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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录入:12-27

那是哥哥的血,是自己的哥哥的血,满地满本子都是。
地上还静静放着一只手机,笑晴弯腰捡起,看见了上面的显示:9:47尉迟皓。
双腿一软,终于忍不住跌坐在了地上,未干涸的血液染上了他的裤管。
尉迟皓,尉迟家,到底要逼我们到什么地步呢?


第11章
看着那斑驳的血迹,笑晴的大脑一直都处于空白状态,回不过神来。总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疼的厉害,像被抓住了一样,狠狠的扭捏,慢慢的凌迟。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才微微的回了神。茫然的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是谁啊,长的很漂亮呢。
"你......没事吧?"
声音好好听啊。恩?别皱眉啊,皱了眉长了皱纹就不好看了呢。
"你还要赖在这里,发呆发多久?"终于白渊还是没能忍住,提高了音量。看着笑晴那迷蒙的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使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即使在他来之前,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对笑晴发火,他现在心里一定难过的很。但看着这样的眼神还是将自己触怒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季笑晴最亲的人,但在这样陌生的目光注视下,不免心里烦躁了起来。"季笑晴,你,起来!"
白渊的斥声使笑晴全全回了神。
他猛的站起来,紧紧抓住白渊的手,"我要去看哥哥,你让我去看哥哥。""哥哥现在一定很危险,木先生说哥哥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我真的很担心,就算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雅木吧。"笑晴痛苦的哽咽着,满眼的泪水,不停的打着转转,却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执拗的拉着白渊白净细长的手。
"......"阁了半晌,终于从白渊的口中得到了答案,"不行。"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像是审判罪人的司法一般,无情、冷酷的击碎了少年的期望。
但期望实在是太过剧烈,迫使少年还想再争取努力一下。强逼着自己强颜欢笑,硬是挤出了两个小小的酒涡,但实际上这笑容难看的跟哭没有本质区别。
"白渊,求求你了,让我去看看雅木好不好,就一眼,就一眼!我真的会很感激你的,我会任你处置,我再也不说让你不高兴的话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强颜欢笑的少年真挚的看着另一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少年,苦苦的哀求着。
当笑晴看见白渊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忍和心疼时,以为有指望了,但不想,回答他的还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
终于强忍的泪水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顺着清癯的白皙脸颊缓缓的滑落,一滴两滴,无数滴混进了地上那半干涸的鲜血里。泪与血最终融为了一体,宣誓着两个血浓于水的少年人的命运与牵绊。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立场。雅木是因为被你看见和父亲的事后才自杀的。父亲一直都对雅木很着迷,现在雅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父亲是绝对不会再让你靠近季雅木一步的。"
看着笑晴绝望悲伤的模样,白渊心里其实很不好受,但是表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嘴里讲的还是伤人的话,虽然句句都是实言,但正因为如此才越发的残忍。
"还有,即使雅木醒了过来,你也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父亲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离开和背叛。雅木竟然因为被你知道了事实而自杀,那么,父亲就会让他永远都无法再做蠢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思量了良久,白渊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笑晴,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很难过,但是为了不让笑晴再触犯到禁忌,白渊还是如实的提出了告诫,虽然有些隐晦,但他知道,笑晴是明白的。即使雅木醒了,尉迟皓也会用药物控制他,让他一辈子下不了床,昏昏沉沉到自杀都不可能作到。
怔怔的看着白渊,笑晴此时真的不知道再怎么面对他了,这个冷酷的男子还有那个自己连想着都害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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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残忍,你们都好残忍。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就只有我一个人蒙在谷里,什么都不知道,连哥哥都一起。
为什么我们要受这种苦,为什么同为人,你们高高在上,你们在高处俯视着我们,用怜悯的目光,施舍着我们。用自己的欲望强迫我们。我们只能匍匐在你们的脚下,静静的等待着你们的赏罚。我们也是人,可为什么,自尊离我们永远那么遥远,为什么,自由一直都那么遥不可及。幸福为什么老是不肯降临在我们的身上。
只能当一辈子他人的身下奴么,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上帝给我们铺设的道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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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的奶奶讲过一个故事给自己听:上帝是博爱的,他总是站在高高的云端,微笑的俯视着万物生灵。他是造物主,他平等的对待着每个人,他爱着他所创造的一切。他带着圣洁的笑容合理的给每个人分配着人生。那不一定是最完美的笔直敞道,但路上一定满是鲜花,偶尔的荆棘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越过。你可以快快乐乐的享受人生,拥有幸福。
但这么些年,自己和哥哥的幸福在哪呢,它真的是很远呢,远到我们看都看不到,感也感觉不到。我们的信仰真是遥不可及呢。
其实上帝永远都是不公平的,不然哪里来的贫穷贵贱之分,好人坏人之阁?有些个好命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锦衣玉食,不愁吃穿。但剩下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劳苦大众,他们只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血肉,过着节俭的日子。一个挥霍,一个勤苦,差距甚大。
就像自己和白渊,他是主,我只是仆。注定的一生,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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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晴,你只要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好了,什么都别管只要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就好了。"白渊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山间流淌的潺潺溪水,敲打着人脆弱的心房。轻轻的环上笑晴的腰,将那清瘦的身躯搂在怀中,温柔的强势带着不容置疑,不可挣脱。
时间滴答滴答悄悄流失,静止了两人,阳光从窗外射入,投下了满地满身的斑驳。


第12章
"笑晴,你只要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好了,什么都别管只要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就好了。"白渊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山间流淌的潺潺溪水,敲打着人脆弱的心房。轻轻的环上笑晴的腰,将那清瘦的身躯搂在怀中,温柔的强势带着不容置疑,不可挣脱。
时间滴答滴答悄悄流失,静止了两人,阳光从窗外射入,投下了满地满身的斑驳。
良久。
"诶。"尉迟白渊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拍着笑晴的背,柔声到,"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尉迟家的当家。只要笑晴像现在一样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到时候,就算和父亲商量也是可以的哦。""说不定,他还会把雅木一起交给我。"
笑晴直起了背脊,看着白渊,"恩,会的。"直直的看着白渊美丽的眸子,妩媚的柔情,满是肯定与温情。
不论这一刻白渊是不是在骗他,他都会答应的。
原因?其实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因为他没有选择,即使他不相信,又能如何,现在的自己是阶下囚,身下奴。对于这个高高在上的人,自己只能屈服相信不是么。
现在也只能在白渊的话下注。这都是为了哥哥。并不是选择放弃而任命成为尉迟家的物品。
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哥哥的幸福,其他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对于尉迟白渊的情义以及一起度过的16年的回忆,他已经全部舍弃了。
只是真的可以全部丢掉吗,如若能轻轻松松的忘记,世界上何来那么多痴男怨女。感情永远是一种牵绊,亲情爱情都是。它们是无形的,但确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虚无缥缈的好似一阵青烟。
这种牵绊剪不清理还乱,情丝缠绵,亦是最甜,又是最苦,一旦深陷便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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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哥哥还处于危险期,我真的很担心......。"现在的自己是被禁锢的,看来想去看雅木是真的很难了,但是仍处于危险期的哥哥,笑晴还是担心的紧。
抚了抚笑晴那一头碎软的黑发,白渊笑了笑,"你放心吧,雅木现在住的是尉迟家的专署医院,设施完备,医生也都是名流,雅木一定会没事的。我会去看他的,然后告诉你他的情况好么。"只要你一直都呆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恩。"笑晴弯起了嘴角,柔柔的笑了笑,不甜,甚苦,心更苦。只有这样了吧。
晚上。
月迷星稀,天暗,无边无际只一片漆黑,月朦胧,星似泪。树影卓卓,满目沧痍。
因为白渊和偏院的主管说了一声,所以现在的笑晴住进了住宅,白渊的房间。
主宅房间星罗棋布,为何笑晴必须和白渊挤一窝,大家心知肚明。虽然这两兄弟的命运多喘,但是亦不会有人因为同情、怜悯帮助他们而得罪少爷、老爷。
"噶嗒"浴室的门被打开,笑晴一丝不挂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只披了件浴巾,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现在的他,已彻底沦为他人身下奴。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不要了,除了雅木。
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渊。他只穿了件白色的长袍睡衣,就那么随意的耷拢着,露出了一片赤裸的雪白胸膛,修长的双腿翘了个‘二郎腿',长长的睡衣下摆正好遮住了私密处。一手撑着头,凤眼微眯着,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了淡淡的阴影,颜色略淡的唇,形状甚是好看。‘尤抱琵琶半遮面',三分妩媚,七分风骨。
笑晴走到了他的面前,不可否认的,眼前的人确实美,绝美妖娆,但危险。正如尉迟这个家族所惯有的特性,高高在上,专制强势,性情不定。
只见他的眼睫动了动,睁开。乌黑的瞳人似深渊一般,万种思绪转瞬即逝。但笑晴确实看到了那神色中的无奈,悲伤与痛苦,只是消失的太快,快到笑晴以为那只是自己眼花罢了。
"很慢呢,来,坐到我身边。"说着拍了拍自己边上的床上空着的地方。
笑晴走了过去。一步一步。又要开始了呢,真希望永远都走不完。
坐在了床边,因为床大的离谱,所以现在的笑晴离开白渊还有一段距离。
突然一只手伸来,搂住了他的腰,白渊顺势将笑晴压在了身下。
看着白渊近在咫尺的脸,温热的鼻息抚上了笑晴的脸颊,酥酥麻麻的。从白渊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充斥着神智。
白渊底下头,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笑晴的,辗转着,吮吸着。顶开了他的朱唇,白渊将舌送入了笑晴的口中,袭卷着贝齿,纠缠着软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笑晴的嘴角流过了下颚,滑落到了锁骨,淫意,迷乱。
良久,白渊终于放开了他的唇,笑晴那红艳的唇已被吻噬的微微红肿。
白渊从笑晴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将头埋在笑晴的颈窝。"你累了吧,今天就不做了,睡吧。"然后就关了灯。
笑晴怔了怔,那顶着自己后面的东西是......,顿时涨红了脸。想要移开点,动了动。恩!好象更硬了。
"别动,不然我会忍不住。后果自付!"说着更加紧了手里的力道,将笑晴紧紧的箍在怀里。
笑晴没有多说什么,僵着身子,闭上眼。
他不想感谢尉迟白渊,亦不会感谢他的忍耐。即使他今天不碰自己,但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场由尉迟家,带给哥哥和自己的噩梦。只是永远不知道那梦醒的时候罢了。


第13章
一夜皆是无眠。没办法的,你赤身裸体的睡在别人怀中,还是个万种风情的美人,身后还有一硬硬的东西顶着,你睡的着么。
估计白渊也没睡好吧,毕竟憋着是很难受的。
这算是对自己好么?笑晴心里难免还是有点感动的,但是转念想想,若真是对自己好,那为什么还要强迫他呢。每每想到这里,笑晴就觉得自己好傻,白渊不就是放过了自己一个晚上吗,就那么感动了,是不是有点......
笑晴闭着眼睛假寐,感觉身边有所动静。
白渊轻轻排了排笑晴的肩。"笑晴,你醒了么?"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睁开眼,"恩。"入眼的还是那张高贵风情的脸,也是掌握着自己何去何从的脸。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笑晴不禁红了脸,虽然已经亲吻过很多次,关系都发生过了,但是笑晴毕竟还是个清涩的少年,一大早的就唇舌纠缠,不免脸也红了,心跳快的更是无以复加。
"恩......不。"想要挣开,但被白渊紧紧的箍在怀里,动坦不得,长时间的激吻使得呼吸困难。
终于,白渊放开了笑晴的唇,笑着说,"早安吻。"看着被自己蹂躏的微微红肿的娇艳唇瓣,手上摩挲着笑晴光滑柔嫩的脊背,白渊只觉得心情大好,真是美好的一天。
但笑晴可不这么想,他尽可能的保持的僵硬的姿势,不想一大早就被XXOO。还在担心着哥哥的情况。虽然白渊说过雅木现在在尉迟家的医院就诊,而且昨天晚上木管家也打电话来说雅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但自己又不能去看他,还是很担心的。
看着笑晴一脸神思外游的样子,虽然知道笑晴在想什么,但白渊是不会容许笑晴在与他呆在一起时想着别人的,即使那个人是笑晴的哥哥,也不行。
所以又贴了上去,香了几口。
"今天我们去上学?想么。"白渊突然随口说了句。
笑晴有那么一瞬的呆楞,如若不是白渊提起,自己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个高中生呢,不过弱冠之年,还要上学,还要高考......事情还有很多。
"恩。"又可以去上学了,但真是喜忧参半啊。喜的是可以出去走走,上上学,即使只是离开尉迟家一会儿还是很开心的,起码可以在学校中读读书,不能和白渊说话这样可以自由一点;经历过这么些个事情后,自己还是普普通通学生吗?很多事情都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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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坐上餐桌,只笑晴和白渊两人,安安静静的,气氛寂寥的诡异。
白渊很是幽雅的吃着餐盘中的面包起司,偶尔喝口牛奶。微微的小动作都显得高贵出尘,气度不凡,好看极了。而笑晴只是在一边默默的食之无味。
这时白渊站了起来,坐到笑晴身边,离的他近了不少。
"怎么,不好吃?不合胃口吗。"看着餐盘中没怎么消灭的食物,白渊的口气幽幽的。
"啊?......很好吃"抬头看了看白渊,发现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近的可怕,笑晴一时无措,眼神带着茫然。
白渊拿起笑晴的牛奶,喝了一口,"味道不错。"接着又喝了一口,慢慢的靠近笑晴。笑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向后面退了些。白渊敏锐的捉住了笑晴的头颅,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性感的薄唇在渐渐逼近。
贴上了,将口中的牛奶度给了笑晴,舌尖在笑晴的口中轻轻的舔舐着,缠上了那柔软的小舌,吮吸缠绵,封住了笑晴红艳的小口,不让牛奶流出来。
"......恩......呜..."笑晴睁的大大的眼睛,盛上了雾气,迷迷蒙蒙的,柔媚娇羞。看在白渊眼里更是扇情的要命,更加深了在那甜蜜的小口中的肆虐,尽情的索取着香津。
..................
终于结束了早餐,被占尽了便宜的笑晴只觉得自己因剧烈的缠吻,死了好几回。但更可怕的是自己都没有推开白渊,并不是没有力气而是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做。
曾经自己是很喜欢白渊的,对于这个青梅竹马的男子,笑晴总是抱着异样的情感,禁忌的让人心惊。但自从那天小小的白渊吻了自己后,虽然真的是很羞,但是心里还是甜的像抹了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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