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快些的感觉如此地......特别。叶笙呻吟著撑起手臂,头向後仰起。少年柔软的身体,让背与臀近乎垂直。北项鸿鼻尖的汗水滴了下来,滴落在叶笙雪白的臀瓣上,滑到水面中。如果再这样下去,滴落的会不会是自己的鼻血?!北项鸿腿间的欲望喧嚣著要想放纵,看到叶笙不自觉扭动臀部迎合的时候抽出玉棒,将欲望埋入蜜穴中。
进入的那一刻,叶笙叫了出来。不同於玉棒的感觉,更粗更大并炽热地跳动著,一瞬间,叶笙疼的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却紧紧咬住下唇,将尖叫声闷在喉间化为让北项鸿听上去噬骨销魂的呻吟。
他深处紧炙湿热,火一般的撩人,看著他颤抖的身体,北项鸿不敢动,不舍得动,低低的叫著:"小笙。"
背後的莫名疼痛让叶笙惶恐不安,寻找安全。"哥哥,我想看著你。"叶笙低著头说,声音有些压抑哽咽。
北项鸿帮他掉转了个姿势。叶笙柔韧的腰和腿就这样在契合相连间将身体扭转了过来面向北项鸿。双腿架在北项鸿强劲有力的臂弯处,叶笙靠在池边低垂著眼帘紧抿著嘴唇,睫毛已经湿了,身体深处那个粗大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北项鸿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感觉自己一时失控就会全力冲击,调整了下气息,看著泫然欲泣的叶笙终究不忍心继续下去,却在此时,叶笙仰起脸抬起眼帘,波光在眼眸中一圈圈的闪动,双手环上北项鸿的脖颈,声音带著哭腔:"你快些动,快些动就没有那麽疼了。"边说边挺起自己的下身催促著。
他的挺动让蜜穴收紧,吮吸吞吐著,此时的北项鸿就是想做无欲无求的神仙也没有机会了。一个挺身欲望冲进甬道深处,随之的是叶笙的尖叫声......
明月欲窥池中,琉璃重,满室烛影摇红暗香动。少年泪,情人醉,才教懂。正是春宵缠绵春正浓!
......
拉动了唤人的铜铃,候在门外的小厮忙进来侍奉。秋夜风凉,北项鸿要了件厚重的披风将昏过去的叶笙从头到脚裹严了抱回"沛丰苑"的寝室中放在床上。
伸手将月白色绣著墨竹的床帐从碧玉帐钩上放下,北项鸿将叶笙的头轻轻放正在墨色绣著玉竹的枕上。少年的身体裹在墨色的锦缎夹被里更显得白皙娇嫩。看著贴在自己身侧毫不防备熟睡的叶笙,北项鸿抚摸著他脸庞柔软的发。这个倔强的少年终於在自己面前流泪了,颗颗珍珠般的泪珠从他的眼底滚落的时候,他正在哭喊"哥哥,饶了我吧!不要了!"可是那时怎麽能停下?!手臂上被他咬的牙印,现在还火辣辣得疼,北项鸿看著他爱怜地笑。
......
天亮时,累极了的叶笙还在熟睡中,保持著枕在北项鸿臂间侧卧的姿势一夜没有变过。轻轻将臂膀抽出来,北项鸿分开他紧实的臀瓣察看,上过药的蜜穴嫣红,蔷薇花一样怒放著,红肿未消。并没有想到会这麽快拥有他,北项鸿思忖,他初次承受云雨的身体需要修养,下午黄太医的授课还是取消的好。
悄然起身由小厮服侍著更衣洗漱,早饭摆在了外间,正在用饭的北项鸿听到寝室里一声微弱的呻吟,忙扔下碗筷冲了进去。叶笙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因为臀间突然压迫的疼痛呻吟了一声。朦胧的睁开眼睛用手背揉了揉,看到北项鸿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叶笙"噌"地拉高了盖在身上的夹被把身体缩成一团将头蒙住。
"醒了?!藏起来做什麽?让我看看。"北项鸿轻声诱哄著。叶笙柔软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著夹被边,被子底下的身体蚯蚓一样拱啊拱地退到床边贴在墙上。北项鸿低低地笑,原来是害羞了。"让我看看好些没有。"被子底下的身体翻了个身,伴著一声呻吟给了他一个脊背。
"好吧,那我不看了,我让厨下给你做些可口的,你起来吃些。我派人去找黄太医让他今日不用来了,你好好歇息。"
话音刚落,被子底下的身体又翻了个身,叶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用不用,我好得很好得很,如果你讲了先生会以为我偷懒不好学没有诚心没有上进心言而无信别说别说你别说。"
叶笙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北项鸿没有想到他如此反对,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不过,别得都依你这个不行,身体要紧,学习的事情推迟再说。"
"不要不要。"叶笙掀开被子扑进北项鸿怀里,软语央求道:"哥哥,我真的没事,真的,求你了,让先生来吧。"
答应吧?昨夜里自己有些忘形把他弄得晕了过去,他身体一定疲惫疼痛;不答应吧?他苦著脸哀求,这又是他期盼已久的,北项鸿心里犹豫著。叶笙见他有些松动,忙一再地说午後上课,自己上午多多歇息就好......"啵"地附送北项鸿脸颊一个响吻。点中死穴,北项鸿只好点头答应。
叶笙站在书房门口翘首企盼,眼看著小厮领著一个干巴老头从远处走过来,忙迎出去,站在台阶下深躬一礼:"先生好。"
太医黄其穿了一件赭石色长袍,花白的头发带著儒巾,精瘦的脸上一对鹰目顾盼有神,花白的胡子山羊角一样在下巴上倔强地翘著。他看了叶笙一眼点点头迈步走上台阶。
一楼的书房窗明几亮,窗前摆著几盆绿色的盆景,叶笙的书桌上摆著文房四宝和一杯茶,授课桌子上笔墨纸砚、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小厮将黄其带来的小包裹双手递过来,黄其接过来展开在桌上,抬眼问:"安王对我说你家传的医术,通些医理是吗?"
"是。"叶笙恭谨地回答:"我外公开了家小小的医馆,我的医术是我娘亲教的。"
黄其点头说:"嗯,即粗通也要从头学起,不许疲怠,不许偷懒,功课我要策问得。"顿了顿又说,"你即住在安王府里想必是这里的亲朋贵友,不过,在我这里没有公子王孙只有我的学生,你若是违了我的规矩,说不得我就得请戒尺了。"
"是,谨遵先生严令。"叶笙偷眼看著黄其手中那把戒尺,足有3尺长的一根老竹子摩挲得淦黑,一头约掌粗,把手处是蹭亮的黄铜。这要敲上,叶笙嘟嘟嘴。
黄其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捻著翘起的山羊胡子梢说:"医术一理要先学习阴阳五行。阴阳五行,两者互为辅成,五行必合阴阳,阴阳必兼五行。阴阳相合,万物生长,在天形成风、云、雷、雨,在地形成河海、山川,在方位为东、西、南、北,在气候为春、夏、秋、冬。"这些叶笙早已从娘亲处学得,依然坐得端正聚精会神地听。
"天之四象,人有耳、目、口、鼻为与之对应;地之四象,人有气、血、骨、肉为之对应;人又有三百六十骨节以应周天之数;所以天有四时,地有四方,人有四肢。此为阴阳,你可记下了?"叶笙忙点头。
"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在人就是仁、义、礼、智、信五种德性。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你可明白?"听到先生问自己叶笙忙又点头。
"天干五行:甲乙同属木,甲为阳木,乙为阴木;丙丁同属火,丙为阳火,丁为阴火......"黄其滔滔不绝地讲著,叶笙有些坐不住了,并不是老师讲的是自己已懂的不耐烦听,而是臀间的伤痛在坐了一会儿後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偷眼看看先生,叶笙悄悄的挪动了下臀部,歪起身体将重量转到一侧支撑,半晌又挪一次。
"咳哼。"黄其看到他在底下摇来挪去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悦,重重的咳了一声。叶笙忙端正身体坐好。"地支五行:寅属木,寅为阳木,卯为阴木;已午属火,午为阳火,已为阴火;......"
强忍著坐得笔直,臀间的疼痛像被粗锯利过一样,叶笙擦了擦额头鼻尖的汗,终於忍不住还是扭动了下身体。
"哼。"黄其太医冷哼一声说:"你在那里抓耳挠腮,想是我教授的东西不值得学?"
"不是的先生,不是的。"叶笙忙辩解。
"那你可是身体不适?"黄其皱眉问。叶笙闻言张张嘴,却不知怎麽回答,这不适终究无法说出口,垂首摇摇头。黄其拎著戒尺走到叶笙身边:"站起来,伸出左手!"
叶笙起身绷紧身体咬牙伸出左手。"啪"的一声,戒尺狠狠地敲在手心上,一股火辣辣麻痒的剧痛传来,叶笙紧紧咬住嘴唇。
黄其厉声说:"你学什麽医术,连教习之课都无法静心学习,如何凝神望闻问切?""啪"一声,戒尺又一次敲在手心上,叶笙不敢闪躲,眼泪在眼圈里转动,擎著左手挨了十下戒尺。"哼,教出一个庸医还不如不教!"黄其拂袖而去。
北项鸿从黑羽军回来已是掌灯时分,刚到大门口,门上当值的仆从就急忙跑过来抓住马辔头说:"爷,您总算回来了,王妃和两位夫人都快急死了,小笙少爷不见了。"
北项鸿闻言心内一惊,扶著鞍鞯跃下马来,奔进府中。
二五、愧疚不得已 相思未曾闲
小笙不见了?!北项鸿闻言心内一惊,扳鞍下马展开身形施展轻功奔进府中,身後仆从被甩开了。天已黑下来,一路上便看见一众小厮、家丁、丫鬟提著灯笼寻找,急切呼唤,小笙少爷,小笙少爷你在哪儿啊......
进了"沛丰苑"瑛夫人带著丫鬟走过来。北项鸿叫了服侍叶笙的几个小厮来详细问了经过。"最後看见他在何处?"北项鸿问。
小厮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为首地指著身边的一个小厮说:"黄太医走了他就跟上去了,小笙少爷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然後就往外跑,我们就随後跟上,不过小笙少爷跑得太快,拐过‘曦园'就不见了,我们一直追到府门口,结果门上当值的哥哥说没见小笙少爷过去。"
北项鸿一边听小厮说,一边在一旁踱步,心慢慢得沈静下来。没出府就好,在这府里总不会有危险,不过到哪里去了?这麽多人找了这麽久,小笙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不会藏起来不见的。
北项鸿吩咐让其他找寻的人散了,自己带著长随沿路而去。"曦园"旁边分出几条路来,北项鸿每一条路都仔细往前搜寻,无功而返。最後站在一条通往安王府内梅园的路上。
梅园是老安王为了梅夫人修建的。梅园四周苍松翠柏环绕成片的梅林,其中淡寒红、粉红朱砂、粉皮宫粉、雪海宫粉、小绿萼等一些名种已经试探著在疏斜的梅枝上绽开了娇豔的花朵。幽暗中走在梅间小径梅香冷洌,沁人心脾。梅园里砌了一座假山,盘旋著凿了石阶,登到假山顶上,与之遥望的是远处碧竹搭成的一座小楼。若是满园梅花盛开时,便可登高远望梅绕小楼翠拥疏芳。
此时的北项鸿没有观景的闲情逸致,凝神细听,不多时便寻到了微弱的呼吸声。叶笙身子缩成了一团半趴半坐在假山顶上。
"小笙,小笙!"北项鸿走上石阶叫了两声,叶笙毫无反应,北项鸿伸手到他颈下腿弯将他抱在怀里,怀里的身体竟是火一样滚烫。
......
......哥哥......先生......先生......不要......听话......不要......别走......哥哥......好疼......哥哥......疼......哥哥......叶笙在床上低低地呢喃著,烛光下脸颊异样得潮红,粉嫩的嘴唇干干的。
坐在床边绣墩上的梅夫人用手里的棉布沾著清水在叶笙的嘴唇上细心地擦著。北项鸿站在床边看著他紧闭红肿的眼皮儿还有那高高肿起小包子一样的左手心,心里头又急又气又心痛,抬头问一旁的小厮:"大夫呢?怎麽还没到?"
"已经去请了,估摸著就快到了。"小厮垂手说。
"你别急,谁还敢耽误了不成?"瑛夫人说著走进寝室:"夫人要过来看小笙,我怕她担心就说这里有我们呢。怎麽样?"这话是问坐在床前的梅夫人。
"热得烫手。"梅夫人柔声说,"这孩子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麽了,是不是在高处受了风了?"
北项鸿没出声,知道这里头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心里自责,怎得就不能硬起心肠来让他休养两天,怎得他软语央求两句亲了一下自己就什麽都答应了。又想,这黄太医也太狠心了,自己连个指头也不舍得碰他,他怎麽就能忍心打下十板子去。
"不用这麽些人,你俩留下,你留下,你去对夫人说,大夫这就来,开了方子我就派人告诉她,请她别担心。你回去给梅夫人拿件披风过来。其余的人都回去,这屋里的都到外头候著。"瑛夫人留下自己和梅夫人的一个贴身大丫鬟和北项鸿的两个贴身小厮,把屋里头站著的一堆人都打发了出去。
不多时,宫里的医官陈大夫来了,诊脉时,北项鸿少不得老著一张脸说了昨夜的事。大夫开了方子,小厮跟著出去抓药,两位夫人这才回去歇息。
昏迷中的叶笙一碗药喂洒了半碗,北项鸿坐在床边把药膏涂在叶笙手心上,即使轻轻的,叶笙还是疼得无意识地抽手想躲避。北项鸿吻著他的额头安抚。心想,他若是醒著,一定会睁大眼睛说哥哥我没事,不疼。
深夜,叶笙醒了一次冲北项鸿牵动嘴角笑了笑便偎著他又睡了。额头上搭著的凉手巾更换了无数次,到清晨叶笙的热度慢慢得褪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北项鸿正轻轻握著他左手腕提防他熟睡中碰到肿了的手掌。
"醒了?口渴吗,先喝口水。"北项鸿高兴地说,一旁轮著守夜的小厮闻声忙端过一杯水来,北项鸿将叶笙抱在怀里接过水,叶笙就著他的手喝了半碗。
看看北项鸿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夜未眠,叶笙把头埋在他胸前小声说:"对不起,我迷路了。"
叶笙挨了打,手掌火辣辣的疼,心里是委屈的,如果告诉先生自己身体不适,先生肯定会问哪里不适啊,自己怎麽回答?先生是太医自己又骗不了他。眼见著先生拂袖而去,他便愣在了那里,又一想,若是先生生了气不再教自己怎麽办,便想追上去赔礼,哪知道一心往前追却迷了路,跑到了梅园里,气喘吁吁又找不到人问。这一停下身上也疼手上也疼,心里委屈就跑到假山上头小声哭,只觉得自己没用,心里又羞又愧,身上又乏又疼慢慢得迷糊了过去。
"你好生养著,学习的事情过几天再说,这个黄太医是不能用了,给你另寻一个。"北项鸿抱著他说。
"别。"叶笙忙拉住他的衣袖说:"先生说的对,若是不想做庸医,就得刻苦学习,今日是我不对惹先生生气。"见北项鸿不语,扯了扯他衣袖小声说:"哥哥,先生打我是为我好,我省的,我喜欢这个先生,哥哥求你了,别换了他。明日带我去给先生赔罪,好不好?"
难得他挨了打还能如此想,北项鸿心内欣喜暗暗点头。严师出高徒,尤其医术一道,更是马虎不得,自己之所以拣选黄其也是为他治学严谨,高风亮节,不趋炎附势。心里想著,嘴上说:"学习的事情再说,先把身体养好了。"看著叶笙噘起嘴来要亲自己,忙说,"这个也不好使了,你呀,老老实实躺好,好好吃饭,等我回来若是你乖乖得我就答应你。"叶笙一听,忙躺得笔直拉上被子盖著,忘记肿了的左手心,"呀"的一声皱起脸来,疼得北项鸿心肝一抖。
北项鸿下了朝便到了宫中的尚药局,尚药局太医每人隔天轮值,今日正是黄其在宫中当值的日子。
医童奉了茶,北项鸿笑笑说:"我来,是为昨日的事情向黄太医赔罪的。"
"不敢。"黄其欠欠身又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不说话。
"昨日小笙确实身体不适,他性子倔强不肯说,让你动怒了。"
"不敢。"黄其把茶杯放下,抖了抖长袍。
北项鸿看著黄其那把翘著的山羊胡子,心想,这脾气还真是硬。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说起来,还是我的错。小笙是我未过门的‘奉君',前夜里......咳哼......是我一时孟浪,他年纪尚小初次欢好......咳哼......身体不适他又不敢跟太医你说,晚间加上心里一直愧疚就发热病倒了,今早一醒就说是自己不好惹你生气要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