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几声几乎可以忽略不急的爆响,清风的尾巴毛瞬间全部炸起来了。
清风嗷的一嗓子毫无章法的拍打着枫湘的手,然后捂着自己的尾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始作俑者:“你干嘛!”
“看你刚才那正经的样子就不爽。”
“嗷嗷!是你自己说这样子不像的啊!我只是表演给你看!你撸我的尾巴做什么啊!”清风跳脚,一边给自己的尾巴顺毛一边指责对自己坐下如此残忍之事的枫湘。
枫湘笑眯眯的看和清风跳脚,招呼有些呆的琅峪一起去准备小松鼠的惊喜了,乌石看着清风的样子同情的摇摇头,抚摸着自己毫发无损的尾巴表示被逆着毛撸的确很难受,清风我好同情你。
清风对乌石瞪眼:“走开走开!马后炮!”
乌石傲娇的仰头,甩着尾巴给了清风一个白眼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清风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给自己的尾巴顺毛,尾巴上的毛一点都不听话,好不容易顺了半天才顺want三分之二的毛毛,其他的还是逆着的状态呢。
远方的小松鼠也许是和清风心灵相通,一不小心也把尾巴上的毛全都逆起来了,只是相对于清风是因为枫湘的主动,小松鼠是被动的……
本来小松鼠和小白是跟着母树一起的,结果半路母树突然想起来小白这只会飞,他为什么还要带着小白一起啊?
于是为了安慰闹别扭的母树,霖疏想了一个办法完美的解决这件事,他乘坐小白牌龙去找枫湘哥哥要的草莓果,母树回家休息半天。
母树和小白都欣然答应了,小白变成原型在内心奇怪的问了一句:“母亲,你们在捣什么鬼?”
小白比谁都了解母树,母树就是个多动症患儿,幸好有那么多触须能够让他随心所欲的手舞足蹈,不然身为一棵树他大概会得抑郁症。母树怎么可能因为自己会飞了所以不乐意载自己呢?曾经他们兄弟都人高龙大了,母树硬是规定他们除了急事每次出行都必须有他陪同。
坚持每次都乘坐篮子外出……这也是母树编织篮子这么快速熟练的原因之一。
“哼!好好的陪着小松鼠玩!!”
母树傲娇的声音传进小白的耳朵里,小白一头雾水,搞不清陪着小松鼠玩和母树突然闹别扭有什么关系?早上的母树还看他和小松鼠玩的开心就要插一脚,每次遇到什么好玩的都兴奋地和个孩子一样,现在突然就……这么如他的意了……
小白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惊天大阴谋。
“母树,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小白见母树转移话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皱着龙脸板着脸在内心询问母树。
母树烦躁的哼了一声,稍微透露了一点关于小松鼠悲惨身世的秘密,然后留下一句话就飞快的消失不见了。
“我去寻找鲜艳的花朵装饰我自己了!傍晚之前不许到小松鼠回家!”
小白“……”有一个不靠谱的母亲人生已经有些艰难了,现在小松鼠家还有一群不靠谱的家长,感觉人生特别艰难的样子呢。
虽然感叹人生艰难,但是小白还是很配合的,对着母树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声:“我知道了,母树加油!”
霖疏眨巴和大眼睛,疑惑几乎写在了他的脸上:“小白?母树去干吗了啊?”
小白:咦,好像母树太过紧张忘记和小松鼠告别了?
他突然才想起来在他和母树说悄悄话之前,小松鼠的调停方法是小白自己飞,小松鼠继续乘坐母树牌篮子飞车,然后……现在母树突然就走了……
小白就着自己原型的便利,用尾巴轻轻的卷起霖疏,然后把它放到自己的头上,乘风而起,小白惊呼一声抱住自己的尾巴,然后因为风太大了,于是手渐渐的往下想要抓住龙角,然后……
“嗷嗷啊!”那种被电了一下的酸麻感瞬间从小松鼠的尾巴传递到了他的全身。
“怎么了?手机上了还是被封吹到了?”小白很焦急的询问;“小松鼠你怎么了?没事吧?”
“嗷嗷嗷!”qaq
这种腿麻了一样的酸爽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逆着抚摸尾巴能够得到这种感觉,以后一定小心对待自己的尾巴!
“小松鼠怎么了?”小白焦急,就着飞行的姿势,用尾巴将小松鼠卷到自己的下巴处,形成一个圈,巨大的眼睛盯着嗷嗷叫的小松鼠,满脸担忧:“小松鼠,哪里受伤了?哪里疼?”
小松鼠泪眼汪汪的抬头,手忙脚乱的给自己的尾巴顺毛:“刚刚尾巴上的毛全都倒过来了。”
小白闻言松了一口气,下巴抵着小松鼠的额头,然后嗷嗷叫的小松鼠立刻发觉自己的尾巴一点都没有了之前酸麻的感觉了,而且尾巴上的毛也全都服帖的顺着生长的姿势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尾巴上。
霖疏动了动尾巴,确认没有任何一样,这才好奇的看着小白:“小白,我之前就想问了,你这个是什么能力啊?”之前他被辣到了,也是小白拯救了他,也是和今天一样难受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了。
小白感受着尾巴尖某处难以言说的酸麻感,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我皮糙肉厚,有的时候能够把你身上的一些伤痛转移到我的身上。”
霖疏瞪着眼:“……”
小白默默地摆动着身体,轻轻的靠在云上,小松鼠不说话,他的心就越忐忑,小松鼠其实听得懂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