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泠清 第三部 缘----sunmary[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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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令泠清憋得很是辛苦、难受,他扭动著身子,企图在摩擦中得到些许的满足,却不想这丁点儿的满足让被握住的欲望更加饱涨难耐。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望著龙君,希望他能放手。
看著平日里纯清见底的水眸此刻笼上了一层浓烈的情欲之色,雾气迷朦的眼带著令人难以拒绝的请求,差一点儿便令龙冷漠心软放手了,但还好他及时清醒,不然还真被泠清给蒙住了!
得不到纾解的欲望令泠清加快扭动身子摩擦著抵在下身的巨物,以求解决身体内的空虚,却不想这样的动作将抵在花穴入口处的巨龙挑逗得更加硬挺肿大。
"想我松手吗,泠清?"握住小巧欲望的手在说话的同时用指尖轻轻骚刮了下它的顶部,紧接著那敏感的小东西便悄然的流出一丝激情的透明白液。
"嗯......唔......"说不出完整词语的泠清只得点头回答,以求龙冷漠的手指能再次‘怜惜'那不得释放的欲望,後面的花穴也因空虚的缘故,不断的收缩,似是很想将抵在入口处的巨物吸入般。
察觉到泠清的需要,龙冷漠挑逗著将勃发肿大抵在花穴前的欲望稍稍向前挺动了下,不想那粉红、娇嫩的花穴立刻像婴孩儿的小嘴般含住了那根巨物的顶端。
"啊!泠清,你好棒!"被那花穴含入欲望顶部後,龙冷漠不同得全身的血气向下运行,汇聚到下腹处,使那根欲望又涨大了不少。眼见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完全不受影响的、像吞吃东西一般一点点将那勃发肿大的硬挺吃了进去,直至巨物的根部完全没入花穴中後,小嘴才止住了吞吃的动作。但内壁则在接纳了巨物後开始收紧,将炙热的欲望吸入到更深的花径中。
下面的满涨感让得不到释放的身子得到了弥补,像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浮木般有了依托,深窄的花穴紧紧的吸咐著巨物,不肯吐出。
"泠清,一起好吗?"说著,龙冷漠放开紧握住泠清手腕的手,托住他小巧的臀部,不待泠清反应下腹便用力将埋在花穴中的巨物狠狠地猛力抽出,只余顶端一点儿还留在里面。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欲望会滑脱,因为那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咬住肿胀的顶端不松口,紧缩的花口像朵红梅般,惹人怜爱。
察觉到刚刚充实了自己空虚身子的巨物的抽离,花穴自然的收紧,牢牢的吮著不让它离开,并在心中期盼著它的再次挺进。
而龙冷漠没让泠清失望,在狠狠的抽出只余顶端後,随著腹部的再次施力将肿胀深深挺进那火热而紧窒的花穴中。
"啊......啊唔......"空虚、湿痒的花穴被狠狠填满,那种充实的快感游走於全身的每个细胞,舒服而飘然的感觉让泠清希望得到更多、更深的快感。
贪吃的小嘴配合著欲望的大力挺进抽出的越发肿胀的傲人巨物,饱涨的欲望不断以各种角度深埋进花径的深处,让它被湿热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
随著抽插挺进的动作幅度的加大,巨物进出频率的加剧,以及不断收缩、湿热的内壁的夹紧,肿胀的巨物在几下快而猛烈、深而满的挺入後,在火热、深窄的花径深处释放了浓稠灼热的爱液。
"啊──"几乎是与此同时,泠清被龙冷漠的手握住的小巧欲望也得已解放,在泠清感到体内深处被一股滚烫热液充满时,自己的欲望也释放出白浊的液体,喷到了龙冷漠紧实的小腹上。
"啊......呼......"释放过後的身体轻松而虚软,泠清仰躺著大口喘著气,仍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刚刚龙君在他体内释放以及他自己也得到纾解的同时,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感到花穴深处一股烫而惊人的液体激得他全身舒畅。
侧著头,泠清迷蒙的水眸空空的望著。他不敢随意乱动身子,因为那根巨物并没有在释放过後而抽出,它仍深埋在花径中,且仍是兴奋著的。
看著高潮过後泠清白皙的脸上因情欲而染红了的双颊,水眸含春,身子像扑了甜粉般令人垂涎欲滴,更不要说那仍含著他随时准备再战一轮的巨物的被撑得鲜红诱人的花蕊,他这副诱人犯罪的模样一直是龙冷漠独享的,但,怎知这一切却落入另三个隐藏在暗处的眼露爱欲的人的眸中。

9

於灵静殿屋脊上坐有一人,是一名玄衣的男子。事实上,打从泠清未进殿前,他就早已坐在此处,见泠清与龙冷漠二人进殿後直至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也未曾离开。
殿侧身的窗前站有另一人,是个锦服的娇小男子。待泠清、龙冷漠二人进殿後,便站於此处,将里面发生的种种看了个一清二楚也不曾离开。
最後一人站在最安全而隐蔽的地方,是个除了他本人及武跃宫的建造者外再无人知晓的地方,至少目前他是如此认为的没错,但,等一会儿他便会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小见识罢了。
龙冷漠的大手依旧在泠清光滑的肌肤上做著无规则游移,双手滑过白皙纤细的手臂时,腕上使力,将他抽坐起身。
"啊!"本来神智飘忽的泠清突感一阵昏眩,细看之时发现已与龙君对上了眼。体位上的巨大改变连带触动了深埋在花穴中的巨龙,被迫的摩擦中令它涨大了几分。
"龙、龙君......"双腿无力的左右分开至极限的趴靠在龙君的怀中,感受到对方愈加浓重而急促的呼吸,让泠清紧张得背上一紧。
察觉到怀中美人的紧张,龙冷漠腾出一手轻轻抚著那光滑如丝的背,同时用细密的吻啄舔白细的颈项。
渐渐地,泠清敏感的察觉到刚刚释放过的下体又有了活力而渐抬头,随著胸前避过敏感果实的酥麻舔吻,让花穴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觉得泠清差不多忘却了紧张时,龙冷漠结束了磨人的舔吻,将泠清的腿折向胸前,双手握住柔韧纤细的腰猛的一转。
"啊!嗯唔......"由趴靠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背靠式,体位上的巨大转变让包裹著肿胀的花穴得到一阵强猛的快感,那种充实与刺激的结合,让泠清激动得差点儿就要将热情释放。
扶泠清好好‘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膝上,牢牢地固定好姿势,让他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环抱著龙君劲瘦的小腿,泠清试图用酸软的腿支撑起身子,想要离开‘坐'著的巨龙。但之前的激烈欢爱令长时间以极限分开的双腿早已失去了它应有的力气,勉强撑起来离开身下巨物不到三寸便又失去力气从而重重‘坐'回那根巨龙上。
"啊!"由高至低的直线自由落体运动以及花穴瞬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令泠清忍不住将甜腻的呻吟吐出粉唇,想要又不想要的内心矛盾令他难耐。
然,发出声音的却并不止他一个,龙冷漠亦然。刚才眼瞧著泠清努力撑腿想要离开,感觉自己的欲望渐渐脱离那湿热深窄的花穴,在看到自己的肿胀即将完全脱离那可爱的花穴,而他打算动手将欲望重新埋进去之迹,泠清却顺著他的腿快速滑了下来,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那一瞬间的美妙快感难以用词语形容,而这种快感令他的巨物又增添了活力。
"唔......"趴在龙君的膝头上,泠清没了逃的力气,只余喘息、呻吟的份了,其实,就算泠清真的想再次逃开龙冷漠也不会给他机会让他这麽做。
握著泠清的纤腰使之上下移动,让肿胀的巨物不断抽送於缩紧的花穴中。体位上的改变,令龙冷漠的每一下挺入都能从不同的角度达到新的深度。
"龙......啊......嗯唔......"破碎的词语溢出唇外,激烈的动作让泠清有快窒息、身子散架的感觉。终於,在龙君抽送了不知第几百下後的一个深猛的挺进,泠清有意识的仰著头满足的接受了又一次激情後的滚烫热液後,自己的欲望也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两次的激烈性事令本身子就欠佳、龙冷漠保证不让‘累'著的泠清再次昏了过去,虚软的身子靠在身後壮实的龙君的怀中。
与泠清的昏厥不同,龙冷漠却满是精神的样子,虽然他还有体力再战几轮,但泠清已撑不住,所以他没有那麽做。将自己仍肿涨的欲望从泠清的花穴中小心的抽出,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抱著纤细的泠清,龙冷漠做了个怪异的举动,至少在那三个偷窥的人看来是奇怪的。龙冷漠向正对著卧榻的一面光秃秃的墙挑衅的笑了,随後便抱起泠清的身子去了後堂。
屋上和窗外的人都不明白龙冷漠这奇怪的举动所代表的含意,只有一人知道,那就是自以为躲在谁也不知、最安全的地方的那个人。
虽然此刻他非常惊讶,但同时心里又极奇的明白。尽管他心里是那麽的极力否认,但事实上就是如此:他的冷漠哥从一开始便知道他躲在水墙後偷窥著他们!
是的,龙冷漠知道这灵静殿里有著与其他宫殿不一样的地方,这也是他为什麽一定要留下的原因之一。正对著卧榻的那面墙明显与殿中其它三面墙不一样,它是一面被施了法术的水墙,拥有高级水系法术的人可以轻易从很远的地方隔著水墙看到里面的人。
这黑北国里有不少会运用高级水系法术的人,但诚然,别离是这些人中运用的最好的一个。除他外,他想不到谁会想利用这面不光彩的墙来偷窥里面的人的起居,自然是他想借著这项专长得到他想要的。他想,这大概就是别离分开他和泠清的主要目的了。
不过,他既是他的师兄自能看出他耍的那套小把戏,没有当场揭穿他而是当著他的面儿和泠清欢爱就是让他死心。当然,他也知道别离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而且他也相信看过欢爱中泠清的媚样儿後别离更是不会放手的了。但他就是想用实际告诉他,泠清是属於他的,永远都是!
诚然,他也清楚另外两个人是谁,屋脊上的是缙儇,窗外的则是凝霜。缙儇只在泠清达到高潮时看了两眼便不再看了,而凝霜却是从头看到尾、分毫不差。不知他在看到他所爱上的人在他怀中绽发出如此诱人的样子时,他心里是如何想的?
扯唇笑了笑,龙冷漠替泠清清洗身子的大手向他双股间的花穴摸去,借著水的浮力、湿渍以及被疼爱後略放松的种种有利条件,手指轻易便探入其中。两指在花穴中一阵轻刮後,英挺的眉却渐拢起来。
让泠清的身子半趴於池上,双眸则紧紧盯著插著手指的花穴,随著手指缓缓的抽出,除了花穴自然的闭合以及泠清轻微的呻吟声外,便再没有其它迹向了,预料中的东西并未因他的引导而流出?
龙冷漠沈思了片刻,不死心的并起两指再次探入已恢复紧窒的花穴中,在泠清的呻吟中搅动了许久才抽出。可是,依然什麽都没有出来?!
怎麽会这样?龙冷漠非常费解,也想不明白。不光是这次,在来黑北国前的一段日子以来,每当与泠清欢爱後,抱他清洗时都会发现到这一点。
花穴又不是女子的那里可以接受精液,他明明每次都有将精液射在里面,可为什麽清洗时这些液体都不见了踪迹了呢?
没有找到那些应该存在的液体,龙冷漠担心的将半趴在池边还昏迷中的泠清抱入怀中细看。除了脸上有欢爱过後略显疲惫的神情,到是也没有什麽其它的异样。
一丝凉风透过窗棂吹进,抚过泠清细嫩的带著点点晶莹水珠的肩,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龙冷漠注意到这点後,没有犹豫的抱著泠清步出浴池,用布巾裹住泠清的身子,替他擦拭干又套了新的寝衣後,方才弄干自己的身子,换上寝衣。
望著窗外散发著莹莹月光的明月,知夜已过半,该休息了。隧抱起泠清的身子重回寝室,将泠清放好於榻上後,龙冷漠才熄了烛火上榻同卧。
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担心那面水墙了,因为在去浴池前,他已用法术将水墙封闭住使之变为普通的墙壁,相信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自□由□自□在□□□
翌日清晨,瞬澄早早立於殿外候著,直待屋内传来龙冷漠的轻唤声,才敢轻推门悄声进入。
龙冷漠半坐起身子,用手按了按额头,随後转头看了眼还在里榻内睡得香甜的泠清半晌,替他掖了掖被角後,回首轻语道,"更衣。"
半刻锺後,瞬澄服侍龙冷漠穿好外衫,整好衣冠後,本打算留下来等泠清醒来时,龙冷漠却开口了,"先下去吧,估计泠清醒来时怎麽也快用午膳了。"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他们欢爱後的翌日,不到早朝後泠清是醒不来的。昨晚因为故意做给那三个人看,动作又比往昔剧烈许多,估计他今天午膳前才能醒来吧?
瞬澄垂著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望了眼里榻上一脸疲倦的主子片刻,轻声应道,"是。"
眼见瞬澄小心快步退至殿外後,龙冷漠才转身坐於榻上,抚著泠清白瓷般光细的脸轻语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呢?"随後便是一阵沈默。
怔愣了少半刻,龙冷漠才叹著气收回手,打理好精神。因为他这会儿离开是要去见别离,见著了少不了被他一阵烦扰,甚是磨精神。
不过,他宁愿别离烦的是他而不是泠清。这样一想便又轻松了许多。站起身,悄声出殿。在门口处吩咐瞬澄让他多叫些侍卫来守卫後,便安心的离开。

10

一望无际的雪,山如玉簇,林如银装,空中飞舞著水晶似的粉末,又如一树梨花落英缤纷,一幅幽静悦目的图画。
一身单薄衣衫的年轻男子置身於这个银雕玉砌的原野,却并没有一丝冷的感觉。那些如千万个小生灵般轻盈飞动著的雪花,调皮的飞舞在他的周身左右,却并不停留在他的身上。每当它们离男子的身体还有一公分时,就像有一把无形的伞将它们与男子隔离开来。
"......又是这里。"望著满眼的雪白,男子呢喃著,似乎他曾经到过这里。
站在原地,男子没有动,似乎在等著什麽,"......他们──快来了?"
在男子呢喃过後不到半刻锺,原本除他再无第二个人的无穷无尽的雪海深处传来了一阵嘻闹声。细听之下会发现,是孩子的声音。
"......又是他们。"听到声音,男子又呢喃了句,腿却在说话的同时向前迈去。那对孩童远远的向他这边跑来了,可是,他们却仿佛当他透明人一般的从他面前跑过而没有丝毫停留?
"等一下!"眼见他们越跑越远,渐渐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男子开口挽留,脚下也加紧步子准备追上去,因为他有一些事情想要搞明白。
可是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风阻止了他追逐的步伐。原本像绒毛般细小轻盈的雪花在瞬间变得狂暴起来,团团雪片绞在旋风里变成了针尖、硬块,劈头盖脸地抽打著男子,令他的视线因此而变得模糊不清。
可正是此时,前面嬉闹著的孩童突然止住了步子,他们停下来手拉手回身望著男子。男子在狂风暴雪中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将那两个孩子看清楚。
可是,风太大了,将男子的长发吹得散乱四处纷飞的遮住了他的眼。但,透过阻隔了些许飞雪的发丝,男子却看到了其中一个孩子的长相。
他有一头火红色的短发,那模样与他认识的一个人的幼年非常的相像;而另一个孩子的样貌也渐渐清晰起来,远远看著应是头湖蓝色的及肩发,风吹起他的发丝後,露出那张小脸。
倏地,男子眼珠一紧。那孩子的模样竟然、竟然与他长得一模一样?不,应该说除了那略深於他的发色和眸色外,那孩子长得和他幼时完全一样?
可是与此同时,雪似乎更大了,男子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了如粉似沙的雪末儿中......
□□□自□由□自□在□□□
"喝!"
熟睡中的泠清倏地睁开水眸,梦中的惊讶与现实中的景物交错出现在眼前,令他脑中一片空白,使之久久不能清醒、回神。
那个满是雪的银色世界他已到很多次了,而每次的遭遇皆是一般。最开始都是站在雪地上,直到他呢喃过後不久那两个孩子便会出现在他眼前,而他们又很快会跑远。每当他想追上前去欲问清他们是谁时,便会有暴风疾雪阻止他的动作。但奇怪的是,他每次却又能从暴风疾雪中模糊的看到两个孩子的样貌,直至大雪将一切掩埋、梦醒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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