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者都有!"
"哦?"潋椤另笑了起来
"不过,既然你向我证实了你的身份,我当然不可能拒绝你,让藤霎尔曼家更加辉煌!"
"那么,你是同意我咯?"潋椤另伸出手。
马纳却没有迎合潋椤另的邀请握手"我不拒绝你以潋椤另的才智辅佐留在佐藤身边,但是我对你红罂的过去----"
"还是介意的!"潋椤另替她说下来"我明白,任何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拥有美丽洁白的新娘!不过您放心,我要的,只是做他的情人!"
"我是不懂,以你现在的位子,为什么要执着的选择呆在我儿子身边?"
"除了他,还有男人配得上我吗?"潋椤另妖娆的声音道"做红罂的我,可是习惯了被男人宠爱。"
"那好,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再回到他身边?现在藤儿一定恨死你了!"马纳恨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他现在这样误会,只怕是。
"您只要不再插手,其他我会安排!"
"潋椤另!看来我又一次低估你的魅力和才能!"马纳眼前那个美丽的男人,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在常人是永远不可能拥有的!
18
"先过滤七号样本,烘干到水分控制在百分之零点一到百分之零点二,用一号样本做参照。"潋椤另眼睛盯着一台自己改造过的计算器显示屏一面对实验室里的人发出指示。
房间里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装着各种颜色气体或液体。这个已经是提取工作的最后一部了。只有分离和鉴别筛选。在另看来,只要动作快一些,今天晚上做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真是不知道,自己任命的那个实验负责人怎么可以把怎么简单的小时夸张成十几个月的工作量。在阿糜亚拿给他看的记录来看,他们做的这个提取分离反反复复失败了很多次,而且一直没有上报!
今天潋椤另自己亲自主持实验,从早上开始,虽然说到现在下午四点过一直呆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发出指示,但是离最后工序完成只有几个小时了。其实只是很小的一个环节被他们疏忽而已,居然在那些人十几次的失败和反复中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温度和压强的关系在湿度不同的情况下是对应系数是会有一定改变的。现在要做的烘干是最容易出错的地方,只要做完这些,剩下的就自己就可以不用亲自过问了。
要不是和那个化妆品公司达成协议要推出什么新产品,而且上市时间又快到了,他才不会亲自主持这样小的工程。
"好了,所有样品都放到恒温箱里,温度调到38.5摄氏度。明天早上你们几个过来分析样品,合格了就把数据和图片光盘直接提供给他们公司,让他们的厂家投入生产"另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跃得数据,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另,出事了!"阿糜亚焦急的声音传过来,紧跟着就是实验室的洁净区用的特有牛皮制造的鞋子和橡胶地面撞击所产生上的沉闷的声音。
"怎么了?干燥还是失败了?"潋椤另眼见没有离开那些数据,声音略显惊讶,自己已经计算好了所有的环节,没理由再出错,难道含需要把这里空气中活性成分的多少也考虑进去吗?"我呆会儿做一次,叫他们现在不要停下。"
"不是!不是的。另!是米拉!她要醒了!要自杀"阿糜亚大声的喊叫到。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潋椤另眼睛终于离开了显示屏,冷冷的看着阿糜亚"你要是没有事儿做的话,现在去北美的植物基地把我的兰花摘两朵用水晶盒装着拿过来。"说完,又转身盯住那些数据。
阿糜亚一时间尴尬的站在潋椤另身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啊,米拉的死活和另有什么关系吗?没有吧!?依他在潋椤另身边怎么这么多年对潋椤另的了解,他从来不关系自己以外的人。何况现在是他某种意义上的情人的未婚妻要死!
"阿糜亚,她在哪儿?"这句话大大的超出乎阿糜亚的意料,
"在约罗河河边,现在佐藤在那边,米拉一直坐在桥的栏杆上不许人接近,好像很危险,警察已经安排了援救小组,可是我看这两天阴雨不断,恐怕水流很急,若是掉下救回来的机会几乎为零啊!
"纳德尔,负责接下来的筛选,从现在起的所有工序做详细的记录,整理好以后放到我的书房。"说完,直接走向大门,结果女佣手里的外衣。"阿糜亚,带我过去。"
而阿糜亚由于一时的震惊没有回过神来。怎么说变就变?"恩--可是,可是另你没有必要去救她啊!"
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带着一副我就是上帝的宠儿的自傲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好事,可以维护到自己利益的好事!
"少爷不会是想要她死吧!?"阿糜亚现在有些担心了,最近另的眼神经常不对劲,就像刚认识他时他的那种眼神。那种表面上明明平平静静淡淡然然的,却带着邪美的骄傲让人看到就总有一丝丝不安。
"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只是"稍微顿了顿"藤会在乎的。"c
刚刚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不但江水上涨来势汹汹,就连天上也是翻滚这不平静的黑云。雨停了,可是弥漫在阴沉里的水蒸气迟迟没有散去。空气中像舞动这水的精灵凄婉的歌唱着撞击着行人的皮肤渗入到心灵。
阿糜亚驾车很快赶到了约罗河岸边,原先在那里应该是酒吧的外摊地,别致优雅的桌椅板凳已经被移除到一旁。人没有那样多,因为在几里以外警察就筑起了警戒线。有钱人家,一出点点事就会造成各方面的影响。
米拉十分萎靡,身上还穿着医院的那身睡衣,显然是一醒来就马上想到了寻死。她坐在河边的栏杆上,双腿搭在外面,赤着双脚,显然是鞋子已经掉下去了。风呼呼的刮,像体会到了米拉现在的心情,拾起她的长发,扎乱的扶过她苍白无色的脸。此刻,米拉到是有了一些红罂的有时候病态的娇美。
"下来!宝贝,你知道我不会在乎的!我们不要等两年以后,就现在!我们马上就去结婚!下来吧"佐藤在离她很远的地方焦急的呼喊,可是并不敢靠经。现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到米拉脆弱的神经。
潋椤另却笑着慢慢拿的走近他们。阿糜亚尴尬的站在一边,他可是很清楚的看到了佐藤家人的喷火的眼睛。
但是,大家都只是盯着这个美丽的男人走过。潋椤另一袭敞开的白色风衣,里面是刚才做实验时穿的半开半扣的白色衬衣,不同于他以往精心挑选出门的衣服,这是有些中性的样子却让人一眼就知道是男性的打扮。大家都在想这也许就是那个害得未来的夫人这般死去活来的男人。他居然现在还敢来?
"怎么?磨蹭了这么久还是没勇气下去?"潋椤另轻蔑的说到。
米拉和佐藤同时猛然转过头来,一个是绝望,一个是愤怒。
佐藤简直不敢相信红罂现在会说这样的话,冲上前来,啪的给了红罂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你马上给我滚"佐藤想要把红罂拽走,阿糜亚却马上冲过来挡在了他们两中间。
潋椤另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看着和阿糜亚纠缠在一起的佐藤,在看着已经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的米拉,嘴角微微扬起"跳下去吧!你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一面走一面逼近米拉"犹豫什么呢?佐藤还会要你这样的身体吗?我是下贱肮脏,可现在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红罂!我死也不要放过你!"米拉红着眼睛哭喊到,说着纵身就跳了下去。霎那间,一切都安静了!所有人都想像是被定格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风依旧呼呼的吹,那树在沙沙的摇晃。
"米拉!"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佐藤。这一刻,他几乎忘记了红罂这个罪魁祸首,直接奔向米拉最后一刻停留的地方。
猛然被人一把拉住了,佐藤狂乱的回过头来,用力的甩开那只手。居然是红罂!他毕竟是个男人!红罂嘴角还带着血迹和微笑,丝毫没有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动容。"你为她居然命都可以不要?"
没有等佐藤说出任何话。红罂转身自己跳了下去。"少爷!"阿糜亚惊呼到,朝着栏杆下面,呼呼的风中,也只有身边在发呆的佐藤有可能听到!
19
"阿糜亚!?"佐藤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糜亚,什么?他的大脑已经容不下任何的变故。米拉跳下去了,红罂也随着她跳下去了!阿糜亚没有回答,佐藤看看四周有谁可以解答他的疑问,可是敢走到这么进的只有他们两人。
"不行,我要下去救他们!"佐藤说罢,一脚准备跨出栏杆。
这次,又被人一把抓住。"阿糜亚!"做佐藤几乎有些哀求道。
"你少填乱了,少爷下去就不用担心你的未婚妻了"阿糜亚特别强调‘未婚妻'这三个字。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为了这个男人?阿糜亚心痛,不是说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吗?潋椤另,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少爷?"佐藤呆呆的问到。
"就是我的主人,潋椤另!"此刻阿糜亚也变得狂怒起来,只是压抑的愤恨更加可怕。
一群人在岸边焦急的等待,救援小组在一旁多次请求佐藤让他们下水救人,而佐藤却精神恍惚的一直没有同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水面还是那样。狭窄的地方湍急,宽阔的地方平静。就在所有人都盯这平静的那一段搜索时,阿糜亚却指着最急的那个河段喊道"那里!他们在那里!天哪!他局然救生衣都没有带的!"阿糜亚说的救生衣是潋椤另的发明方向实验室中的新产品,遇水则可胀气救人。现在少爷明显是在自己划水挣扎!不过,似乎他还是有带着小供氧器。也是潋椤另闲着没事的时候摆弄出的小玩意。
抢过望远镜,看着红罂抱住米拉在激流的水里挣扎,佐藤心好像给白蚁做了一个窝那样。救援人员在阿糜亚的指示下,好不容易才在岸边靠近他们,几次努力后才把两人拉到了营救的小船里。
等到两人都安全的上了岸,看着昏迷的米拉,再看着脸色惨白的红罂,不现在应该叫潋椤另."为什么?既然逼她去寻死,又要救她!?"
"这样脆弱的大家小姐。今天死不成明天一样会寻死,不让她体会一次死亡,她是不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下次若还想寻死,就随她的便!"潋椤另接过阿糜亚递过来的毛巾,披在身上。这样的天气,湿了衣裳,风一吹,是刺骨的寒冷。
"那你为什么要救她?"
"我若不去,你一定会跳下去吧!"
"那是自然!"
"你若下去,别说救人,就是自己都救不了!这样水流,没有经过计算的话,游错一个水域都有可能被卷入下层激流。"潋椤另淡淡的解释道
"因为不想我死?"佐藤心头又一阵抽搐,是为了他?
"别会错意,我可不是要牺牲自己救你!这个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危险,若是妨碍到我,我也不会做"
阿糜亚不禁皱皱眉头,少爷居然说没危险?连救生衣都没有带上,他那样的身体下水救人?!
"我不会谢你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你做出那样的事,她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佐藤十分的矛盾,是他舍生救自己的温情,又是他对待其他人的冷酷无情!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吧!"听了佐藤的话,知道他现在还没有明过来,潋椤另无奈的问道。
"知道!"虽然从没猜测过红罂就是潋椤另本人,但这个消息来临的时候伴随着两条人命,而且都是他心爱之人所以相对轻松就接受了。"那又怎么样?"
"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真要她死,她可活不到今天!"潋椤另轻蔑的说,然后再没有向佐藤看去"阿糜亚,安排手术间,我要个给米拉手术,刚才我搂她上来她是逆流,呛水和普通不一样,我怕其他医生做不来"
"是!十分钟以后!"阿糜亚迅速的离开去做自己的事。
"我会查的,麻烦你一定要救回她!"佐藤开着潋椤另自己都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也心痛他,可是米拉!现在是生命垂危!潋椤另的话,一定可以救她!看着潋椤另离去的背影,怎么就TMD那么酸涩?
爱一个人很麻烦,更别说两个。在刚才红罂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他了!一个妖精,一个天使。为什么邪恶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重到他居然舍不得惩罚他的罪恶!重到阿糜亚那一声‘少爷'自己也无法释怀!
"他那样不要紧吗?他好像也不舒服"在手术室外,佐藤颓废的坐在排椅上。这是做佐藤投产的医院,他安排的地方。阿糜亚在一旁狠命的抽烟,仿佛不抽完身上所有的香烟不甘心。过了半晌才答道"不要紧?你当他是铁人!?和他那么多次,你自己清楚!"狠狠的砸下这句话。就是要让他心痛,后悔。
"你怎么就相信是另做的?任谁也不会这样傻吧!对一个刚刚和自己吵架的人下毒手?那么明目张胆!?"
"我!我只是心里很乱,当时那样,我想不了这么多。"
现在,佐藤已经在为当时的冲动后悔不已。他多次打了他耳光!因为怀疑他伤害了米拉。可是,他什么会没有想到,如果真是是他要加害米拉,也不会就在自己和米拉放生冲突的当天,更不会让人磨磨蹭蹭对米拉侮辱后才想要杀人!
"佐藤!你回答我,米拉和少爷,你选谁?如果不爱他,就别伤害他!"阿糜亚靠着窗子。
"你也喜欢他吧?"
"是!不只是喜欢,是疯狂的爱!从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他好像也说过要和你-------"
"我给不了他幸福!我把他当主人,当神!我绝对不会越过自己的身份!"
"那我就可以吗?你打算把他交给我吗?"佐藤问道
"我不知道!。"阿糜亚看着他"那些都无所谓,只是如果不爱,就请你放手!。"
"他不是也不爱我吗?我们两人不过是游戏!"这样的狡辩,佐藤自己也觉得怪异。
"可是现在似乎有些变味了!他,应该是陷入进去了。你若不爱他,就马上停止吧!阿糜亚,即使我们多年的朋友如果你伤害到他,我会和你玩命!他有过的伤痛,你根本想象不到!"
"我是一定会和米拉结婚的!"佐藤坚持到"可是,对红罂!哦不,潋椤另我放不开,即使知道他是潋椤另"
"那无所谓,只要和他在一起是,好好对他就可以了!我也知道少爷,他奢望不来那些纯粹的爱情,一点点就够了。"
"阿糜亚!?"佐藤突然叫住正在向外走的阿糜亚
"什么?"
"你就忍心吧自己爱的人让给别人?"
"不忍心又怎样?看到他伤心难过,我会更不忍心!"
阿糜亚出去买烟,在佐藤独自等待的时候,潋椤另出来了。
"她没事了。不过还没有醒。"
"罂!"佐藤轻唤到,走到他跟前,捧起那张小脸。嘴角的淤青还清晰可见,"对不起,我那样不信任你!"想要轻吻他,可是却被冷漠的推开。
"藤霎尔曼先生,你放尊重一些!这是公众地方."潋椤另道"还有,那个名字我没有用了。"说完,转身要走。
"你说过,我不赶你走,你是不会离开的!"
"你叫我滚了!在你家"
"我,我只是要你离开那个房子,而不是我!我需要你。"带着渴求,和哀怨,也放下了最后一丝骄傲和固执,佐藤对这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