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噩梦(另一种结局)————Breeze

作者:Breeze  录入:12-23
清晨,山顶的风总是这样清新,有些凉,但很舒服......
不远处,渐渐有人走过来,不是医生......好像是......
我叫方月净,今年快30岁,是方氏财团的总经理。年近30未婚,年轻的杰出企业家,这两点就足以使我名列黄金单身汉前十位了。可我知道,这一生我不可能结婚了,至少不可能和一个女人结婚,只因为一个人--小辉。
小辉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大学同学,小时候我常去他家玩,那个时候的小辉非常可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叫着"月净哥、月净哥"。一直到十年前,父亲不知为何突然离开徐氏自立门户,之后没多久,徐氏破产,小辉的父亲自杀了......那年小辉17岁。
这对于出生后就没见过母亲的小辉而言,实在难以接受。他一下子变得成熟了很多,有时让人觉得有点冷漠、难以接近。
20岁的我正在读大学二年级,更本没有什么能力帮助他,可是,我不能让他辍学。所以......本已和家里断绝关系的我,不得不向父亲低头,放弃我所爱的文学改修商业。我不是独子,所以家里给的零用钱并不多,我打了三份工,节省一点,和小辉的生活总算不成问题了。
我爱小辉,非常爱。本来,我只想像个兄长一样,好好照顾他。可是住在一起以后,才发现这有多么的困难。如果你也爱过人,就会理解我压抑的辛苦。我不是圣人,我失控了一次......所谓的酒后乱性吧......
只记得,第二天早上,小辉直直地看着我,眼中尽是恨意和鄙视......而我,蒙着被子大哭起来,好像被侵犯的人是我一样......我完了,小辉恨我......
原本万念俱灰,没想到事情有了转机。小辉主动要求做我的情人,算是对我的报答。其实,我并不想要他感恩,如果他能原谅我,我就知足了。所以之后,我没有向他索要过什么。当然,如果是他的要求,我也不会拒绝。
今天是小辉27岁的生日,也是他所创办的擎天企业成为顶级企业的日子,本想出去庆祝,可是小辉说想吃我做的菜--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原因了。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小辉开门进了屋。
"欢迎商业巨子回家!"我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他吓了一跳,随后便露出了笑容--小辉的容貌受到徐夫人的遗传,非常美丽,尤其是笑容,勾人魂魄。
"先洗澡,还是先吃饭?"我一边摆上腕筷,一边询问。突然,他的手从背后抱住我。
"先别忙,我想......"他湿滑的舌头舔上我的后颈,我一阵轻颤--非常明显的暗示了。

我们半推半扯进了房间。我吻上小辉的唇,温柔地抚及每一处,最后,小心翼翼地伸向他的皮带。
"呵呵......"他把头贴向我的耳垂,轻轻地吹着,"你还是那么纯情......"
我忍住难耐的酥痒,不解地看向他--什么时候起,小辉已经比我高出那么多了......
他又是一笑,笑得有点邪气,"不说了......"他用力咬向我的颈项,撕扯衣服的速度让我吓了一跳。
"小辉,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却用力将我压向一边的椅子,他的手从腰际慢慢攀升,在颈间滑过完满的弧线,沿着手臂抚摸下去,我不禁迷醉地叹息......
"咯--!"金属相碰的声音使我突然清醒了。我的双腕被牢牢地铐在椅脚上。
"小辉?!--"我惊恐地望向他。
他冷然地看着我,嘴角泛起一丝憎恶,"......我让你抱了八年,讨回一次不算过分吧。"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向我淋来,"原来......原来......"我惨白着一张脸,连话也说不清楚。
我不喜欢被抱,因为有违身体的机能,可是如果小辉希望......我可以接受的......但不该是用这种方式,仅仅是作为被报复的对象......
小辉并没有感知我的情绪波动,他飞快地拨除了我身上的衣物,狠狠地咬上我的肩头......
"啊--"......

"不要了!不......"小辉的十指时轻时重地在我的敏感处抚弄着,灵巧地翻弄着我的快感。"啊......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头发散乱的样子很性感......"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呵呵......即使角色变了,月净你还是有办法让自己那么兴奋啊......看看,前面都湿成一片了......"
他用力捋住我的勃起,恶意地摇动着,很快前端便再次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啊啊......不......不要......"这太难堪了......
"呵呵......"看见我的挣扎,他象是很高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一边恶作剧地舔着我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也许是禁欲得太久,我的忍耐力下降了,解放在他的手中。
"......很浓稠......这样就不行啦?"他添了添我微张喘息的嘴唇,用一根手指将本属于我的东西抹上我的脸颊,"......你真下贱......"
就着我射出来的东西,他的手指向我的身体内部戳去......
"好痛......"从未接受过外物的地方一阵刺痛,我惊叫,"......啊......小辉......不要了......拔出来......"
"......好啊!"出乎意料,他爽快地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
他站直了身,解开裤子,路出前端......我从没觉得小辉像今天这样可怕过......
"......不......不可以......"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刚才让你快乐过了,该你回报我了。"他抬高我的臀部,并不急着进入。他的下体在我的穴口反复的摩擦着,享受着我的恐惧......
"啊......啊......"酥痒的感觉让我一阵无力,而发泄过一次的男根再次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贱货!"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壮硕的分身同时顶进了我的身体。
"啊--!!"剧痛让我的眼前一阵空白,泪腺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一串泪水。我咬紧牙关,企图撑过痛苦。可下一波的撞击宣告我努力的瓦解......
他在我身上疯狂地挺进、抽动着......昏厥前,我听见他这样说,"......这是你该得的,报应!......你和你们家欠我的......"

不知昏睡了多久,总之是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小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悲惨地几乎是爬进了浴室,洗净身上已经变干的粘液和血迹。这期间,我又难看地晕倒了一次。
小辉拿走了他在这里的所有物品......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从来没有爱过,不,原谅过我......从八年前,他就筹划了昨晚......他恨我......他恨我......他恨我......他恨我......这是我的报应......
眼前一片模糊,是沾倒太多水了吗?
......小辉,你如愿了......你甘心了吗?......

父亲的一通急招把我的休假打乱。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我跨入了他的书房。
"......"父亲冰冷地看着我。
"爸,怎么了?"
"怎么了?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他甩了一叠照片到我脸上,我捡起一张瞄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凉气,跌坐在沙发上,"这......!"
"还有这个!"他丢出一卷录像带,"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下流儿子。"
他焦虑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是你做的,对吧?......将我所有的难堪毫不留情地曝露......小辉,你好绝情......
"说!擎天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是不是你帮的忙?......不说我也知道......不孝子!"他揎了我一个耳光,力道大得让我倒在沙发上。
......爸,你愤怒的不是儿子所遭受的暴行和欺辱,而是对手的棋高一招吗?......
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马上结婚!......不管是哪个女人,马上结婚!"他叫嚣着。
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我大声的反抗,"我不结婚!"
"......你说什么?"他显然没有料到软弱的我这次会这样坚持,"再说一次!"
"再说几次都可以!你听着,我--不--结--婚!"我根本忘不了小辉,则么可能和另一个人生活,"决不!"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阵,"你忘不了他,是吧?好,是你逼我的!"
他播了一个电话号码,之后就冲进来几个人,牢牢地抓住我。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挣扎着。
"你忘不了,我帮你忘!"他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把我拖了出去......

来山顶的疗养院快一个月了,我的脑子越来越差了。
只要我想离开,或是反抗,医生护士就会把我绑住,给我注射一种药水,我就会变得迷糊......
"真可怜,这么年轻,就疯了......"
"是啊,还是个帅哥呢!"两个护士好像在交谈......
"啊!王医生!"好像有人进来了......
"嗯......晚班我来看护好了,你们不是还有好几个病人吗?忙不过来吧!"
"这......谢谢你啊,王医生。"两人欢天喜地的出了门。
王医生放下窗帘,锁上了门,向我走过来......
"听说......你喜欢这个!"他那出一副手铐,把我的手腕铐在床头,"乖,我会让你快乐......"
他的手滑入我的内裤,伸向我的私处,轻轻柔捏着......
"不......不......不要!......"
......


我打量着眼前的方月净......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他消瘦了,皮肤也有些苍白,看起来不是很健康。头发也长过了耳际,松松散散地拂动在风中......再也不是那个每天用摩丝将头发一丝不苟地定型在头部,勉强自己装扮成强者的方氏企业总经理了......反而更像小时候的月净哥......
三年前,我强暴他,并把纪实录像带和照片寄给方老爷子。从此,我正式向方家宣战,为我和我的家人宣战。方家必须为十三年前暗地吞噬徐氏财团产业,逼死我父亲付出代价......三年了,三年足够我摆平方家,让方氏消失了。我如愿了,方家除了早年出走在外独自发展的大哥外,已经全部被赶出了商界。所以,我想到了他,三年前消失不见的他......方家欠我的还清了,他欠我的,却没有......
"......好久不见......"我跨前一步,抓起他垂在椅边手腕,大吃一惊......宽松的白衬衫下,他的纤瘦超出了我的估计......
月净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哼!"不愧是企业家出生,即使这种处境下,也知道何种反映最有利于讨价还价。我一阵厌恶,甩下他的手。
他的手背撞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有点泛红,我不去理会,"带他走!吴秘书,送他去我的公寓。王助理,我们回公司!"
"要做什么安排吗?"吴秘书细心地问了一句。
我冷冷睇了月净一眼,他依旧是一脸木然,"不必!除了中午给他送饭,什么都不用管!......把门锁上!"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曾经预测过他的反映,我还没自恋到以为见到我他会感动涕零,可也不该是这种不死不活的样子......他有什么资格这样!!!......

工作了一天,我疲倦地回到公寓。月净因该很熟悉这里。这是我们以前同居的房子,连摆设都一模一样。我先声明,买下这里并是因为怕他住的不习惯,只是我刚好喜欢而已。
打开门,我愕然地愣在门口--月净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饭桌前,直视前方,面前是中午吴秘书送来的午饭......
我从上前去,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你!......绝食抗议吗?......"
月净还是看着前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没有反应,不和我说话......好、好、好,方月净,你在向我抗争,对吧!我看看你吃不吃!
午饭丢在了地上,没办法,我只好自己下厨。搜刮出家里所有吃的东西,大概可以做一锅汤了。事实上,我也只会做汤,还是以前跟月净学的......我在想什么呀!......
一段时间后,我从厨房端出一锅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他面前,"吃了它!"
我的命令显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手丝毫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啪--!"我扇了他一巴掌,眼前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浮出了手指印......他不哭也不怒。
我舀起一勺汤,放在他的唇边......出乎意料,他竟微张开嘴喝了下去。
"怎么?想通了?"我又喂了他一勺,他也很自然地喝了。
就这样,他喝完了一碗。我很满意地放下碗,却见一滴汤汁正从他的嘴角滑下,我用舌头舔去。
......唔,这什么味道?......好像......
我冲进厨房,察看所用的调料--糖和味精弄反了!
......天啊,月净刚刚喝了一碗!......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质问他,好像在质问一块木头。
--董事长,方少爷......好像......不太对劲......
吴秘书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我这才开始认真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好像一潭死水,对着我,却并没有看着我,而是看在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我感到异常的恐惧,心里像有一个黑洞慢慢打开了......不......不会的......
"月净,看着我......看着我!"我大叫着,回答我的是一片寂静。
......突然间,他开始剧烈的抖动,不,是抽动!......这......这是......
--全身抽搐!
"月净!月净!......"我用力抱紧他,把手指强硬地塞入他的口中,"好痛!"
他用力咬着,我的手指很快就血迹斑斑了......
好长时间,他才停止了抽筋,瘫软在我的怀中,"这是什么?"我瞥见他手腕处有很深的淤痕......
"吴秘书,通知李医生来我家......还有,帮我调查那家疗养院。"把他安置在床上,我立即打电话给吴祺天。

我轻柔地抚过月净的脸颊,他没有表情地对着天花板。
--哎!怎么弄成这样......
--药物中毒太深,剂量太大,使用过于频繁......
--可能会成为废人......
李医生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月净......月净......月净......"我无意义地反复念着他的名字,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会这样......才三年......
刚刚出了汗,他一定很不舒服。我在浴缸里放了洗澡水,抱他去洗澡。月净一直都不是肌肉型的男人,现在却轻得像个女孩子......
解开他的领口,颈上的某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为了看得更清楚,我拨开他的柔软的发丝......那个红色的斑点是--吻痕?!......
"嘶--!"我撕开他的前襟--他的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的吻痕,不会错!--有人抱过他!
我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着,紧紧抓着他手臂的指尖有利的几乎要嵌进去......
"是谁......是谁?你说啊!"我用力摇动他,大吼着。
手机响了......
"喂......"
--董事长,我是祺天。
"嗯......"
--事情调查完了。
"......说......"
--董事长......院长的侄子是方少爷的主治医生......这......
"快说!"我知道此时我的声音像罗刹鬼一般可怕。
--是!据护士透露,这位王医生......曾对方少爷有过性侵犯......
"啪--!"不等他说完,电话已被我砸烂在墙上。我抱起月净,把他抛上主卧室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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