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不齐全之无良阎王夺情————九焰

作者:九焰  录入:01-10

见到这样的魅,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魇放下之前心中的烦恼,将它们完全抛诸脑後。毕竟,现在值得自己关心和在意的就只有魅,其他的事都只是等闲事。
想通了这点,魇轻笑出声,身体也随著自己笑声而震动。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和身下之人的震动,惊醒了魅,不明白为什麽魇会突然笑出声来,魅迷惑望向魇的眼睛,想从中寻求答案。
然而魇只是笑而不答,过了一会,带著有点邪妄的笑容开口说道:"想跟我去,其实也可以啊,那你确定你想和我去吗?"
魅难以置信的看著魇,说真的,之前还誓死不肯答应,现在怎麽可能转变得这麽快的?难道魇还有别的条件吗?想归想,魅还是老实的点头。能去就行,何必管那麽多。
"但是,我不可能这麽轻易就答应你。"果然是另有目的。魅半敛著眼想著。
"除非......"魇嘴角的上扬的度数加大了。"今晚你能让我满意的话,那我就带上你。"
多麽赤裸裸的暗示,这摆明就是威胁啊!魅本已够红豔的脸颊,现在更是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娇嫩欲滴,好想让人咬一口。
"考虑得怎样?"魇笑得更加"淫荡"了,看似胜券在握了。
闻言,魅不禁白了魇一眼,哼~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考虑的余地,还好意思问自己考虑得怎样,不过,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深吸了口气,放开自己,魅伏下自己的头,吻上魇一直"微笑"的嘴唇,而魇也十分配合,微启牙关,任由魅的柔舌滑进来。
扫过里面的每一处,最後勾动魇的舌,与自己一同共舞,交换里面的蜜汁,细细的品尝著这隔了一个月的热吻。
沈醉於其中,直至吻到两人都快感到窒息时,魅才从这热烈的激吻中清醒过来,依依不舍的退出时,还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显得十分淫糜。
立刻,魅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己,并且很快醒悟到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麽了,脸不禁泛起醉人的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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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吗?"魇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上唇,半敞开衣襟,显出结实的胸膛,露出玩味的笑容,"似乎远远不够哦。"
魅半撅著小嘴,用鼻子轻哼了一声,身体缓缓向後退,当退到一定位置时,用撑在魇身上的手解开绑在他腰间的带子,然後向两侧挑开他的的衣服,露出那"一柱擎天"。
不假思索,魅用那微微冰冷的手,覆上他那根火热之刃,慢慢的上下摩擦著,还不时的旋转一下。指甲也轻刮著他铃口。
完全没想过魅会有这麽直接的动作,魇霎时间只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脑中,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由身下之袭上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
听到魇的吟哦声,魅手上更加卖力的来回套弄。
"唔嗯......啊...再......再快点......"魇半眯著眼,使劲的催促著魅。
闻言,魅再加快速度,使魇的铃口都开始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看准时机,两手稍微用力的一擢一弄。
魇身体猛的一震,在魅的手中泄出自己的精华,还有几滴溅到魅的脸上。
而魅见魇泄了後,嘴角上挑,露出骄傲的笑容。连他溅在自己脸上的液体也毫不在意用刚刚套弄魇的分身的手抹掉。
见到魅这副充满摄人魔力的姿态,魇只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连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也重新挺立起来,丝毫见不到之前的疲软之姿,而且越发狰狞、硕大。
见此,魅就知道,光是这样的话,是不可能满足到这只"禽兽",不过,他的回复速度还真是异於常人啊!魅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到。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上阵才行咯。
挺起身体,当著魇的面前,慢条斯理的表演起现场脱衣秀。
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一件一件,慢慢的除掉身上的的所有束缚......
终於,当最後一件蔽体之物都消失在魅的身上时,两人就已经是处於完全坦裎相对的状态了。
由此至终,魇一直是没移开过一眼,如此香豔的脱衣秀,深深的激起魇内心的所有欲望。瞳孔因欲望而变得更加深邃。
但是,魇一边告诫自己,现在是主动权在魅的身上,自己可不能喧宾夺主哦。一边强行按耐著自己。尽管因压抑自己而感到有种刺痛感,但魇还是耐心的等到著。
结果......当然是没让魇失望啦......
魅咬咬牙,跨上魇的身上,扶住他那根硕大,对准自己的小穴,狠狠心,一下子重重的坐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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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几乎一个月没行过鱼水之欢,光靠魇之前泄出的精华,而且又没经过扩张,就这样强行进入,不出所料,魅痛呼出声。
"真是小笨蛋啊。"魇也被魅突如其来的收缩夹的生疼,更知道魅肯定也痛得不轻,忍不住半撑起身,扶住魅的肩膀说道:"你知不知道,就这贸贸然然进来,会令自己受伤的。"表面上像是责怪,但是更多是包含著魇的担心之情。
"你现在还是出来先吧。"说完,魇就想提起魅,助他离开。
"不要!"魅一把打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拒绝魇的好意,而且还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痛下身。脸色瞬间发白,冷汗也从额头冒了出来。
"不要任性了,魅!"魇知道魅是不愿意就这样半途而废,但是,自己实在是不想看到魅因此受伤。
"我答应你,我会带你去,你先出来,好不好?"耐心的劝诱。
可是,魅还是不肯。
"我还可以......"强忍住痛楚,魅开始轻轻晃动著腰身,包裹著魇的坚昂的菊穴,有节奏的上下含动。
"你...唔嗯..."魇被魅的动作,引得身上欲血喷发,连想说劝阻的话也被自己吞咽回去。
美人主动,哪又不享受的道理呢?
"唔啊...呜嗯...嗯......"双手抵在魇的胸膛,把头靠在他右肩上,随著自己进出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渐渐的,本来干涩的甬道已经变得十分泥泞,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痛感,随著不断的吞吐、摩擦著魇的分身,从中获取强烈的快感。
不再单单满足於魅的速度,魇扶住他的腰肢,让魅每一次进入都完全吞没自己。深深陷入那个可爱迷人之处,享受紧致的内里所带给自己的快乐。
魅无力抵抗魇那如滔天巨浪般的欲望,宛如无骨娃娃般,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著自己,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冲刺著......唯一能做的事就有放任自己,毫不隐藏的逸出自己那美妙的吟哦。
房内的呻吟彼伏而至,满室尽是道不尽的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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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极其隐密的地方,是一个连地图上也没记载到的地方。这里是个长满古木的树林,终日烟幕迷漫,树影重重,在无光的树林里犹如张牙舞爪的妖魔,再加上风声呼啸而过,更是有种如误入鬼狱的感觉。令人胆战心惊,不敢久留。
但是里面却传来一阵一阵痛苦哀号声,似乎是涉死时所发出的,不甘和恐惧的声音,往深入一点,拨开重重烟雾,凭著树木所发出的点点荧光,可以依稀看清一些东西,更甚者,连血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浴血之人,血还顺著他所握的剑,一滴一滴的落下,滴落在还是很湿润的黑色土里,周围尸横遍野,每一个身上遍布伤痕,但是更直接的死因都是被砍成两半,从头到脚,一刀解决,干脆利落的让人感到恐怖,但是,更令人害怕的不是这些死尸,而是闭眼站在修罗屠场里的那名浴血男子。
"感觉到怎样,陈都?"平空冒出一个人来,不对,应该是他(她)一直站在那里,确无法感觉到他(她)的存在,宛如幽灵出没,若不是他(她)出声,还真没人能察觉到他(她)呢。
"每杀一个纯阳魂男子和纯阴魂女子,吸取他们的血液,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就好像更强,感觉好棒。"带著心醉的神情,舔拭著剑上残留著的血液,陈都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缓缓走到陈都面前,才见识到她的全貌,是个美丽得让人疯狂得女子,穿著一身古服,盘著飞天髻,犹如仙女下凡,但是那樱桃小嘴却吐出让人难以置信得话:"现在你才杀了男女各70,离108个还差远呢,你要这些人的血,我需要得可是这些人灵魂啊。"嘴角扬起和自己仙女外貌不符的冷笑。"集齐不了,你我永远斗胜不过他们。"
闻言,陈都回给她一个了然的笑容:"知道了,吾之主──胤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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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安息之地,判官逗留之所。
外面飘著鹅毛般轻盈的雪花,如精灵在空中舞蹈,呼啸的寒风从树洞、枯枝间穿过,发出怒吼声,仿如伴唱。
屋外寒冷,屋内却温暖如春。
墓园的小屋里,四人围著火炉桌席地而坐。但是,某两人还没坐稳,就被另外两人拉入他们的怀中。某两人挣扎无效,只得放弃,安静的呆在他们各自归属的怀里,"享受"著爱人对他们的"温柔"。听著他们的谈话。
"雾亟,你还真厉害,为了不使人注目,竟然召唤起风雪来掩饰这一切啊。还真有一套哦~~"魇毫不吝舍的给予赞美。
"不好意思,你夸错人了。" 雾亟拿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淡淡的说道:"这只是碰巧遇上,我可没那麽好的气力去搞这些,你拍错马屁了。"瞟了魇那笑得像痞子的脸,顺带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下就猜中魇的居心不良,魇还能干笑几声掩饰自己。一下子就把自己刚才丢架样子给打发去了,果然是有够厚脸皮啊~~~众人鄙视中......
"呃,雾亟,其实我是有事想拜托你。"
"是跟他有关吗?" 雾亟把目光移向魇怀里的魅,被冰冷的眼光所看著,纯粹是条件反射,魅眼里也射冷箭,毫不逊色於雾亟的冷光。
在空中交战一下,雾亟率先收回目光,微笑对充满戒备的魅道:"还不错。"转而又对魇说:"配你可惜了。"
一句话,引起三人的不同反映,魅明白雾亟的意思,只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所以魅也没怎样,保持沈默,收回戒意。
魇摆出一副怨妇脸,嘴里咬著不知从哪里来的小手帕,周围散发出阴沈气氛。
而雾亟怀里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意,但很快又被小心的藏起来,依旧乖巧的偎依在雾亟怀中。只有魅眼尖发现到,只是他并没说出口,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些还是得让他们自己解决,旁人是帮不了的。
"讨厌你,判官,你怎麽能这麽说。"魇气呼呼的发难,"你应该只有说我才能配得上他才对嘛!"魅脸皮薄,听到如此露骨得话,不禁泛起红晕。羞恼之际,手也不忘偷偷掐了掐魇的腰肉,惹得魇表情由白转青,敢情是痛极了吧。
"切!"雾亟是在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是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人,说来真是奇怪,我怎麽能和他共事那麽久呢?
雾亟不禁怀疑起当初怎麽不把他列为禁止接近用户,现在留来荼毒自己,失策啊!不不知道还有没有补救可能呢?雾亟猜想著。
但是,现在被雾亟在内心里化为禁止接近户的魇喝了一口茶,摆出一副正经样子说道:"现在不跟你说著些,咱们言归正转。"
晕死,雾亟再次翻白眼,扯开话题的全是你,还好意思说。稍微忍住心中的负面情绪,雾亟从牙缝里迸出一字:"说!"
"我想你用你那只笔帮我写道护符。"
"什麽?!"雾亟不敢置信反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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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现在帮魅写一张护身符,因为我决定了要带他一起进幻妖塔了,利用这段时间,雾亟,帮我画出一个符阵出来,等我们出来之後再给我。"当著雾亟那犀利的眼光注视下,魇平静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是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在唤出幻妖塔之前动用那股力量,我可没把握准确的打开那里的门,安全的送你们到达,况且。"顿了顿,目光转向看了魇怀里的魅一眼,有继续用"炽热"的冷眼望著魇,"没事干嘛要他陪你去冒险,到时他出了事可不是你能担当得起的这个严重後果。"
说到最後,雾亟脸色都沈下不少,身上散发出一股寒冷的气息,围绕著小屋盘旋著,连之前温暖的火炉现在都被寒气完全压下去,他怀中那瘦弱的人儿更是开始在颤抖,眼里闪现出恐惧。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常,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雾亟连忙收起散发出去冷气,伸出略微冰冷的手,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背,嘴里呢喃著:"没事没事。"
相较於魇,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看得魇不禁直呼──有异性没人性的的家夥;当然,这一句魇是不可能当著雾亟面前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悄悄说。
对於雾亟之前说的话,魇刚想开口辩解,却被是魅掩住口。
只见魅从魇怀里端坐起来,用认真的语气对雾亟说道:"是我硬要跟他去,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一起去,就算你不帮我,我决定好的事也一样不会改变。"而且眼神更是透露著不容质疑的坚定。
听闻魅所说的话,雾亟倒是有点吃惊。
以为魅不知道个中缘由,因此雾亟对他连番劝说。
"那里可是极其凶险之地,你难道没听魇说过吗?"
"听过,可是我还是要去。"魅还是无丝毫转变之意。
"而且那里有为数众多的妖魔鬼怪,以你现在的身体来,就好比是唐僧肉,所有的异类都巴不得能吃上一口,或者是完全占为己有,面对这种情况,魇未必能保护的了你,而且你还会成为他的负担,这样的结果,你还想要去吗?"
"我......"魅半侧著脸看著魇,"我还是要去,而且我不会成为他的累赘,我还决定要和他一起共同进退,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他,我相信魇他,无论什麽时候,他都一定会来保护我;无论面对什麽样的危险,他都一定会保护好我。"
"魅......"魇感动的抓住魅的手,对著魅露出十分灿烂、安然的笑容。
能得此人,真是夫复何求啊!
听完魅的一席话,雾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麽了。但是一看到他俩这个样,正旁若无人的在做爱的眼神交流;心里直在嘀咕著,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谈情说爱。想到这里,雾亟不禁有些头痛起来,估计是被气到的。
不耐烦的开口打断他们:"喂,两位,注意一下好吧,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哦。"
雾亟刚说完,他们两人才醒悟起正事,连忙正襟危坐。
看到他们这样,雾亟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连连摇头。摇到魇和魅眉头的紧锁著,还以为雾亟还是不答应,谁知,下一秒,雾亟摘下自己一直挂著的玉。说道:"护符现在是没办法帮你写的,不过,这块玉对你来说还是有点用处的,你就戴著吧。"
深怕雾亟反悔,魇一把从雾亟手里夺过玉,帮魅戴上。仔细观察过後,魇确定好後才厚颜无耻的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拉!"
面对这种无良之人,雾亟只有两字可以道尽自己的心情,那就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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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把玉送给你,而且之前我还打算留给久久的......"雾亟揽著怀里的久久对两人展露出笑容,然而久久却是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任由雾亟揽住自己。
"哦,是吗?"魇摆明就是不相信,判官对情人可不会是一个吝啬的人,一个破玉又怎可能会留给小久久。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拉。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魇现在也只能和雾亟直白的讲:"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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