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直男没有一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了。
“怎么练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儿就扩张了。
“有痒痒肉么?”池骋问。
说到这一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池骋真下手了,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草!怎么回事?吴所畏懵了。
池骋触碰的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的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么一到他手上就这么不禁折腾?
“你给我下药了?!!”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一声,“别给你的淫荡找借口。”
“嘿,你说谁淫荡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的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软了,舌尖细细地勾勒着每一道轮廓,最后长驱直入,翻云覆雨。吴所畏瞬间耳鸣,只能听得见自个儿的喘息声。
邪门了……怎么这么有感觉呢?
池骋和吴所畏接吻,粗粝的手指隔着T恤刮蹭着乳尖。
吴所畏脑门的汗瞬间淌了下来,小腿的肌肉绷起,两道剑眉受刑一样的颤动拧结着。像池骋这样的床第高手,瞧见吴所畏这副模样,都面带顾虑地停手询问。
“怎么了?”
吴所畏气息不稳地说,“忒尼玛爽了。”
池骋哑然失笑,“这才到哪啊?”
说着将衬衫卷起,用舌头在左胸口划圆圈,由大到小,不断地向中间围拢,最后顶在了乳尖上,勾绕碾磨。拨弄的节奏和吴所畏喘息抖动的频率协调一致,舌头玩够了再用牙轻轻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的双唇含抚,大力吸吮,滋滋作响。
吴所畏的双腿狠狠卡在池骋的两胯上,痛苦地闷哼着。
“别这么弄。”
池骋偏要这么弄,弄完了这边弄那边。
不行了……吴所畏爽得找不着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
“摸摸那。”吴所畏说。
池骋佯装不懂,“哪儿?”
“那儿。”
“哪儿?”
“那儿。”
“哪儿?”
吴所畏,“……!!”
池骋的魔爪伸到吴所畏的牛仔裤里,刮蹭着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地带,再次噙着笑审问,“哪儿?”
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俩字,“JJ。”
池骋这才放过吴所畏,大手穿过丛林地带,将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揪扯起来,捋一捋,顺一顺,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细瞧瞧,也不小么!色泽鲜亮,形状饱满,深受池骋喜爱。于是把内裤往下拽了拽,露出整个私密地带。
吴所畏被池骋瞧得不自在,手一挡语气生硬。
“瞎看什么?”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手拿开,按在床单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吴所畏的雄鸟上耍着花活儿,玩得倍儿溜。粗粝的手指肚儿在敏感的软头上旋转刮蹭,灼热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电,游走到根部,集中亵玩他倾慕已久的大蛋,从恶劣地抓挠到快节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内侧,力道十足。
吴所畏的腰身过电一样的抽搐,从没这么玩过,从不知道手淫能爽成这样。
不到五分钟,吴所畏就去推阻池骋的手臂,反抗强烈。
他不想在池骋面前射。
池骋却不依不饶,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来了个“钻木取火”。
吴所畏实在受不了了,夹着腿翻身,背朝着池骋,把鸟藏起来了。
池骋强硬地扳过吴所畏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鸟掏出来,一手快速抽拉,一手攥拳抵在会阴部,为了让池骋使得上劲,吴所畏下意识的把腿分得更开。
“不行了……”
吴所畏闪躲着,煎熬着,每次快要冲上云端就玩命撤退,顾不上喘口气,恶劣的大手又伸过来了,来势更加凶猛,快感翻卷着浪潮快把吴所畏拍晕了。
想哭,想爆粗口,想打人……
池骋看吴所畏亟待爆发,反而放缓了动作,吴所畏耐心不足的挺动着腰身,却被池骋按住了。他要吴所畏慢慢射出来,他想仔细欣赏吴所畏射精前后的表情。
终于,一股白浊喷射出来,吴所畏脖颈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不受控地闷哼出声。
池骋没松手,继续缓缓地撸动,伴随着腰身的强烈抖动,第二股也喷射而出,吴所畏整个屁股上都是汗,把床单都打湿了。
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足足射了半分多钟,吴所畏呻吟的腔调都变了。
最后,池骋两手一起,双管齐下,左右开弓,点燃了吴所畏胯下最后一簇火苗,烧得吴所畏神经错乱,意志全无;烧得他屁股离开床单,腰身高频度抽搐震颤;烧得他瞳孔没了焦距,嗓子瞬间嘶哑……
好一阵才缓过来。
“射得真多。”池骋故意把手伸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失神的看了一会儿,雄鸟抖动两下,又挺起来了。
这倒是出乎池骋预料,他不由的一乐,扼住吴所畏红通通的脖子,戏谑道,“行啊,是把好枪,还能连环发射。”
男人一旦被激起兽欲,就会撕开伪善的面孔,露出狂野的本性。吴所畏从没这么爽过,一旦回味起来,看什么都是带色的,都让他热血沸腾。眼前就有一尊天神,肌肉色泽诱人,臀部健壮结实,眼神魅惑性感……
吴所畏的手伸了过去。
池骋嘲弄的笑笑,“还想要?”
刚问完,健壮的屁股就让人捏了,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毫无畏惧之意,手指在池骋的臀部使劲揉攥着,觉得不过瘾,又往内侧捏捏,最后直抵臀缝边缘。
在池骋床上,头一次有人敢这样。
敢玩老子的屁股,不要命了么?
“让我干一炮。”吴所畏突然开口。
池骋瞳孔骤黑,骇人的虎目狠狠瞪着吴所畏,“你说什么?”
吴所畏嗓子哑了,声音粗野,“反正你干过那么多人了,也不缺我一个,我还没干过男的呢,你让我过把瘾。”
“拿—我—过—瘾?”
从池骋口中吐露的这四个字,每个字都能在地上砸出响儿来。
吴所畏毫无玩笑之意,“我觉得你的屁股挺结实的,应该没问题。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欲望的男人,不要让我失望。”
☆、68扭转战局。 (1500字)
听完吴所畏的请求,池骋脑子里就俩字——作死。
强韧结实的牛仔布料硬是被池骋从裆部一路撕扯到裤腿儿,赫然一条大口子,上面的线头儿风中凌乱。池骋眸色猩红,呼出的气息像是飓风一样摧残着吴所畏的勇气。池骋没有瞬间将吴所畏扑倒,而是缓缓地下压,一寸一寸,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逐渐笼罩在吴所畏的头顶,强大的气压逼得他有点儿喘不过去来。
终于,猛虎暴动,直接将某只掀了个底儿朝天。
情势所迫,吴所畏只好退一步说话。
“你不乐意就算了。”
已经到了人家嘴边了,还挥舞着牙签大喝一声:老子今儿心情好就不扎你了。这份胆量,只有吴所畏有,正如这个名字只有吴所畏敢叫。
不过,有心有胆儿没实力,确实也挺让人发愁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只手钳住,小臂弯曲狠狠压在背上,两个大白馒头裸露在空气中,坚挺的两团肉倔强地绷着,夹住中间的臀沟。池骋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点儿余地,手劲凶狠,力道十足。
吴所畏疼得扬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单上。
池骋一条腿凶悍地压住吴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润滑油。
我认识这个,我认识这个……吴所畏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看了那么多G片儿,能不认识这个么?我草,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浑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嚣着,我要翻身,必须翻身,绝不能让他收了。
“啊——我跟你拼了!”
怂到极致就是不要命,吴所畏将池骋头顶上的短发茬儿薅下来一大把,恶狠狠的抛洒在空中。后又被池骋砸到床单上,骨头卡死,依旧顽强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个革命斗士一样,百折不挠,宁死不屈。
池骋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
“老子今儿操劈了你!”
吴所畏强拧着脖筋吼道,“别拿抹过别人屁眼儿的东西来玷污我!”
不用是吧?池骋将润滑油砸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坚硬的指节直接戳向一缩一缩的密口,刺进干涩的甬道,吴所畏疼得嘶声嚎叫。池骋的手顿了一下,竟然真是个雏儿?吴所畏脑中灵光一闪,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
不挣扎了,不较劲了,爱捅捅爱操操吧。
但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现在把我上了,咱俩从今以后就是炮友;你要愿意跟我耗,也许有一天我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池骋的手指嵌进吴所畏的肉里,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谈条件?”
吴所畏眼睛一闭,“你可以不往心里去。”
刚说完,屁股上刮起一阵飓风,噼里啪啦的巴掌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池骋这叫一个恨啊!你特么一朵小雏菊干嘛往我床上插?你特么几块破豆干干嘛往我衣兜里塞?你特么看见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干嘛要美成那样?……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红了抽肿了抽得皮开肉绽了,都难解我心头只恨。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给个痛快话啊!打人叫什么事啊?”
啪!又是一巴掌。
“滚那边的床上去!”池骋粗声厉吼。
吴所畏乖乖去了旁边的床上,心里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两句。
“嘿,当炮友多好啊!你照样和女朋友恋爱,抽空把我叫过来,咱俩干上一炮,多爽?!是不是?”
池骋,“……”
又把头转过来了,“我想和你当炮友,来吧来吧,来操我吧。”
池骋目光阴森,喉结耸动,“你就不怕我被你说动了?”
立马闭嘴,把脑袋扭了过去。
【让亲们失望了,我还是希望咱家大畏可以名正言顺地被吃!来日方长,相信蛋蛋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
☆、69勒他! (1374字)
没一会儿,隔壁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吴所畏偷偷瞄过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眼眶发热,池骋倚靠在床头,斧凿刀削的侧脸挂着几滴汗珠,坚硬的眉骨傲然凸起,鹰一样的视线钉着某个地方,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情欲。腿间的巨物高高竖起,粗壮坚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这个祸害折腾得鬼哭狼嚎,想念得魂牵梦绕……
可偏偏就有人,弃之如敝屣,还用一双大眼珠子朝这边瞄。
“把头转过去!”
上次池骋逼着吴所畏看,是为了刺激他,羞臊他;现在不想让他看了,怕被他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烧没了意志力。他早在脑子里把吴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诸实践了。池大少向来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会实施,唯独这次例外了。
参不透想不通,就一个缺心眼的小秃子,操了他又怎么了?屁股操出血,肠子搅烂了,嗓子哭哑了……不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么?怎么换到他的身上就变得那么残忍呢?
池骋心里憋了一口气,手上动作凶猛,火星子都快撸出来了。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白墙,喃喃自语: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么?
心里不落忍,又把头转过去了。
“我帮你吧。”
换来一声怒喝,“老实待着。”
吴所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撸管不涉及到炮友的问题。”
池骋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别折腾了!你这瞧我一眼,我都想操你,你往我身边凑,不是来送死么?
“再动一下必操没商量。”
啪叽一下扎回床上,背朝着池骋。
这就是直男的本质特征,他永远觉得JJ最重要,于是把屁股对向别人。
“平躺!”池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