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依然是风平浪静,只是家里的事麻烦了许多。首先是蓝言,自从有一天我‘震惊'的发现他跟辉哥长得极为相像后,那人变本加厉的缠着我。其次是老头子,居然让我去相什么亲,一听到相亲我头都大了。
上次让我跟沈氏集团的千金相亲,妈的,老子还不如去找头母猪,那千金长得,突破了人体审美极限,还一个劲的往我身上靠,色迷迷垂涎三尺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就是她嘴里的肥肉,不寒而栗啊。
以后有她出席的酒会我尽量不出席,我一开始还挺纳闷,这女人怎么能长得这么扭曲,后来见到那女人的父亲,妈呀,一侏罗纪逃跑的翼龙。
后来,我一想到相亲这两个字都反胃。
蓝言已经下床了,每天在守在大门口等着我下班回来,进门先飞吻一个,再来一声嗲的掉鸡皮的‘宝贝~~',恶心的我是食欲全无,公司的文秘今早还问我是不是最近最健身了,身材更加修长了,妈的,真烦。
早从蓝言能下床的那一天,我养成了睡觉前锁门的习惯。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忘记了锁门。
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一个身影摸到了我的床上,看到我没有被惊醒,竟然大胆的对我上下其手,很快睡衣被剥了下来,我依然‘熟睡'着,任由处置般的平躺在大床上。
那人偷笑一声,吻上了我胸前的一粒茱荑,轻轻的撕咬着,一阵酥麻的电流击中了我的全身,妈的,老子不是GAY,居然也会被男人挑逗起欲火来。那人依旧沉迷在舔舐一边的突起上,
"我说蓝言,你是不是该换一边了?"
我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寂静的午夜里尤其显得突兀,蓝言吓了一大跳,牙齿不由自主的咬合,结果惨剧发生了,
"啊---妈的,滚!半夜爬上老子的床咬人,你他妈属狼的啊!"
一声怒吼,蓝言狼狈的光着身子跑出了我的房间,呃,是光着身子,他进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蓝言刚走,钱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少爷,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你马上给我消失!"我气急败坏的吼着。
真晦气,难不成让你进来给我泄火啊,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老子喜欢的是暖暖香香的女人,不是硬邦邦的男人,怎么回事,这徐老大不应该派来个个美女尤物吗,怎么会挑了这么一号人来搅局?没劲透了。
刚迷糊,那个身影又摸了上来,妈的,有完没完啊!老子要睡觉!伸手想推那人下去,不想触手之处火热一片,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看。
异常
借着月色我看清了来人的脸,是蓝言没错,但是有一些奇怪。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脸上的痛苦明显的表露了出来。
"蓝言,你这是怎么了?"
我挪了挪身子,把床让给他一半。蓝言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马上抱着我开始磨蹭起来了,当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一根粗粗的硬硬的棍子在磨擦时,脸立马黑了。
"妈的,发情找女人去,搁我这儿捣什么乱!快滚!"
我厌烦的压低声音吼着他,但是蓝言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乐不可支的越蹭越快,还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奶奶的,合着我是空气怎么着!
毫不留情的一脚把蓝言踹了下去,我也起身下了床,抓起蓝言的一只胳膊就把他往门外拖,眼看就要到门口了,那家伙居然一跃而起扑向我,冷不丁被突然发制人的他扑倒在地。
"他妈反了你了啊,快给我起来!"我被他的胳膊拐搁的肋骨生疼,忍不住破口大骂。
蓝言没有动,我气得刚想再骂几句,突然嘴被封上了,一条滑腻腻的舌头侵了进来,疯狂的搅动着我的口腔。我心里大惊,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身上的人,但不曾想那人居然轻而易举把我扣得死死的,我拼命挣扎居然挣不开,嘴也被封的紧紧的,妈的,钱潮,叫你滚你就滚啊!老子快要被人强奸了!你死哪去了!
我怎么忘了,蓝言的身手在青帮都是数一数二的,若是他想干什么,就算三个我都打不过他。
干脆放弃挣扎,保留体力等待着时机。我任由着蓝言不要命的亲吻着,嘴上火辣辣的疼,舌头也被吸得麻木了。妈的,这就是接吻?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干这种事了!真恶心!
好半天,蓝言才放开我,手上不停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可能是觉得顺从的我已经被他蛊惑了,居然打横抱起我往床上冲,急得跟赶着投胎似的。我暗暗积聚着力量,手指紧紧的收成拳头。
"钱潮---嘭!!嗷--"
我被扔在大床上,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我肺疼,这么远的距离就扔人!妈的!还没等缓过气来,眼前一黑,一个沉重火热的肉体压在了身上,把我刚吸进去的一点可怜的空气成功的挤得一点不剩,我头晕眼花的在心里大声咒骂着,因为没有气破口大骂。
由于刚才我没有穿上睡衣就迷糊了,谁想到他还会去而复返!我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是有睡衣,我还能趁机反击,现在的情况,妈的,比任何时候都遭!人家直接提枪上马,身体挤在我两腿之间,手脚无法发力,根本反抗不了,更何况我是在一个职业打手的身下。
"扬......你好美......嗯啊......扬......给我......嗯嗯......"
恶!超恶!以大男人跟我耳边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啊----我要疯了---还好我总算从愤怒的极端找回了一点理智。学着那人恶心死人的呻吟,我难耐的动了动身子,甚至还用胯骨撞了一下那根火热的铁棍,
"言......先润滑好吗......浴室里有KY......"
蓝言浑身猛地震颤,随即又疯狂的吻了下来,舌头搅得我直反胃,口水来不及咽下,滑落在嘴边,拉成了旖旎晶亮的银丝,勾得人心里直痒,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更加是房间里暧昧的气氛增添了情色的味道。
妈的,有没有在听我的话!我说的是润滑!刚被放开的我刚想张嘴呼叫钱潮,感觉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居然沿着脖颈一直滑到了胸前,稍作停留后继续下滑,麻麻的,痒痒的,我怕痒的扭动着腰肢躲避那条舌头,身上的人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摁住了我的身子,蛮力将我的双腿分开,拉高,接着快速的凑了上去。
啊啊啊!!!!不会是用唾液吧!!呕---老子不玩了,变态!我死命的蹬着有力的双腿,双臂也瞬时发力,欲坐起身来,就这样,我手刨脚蹬的胡乱的挣扎着。身上的人似乎没料到我的这种反应,一愣神间脸上被我狠狠的踹了一脚,人也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立刻起身,光着脚直冲向门口,大声喊着,"钱潮!钱潮!"
突然腰上多出来一根布满青筋的铁臂,天旋地转,嘭--我再一次被重重的甩在了大床上,还好这是KINGSIAE,不然我的肺都的震裂了。
我痛的蜷成一团,多少年没被人这样对待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头几年一直是辉哥在护着我,后来我作了龙氏的少爷,身边保镖成群,更没有机会被打了,只有我打别人的份,除了上次救蓝言被人群殴,至少得有五年没有拳头落在身上的,难怪现在的抗击打能力下降这么多,只是被摔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这要是摔在地上......
我被蛮力翻了过来,一只大手死死的摁住我的后背,卸掉了我的攻击,我气得大骂,"他妈的,蓝言,你还欠着老子命呢,快放开!我命令你放开我!唔......"
嘴里被强硬的塞上了一大团枕巾,接着手也被绑了起来,背在身后绑的!老子的胳膊都快拧断了!我气得眼冒金星,大声的哼哼,蓝言伏在我身上,压的我连哼哼都哼不出来了,
"......给我......给我......"
蓝言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居然有一瞬间的迟疑,好熟悉的语气,似曾相识般的亲密。但是,我没有时间考虑这个,怎样脱身才是眼下最十万火急的。
身后被一根火热的铁棍顶着,那根铁棍急切的在后面摸索着,最后停在了股间。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妈妈啊,老子不要被人强奸,被开苞的惨状我见得多了,都是痛的呼天抢地,鲜血直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那个巨大的顶端跃跃欲试的顶了顶禁闭着的菊口,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死命的挣扎着,坚固的大床被我晃的嘎吱嘎吱直响,腿胡乱的蹬着,铁棍对不准地方,急的跟着我的身后来回的磨蹭着,我也不是吃素的,真急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任蓝言怎么压制都无法制服拼尽全力反抗的我,伸手一记手刀,劈中我的后颈,但是挣扎间没劈中位置,我没有昏过去,连口中的枕巾也磕了出来,
"钱潮---"
我凄厉的呼喊着,身上一刻不停的挣扎着,几秒钟后,门被撞开了,钱潮慌张的冲了进来,满头的汗水,钱潮一把把蓝言揪下床,两人滚在地上缠斗了起来。我费力的用脸抵住床爬下了床,看准蓝言的脑后,狠狠的抬脚踢了过去。
"啊---"
我跌在地上,大拇脚趾被杵到了,妈的,那厮脑袋怎么这么硬!痛死了,蓝言昏倒在地上,下身那根长长的铁棍竟然还挺得直直的,我火不打一边来,伸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蓝言昏迷中居然还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感觉血液全部涌上了头部,我疯了一般的冲上去,踩住那根烫脚的铁棍,死命的碾着,脚下的人痛苦而又欢愉的大声呻吟着,铁棍顶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我的脚底。
真恶心,我停下动作,转身往浴室里冲,一边走一边吩咐僵成石头人的钱潮,"把他给我绑起来,还有,拿套睡衣给我。"
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我拧开沐浴露的盖子直接往身上倒,一边划拉着身上的泡泡一边挤上牙膏刷牙,这他妈的恶心,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GAY乐此不疲呢?真难以想象,把那个东西插在那个洞里,先不说有没有快感,就从卫生角度来看都是极其恶心的,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在同志酒吧作了两年的酒保的。
洗了三四遍后,我终于稍稍满意的擦净了身体,换上睡衣出来了。钱潮一直站在门外候着,脸色很难看,蓝言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房间的正中央,还没有醒来。
我看了一眼钱潮,钱潮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打了个冷战,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我叫你三次才进来?"我冷冷的问着。
钱潮正准备回答,蓝言醒了,迷茫的睁着眼睛打量着四周。我挥挥手,示意钱潮以后再说。来到蓝言的面前,我蹲下身,调笑着望着赤身裸体的蓝言,那人居然一点羞赧的神色也没有,火辣辣的回视着我。
"啪---"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蓝言被我打的翻了个,但马上又被我拽过来又抽了一个更加响亮的耳光,这下,他的嘴角有血丝溢了出来。
算了,不打了,手疼。但是一看到那双桀骜没有波动的眼睛,我又忍不住下手,接着又打了几下后,手有些肿了,我恨恨的扔下了他,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不对啊,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这种表现的,虽然平时他在言语上不正经,但我能看出来那是他刻意模仿的,因为他那双眸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戏谑的神情。这样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再说血气旺盛也不可能对目标下手。
血气旺盛!我猛地转过头去,看到躺在地下的人下身依然挺立着,已经涨得发紫,人也不停的在粗糙的地毯上磨蹭着,但是清明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原来如此!
我拽过蓝言,沉声的问到,"你刚才吃了什么吗?"
蓝言停了一下,吐出了一句话,"在客厅喝了瓶82年的干红。"
我立刻让钱潮去拿来,不一会儿钱潮上来了,手里拿的真是那瓶老头子前几天给我的珍藏版皇冠赤霞珠,说是让我明天相亲的时候带去,据说是那个富家女喜欢的红酒,很难找得到。我拿回来顺手扔在了客厅的吧台上,没有必要去讨好一个只见一面就甩掉的女人。
妈的,若不是蓝言自己下的药,那就是老头子了,果然狠毒,下这么重的药,让这么强的人失去理智,我一定也会抱着那个女人狂性大发,但是,他以为我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就一定会娶她吗?我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会在乎多加一条始乱终弃吗?
我让钱潮好好保存着那瓶红酒,伸手把蓝言拎到了浴室,打开冷水的开关后出了浴室。钱潮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我的身后,大气不敢出。
我斜躺在沙发上,横着眼睛盯着钱潮,钱潮被我盯得很不自在,但又不能回避,只得挺直了腰板等着我的训斥。
"潮,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
"少爷,我刚才在......跑步......"
钱潮微微垂下了头,难得啊,从来钱潮在我面前都是直来直去,从来没有心慌的时候,今儿这是怎么了?我眯起眼睛,伸手扯了扯睡袍的领口,空调开的有些大,热。
"跑步?钱潮,你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在花园里跑步?这是什么?"我指着自己的脑袋。
钱潮抬头看了我一眼,当视线扫到我大敞着的胸脯上时,身体猛地一颤,赶紧收回了视线,垂着头回答我的问话,
"是脑袋。"
我笑了,起身走到钱潮的身边,勾起他尖尖的下巴,
"你也知道这是脑袋不是棒槌啊,说说理由吧。"我强迫钱潮直视着我的眼睛,他居然眼神四散,不敢面对我逼视的目光。直到几分钟后,我看到钱潮额上冷汗涔涔,也就不想在追究了,毕竟是我让他滚远点的。
"行了,你的私事我没兴趣,下次不要再让我喊三次才出现,还有,今天你看到了什么?"我直直的盯着钱潮的眼睛,大有你敢说错一句我就当场让你永远开不了口。还好,钱潮马上恢复了那张公式化的扑克脸,
"少爷,今晚蓝先生喝醉了,不小心误闯少爷的房间,现在少爷正在用冷水帮他醒酒。"无懈可击的编撰,我满意的笑了笑,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走进浴室,蓝言还在冷水下面冲着,嘴唇已经冻成了紫色,现在刚刚入春,水还是冷得刺骨,不过倒是那根铁棍软了下去,人也清醒了,正缩成一团蹲在浴缸里。
"出来吧。"f
蓝言这才慢慢的爬出了浴缸,哆嗦的跟过电似的,我扔过去一张大浴巾,看着他裹好自己的身子才拽着他出了浴室。
一路把他拽到他的房间,一把打横抱起他,狠狠的摔在床上,他的床可不是KINGSIAE的,蓝言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咳嗽起来,呵呵,风水轮流转,我上前再把他抱起来,走远了一点,再次狠狠的把他摔在床上,这下,他的脸都白了。
我满意的舒了口气,回房睡觉,但这回把门锁上了。
相亲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要不是钱潮挡住撒在我脸上的阳光,我应该还能再迷糊一会儿。钱潮只说了一句话,
"少爷,今天您要去见楚家的小姐。"
啊呀,怎么把这事忘了,虽然只去见一面,但那也得去,毕竟的大财团的千金,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我从大床上一跃而起,但马上又跌回了去。
妈的,浑身都疼,尤其是后颈,死蓝言下手怎么这么重,若不是他没劈中位置,那我岂不......唉,往事不堪回首。
我垂头丧气的挪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内心的烦乱,身手差了很多,再不强化的话以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想着应该从今晚开始做一个小时的强化练习,以后再慢慢增加,找钱潮作陪练也行,不过老头子那边肯定又得大发牢骚,已经不是出来混的人,要这么好的身手做什么,保镖们都是摆设啊。
换好衣服上了车子,我看着手里重新包装好的红酒,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了海景酒店的高级包厢里,对面的女人正是我今日相亲的对象,楚贻倩。
"楚小姐,初次见面,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谢谢。"
我优雅的递上了那瓶红酒,但不是昨晚的那一瓶。楚贻倩大大方方的接过了过来,递给了身后的侍者。纤长的手腕上带着一根价值连城的手链,上面星星点点的钻石晃得我一阵的眼花,后颈酸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