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川立刻上马绕着小路随乔殊铭离去。
“走嘞,季老弟!咱们玩一圈去!”
这次赌坊新出招牌,要赌就赌大的,堵什么呢?
花魁!
“不错不错,这女的不错。”
砚清半蹲在赌坊外的一棵柳树上评价着。季辉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所以?”
“帮我背黑锅吧。”
“什么?!”
又来?!不是吧!上次缺钱跑到赌坊出老千被发现是自己帮他背,这次又来!
“快点的,这次有帮手。”
砚清扯下面纱又掏出小瓶子用粉在脸上抹了把,施展马踏飞燕跃到门口的貔貅头上,用脚一点翩然落地,整理好衣冠,抽出扇子摇两下一副纨绔公子样进门了。
季辉在后面慢慢挪动。
进门都触了貔貅霉头,这黑锅总觉得自己是背定了。
“小子,大?小?”
对面人手执木盅,粗壮难看大手在那里晃的砚清心烦,随口就答。
“小小小,别晃了,心烦。”
那人不屑的笑了一下,将盅打开炫耀的冲向砚清。
小毛孩子什么都不会来赌个屁,不过自己倒是可以因此稳赚一把。
一沓银票拍桌子上,出手阔气。
“庄家还是你来吧,小的不会。”
又是那男人摇,又猜错。一旁站着的季辉心里那个心疼阿,这银票子是一沓一沓的出。
“那么久我也渴了,不知大哥渴不渴?叫杯水来可好?”
那男人摆摆手,把搏主叫来,却说
“我们这次不赌钱,赌花魁!让她给我们上水!”
转眼间,那花魁一步三扭姿态妖娆的端水过来,容颜极为妖艳。两人接着赌,花魁将水用嘴盛住,再一点点注入男人的嘴里。当男人手停下来时,花魁起身提起茶壶给砚清倒满,又在他耳垂上挑逗的一舔。
“快说!一局定!赌大赌小!”
砚清一笑,手伸过去用力覆盖住男人搭在骰盅上的手。
“我赌——小!”
男人一听脸都绿了,开局看果然是小。
砚清瞥了一眼那个男人,伸手揽过花魁的腰。
“跟老子斗,嫩了点。季辉,拿上钱。”
季辉立刻心领神会,拿上之前砚清输得钱。
“庄主,这次是我碰巧,不如再来一次?若是赢了,花魁归你,若是输了,我便赎她。”
“好!”
男子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两人,这花魁自己垂涎许久,一直怕无法稳拿才未出手,如今输掉个狗屎运的毛孩子,任谁谁都不甘心。
花魁又重新站到二人之间,亭亭玉立,狭长媚眼看着却是砚清。
又开一局,还是砚清赢。
左手拿着钱,右手向前一伸便有纤纤细手搭上,两人相挽离开。
当两人走后男人一拍桌子吼道。
“干掉那小子把她给我抢回来!”
“喂,你以后准备要去哪?”
砚清牵着花魁的手却是自顾自地向前走,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带我走吗?!”
她惊诧的看着砚清,对方却摇头。
“我赎你,但不会强迫你跟我走。”
“我叫蝶嫣,妾跟大人走,不过求个归宿。”
砚清将她的手放开,与她对视。
“我叫砚清别跟我扯什么妾啊大人的,刚才那男子我看待你也真心,为何不选他?”
林奚看着他丹唇微翘,手伸到脑后摘下束发的银做的凤凰花簪,递给砚清,两膝交叉弯曲。
“蝶嫣只愿此生侍奉夫君一人。”
砚清看着面前美艳女子,虽是叹了口气,但还是取走了银簪。
“算了,随你。”
“给老子站住!”
两人刚要往回走又被呵止住,无奈回头果然是那男子。刚才男子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人你侬我侬捣鼓了半天,登时气的挥刀砍去。砚清身上没带武器,无法出击只能闪躲。男人也是有脑子会打算盘,等把砚清逼远后立刻闪身将林奚抱走了,跑得比谁都快。砚清就站在原地听着林奚的哭喊,手里还在摆弄着刚收下的发簪。
刚才他在那男子身上下了毒。
那毒平时无碍,但是有特定性,要是那男人触碰了林奚一定会在一柱香内毙命,死相不难看跟睡着一般,而且在死前还可以如同梦呓一般为自己传话。
肯定是告诉黑街地地址,不过她敢不敢来就不关自己的事了。这也算是回了林奚赌时帮自己的忙,而且那男子刚才已经抱了蝶嫣,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归西了。砚清拍了拍手,准备迈步回去时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那个被扣上叛徒地骂名即将收归自己麾下的小可怜。
转过身
走,去衙门。
“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