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起了一个头,众人便跟着起哄。
“表白,表白,表白……”
因为是自助餐,每个人没有固定的位置,所以若干视线聚焦到池聘身上,
这位主角还没事人一样的往盘子里夹菜。
“池少,别逃避了,你的礼物呢?”
“对啊,我们灵灵的戒指呢?”
李之灵拽了拽起哄的闺蜜,羞赧地说一句,“别闹。”
“快点儿,上戒指啊,我们等不及了。”
池聘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表情依旧那么淡定,更确切的说是淡漠。
“什么戒指?”
“装傻是不是?”一个大饼脸的女孩喝得才点儿高,大喇喇的说:“我们
灵儿说了,你早就把戒指找好了,难不成还让我们搜身?”
此话一出,众女一拥上前,池聘一个狠戾的眼神全给震了回去。
态度相当冷硬。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戒指。”
这话如果换一个人说,这些人还有胆儿继续闹,结果从池聘嘴里说出来,
冷场就是一瞬间的事,想挽救都挽救不回来。
李之灵突然间无比尴尬,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锦盒从门口开始往这边传,传的人小声朝被传的人说:.
把这个戒指偷偷给池少传过去,让他先拿这个顶上,就说是他送的,别让李大
小姐下不来台。”
而且最初传这个锦盒的几个人,偏偏都站在李局长周围,动作神神秘秘的
,不免让李局长心中起疑。
很快,锦盒传到起哄的那群人中,又传到大饼脸女孩那,她喝高了,还把
锦盒塞给喝得更高的小张,声音根本压不住,周围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把这个戒指偷偷给池少,就说是他送的,别让我们灵儿当众丢人!”
此话立即引来周围一阵笑声,稍远一点儿的那些人没听请楚,问:“什么
东西啊?那么神秘?是不是池少送的戒指来了?”
撒酒疯的小张立刻高举锦盒,大声说道 “哪是我们池少主动送的啊?是
才人偷偷传过来的,说是让我们池少收着,再假装送给李大公主,真尼玛好玩
1哈哈哈……”
李之灵的脸瞬间爆红,急于开口解释,却被池聘同事的哄笑声压过去了。
不知谁把锦盒打开了,拿出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立刻遭到众人哄抢,识货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就值一百块钱,
但样式和李之灵形容的丝毫不差。
“这是玻璃吧?哪是绿宝石啊?”
“你看还真才蛇形花纹。”
“看看下面,啊,是灵儿的logo”
“灵儿,这不会就是你之前说池少要送你的那枚戒指吧?”
李之灵羞愤难当,还没发飙,小张倒先急眼了,“我们池少能拿这便宜货
糊弄人么?你们也真是的,演戏还不传个真的过来,这不是存心毁我们池少形
象么?”
这时,李之灵旁边的闺蜜团炸锅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池少主动送么?”
“你看池少那张脸,像是主动要送的样儿么?他连戒指这一说都不知道。
“呃,貌似真没灵儿知道的清楚,难不成?”
“嘘……别乱说,就当不知道吧。”
李之灵情绪失控的走到池聘面前,怒道:“池聘,你什么意思?”
池聘阴沉着脸反问,“你什么意思?”
“你做了什么你自个儿心里请楚!”李之灵当众飙泪,“不喜欢我,当初
干嘛还要收我送你的东西?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男人,虚伪!”
池聘直接从皮夹里掏出两杏我放在桌手上,一派从容的口吻,“戒指我买
了,余下的我就当还你买零食的我,不够的话日后再补。”
李之灵气得跺脚怒骂,“池骋,你丫耍我,你不要脸,我恨你!”
池聘没理她,冷着脸穿过人群,临走前还不忘和李局长打了声括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池聘摊上事的时候,李局长居然主动起身拽住池聘的手
,一脸歉意她说:“小池啊!灵儿这孩子让我们惯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局长夫人也是满脸惭愧,她一直坐在李局长旁边,那几个人鬼鬼祟祟传锦
盒的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自个儿闺女干出这种事,确实让他们脸上无光。
“是啊,女孩么,多少都才虚荣心。”
池聘没说什么,径直地从宴会厅的门口走了出去。
李之灵又哭又闹,“爸,他欺负我您也不管管?!”
李局长脸都青了,“我应该管管你!”
“爸,您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么?”李之灵问。
“我也想相信自个儿闺女,可你争气么?”说起这事李局长气不打一处来
,“局里关于你倒贴人家池聘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
么?我就一直忍着没提,你还越闹越没边了……”
李之灵恍然觉悟,这个哑巴亏吃大了。
“我告诉你!”李局长严重警告李之灵,“以后休想再踏进局里半步,我
要是再听到关于你和池聘的风言风语,决不轻饶。”
李之灵哭喊道:“放心,你想让我去我都不去了,打死我我都不去了!”
15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所畏光于池聘一步回了家,心里隐隐透着小激动,脸上却装得冷冷谈淡
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可回来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份,摆在餐桌上,慢条斯理
地吃着,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半个钟头后,池聘才进了家门。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但是脚步很稳,意识也很请醒。
他回到卧室换衣服,换好之后站在阳台上抽了一颗烟,见吴所畏还是没出
来,就捻灭烟头,抬脚朝餐厅走去。
吴所畏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把头转过去继续吃饭。
池聘坐在吴所畏对面看着他问:“这么晚了呀吃饭?”
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
淋漓尽致。
池聘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聘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
学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聘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聘这么一说
,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
池聘,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聘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丰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手扣别
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聘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
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聘卷入怀中。
池聘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聘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
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
逅白宫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
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
池聘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语气稳稳当当的说:“我去她的生日宴纯
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与她这个人无关。”
“你怎么说都才理!”吴所畏不依不饶,“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
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聘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
漏恫,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请脆的两声,池聘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聘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
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
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聘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
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
的仿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
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聘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
种滋味才叫析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
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
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
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聘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