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追脖子一扭,还倔。
文质彬恼了,"要不现在就分手算了!"
小追就开始红眼圈,"不。。。。。。"
文质彬拉过来小追,亲亲他的眼睛,"别哭别哭。我的好孩子,不就是学习嘛,有多难啊?困难像弹簧,你强它就弱。"
"你说的容易,我那些东西全都忘光了。再说了,又过了两年,课本肯定又不一样了。你不要逼我行不行。。。。。。"
"有我陪你呢,怕什么,我也从头学起,行不行?"
小追没了词儿,趴在了文质彬的怀里。
文质彬还在继续怀柔,"乖的话有奖励的啊。"
"奖励什么?"
"口头奖励。"
"嘁。"不屑。
"这个是口头奖励。"说罢,亲吻小追,厮磨下唇,蹂躏上唇,最后连舌头牙齿都没放过。直亲的小追面色绯红,口水都流了下来。
"全是挂面味。"小追。
"你还全是鸡蛋味呢。"
"白菜味。"
"咸味。"
"香油味。"
"醋味。"
"还要别的奖励。"小追突然一转折。
"还要什么奖励?"
"身体奖励。"
六十三,
文质彬凑过去,再次亲亲,"一会不许喊疼。"
小追点点头。
文质彬把小追压在沙发上,把方格子的睡衣缓缓推上去,露出来小白肚皮。亲吻凹下去的小肚脐眼。
"痒痒。"
"忍着!"怒。开始扯裤子。从昨天就发现,小追的腿和腰特别的敏感,文质彬用手捏揉着,用趾甲轻轻的刮蹭。小追打着哆嗦,性器竖了起来。
文质彬俯身压了上去,身子紧紧贴着,小追也吻上去。
"那些东西还在屋里呢。"小追小小声。
"等着,我去拿。"文质彬起身前突然一个坏念头冒出来,"来,在这里等我。"把小追抱到沙发扶手上,腿挂在外面,肚子搭在扶手上,屁屁高高翘着冲着文质彬。
"要是敢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恶狠狠的。
文质彬拿了东西,在卧室门口偷看,小追果然还乖乖趴在那里,上衣掀起,下身裸着,左脚不断的踢点着地面,不好意思了。
"这样难受吗?"
"你试试!"小追气乎乎的。
"好吧,咱不这样了。"
小追听了,赶紧下来,却被文质彬抓住,"也没说让你下来啊。"一翻,让小追躺着,屁股枕在扶手上,小弟弟高高翘着。
小追恼的四肢张牙舞爪起来,被文质彬压制下去,"你说要身体奖励的呀!"
手指伸进股缝里,分开两个臀瓣,文质彬沾好了润滑液,开始伸入扩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扯小追的上衣。
"文哥,我难受。"这姿势腰疼死了,小追不得不哀怨的求饶。
文质彬想也不能就这样玩儿杂技似的,终于抱了他下来,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头抵着沙发背,双腿搭在文质彬的肩膀上,文质彬套好了套套,问:"行了吗?"
小追点头,文质彬才缓缓的推进,进入让他疯狂的温暖的地方。
"小追,疼了要告诉我。"这句话总是不忘。
"嗯。"
掐着小追的小腿,文质彬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好孩子,好乖。"
因为文质彬一旦进入就疯狂起来,顶弄的力气之大,总让小追难以消受。小追忍不住呻吟起来,不知不觉间,竖起的小弟弟也软了下去。可是文质彬没有察觉,啃咬着小追的乳尖,疯狂的抽插着。
小追高高低低的一声一声"文哥"的哼叫着,随着文质彬的顶动,不自觉的屁洞用着力收缩着。被贯穿被刺入又抽出的感觉让小追迷乱,感觉自己正尽了自己所能,尽了自己的所有来满足他。这感觉又让小追深深的满足,连疼痛都可以转化成快感。
文质彬合上眼睛仰着头沉浸在这种快感中,变换着角度和速度冲刺着。终于,一阵让他头皮都麻痹掉的感觉冲遍全身,文质彬几个更加猛烈的抽插,感觉小追也在配合他收缩了几下,文质彬忍不住射了。
趴在小追的身上喘了会儿气,满足的亲吻了几下,抽身出来,文质彬随手把套子丢在旁边桌子上,这才想起来,小追还没有射呢。赶紧抱起来他,放在腿上,揉搓起来小追已有点软化的小弟弟。
小追合上眼睛,沉浸在被服侍的快感中,抱着文质彬的脖子,时不时来一个深吻。文质彬尽捡着敏感地带揉弄,搓出火来后又转移阵地。
小追不乐意了,想自己用手解决,手才刚刚放下去,就被文质彬拉开,"再乱动,就把你手绑起来吊起来!"
文质彬突然想起来另一个事儿,据说有的人能通过后面就射了?他刚才只顾自己了,根本没注意小追。就又拿了一只套子套在手指上,探了进去还略有点红肿的屁洞。
小追就一僵,"干什么?"
"这里么?"文质彬找着。
小追知道他干什么了,可是,"你为什么每次都戴套子,连手指都是,嫌我吗?"
文质彬郁闷了,"我不是怕没点润滑,你会疼嘛。"
"我以为你怕我不干净。"
文质彬亲亲他,"我上大学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我洁癖,我要是觉得谁不干净了,会跟他上床?话都不带说的。"
文质彬嘴上聊着,手上也不停,特别是伸到后面的那只手。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找对地方了,小追的小弟弟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小追也合上嘴不说话了。
"文哥,嗯。。。。。。"
"我知道了,这里是吧。"文质彬开始加重力度。
小追有点迷离了,嘴都合不上了,让文质彬随意的舌头随意的进出,拉出来一条条的银丝。
"文哥,我想。。。。。。我。。。。。。嗯。。。。。。"一声压抑着的呻吟以后,小追射了出来。
六十四,
文质彬拉了小追去洗澡,总算觉得这热水器没有白买。只是这浴缸实在太小,两个人洗的到处都是水,最后文质彬拿浴巾给小追擦了,两个人裹在一张浴巾里想回卧室换衣服。可是卫生间太暖和,一出来遭遇冷空气两个人就开始打哆嗦。
"冷啊。。。。。。"小追缩着肩膀,搂着文质彬的一只胳膊抱怨。却不见文质彬回应,一抬头,李南南站在大门口,目光直愣愣的。文质彬也傻了。
半天,李南南的眼珠子总算挪动了一下,不过这一转,让文质彬和小追一下由冷转热:他看的是茶几,那儿有文质彬和小追吃了一半没收拾的挂面,还有。。。。。。那个没顾上处理的套子。。。。。。
"我。拿。东。西。"一字一顿,缥缈的飘进自己卧室,拿了身份证,又飘了出去,期间几次撞上门框都没反应。
李南南是看超市不忙,回来拿身份证想去超市旁边的移动大厅改业务。没想到回来就看到。。。。。。
"李哥没事吧?"
"没事,他受点刺激。"
"文哥你说过,李哥和邵哥是一对?"
"嗯。"
"那他们也是弯儿的,干什么还这么惊讶啊?"
"嗯。。。。。。李南南这个人比较搞笑,他逗你玩儿呢。"文质彬瞎掰乎,反正要说李南南暗恋自己这话,他说不出口,"走吧,穿上衣服,咱们去书店。"
"啊,不去行不行啊。"
"你敢不去!"
小追磨磨蹭蹭的穿衣服去了,文质彬捡起来丢在沙发上的衣服穿起来。手机响了,文质彬接了起来。
"喂,文师兄?"年扬,"你现在忙吗?"
"不忙,你说吧。"
"我回来想了想,昨天我好像过分了点。"
"别在意,邵坚不是更过分。"
"嗯,他早上给我发了个短信,道歉了。"
"哦。"这文质彬倒是没想到。
"我就是看晓颖在宿舍里哭一天,李南南连个电话都不敢接,气着我了。这事我不出头,晓颖不就是白哭一天嘛。"
"李南南就是那样,没胆儿,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你也不生气了吧。"
"没事。"
"好,那我挂了。拜拜。你回家之前告诉我一声啊。"
"对了,"文质彬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看看卧室门,压低了声音走的厨房,"小追是怎么回事?"
"没事,跟咱们没关系,你也马上就要回家了嘛。他的事就别管了。"
"他是不是mb?"
"。。。。。。不是。算不上,他小小年纪从家里跑了出来,干不了力气活,又没证件,有时候确实会在他的男朋友那里蹭吃蹭喝,但是还没mb那么严重吧。他就是有个毛病,人家喜欢上他了,没多久他就把人给甩了。让人跟他后面追,要不叫他小追,不叫他小林、小远呢。我就是在网上认识的他,后来发现都在B市,他又很正太。就约出来见面了。"
"那他家到底在哪呢?怎么不回去?"
"那我就不知道了,听口音也是咱省的吧。"
"哦,我知道了。"
"我当初让他住进你们那里,就是因为,我想让他勾搭邵坚了嘛。我那时候还没肯定李南南就是弯儿的呢。毕竟现实跟YY是有差距的,谁知道我是不是YY过头了?现实和YY分不清了。"
"。。。。。。"术语文质彬听不懂,不过意思是明白了,"你也太胡闹了。"把我给闹进去了。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可后来觉得不妥当的时候,我让小追搬出来,他就不听我的了。。。。。。"
"文哥,我换好了。"小追出现在厨房门口,"你给谁打电话呢?李哥吗?"
"好,那我先挂了。"文质彬挂了电话,"走吧,"对小追说,"去书店。"一胡噜小追染的黄黄的头发,知道了他的底细,心里倒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要是敢甩了自己对他这么好的人,那算他狼心狗肺,该散就散。
。。。。。。
课本不好买,逛了好几个书店才算凑齐了一套,又买点参考书。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小追好一通抱怨,课本改了好多,看着就眼生。
文质彬看李南南回来了,让小追自己去卧室先看看课本。
"质彬。"李南南坐在客厅抽烟,见文质彬回来,掐了烟。
"嗯,你回来的倒早啊。"坐在李南南旁边。
"我都看着了,邵坚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
"嗯。"文质彬尴尬。
"你早先还劝我来着。"
"嗯,我那时候想的少,就觉得我要是把你掰直了,也算报答你照顾我这么多年了。我确实是被你给吓着了,但是我没恶意。"要不是知道你暗恋的是我的话。
"那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多难受吗?我爸妈刚发现的时候,打、骂,整的谁劝我,我就反感。后来他们厂子组织旅游,他们看见我就发愁,决定不带我了,俩人去散散心。结果就出车祸了,没回来。厂子赔那一车人的丧葬费,给小孩抚养费,整到破产。我要不是弯儿的,起码一家人也能死一块儿了。那个时候我确实下定决心了,我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进这泥坑。否则我爸妈怎么能瞑目。
认识邵坚,说实话,他要是在那gay圈混的人,我肯定也不敢招惹。我就是觉得起码他干净,这样的人我未必能认识第二个了。
那个圈子的事,没真见过,也听说过。我刚刚问年扬,顺便给她道歉,"李南南一指文质彬和小追的卧室,"听她说了他的情况了,她也告诉你了是吧。我不是嫌他,但他不配你。
你跟我和邵坚不一样。我没爸没妈了,狠狠心就是弯儿了,也没人管。邵坚家里弟兄多,他也能推脱。你怎么办?你就不该弯儿!弯儿也不能弯儿他手里。
你爸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初你妈指挥着司机开了两辆奔驰送你上大学的事可是轰动咱校啊。你留在这里没关系,他们不知道,但是你不可能一直不回家吧,你当初是为了考研才留这里的。不考研了就得回去。
回去了,你怎么说?我觉得你这性格不是想玩儿玩儿吧?
质彬你听我一句劝,早散早好。本来这事儿真不是当哥们的该多嘴的事,你要是认识了一姑娘,那咱肯定什么话都不说,可现在不是这个事儿。"
六十五,
文质彬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我将来的日子不好过了。不过你别担心,我爸妈那关,我还过的了。"
"那别人怎么看你,你不在乎?"
"现在这世道,对门邻居住的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说,谁知道你喜欢男的喜欢女的。不过,你现在反过来劝我,我倒是算明白你当初那个难受了。对不起。"
换李南南无言以对了,"我不是想为难你。"
"我知道,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自己不为难自己就行了。好了,难得邵坚也有回来晚的时候,咱们整顿现成饭让他也吃一顿吧。"
这事就这么扯乎过去了。后来文质彬提出来要出去租房住一个月再回X市的时候,李南南觉得两个人都没收入,没让他出去。于是他们两个还是住在李南南家里。不过这事,没人敢让年扬知道。
小追的课补习起来分外痛苦,毕竟文质彬是个纯文科生,理科无能。偶尔让他去问邵坚,邵坚脾气大,一遍教不会,就敲打小追的脑袋:"榆木疙瘩啊!"
整的小追越挫越蔫儿。不得以,只好让李南南出马。
面对"情敌",李南南好声好气,自己难受;恶声恶气,文质彬要脸色难看。唉,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李南南是左看右看,越看小追越有气。偏偏,邵坚、文质彬两座门神守着他,一点不满都不敢说。没事还要听邵坚两句阴阳怪气的话,"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要是不算李南南这点小小的不满,这日子过的还算很平静的。
但是有一天,平静日子到头了。有人追小追追到了李南南家。
邵坚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远远就听见家里闹哄哄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腾腾腾的跑了上去,正赶上文质彬拧着眉头送客出来。匆匆忙忙之间,也没看清是两个什么人,就觉得打扮都够怪异的。很不符合农村孩子邵坚朴素的审美风格。
进门一看,李南南在厨房找菜刀呢。因为邵坚昨天磨了刀,要控水,所以故意放在碗橱最上面一层,没放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李南南第一遍没找着。正到处翻腾呢。
"嘿!嘿!嘿!干嘛呢这是!"邵坚赶紧夺李南南手里的刀。
"砍人!"还挺横。
"砍什么人啊,人都走了。"
"谁说我砍那俩流氓了,家里还一个呢。"
"文质彬?不是吧?"
"姓林的!"
邵坚这才感觉问题严重,李南南这小心眼这么久了都没对"情敌"小追说过什么重话,今天这是怎么了?要砍人?"怎么回事?"邵坚问回来的文质彬。
文质彬什么都没说,敲开卧室门,拎了小追的衣领,给拖出去了。
"到底怎么了?行了,人都走了,别脸红脖子粗的了,还砍谁?想砍我啊?"邵坚瞪李南南。
"哼!"李南南气乎乎的,"就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
"到底怎么了这是?"
李南南在这里加油添醋复述刚才那俩"流氓"的话的时候,文质彬和小追在顶楼正在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