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事。凌凌刚才和我说了那次你们的寻药之行,说你为了我不仅是毁了容更差点连命都没了?为我这种人值得吗?"继续抚摸着江南已经变形的眼角,更是心疼不已。
"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声音很是慌张!江南料定赵凌必定内疚不敢向金天翼谈及这事,阿翼也怕直接问会让自己伤心就没多问,可谁知道这么多年后阿翼还是知道了。论耍手段比心机自然自己是没法和阿翼相比,就知道全盘托出后阿翼一定会猜的到当年事情的缘由。
"没有,我是心疼你为我所作的。你别多想!"金天翼放下手,改揽着江南入怀。
"阿翼,你知道了!"语气是肯定的,"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工于心计,知道赵凌做人直来直往没什么城府。你都受了重伤我还有功夫算计他,故意带着他往我设好的圈套上撞,让他内疚让他羞愧让他同意你娶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人丑可心地更坏上百倍?"口气中了一丝难受和假装出来的不在乎。
金天翼听出来了,把江南搂得更紧"江南,我说了多少次,我不在乎这事!我只是觉得你们都为我做了好多好多,而我什么都不懂...还有你的脸你的手都是为了我弄成这样..."
"可是我...你不怪我吗?我都算计好了的,赵凌那时的杀意不轻,我只能用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和你在一起。我打赌他一定会心软一定会内疚,果然...他就同意我进门了。"江南心一急,说话开始颠三倒四。
"别说了,江南。这缘由凌凌绝对不会知道,我向你保证!再说你是真的为了我而拼命,真的为了我而受伤,真的为了我而失去左手..."摸摸他的头,哎,金天翼终于明白江南时常的不安是为了什么。
以前总是以为他因为面容尽毁左手已断而觉得没有自信留得住自己,自己也说了多次不在乎他的样貌可他还是不安。原来他不安的原因是怕自己觉得他工于心计在自己重伤之际还有空去算计赵凌,会心疼赵凌而会讨厌他推开他。
而事实上,金天翼明白江南和赵凌都没做错,他们都是想与自己一起,真正有错的人是他金天翼招惹了这么多的感情债。继续安抚着江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真的。"
"不讨厌我?你也不会离开我?"声音中带来一点点不安和乞求。
"我保证,我的小心肝。若我金天翼对你不好,就让雷劈死我!我会一直粘着你们不放的。我保证!"
江无霜这才破涕为笑!金天翼心想这下总算是雨过天晴,家和万事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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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的妓院--揽月楼
司徒星一阵风的闪进金天翼的书房,"阿翼,你到底忙完了没?"拜托你轻功好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不等金天翼回答,就自顾的说下去"我不在家的时候,陆西广那死胖子有派人来刺杀你?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你看不起我啊!"
"哪能啊,我家的小星可是名扬全江湖的‘鬼见愁',本事的很!"收起刚批示过的文件,金天翼朝司徒星张开双臂,"我是看你昨天刚回来怕你累着还没找到时机和你说"。
司徒星面朝着金天翼就坐在他的双腿上,双手顺势揽住金天翼的脖子,嘴更是主动亲了上去。
这个司徒星不愧当年的采花圣手之名,调情的功夫绝不输给金天翼。再说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金天翼也回搂住司徒星的细腰,加深这个吻。半响,两人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它。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指腹在细长的脖子上摩挲。
"阿翼好痒,快住手。"突然司徒星的声音转厉,"我是想你了,可我醒来就没看到你了。我刚回来你怎么能玩失踪?今天还要我亲自来找你。你说你是不是又看上了那家的女人还是少年就忘了旧人?恩?"一口气急着问完所有要问的。
金天翼一想昨天连哄了赵凌和江南两人,那真是比打战还累,一时倒还真的忘了司徒星已经回来的事。当然这话可是千万说不得,要不就更没完没了了。
"我是怕你累了才不去打扰你。"借口有点烂。
"当我是猪啊,再能睡到傍晚也该醒了!"金天翼的耳朵被拎到快变形了。
"我的错,我的错!"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啊!老婆大人不生气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星摸摸被自己拎红的耳朵,"那你有没有又收了什么所谓的美人?"
"收是收了不少"故意停顿了下,看着司徒星开始转青的脸色,再悠悠的说"都放在香溢园了,反正都是下面的人送上来的,只要再转手送人就能笼络人心,那么留着她们又又何妨?不就是多两碗饭。不过啊,你可别想去那采花!"
"是,金大牢头。"将自己更往金天翼的怀里钻,低声说"更何况你不在,我一个人还去看什么美人啊?一点都不好玩。"
金天翼听到了司徒星的低语,"那我今晚带你去城里新开的那家妓院逛逛,顺便赔罪好不好?"
"你自己一个人去妓院?你找死?"金天翼刚刚安全没多久的耳朵再度受到打击压迫。
"没啊,那都是应酬!你也知道的,我都马上回家的!不信你去问凌凌。"司徒星当然知道金天翼没这胆子作任何一件有可能让赵凌生气的事,真是只乖乖的小猫!
"好,信了信了!那我们今晚就去。"
京城新开的妓院-----揽月楼。
"王大爷,您来了。"一个抹着浓妆的老鸨挥着手巾扭着腰来迎接客人。
这位王大爷,也就是金天翼挥着纸扇就带着司徒星走进揽月楼,全身就散发着我是只大肥羊,你快点来宰我的信息。
"柳叶,红衫,你们带二位爷到二楼的贵宾房去。"
才在精致的房间中刚坐定,老鸨就再次扭着屁股跟进来。这位王大爷上次来时出手就是大方,一定要先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才好。
她老鸨自诩看尽了人间百态,那些会一起来妓院玩的必定是有着类似身份类似家世的猪朋狗友了,心中立即把司徒星和肥羊二号划了等号。
"这位爷要怎么称呼?"老鸨决定将他发展成为常客。
不等司徒星回答,金天翼抢着说"我朋友他姓商,你叫他三爷就好。"商爷?三爷?还真有你的金天翼!司徒星瞪向金天翼。怕我不收山就这样提醒我?
金天翼回了他个无辜的笑脸。
老鸨没注意到两人间的交锋对战的气流,殷勤的说道"三爷,你是第一次来吧,喜欢怎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各种都有,温柔的懂事的淘气的羞涩的幽默的才气的令人怜惜的各种都有。你中意哪种啊?"
"不知王兄上次来时挑的是那位?"冷笑着看着金天翼"王兄的眼光我也很满意,就要上次来服侍王兄的姑娘了。"
"那可就要等一下了,是我们的花魁之一抱月姑娘。三爷你也知道花魁是比较多的客人要招呼,还要请您多多担待!"老鸨摆明是希望两位公子哥能多出点血。
金天翼直接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老鸨立即眉开眼笑的接过来。
"你让揽心也一同过来。商兄来到贵楼定也想看看他们的双花魁------揽心抱月,要不也就白来你们揽月楼了。"金天翼朝司徒星偷偷眨眨眼。
"好,好,你们先吃菜,揽心抱月很快就到。"老鸨说完就出去张罗。
将来房间送食物的小丫头退下,司徒星哼道"你跟花魁很熟吗?揽心抱月,做作加难听!"
"当然是小星儿好听多了。"在长桌布下,金天翼就贴着司徒星的大腿画圈圈。
"你啊,别想再招惹什么人了,否则我就..."抓起自己腿上不规矩的手放在嘴中狠狠的咬了一口。
金天翼正想回嘴,老鸨就扭着她的粗腰肥臀再次登门而入,"揽心抱月,快见过两位爷。"
司徒星抬眼一看,还不算太差,有达到当年他的采花标准。可是自从嫁给金天翼后,就时常看到被送到香溢园那些绝美的莺莺雀雀,对美人的挑剔又多加了几分。更何况在府中每日看到赵凌那等绝色,对美人的定义又再高上几分。
揽心抱月依老鸨的话行了礼,那姿态必是经过严格的训练,身姿优美纤腰柔软连那抬手的姿势都是那么迷人。
"揽心抱月是我们揽月楼的双花魁,揽月之名就是因此而来。三爷你看,她俩是一对双生姐妹花,揽心是姐抱月是妹。姐妹两人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样样皆通。"说完把揽心抱月按坐在二位爷的两边。
"哦,三爷你刚来,不像王大爷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揽心抱月还是青倌,所以是不留客过夜的。不便之处还请见谅!"老鸨先把话讲在前头,就怕有什么人借酒装疯强要了她的招牌姐妹花,那后面的那笔大钱可怎么赚啊?
"青倌?"司徒星哼道,心中却想到个刺激的计划。
老鸨当然以为司徒星这位她打算发展成常客的肥羊不满意,立刻补充到"我们店里还有其他的姑娘,要不我先去叫两个过来。"
"罢了,我们见过两位花魁的美貌眼里还能看的到其他女人的身影吗?"金天翼的眼睛是直直的看着两个花娘,不老实的手却开始摸向司徒星大腿的内侧。
酥麻的感觉很快就从大腿冲到头顶,司徒星恨恨的想好你个金天翼,你找死啊?看谁玩的大?
"是啊,抱月姑娘是如此美貌动人,商某真是对你真是一见倾心啊!"一口喝下抱月递过的酒。
老鸨见状仍没退下,就是为了一个月后的大买卖打广告。"两位爷,若二位真中意我们两个姑娘,下个月十五就是个好机会。那天就是我们揽心抱月的开苞夜,只要够银两就能成为我们二位花魁的首位入幕之宾啊!哦,我先下去做事,揽心抱月,要好好招呼两位爷!"
糟糕,玩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司徒星有点担心起来,为了看金天翼嫉妒的表情就故意和那什么抱月的多调笑了两句,那也用不着在回家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吧。再说他自己还不是对揽心笑得开心死了。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退掉衣袍,司徒星闭上眼将自己浸在浴桶里,水温刚刚好适合放松一下全身的肌肉。
突然觉得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睁开眼就是满脸笑得有点恐怖并裸着上身的金天翼,手中还拿着条大毛巾朝自己缓步走来。
"怎么了?你不是洗过了?哦,你要是还想再洗洗,行你先洗吧,我再等等。"司徒星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惧,想从浴桶中挣扎起来。怪了,我又没作什么坏事?干吗要怕啊?
将司徒星给按回到水里,金天翼拿着毛巾重重的擦洗着他的右手臂,"真是的,她没骨头吗?干吗一直挂在你身上,找死也不用这样啊!"
司徒星的右手臂已经被洗得发红,金天翼才放下毛巾恶狠狠的舔着:"这手臂是我的,别让任何人碰!"
"都是你的,别人抢不走的。"司徒星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这盛怒中的人,否则死的难看还是自己。
"那你干么还问那么多她们的事?要帮她赎身吗?我买来给你暖床好不好吗?"金天翼一边咄咄逼人的问着,双手也没得闲用着要把司徒星的皮刮下一整层的力道清洗着,还嘀咕着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
"没啊,我有你还会不够吗?嗯,阿翼啊,我已经洗好了..."挣扎着要起来身体又被金天翼按了回去。
"那你问这么多干吗?"金天翼不管还是用力的刷着。
"没有,只是逗逗她罢了。阿翼,我,我想睡了!"手指在金天翼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司徒星承认自己是怕死,再这样刷下去就不是一层皮没了而已,该是连命都要没了,只好牺牲一下自己后面的那个XX用来保住小命!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那什么过...干吗要那么做作啊?
快三个月没和小星亲热了,金天翼被这样挑逗能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从浴桶抱起司徒星再用光速把两人都擦干。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司徒星就看到也已脱得干干净净的金天翼把自己压倒在床上,开始迫不及待的品尝这道命为"司徒星"的菜肴了。
"菜肴"是很美味的,从品尝者吃了又吃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可是当司徒星被金天翼激烈的吃法给吃晕了过去的时候,那品尝者还在开心的吃着;而后当司徒星又被更激烈的吃法又给吃醒了过来时,发现那金天翼该死的还在吃,一直吃,吃了又吃...
结果就是那可怜的司徒星在被吃的第二天全身发软完全爬不起床,再看到金天翼有点讨好的笑容就更加肯定:金天翼这卑鄙小人一定是故意带他上妓院的,然后耍脾气才让自己不能拒绝,被他吃了又吃直到自己最后连骨头渣滓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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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陆家别院
夜半时分,金天翼向里翻了个身,手也往内搭去,触感不对,床是空着的。
惊醒过来就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凌凌,你干吗去?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去见什么美人?"挑起床帘,金天翼就对着正在床边穿衣的人儿喊道。
"吵醒你了?我只是出去走走。你快点睡!"赵凌心想这家伙平时睡觉是雷打不动的,今天怎么反常了。
"我娘子半夜睡不着我还能去睡啊?你去哪?我也要去。还是说你约了什么男人?"金天翼看到赵凌渐渐开始发青的脸连忙改口说"凌凌啊,你放我一个人在这,万一再像上次一样有人要来杀我,我不是死定了?"边说边快速的帮自己套上衣服。
赵凌想到前两次夜探陆西广的府邸时金天翼都不在自己的房里,他身边至少还有江南和司徒星会护着,若是这次...果然开始不放心了。(哎,我说赵凌啊,你再这么宠着金天翼的话,他就要爬到你头上了啊!赵凌的心声:他老早就爬我头上了!)
"凌凌你怎么都不回答我的话啊?难道说真有什么家伙要来抢你?不行啊,我要掐死他..."
"你给我闭嘴!"听着金天翼越说越离谱,虽说知道是玩笑话可还是会心里不舒服。"我是要去陆西广的别院看看。要不你去江南他们房里去吧,你一个人我也有点不放心。"
"你不放心就带着我啊。"金天翼嘿嘿的笑着,心里盘算着我早就想过过杀手在夜里来无影去无踪的瘾了。
"你又不会武功!带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赵凌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金天翼的无理要求,可残存的理智还打算和他打个商量。
"你武功那么高能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臭屁自大的嘴脸浮现出来。
叹了一声,赵凌认命了。"那你多披件风衣袍子,郊外的风可不小。还有出去的话你要全听我的,否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赵凌觉得自己是在自虐,虽说自己的武功要保护这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这是去刺探敌情又不是去郊游,带着这家伙碍手碍脚的要干吗啊。怎么就没法狠心说不行吗?
月光下,一匹骏马托着两人仍就毫不吃力的快速爬上山。前面拉着缰绳是个穿白袍的俊美男子,身后紧挨着他的是一个裹着黑色披肩带着淡淡邪笑的男子。从远处来看这绝对是一副静怡和谐的画面,有月光有石子路有路边的参天大树,还有一匹骏马和马上的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影。真是幅美景,如果你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的话。
"凌凌,你都没有披风会不会觉得冷?风好大啊,不过我抱紧你的话你就不会冷了!"金天翼将自己更加贴近赵凌抱住不放,在马上我看你还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