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知裸露的胸膛上两粒乳珠在白炽灯光下泛出一种娇嫩的樱桃红。韩敬看得口水直流,两腿分开跪在兰知的身旁,低头就对着那两颗樱桃啃咬起来。
他一边啃咬一边双手也不闲着,自己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袜子鞋子都脱了,随手扔了一地。
兰知在他的啃咬下呼吸逐渐沉重。他伸出双手环绕上韩敬的腰,用自己也挺立起来的老二隔着西裤时不时地磨蹭韩敬的老二。
韩敬哪经得起心上人这样的挑逗?啃咬了一会儿乳珠他就蠢蠢欲动想插进去了。他连忙脱掉了兰知的裤子,举起兰知的两条长腿板开,拿自己粗长的老二在兰知暴露出来的私处口上来回蹭了两下。
兰知在他的磨蹭里跟着扭动了几下腰身,低声地呻吟,一只手又开始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扯了扯。
他正情欲兴奋,突然感觉韩敬不动了。
兰知很不满意,仰头望了望韩敬。
韩敬正小心翼翼举着兰知的两条腿,跪在兰知的胯间。他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兰老师,你喜欢什么姿势啊?”
兰知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韩敬。
韩敬忙解释道:“我为你特意学了很多新姿势呢。你喜欢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上次以为兰知是对他的技术不满意,所以事后花了许多时间和功夫默默学习钙片里的知识。现在兰知好不容易又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韩敬当然希望能够努力展示给心上人一个器大活好的优质炮友形象。
由于情欲的关系,兰知白皙的脸上有一些红晕。
韩敬见兰知不回答,以为他害羞不肯说,就忙放下兰知的两条腿,从床上跳了下来,转身去开电脑。
兰知被撩拨得正在兴奋头上,见状莫名其妙,缓缓撑肘半坐起来,沉脸冷声问:“你还做不做?”
韩敬已经打开了电脑,放了一张钙片。
“当然做啊!”他回头招呼兰知,“不过兰老师,你先过来自己挑挑,看看你喜欢哪种姿势?”他的表情十分自豪,又道:“这片子里姿势可多呢!我统统都会!随便你挑哪种,都能包你满意!”
他罗嗦了半天也不见兰知回应自己,就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兰知,问:“兰老师你怎么不挑啊?”
兰知抱膝坐在床上,神情在灯光下慵懒而冷淡。
他随手将钙片的进度条往后面一拉,指着暂停的屏幕敷衍回道:“就这个吧。”
韩进瞄了一眼,这是一个背入式。
他忙重新爬上床,从后面揽住兰知的腰,认认真真将兰知脸朝下轻轻跪按在床里。
兰知很配合他,还伸手抱了枕头垫在自己的脸下。
他屁股朝上两腿分开,粉嫩的小穴直接对着韩敬。韩敬看得口水直流,再也忍不住,跪在兰知身后,两手扒开兰知的臀肉,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就在对方的小穴上舔了一口。
韩敬很惊奇地觉得他自己在兰知面前可以变得毫无底线:兰知只是上一次让他舔自己,自己竟然很快就自然地接受了这件事情,这一次不等兰知命令,就主动舔了起来。
兰知在被他舔第一口的时候就轻轻地叫了一声。
依然是那种隐忍而惬意的叫声。
韩敬得到了对方的肯定,那当然是更加卖力,舌头来回搅动舔弄,巴不得把自己整个头都塞入兰知的两瓣臀肉中间去。
兰知在他舌头的进攻下叫得更加大声了一些。他似乎不愿意声音太大,因此将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
那叫春的呻吟透过枕头闷闷地传出来,更增添了几分淫荡的色彩。
韩敬听他叫得越来越失控,连小穴也在忍不住地收紧,试图夹住自己灵活的舌头。他知道差不多了,就从兰知的两腿间起身,两手按住兰知的后腰,半跨坐上去,用自己粗大的老二顶住了那湿润嫩滑的小穴。
兰知被他顶上的一瞬间突然整个人弹了一下,反手探入自己的胯下,握住了韩敬的老二,道:“先别进来。”
韩敬被兰知这么一握更加抵挡不了,又听到兰知的话,心中立刻美滋滋地想:不得了,原来兰老师这么体贴我,还想帮我用手撸一撸做充分的前戏准备。
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他就听到兰知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声音:“不带套不准进来。”
韩敬顿时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又不喜欢女人。也就每天偷偷摸摸看看钙片,自己对着撸两下完事拿张纸擦擦,哪需要什么安全套啊?
韩敬半趴在他的背上,愣了好半天才嗫嚅:“我……我这里没套……”
兰知还没听完就半跪着直起腰,甩开身上的韩敬,翻身下床。
韩敬吓坏了,忙跟着跳下床,顺势抱住兰知的大腿,恳求道;“兰老师你……你别走啊。我……我现在就去外面买套子不行吗?”
兰知不理他,弯腰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西裤。
韩敬眼看到手的肉就快没了,心里急得不得了,抱着兰知的大腿差点没跪下来。
“兰老师,你……你……”他蹭了蹭兰知的下体,语无伦次地急道,“你看,你不都有反应了吗?憋着不爽快多……多难受啊……”
兰知已经从西裤口袋里翻出一盒东西来,随手往韩敬身上一扔。
韩敬接住一瞧,立刻破涕为笑乐开了花。
雪中送炭啊!兰知给他的是整整一盒子的安全套!
而且这可不是普通的安全套,是凸点螺纹安全套。
韩敬咽了口唾沫笑道:“兰老师还是你想的周到。”
兰知什么也没有回答他,只重新在床上仰天躺了下来。
韩敬忙拆了一只安全套,套上自己的老二,也跟着重新爬上床去。
兰知抬头看着韩敬粗大的家伙,呼吸更加急促。他咬了咬下唇,慢慢抬起自己的腿,又轻轻去蹭了蹭韩敬的下体,似乎在催促对方赶快进来。
韩敬也忍耐不住了,忙趁机抓住兰知的脚踝,将它们举到自己的肩头,腰身一挺就捅了进去。
兰知嘴巴张了张,含糊地呻吟了一声,满脸潮红十分地兴奋。
韩敬刚想继续进攻,突然想到一桩事情,就不动了。
兰知不耐烦,搁在韩敬肩头上的脚踝动了动,拿自己的脚指头狠狠拍了拍韩敬的脸颊。
韩敬看着他,一脸严肃地说:“兰老师,我觉得咱们的姿势不对啊!”
兰知不明所以,弓起腰看了看两人的结合之处,皱眉问道:“是套子破了?”
“不是。”韩敬摇摇头,认真地补充,“兰老师你前面明明要的要背入式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非常地认真,像是在专注研究一道数学题的解法一样。
兰知愣了一愣,随即双脚用力,慢慢地勾紧韩敬的脖子,将他缓缓拉到自己身前,面对面地贴住。
“我改主意了。”他隔着镜片看韩敬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他的声音在情欲熏染之下喑哑得迷人。他一口一口呼出的气息喷在韩敬的脸上,就好像是繁盛夏花的馥郁香气。
韩敬陶醉了。“我喜欢你改主意。”他伸出舌头,在兰知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口。
然后他再一次抓紧兰知的脚踝,在兰知身体里抽插起来。
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抽插得小心翼翼,满脑子想着那些钙片里的画面,想着如何让兰知更爽一些。
不过抽插了一会儿一切就逐渐变了调。兰知的小穴很紧,而且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收缩,夹得韩敬非常舒服。
也不知道到底是凸点螺纹安全套的作用,还是韩敬自己器大活好的作用。
无论是什么作用,他身底下的兰知都很兴奋。他先是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成调地呻吟。随着韩敬抽插节奏的加快,他开始反手掐住韩敬的大腿,毫无意义地抠着对方大腿上的皮肤。
韩敬又痛又爽,到最后他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连他头顶上的白炽灯也开始翩翩起舞。
韩敬情难自禁,再也顾不得那些刚学会的三脚猫理论知识。他两手下滑抱住兰知的腰,把对方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起来。
兰知只有肩部和头抵在床上,臀部和身体都腾在半空中。这种姿势下韩敬进入得更深,兰知很快受不了,开始高声叫出声来。
韩敬觉得这是一个好的信号,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他更加卖力,重重地朝兰知肠道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捅。
兰知却似乎不喜欢叫,他高声喊了两句春,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只手捂上了自己嘴唇,阻止自己放肆地叫。
可那淫荡的声音还是随着韩敬抽插的节奏时不时从指缝间漏出来,回荡在狭窄的门卫室里,仿佛是五光十色让人晕眩的霓虹灯。
韩敬见状就腾出一只手,强行扳开兰知捂在嘴唇上的手掌,柔声道:“你别忍。我……我喜欢听你叫。”
兰知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他咬唇无声地望了一会儿韩敬,就慢慢把自己被韩敬捏住的手抽了出来。
韩敬以为他要重新捂住自己的嘴巴,却不料兰知只是将手慢慢往下移,摸上了自己的老二。
韩敬忙也跟着摸上对方的老二,献殷勤道:“我帮你!”
说着他就抓着兰知的手,跟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
兰知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很快陷入一种半昏迷半高潮的状态,勾在韩敬脖子上的两只脚不自觉地绷直,整个人都跟着左右扭动了起来。
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再叫。
韩敬有些失望,不过兰知的身体反应还是让他很满足。
两人做了很长的时间。到最后韩敬在兰知身体内狠狠撞了几下,浑身颤栗射了出来。
这一撞撞在兰知的敏感点上,兰知整个人都在床上跳了一跳,跟着在韩敬的手心里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无声无息没有叫。
事实上他半扭过头去,一口咬住了床上的枕头,把自己所有可能的淫荡声音都揿入了枕头里。
这一次时间长久,兰知大概是被操得累了,又或者是韩敬带了安全套,总之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推开韩敬。
韩敬抱着兰知趴在床上,像抱着一件心爱的玩具一样。他把自己的耳朵贴上兰知的胸口,感受对方胸膛的起伏,听兰知静静地喘气。
良宵恨短,他巴不得这样抱着兰知一辈子。
"兰老师,"他突然问,“上一次你把我推开,不让我射在里面,是因为我没有带套吗?”
兰知没说话。
“其实我只跟别人做过一次。”韩敬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是爱到处找人打炮的人。我是真心喜欢你才和你做的。”
兰知还是没有说话。
整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韩敬思绪万千,想得很多。
就算兰知知道自己不是滥交的人,就算兰知知道自己的心意,那又怎么样呢?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配不上兰知的。
要配上兰知,他怎么也该上个大学搞个本科学位,然后找份正经工作啊!
天底下哪有高中毕业的大楼管理员和大学教授在一起的道理啊?就算兰知同意,韩敬他自己也绝对不会同意!
韩敬是个很有骨气的男人。他爱一个人,他就希望自己能够照顾对方,给对方经济和精神上双重的保障——即便对方可能也不需要他的保障。
现在是秋天,不知道现在再报名去参加高复班还来得及来不及?
更棘手的问题是,如果他去参加高复班,报名费哪里来?生活费又哪里来?就算将来考上了大学,大学学费又从何而来呢?
韩敬很忧愁,加上刚才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大做了一场,很快他就疲累了,迷迷糊糊趴在兰知身体上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黑甜黑甜的。等到韩敬醒来,已经天亮了。
兰知和他的衣物都已经不见了。而韩敬的衣服被扔了一地,整个房间非常凌乱。
韩敬对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白炽灯看了好一会儿,一下子有点不敢确定,昨晚他是不是只做了一个春梦。
他慢慢地坐起来。然后他立刻看到自己因为晨勃而硬起来的老二上面还顶着一个凸点螺纹的安全套。
韩敬愣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昨晚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他又和兰知做了一次!兰知没有不理他!兰知还是愿意和他做的!
真是太好了!
韩敬顶着安全套从床上跳起来,来回蹦跶了两圈,扯开嗓子嗷叫了两声,才恋恋不舍地把安全套摘了,重新穿好衣服,哼着小曲儿走到外间的门卫室。
然后他呆住了。
兰知根本没有走!相反,他穿戴整齐,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边的眼睛,正坐在门卫室的椅子上,抬头静静地看着韩敬。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外照进来,照在他的半张脸上,勾勒出俊美的轮廓。
韩敬顿时有些窘迫。
不用说,自己刚才在里间兴奋的大喊大叫大蹦大跳,肯定都被兰知听了去。
韩敬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兰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