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 秦时明月同人 ]——作者：凉小透

【卫聂王道】 奈若何
作者：凉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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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曾相记
他总是一身淡淡的素衣，简单的没有任何的装饰，如同他不加掩饰光明磊落的为人。这么淡然的存在按理来说不会招眼，偏偏他那抹浅淡的恬然，那丝骨子里透出的沉静，像是牧野吹来的微风。独特的气息让人不想去忽视。
盖聂一如往日坐在竹屋前拿着一把雕刀削着木剑，暮光透过微小的树叶间隙照在他的脸上，柔和的看不清表情。
叉着手靠在墙边的盗趾，看着盖聂专注着自己的‘剑’，想到屋内为他深陷危险正处昏迷的端木蓉，不由有些气愤。
“唉，我不知道蓉姑娘他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盗趾轻瞥了盖聂一眼。
盖聂手上的动作稍顿，便继续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盗趾眉头微皱，“我认为她这么做不值得”上扬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挑衅。
“你怎么都不说话？"对于盖聂再次的沉默，盗趾愤懑的反问道。
“或许你是对的”平缓的一句话不带过多的情绪。
“我是对的？！呵呵 我是对的？！我不希望我是对的！我希望我是错的！ 我认为她这么做不值得！我希望她这么做是值得的、、是为了值得的事 是为了值得的人 你懂不懂！”盗趾双手抓着盖聂的领子，对于盖聂的淡然，他无法理解，更是无法容忍。
“我很抱歉 ”虽是抱歉，却没有看盗趾一眼，雕刀削下的木屑像是他不能多的感情。
“谁要你抱歉！谁要你抱歉！？你这个混蛋”对于盖聂的回答，盗趾愤怒到无法控制，手上加大了力气，像是想扯着盖聂的领子把他提起来揍一顿才能稍稍解气。
“盗趾！”高渐离的一只手拦住了盗趾的冲动，冰寒戾气的眼神不许盗趾的乱来。盗趾无可奈何的松开盖聂的领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盖聂，气愤的离去。
只是看了盖聂一眼，高渐离便转过身去、
“谢谢”出于解围的答谢，盖聂理应如此的说了句。
转身的身影闻音停了下来，闭上眼睛轻叹一口气，一片秋叶落在地上发出不易察觉的微声，深秋了，又快是一个冬天，他自然地又想到那个在飘雪的冬天走上不归路的大哥。
“不知道大哥到底喜欢你什么？”高渐离对着空气缓缓地问了一句，便不再多说，果断的离去。
显然高渐离的话盖聂听到了，他无法再那么平静，手上的动作有些乱了，木剑变得坑坑洼洼。
“你喜欢我什么？”这句话，他也曾问过荆轲。
“我就是喜欢你，聂儿，喜欢你，喜欢到死在你手上也甘心”荆轲有些赖皮的说道，开心的抱紧了盖聂，轻添了一下盖聂柔嫩的耳廓。
他喜欢荆轲叫他聂儿，虽然这么叫有些娇气，可是为什么要说死在自己手上也甘心？！盖聂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不自觉的反抱住荆轲，将胸口靠在他的胸膛想缓解一下这猛烈钻心的疼。
你知不知道，师傅要我去杀你，傻瓜……眼睛有些涩，但是作为男人的他隐忍着也不能轻易的落泪。
“荆轲，我有了”清淡的声音嘎然而止，‘孩子’二字生生的吞了回去，他如何说出他偷了师傅的药，想为他在人世间留下些什么……盖聂没说出口，他不能、
“有了什么？”荆轲灵巧的舌开始不老实的顺着脖子沿到结实弹性的胸前添咬、捉弄似的环着一颗红嫩的茱萸画了一个圈，出其不意的含在口中咬了一口。
“别~”盖聂推了推眼前的人，却被那灵巧的舌挑弄的不行，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聂儿，明天我就要走了，再陪陪我吧”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向下游走，捏了一下紧俏的臀部。盖聂敏感的身子酥了一下，荆轲顺势撤掉那层薄衣，压倒对方。
一只手抚摸着荆轲的脸，深深地留恋之意是平常的盖聂绝不会流露的。
得到如此的回应，荆轲止不住的兴奋，不迟疑的抬起一只腿，拖起柔韧的腰挺了进去。
“嗯”沉闷的哼了一声，感受着心爱之人在体内的贯穿。
温柔夹杂着苦痛，接着是无法自拔的快感席卷而来……
 
荆轲走的那天，两边的旌旗被风肆虐的翻飞，天空稀稀落落飘着冰冷的雪，与盖聂的擦身而过的瞬间成了冰封的永远……
‘再也回不去了’这句话，那么简短和常见，却掺杂着挥之不去的浓浓忧伤。
那是他的痛，止不住的痛……无药可救。
（2）
“鬼谷的二人，必须有一个人倒下，那你为何不一剑断了他的命呢？”站在上方丛林间的妖娆红衣女子看着那身黑衣的鬼魅男子。在她赤练看来，在机关城的那时应该很容易除掉盖聂。
为何不一剑断了他的命？卫庄透过丛林的空隙看着坐在竹屋前削着木剑的一身素衣。
如果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呢？卫庄心中说道，嘴角轻扬形成一个诡异十足的弧度。
“断命？他的命已经断了”厚重的声音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十三年前毁了他的人，如今断了他的剑，他盖聂现在也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已经断了？”赤练上挑的声音显然对卫庄‘人还在，命却断’的言论有所疑惑。
对于剑客来说，最了解他的就是自己的对手，他和盖聂可是从他进鬼谷的那一天就注定是最了解的人，因为他们是永远的对手。
“我看你是于心不忍吧？”赤练微笑的声音更加邪魅。卫庄这个流沙头领心里想些什么，赤练的确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是这么多年，些许的一些东西，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小心你的嘴巴，赤练”转过身阴暗的看了赤练一眼，随风而起的华丽黑色披风衬上那头银发，散发的气场不仅黑暗而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