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异世架空 ]——作者:山岫

作者:山岫  录入:04-05

    娄琉月说到底还是朝廷中人,参加宴会主要靠木家堡的名头,不过让他略有惊异的是,小侍虽客客气气地称呼一声将军,但看样子似乎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引导的位子依旧遵循木家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四周也是交好或中立门派,其心思缜密近诡。
    待到席位坐满,小侍及时上了酒水瓜果,宴会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先出现的是六名娇美女子,红纱黑裙,体态婀娜,各托一金色圆盘,足尖点水而来,看得不少粗犷好汉移不开眼睛,随后便是之前传话的公子岚歌,入亭一扬手,六名女子立刻轻盈地滑过客席,于每席上放下一精致玉瓶,如行云流水,末了收起托盘,齐齐伏地垂首。
    “教主。”
    众人心神集中于六人,闻声一惊,抬头就见亭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人,着黑色锦衣,暗沉若泼墨,上绣红莲烈火,蓦地将那份沉重点亮,再看人,平白多了惊艳。
    不说有多美貌,只是三分清冷七分漠然,拂袖入座时几朵红莲灼灼,气势张扬——当然了,他有张扬的资本,要让这么多有头有脸的江湖人难以察觉近身,足见其武功已臻化境,至少不是轻易得罪的起。
    骆殊途淡定地扫视了一遍四周,平静地开口:“起来。”
    装逼的舒爽一般人享受不来!自从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习了菊花宝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爬到顶都不带喘口气儿——20积分的神功还是有保障的,如果名字不那么豪放就更好了。
    咔嚓。
    离主席不远的位子上,一只瓷杯被生生捏碎,坐着的人也猛地站了起来。
    动静不小,整个亭里的人都望向他。
    舒望若是瘦了,就是这样的,当日他的模样其实已经有眼前的几分......娄琉月怔怔地注视着那双丝毫不带感情色彩的眸子,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娄将军,可是有何不妥?”岚歌看了骆殊途一眼,得到首肯后代为问道。
    “......不。”娄琉月艰难地说,他想要舒望一个哪怕怨恨的眼神,也不愿对方像待陌路人一样待他,况且,传话的还是岚歌。他不是不知道,岚歌对舒望是什么心思。
    骆殊途颔首,不再注意他,只道:“诸位面前是回元丹,此次设宴,一为本教结交各路英雄,二为请诸位助我日月神教。”他顿了顿,说,“本座挚友身染顽疾,需般若花入药,般若谷凶险却并非不可闯,过去本教已派人进谷,对此行有七分把握,借请诸位是想做一见证,毕竟般若花罕见,本座恐此番花期提前,有小贼夺之。”
    小贼还有谁?自然是一听般若花就两眼放光的木清风了,骆殊途心里呵呵一声,他倒要看看,这回正大光明摆上了台面,娄琉月会不会蠢到为了木清风和他讨要般若花。
    实际上骆殊途没打算太早见娄琉月,这个决定了要虐对方多少的试探本来应该在般若花开的三年后,只是据宏连城的人来报,般若花近期有开放的迹象,他才顺便提早了计划。
    “诸位今日助我,他日有何危难,本教必然相扶。”回元丹这种好物确实可以收买人心,但药再怎么神奇也不能生死人肉白骨,没几个老油条愿意冒性命危险答应此行,骆殊途混了几年江湖心里门儿清,当下就说。
    一个教主的承诺很有分量,加上回元丹的诱惑,和那七成把握,不少人对视一眼,都有点头的意思。
    岚歌微微笑了笑,轻轻一击掌,亭外小路袅袅娜娜地进了一列舞姬:“诸位赶来久香楼,想必路途劳累,且好好歇息,夜前答复即可。”
    接下去无非是一般套路,骆殊途向来不喜应付这些,趁众人酒酣耳热的时候走了,有负责外交的岚歌镇守,他比自己看着还放心。
    自从召回四护法四侍女及一批原班精英人才后,除了练功和出门赚声誉,基本就没骆殊途什么事了,他在后院慢慢走着,一边盘算晚上吃什么一边数数。
    五十六、五十七......
    “舒望!”五十八还没数到,身后就有人叫他,下一秒想来抓他的手。
    骆殊途脚下一个漂移,反身退后几米,果然见娄琉月站在原地,伸出的手还没收回,愣愣地看着他。
    “娄将军,你我未及互称姓名的程度。”他面上有些不渝,语气淡淡的,说完要走。
    娄琉月被惊醒一般,怕他真的走了,慌忙大步上前,再次想触碰他,却被青年避开。对方没有掩饰眼里的排斥,他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一阵发慌,又气又急:“你不想认我了吗,舒望?”
    “从来不识,何来相认。”青年冷淡地说。
    “三年前我并不是想抛下你!那时清风受伤太重,我不能不先救他,舒望你是知道的,而且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知道我看见洞府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想......我从来都不想......”他胸口像堵了什么,所有的感情都堆积着说不出口,“你现在却说不认识我,舒望,你要和我恩断义绝吗?”
    他想到了舒望在最后那次欢爱里绝望的眼神,突然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紧张起来,舒望要和他恩断义绝吗?“不,我不是要你和我这样,我是......”他近乎语无伦次地开始辩解,只是没能成功地说完,因为有人走了过来。
    对方轻易地走近了青年身边,熟稔地将他的衣襟理了理,语气一如过去:“教主,那边没什么事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青年同样没了之前的疏离,面上带了笑意,甚至模样有些乖巧:“我方才正在想呢。”
    那是他太久没有见过的舒望,娄琉月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用尽了力气才叫出青年的名字,“舒望......”被风一吹,这点微弱的声音便散了,狼狈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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