啊!还不快一点穿戴整齐好进宫。"琥珀从镜中看见风毅尘呆呆得望着他,笑着问道。
回过神,风毅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还是怎么也看不够他。
当下穿戴整齐后,吩咐管家一些事宜后,两人离开王府去宫中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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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听说表嫂比之前的还要美丽?"
皇上对于这个没有见过面却早已听闻的人好奇不已。
住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最美丽的人不是在皇宫中,而是在镇府中。
京城的人公认镇府的两位千金皆是倾国倾城之人,从两位千金十四岁开始,京城的媒婆差点把镇府的门槛踏平,可是镇老爷每次都以女儿还小,暂不考虑出嫁事,将媒婆一个一个赶走。
没想到过了五年,镇府二小姐才下嫁安宁王爷的事情跌破众人眼睛,可是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很登对,是天作之合。
岂料一年后,安宁王妃因难产而亡,红颜早逝让不少人惋惜。谁知,镇府另一位千金也要嫁入安宁王府的事情再次跌破众人眼睛。
每个人都说安宁王爷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让他享受如此艳福。
如果是别人的事情,皇上懒得管,就是这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他还是要关心一下。
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表哥喜欢的是镇府大小姐,因此母后一说要将镇琥珀许配给表哥,他才顺水推舟下了圣旨。
太后望了皇上一眼,笑着说道:"按照传闻是这样没有错,不过因为琥珀常年不在镇府,哀家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不过看珊玉的样子皇上就可以想象她长什么样!我听珊玉说她们俩是双生子!"
"是吗?"皇上对于前表嫂的养貌其实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她的身体好象很弱。
"安宁王爷、王妃到!"
伴着司礼太监的声音,风毅尘和琥珀已经踏进着太后的祥瑞宫。
"毅尘见过皇上、太后!"
行了礼,见旁边没有任何陪侍的大臣,风毅尘就知道今天的宴会主要就是皇上和太后想见一下琥珀。
"皇上、太后,这就是琥珀。"
轻轻推了一下琥珀,示意他向皇上和太后分别行了宫礼,但是琥珀没有任何动作。
皇上和太后以为琥珀从没有进过宫,不懂宫中的规矩,也没有在意,但是他们好奇的是琥珀长什么样?
因为琥珀的脸都笼罩在一片面纱中。
"恩!毅尘,可否让琥珀将面纱取下!"太后心切,想见见是否与珊玉一个模样。
毅尘望了琥珀一眼,琥珀早已明白今天皇上和太后就是为了见他才让他进宫的。
但是......
"皇上、太后,琥珀怕将面纱取下后,会惊扰两位。"
皇上早已经等不耐烦了,说道:"今天朕和太后就是想见见你,你就将面纱取下吧!"
"是!"
抬起那白玉似的手,大厅中的每个人都盯着她将面纱一点一点取下。
将面纱取下后,大厅中的每个人都看呆了眼,如此的人儿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字眼来形容,如果前安宁王妃让人觉得是世上独一唯二的人,那琥珀就只能说"此人只有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