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准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 被持续的吸吮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发卡,由于发卡两瓣尖齿的紧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发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作响。五根JB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于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紧,并且JB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JB旁。五根时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系着一个细绸带扎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PI'YAN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于太过轻松,每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于必须快速到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后,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JB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JB的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奸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多显得有些拥挤。奸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JB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于奸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奸淫大戏。首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PI'YAN都充分地展露出来,以使五个奸淫者轻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松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PI'YAN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个少年射精后,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JB换位的奸淫方式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PI'YAN换位的奸淫方式。显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奸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奸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奸淫者面朝圈里,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JB操自己。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JING'YE,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后在各自新插入的JB上继续一起起落。五个挨操者被勒令必须瞪大双眼目不斜视地面面相望,可是看到刚刚‘入伍’的壮年警察队长由于仅存的羞臊和难堪而时不时游离自己的视线,少年们决定让他的羞臊和屈辱进行得更彻底一些。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当着所有人面(也包括陈虎、顾斌、肖坤、程战四个玩物),特意给他补了一场单独的‘小灶儿’。拥有恶魔般尺寸JB的葛涛无疑是当仁不让的人选。高剑峰侧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涛高高扶住。这个姿势无疑让刑警队长的所有羞处都全部坦现在众人目光中。当葛涛端着自己的‘巨炮’一点点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里送进时,壮年警察队长还是痛苦难抑地高叫出声来。当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无帮助的求饶声中最终连根消失在警察的肛门里时,满脸胀红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哑的呻吟就剩下沉重的喘息了。卑鄙的少年却不急于抽送,而是让自己的‘武器’严严实实地塞在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
“怎么样,这次吃与上次吃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葛涛一手扶着警官粗壮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着警官因为括约肌被撑至极限而无奈萎缩下去的阴茎,歪着上身瞧着一脸痛苦的成年警官调侃道:“......我可是感觉到你的PI'YAN没上次紧了嘢。”
少年开始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频率虽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争每次都全进全出,直顶到头。高剑峰伴随着葛涛的每一下冲顶都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着,在奸淫的间隙,邪恶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用双手扒开警官的两瓣臀肌,把他那被自己的巨物撑得满满登登的肛门边缘更加清晰而直观地展现给所有人。这场漫长且痛苦的‘单独小灶’最终在葛涛在警察队长的直肠里射精后结束,高剑峰狗伏在方桌上,高撅着屁股,将刚刚被少年的巨型JB操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形肉洞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最后,耍疯了的少年两两一组,给五个玩物都来了一次‘双龙入洞’,尤其是昨天刚被开苞的高大队长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这个高难任务。在第二根JB强挤进自己肛门时,高大队长的惨厉嚎叫伴随着所有少年的齐声哄笑和喝彩声一起冲破了寂静的夜空。
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JING'YE不会从被操得松弛的肛门中流泄出来,每人的肛门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尽量用自己那被硬JB不停抽插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JING'YE。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阴茎状的口塞内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尽管拥挤不堪,但被从晨至夜的训教和奸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六十二) 暂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准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尽管羞涩尚存,尽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冲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蓝火的刺尖无论在他身体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面团’,尖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够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训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从。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JB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当然,每根少年的JB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奸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冲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奸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JB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JB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YE,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JB。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JB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PI'YAN,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ING'YE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凌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中,在其它四个PI'YAN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主人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乳头的肿大程度达到了预期标准;阴囊上可以吊挂起两根哑铃;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JB,并且开始接受为别人舔肛;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门,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冲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度的奸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在这里的‘周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JB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登地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警察的脸死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JB在他后蹶着的PI'YAN里有力地抽插着
军官程战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准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健康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夜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坐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痴起来。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警察队长那成熟粗壮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漂亮身体真是让他舍不得起来
唐帅宝瞧了好一会,终于冲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道:“黑大个,不想把你那身‘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百感交集的壮军人愣在那里,唐帅宝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是光腚光上瘾了,都不愿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么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
程战没想到坏小子还有这手,一怔之下,急忙转身,只见一个更矮小的身影已经冲了出来,双手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衣服。这时程战也已经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脸上一热,正是在那次让他刻骨难忘的夜游中,在唐帅宝的劝诱下,把自己的‘秃老鼠’玩弄得最终吐出‘口水’的四个小男孩儿中的一个。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过来的衣服,连退了几步,笑着冲着程战说道:“嘿嘿,解放军叔叔,想拿衣服不难,可得让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秃老鼠’,让它再给我吐一次‘口水’。”
亮子的顿时话引起一阵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经参加过那次夜游的知情者们。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着年轻军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荡在一毛不剩的两胯间的秃JB,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真不赖!”
“小东西,解放军叔叔那只‘秃老鼠’这些日子可没少吐‘口水’呢!”胖子故意拿腔弄调地刺激着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战脸上又一臊热,正如胖子所言,自从成为这些顽劣少年的俘虏,他那只被褪净了毛的‘秃老鼠’的确没少被迫地吐过‘口水’。当然每一次都是违背自己的意愿不得不‘吐’的:或是被少年们飞快套动的手撸出来的;或是被另四位与自己境遇相同的囚友用嘴吸吮出来的;而就在昨天晚上才发生过的那一次最为羞耻,在昏天黑地地经历了一番不间断的十人轮奸接力的最后一棒,当着所有围观少年的面,自己的JING'YE竟然由于前列腺被过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喷了。那一次真是让少年们兴奋到了极点,连呼带叫高喊有趣的热烈场面连同自己羞耻地JING'YE自喷的过程居然还偶然被正‘中场休息’的铁柱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已经被少年们推举为堪与刑警队长高剑峰被葛涛操尿的那一幕相提并列的经典场面。在唐家大院的会议室里,程战和高剑峰并排跪在幕布前,与端坐在身后的排排观众们一同反复地欣赏并列的两块幕布上同时放映的这两场经典场景的剪辑片段。在观众们的肆意评论和调侃之后,两位‘男一号’还一同登台,相向而立,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扫帚把儿佯装麦克风,依次地向对方提出问题,轮流提问,一问一答。台下的观众作着记录,分别对提问者所提出问题的质量和回答者回答的质量作出评判,输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热’(直肠中被满满塞进冰块冰条,闭合的肛门口外再被滴落的蜡油紧紧糊住,只有在自己感觉腹内的冰块冰条全部融化成水后才允许申请释出,众目之下蹲跨在大铁盘上自己手扒肛门将冰水全部排出,哪怕只要被发现残留一星半点未化掉的冰渣,塞冰糊蜡就要重新来过)的严厉惩罚。提问和回答的焦点自然要必须围绕着两人的‘精彩瞬间’,比如某某在被操尿或操射的瞬间有什么感受?是否可以再学一学‘高潮瞬间‘时的尖声叫喊?哪位主人操你的时候最有感觉?是否想下一次也来尝一尝对方‘经典瞬间’的经历......问答的内容早已引得台下笑声不断,加之两位‘男一号’由于羞臊紧张而变了调的嗓音更是把观众们逗得前仰后合。气氛尽管轻松活跃,但奖惩结果却丝毫没有半点马虎。初来乍到、自尊心尚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队长高剑峰无论是在提问还是回答上都没有获得观众和评委的满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热’苦楚的程战超常发挥,平时难以启齿的词汇和语句情急之下倾口而出,并时有惊人之句,甚至不时把观众们逗得跺脚大笑。胜负是不言而谕的。当一脸恐惧的成年警察队长被牵着JB连推带踹地弄出会议室接受惩罚之际,同样毫无胜利喜悦、一脸僵木的程战站在舞台上滑稽地接受了一个用避孕套吹成的气球做成的奖章,飘飘悠悠地拴在了龟头上
小亮子盯着程战胯下的‘秃老鼠’越发地着急,生怕解放军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秃老鼠吐口水’的有趣游戏了。
其实程战的心里比小亮子还急,看着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马上穿上。他迈开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战刚迈开两条粗腿,一只胳膊顺着身后从程战的胯下伸了出来,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在程战的阴囊上。“呵呵,解放军叔叔,可不许欺负小孩啊!”喜子紧贴在程战的身后,右手由后至前穿过军人已经迈开的双腿之间的缝隙,狠狠薅着军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无防备的程战疼得一皱眉头,登时滞住身形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小鬼头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秃JB吗,干嘛这么紧张......”坐在唐帅宝右侧的胡良轻描淡写地说道:“......谁玩不都是玩,怎么,你还敢不同意。”
程战何言以对,屈辱且无奈地怔立在当场。_
唐帅宝装成了调停人,朝程战劝道:“喂,当兵的,和小鬼头好好商量商量吧,要么让小鬼头给你的黑JB打出一炮,要么...呵呵...光着腚离开这里。”
听到唐帅宝的的话,程战心知这临行最后一关是难免要过的了。虽然这将近十天的时间里历经奸淫和凌辱,但众目之下被这么小的、甚至性事未萌的小男孩手淫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可是一丝不挂地离开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象的。程战狠咬了一下牙,终于红着脸朝着满面稚气的小亮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让你...让你玩...我的...我的......”程战一时语塞,无论是‘秃老鼠’还是‘黑JB’都实在让他难以启口。
“妈的,玩你的什么啊?”性急的‘黑皮’朝场中的壮军人高声骂咧道,随即转头向唐帅宝建议道:“宝哥,别和他废话了,干脆就叫他光着屁股回部队去,让他的战友们好好瞧瞧他那个被咱操开了花的黑PI'YAN!”
一句话引得满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
“好,既然不说咱就开门送客!”伴随着唐帅宝下达的命令,立即冲过来几个半大少年,推拥着程战光裸的身躯。喜子薅着程战的JB的手也开始向后拽他。
“别,别,我让他...我让他...玩...玩我的JB...玩...秃老鼠......”情急之下程战还哪顾得了许多,语无伦次地高声央求道。
“呵呵,早说出来不就得了......”一直没吭声的胖子眯着眼睛笑道,他把手一挥,让几个喽兵退下去,又一指捧着衣服的小亮子,说道:“好孩子,去,把衣服给解放军叔叔穿上。”
满心欢喜的小家伙一愣,没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着乌黑乌黑的圆眼睛不解地向胖子问道:“给...他穿上?那...那还怎么让他的‘秃老鼠’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么,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致的熨烫,带着些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么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准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么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JB被站于左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粗的橡胶阳具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门。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警察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高。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警察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喷射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JB,恐怕这只‘秃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JB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JB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JB,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JB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喷射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
铁门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程的脚步。
(六十三) 应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午夜时分、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个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胖子等几个混混头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警察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小眼镜’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周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俩人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范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请。当然,因为特殊情况而给少年们造成的损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偿还的,以此来警示他们去尽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其实,陈虎和顾斌也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应酬了,‘夜夜新婚’已经让让他们无暇它顾。每次按照规定时间急风急火地赶回家,一打开房门,里面早已坐等着好几个即将让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打开房门,然后或是躺靠着沙发无聊地吃着零食看电视,或者三三两两地在屋里你追我逐,嬉戏打闹。当然,玩耍之余男孩们不会忘记时刻看表,没有申请且未被批准的晚归是绝对不允许的。按照程序,踏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把衣服全部脱光,当然,有时根据特殊的嗜好,顾斌还要被勒令在赤裸的身体上扎着警带或是带着警帽。‘洞房’时刻是属于夜晚的,在夜晚来临之前,他们要光着身子为来访的‘小主人们’提供一切服务,打扫男孩们弄乱的房间,清洗少年们的脏衣服,为补充少年们也许将要彻夜进行的剧烈‘运动’所必须的能量准备晚餐。晚餐时,‘裸体服务者’是不允许上桌的,时时刻刻按照拍打和喝喊,为一群衣裤齐整用餐的的少年们端菜盛饭,递纸倒水。只有在男孩们用餐完毕、撤下饭桌后,他才会被允许蹲在厨房的角落迅速地吃上几口。晚餐后是小主人们的消食时间,少年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看着喜欢的电视剧或动画片,而即将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则要做好入‘洞房’前的准备,跪在沙发前,深埋下脑袋,为少年们一一口交。‘洞房’的地点不仅仅只是在卧室,因为少年们被吃硬了的JB往往在客厅里就得要解决出第一炮。每当把沙发上并排的几根JB全部吃硬后,光着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转过身体,双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JB在自己的肛门中依次造访。少年们轮流抽插,并有意在每根JB达到高潮前就会退出来平静一下,换上别的JB,所以这客厅中的第一‘炮’往往进行得异常漫长,
每次都得两、三个小时。有时,服务者还要蹲上沙发,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藉沙发上并排耸立的每一根JB。在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结束前,少年们都会交出自己的第一‘炮’。通常不会有任何的歇息时间,在移师卧室的途中,可怜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走过去的,往往是流满了汗水的身体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轮中打头炮的少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用JB一路顶进卧室里。洞房一夜,肉色满床,所有光顾的小‘新郎’都要玩至兴尽,三次以下的射精都会被嘲笑作无能。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房屋的主人才会被允许憋着满腹的JING'YE疲惫地睡去。无论少年们如何尽兴,房屋的主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射精的。因为他们的JB要在周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车修配厂里大有用途。那时,两根足足憋了五天、充满活力的硬JB无疑能被男孩们玩出不少乐子。
其实,不光光是夜晚,有时白天陈虎都得时刻准备着应召。应召,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在‘小眼镜’吴迁眯着笑眼对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陈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两个曾经只有在港台三级片中听到的字刮上边儿。
“记住,你是应召牛郎,随时得听从我们的召唤。”吴迁乐呵呵地指着陈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什么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着他的生活。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着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着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宝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广大的‘刘衙内’真是巧投所好,不遗余力。
刘闯看着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着他向里间一指,轻松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让你过来陪陪。”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着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荡地笑道:“闯子,真不赖啊。”
刘闯正旁若无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无耻地说道:“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来一块洗洗。”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却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免費分享同志影片、同志圖片、同志文學的交友論壇.
“妈的,还挺有缸......”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宝之流省油的少年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在陈虎无奈地配合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当两个少年推搡着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么嚎都没事。”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够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担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JB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JB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着肠道中仍带着余温的新鲜JING'YE,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么?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无奈地触点着按键,读完那位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他锁好健身房的铁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半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却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注意。
走进空无一人的过厅,顺着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里面还挂着一个写着‘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骂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等着!”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着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发零零乱乱地染着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却是一副无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瞄着眼睛也在看陈虎,见陈虎愣愣地不肯进门,少年嘴一撇,操着变声不久、些微沙哑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说道:“应召大屁股,里面可都等急了!”随着嘴型的变化,斜咬在嘴里的烟也一同上下乱抖。
突然听到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称谓,陈虎心头一震,同时也确认这里正是被应召的地方。陈虎哪还敢再犹豫,急忙举步进到门内。
流气少年把门重新锁上,然后扬着小脸当着一脸茫然的陈虎的面,把‘未营业’的纸牌重新挂好,随着横在嘴侧的烟上下抖动了几下,少年的嘴里又似乐非乐地挤出了一句:“今晚为你包场,嘿嘿,所以不接外活。”
陈虎虽没全听明白,但心里也隐隐地忐忑不安起来。
少年领着陈虎顺着走廊往里几乎走到了尽头,在墙边的一个小门前停住了。少年转过身,仰脸看着陈虎的脸,仍叼着烟说道:“从这进去,不过.....”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接声继续说道:“......可得先脱光溜儿了。”
尽管陈虎对于此行已有一定的准备,但这样的话突然从面前这个素未谋过面的小痞子嘴里说出来,还是让陈虎惊得一咧嘴。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习以为常了!”少年脸上的坏笑在继续绽放,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调侃道。
陈虎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开心绽放着的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没听懂呀.....”少年脸上的笑容在收敛,抻长了脖子丝毫不示弱地抬脸瞪着陈虎,调门也挑高了好几度:“......我给你解释解释呀,脱光溜儿就是脱光腚,光出你的大屁股,露出你的大JB”少年的话越发地直白下流,听得陈虎脸上直烧,慌忙劝阻道:“不用,不用...我懂...别、别说了......”
“我劝你别磨蹭,早晚都得脱,要是耽误了...哼哼...不信你就试试!”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劝,说的却是恶狠狠的。
陈虎已无暇犹豫,他深刻知道这个少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如实兑现。尽管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只能故作无人一般,赶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并本能地挺胸收腹、抬起双臂横交颈后做出了标准的报到姿势。
陈虎的举动显然让少年感到新奇,脱口笑道:“呵呵,还真训练有素啊!”并开始围着陈虎的身体转起了圈。
陈虎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个小痞子的脸,故意抬脸正视前方,但也切实地感觉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已经在自己毫无遮掩的健壮躯体上四处游走。坏小子甚至还半弯下腰把脸贴近陈虎的前胯端详了几眼,扑哧一声笑道:“哈,还真他妈是只一毛不剩的秃鸟!”字字如针,扎得陈虎身子微颤。
少年拉开了小门,催促着陈虎走到门前。
陈虎探着脑袋朝门里张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冷不丁站在门边的少年一扬手,在陈虎健硕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看个鸟,进去吧!”
陈虎一个踉跄抢进门内,身体立时包裹在黑暗当中。尽管一时还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无疑是最严实的衣服,暂时掩饰住了浑身赤裸带来的紧张与尴尬。
陈虎的脚在光滑坚硬的台面上试探着,摸索着向前方行进。
突然,一道强光如同暗夜中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照在陈虎身上,登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四周一下大亮,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欢呼和惊叫声。
等陈虎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舞台中央。台下竟然坐着好几排观众,大多数都在仰着脑袋朝他兴奋地叫喊着。陈虎本能地向台下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观众中除了阔少许亚雷等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张张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着二郎腿,仰着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着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样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么样,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着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接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特意把这间小店盘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盘,盘得好......”富少爷转着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广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着脖子朝着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令道:“先给客人们做个光腚操瞧瞧。”
当前奏音乐结束、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决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着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范认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着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广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着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JB和剧烈颤动着的结实屁股。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想都不曾想过。
“怎么,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许亚雷眇着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广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着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凭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http://danmeiwenku.com/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着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凉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吓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广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着身子做起来无疑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
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主动地吞咽起来。
“乖乖,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杯啤酒倒完,龙三几个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他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么‘干活’!”
看着龙三他们一脸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
少年们一瞧,竟是一根粗壮的橡胶阳具。龙三似乎还没明白这接下来的该怎么耍,当他看见许亚雷已经把正对着那人紧贴在玻璃板下面坦露着的肛门上的大圆盖打开时,一下就茅塞顿开了。龙三一把抢过许亚雷手中的物件,淫笑着说道:“这个我来,叫鸡打炮的时候,在那些浪妞们的小逼里也玩过。”这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性场老手,十三岁时就已童贞不再,几年过来,玩过的小姐小妹早不计其数,甚至也暗尝过几个俊秀小哥的鲜儿。
看着龙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开的那个大圆洞里插,许亚雷故作无意地提示了一句:“龙三,你也不问问这人是谁,只怕.....”许亚雷故意不再说下去。
“怕?怕什么?管他是谁呢!”淫心大兴的龙三倒是满不在乎,尤其当着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龙家家业堪比许家,垄断了连同周边数市的汽运和河运业,尤其其父,不同于许亚雷的财神老子许建业和唐帅宝的矿主老爹唐大炮,虽然儿子胡作非为,但两人毕竟还是白道商人,无甚罪孽。龙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为了争权夺利,背地里没少杀杀砍砍、暗算过对家。三子龙三从小就秉承天性,阴损狠毒倒是一点没浪费父亲的血脉。因为在生意上还得要承蒙刘闯那通天老爸的荫蔽,所以龙家一直就紧紧巴结着刘家,父一辈的关系有时还得需要在子一辈的关系上去通融,不计其数的黑钱甚至都是以龙三的名义‘借’给刘闯的。刘闯的富家好友许亚雷自然也和这位龙三少爷渐渐熟识了。今天许亚雷突然在这里约见龙三完全也是刘闯的意思,因为高剑峰毕竟是位刑警队长,不象陈虎或顾斌没有什么份量。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这头重量级‘奴隶”,必须还得壮大‘奴隶主’的队伍。背景复杂、眼线众多且财大气粗的龙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一直以为龙三只对漂亮妞感兴趣,不敢冒然全盘托出。所以先用陈虎的光腚舞蹈试探出了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这才适时地把最后的王牌亮了出来。
“我要是告诉你他是个警官你怕不怕?许亚雷盯着龙三轻松地问道:“而且,还是个队长!”许亚雷的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但经过精心的陈铺,又当着龙三一干小弟的面,其实已经没给龙三留任何退路了。
龙三微微一怔,手里的淫具只是一顿就继续下落了。
“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他好好耍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