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同性恋无从考证,不过书上说他是西方经济学之父。"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如同古人造反就要竖起清君侧的名头一样,周励干坏事喜欢找借口,并且这借口还找到外国人身上去了。
"哼!变态!还有点偏执,我看该把你送到600号去。坐两回电椅,你就老实了。"
"你还真舍得呀?李大夫,不能下这个狠手吧?"
"你都下得了手,我为什么不能?"
"说老实话,刚才你是不是很享受?这可比拨火罐可舒服多了!"
"变态才觉得舒服呢!被虐狂和虐待狂都是小的时候心理问题没能及时得到解决,再有就是心理不成熟,你不觉得幼儿园的小孩子多少都有点暴虐的倾向么?"
"谁说的?"
"弗洛依德说的。"
"心理学家的话我从来都不信,人的心理那么复杂,不是几本书就能解决得了的。你去问问那心理医生治得好自己的病么?"
"你这叫讳疾忌医!"
"讲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个人,得了种怪病:躺在床上的时候就觉着床下有人,躺在床下的时候又觉着床上有人。于是他就去找心理医生。那医生说,你一星期来一次,每次诊费200美金。为期半年,我能把你治好。那病人觉得太贵便走了。过了半年,医生又到遇病人,问起那病,病人说不治而愈了。知道是怎么治好的么?他把床的四个脚锯了。"
说完了,周励坐在床上带头笑,逗得李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憋得那脸跟苦瓜似的。眼见着周励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上去了,李波觉得周励再一次不战而胜,气焰越发嚣张了。是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前三条自己输得连家都不认识了,攻城虽说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可也没有其他的招了。
于是李波连人带被整个扑了上去,压在周励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想想不解气,掐脖子不管用,李波就把手滑到下面,在周励的腿上使劲掐掐掐。周励也吃了一惊,不曾想波波竟借鉴了女孩子惯用的招术来对付自己,眼看再下去就要扯头发了,于是他也依着拳击运动员的搂抱战术--直接将李波紧紧地锁在怀里。没有裁判把他们分开,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抱在了一起。
周同志感觉在李同志火辣辣的目光直视下自己的面孔有点发烫,别误会,那只是一种愤怒并且含有警告成份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贼,面对着累累的黄金和一只呲牙咧嘴虎视眈眈的恶犬。
在犹豫了零点一秒以后,周励冒着被狗咬的风险,勇敢地向财宝发起了冲锋:李老师,我要交作业!
"这门课我教不了你,你可以免修了!"想佯装生气,只是这嘴角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早已出卖了波波。
"别呀,人家可是用功勤勉的好学生,怎么连补考的机会都不给?"周励一边说一边老着面皮手忙脚乱地开始做作业。
两个人在被窝里颠鸾倒凤,波波有样学样把面颊靠近周励的胸膛,用胡子茬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戏着周励的乳尖,"唔",周励眯着眼睛欣赏着波波的举动,正在得趣,冷不防李波一把拽住周励的耳朵使劲拧。"下次不许欺负我,听到没?"
"哎哟!同样的错误怎么可能犯两次呢?"周励抓着波波的手腕把耳朵解救出来。
"记得给我打个高分啊。"说完,周励在小李医生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串吻,身子像条鱼似的滑到下面去了。
波波眼见爱人如此行为,这身子早已经酥了半边了。
周励的手指有点凉,不过嘴唇很温暖,舌头像条调皮的小蛇柔滑灵动缠绕在李波身体的某个部位上。
波波很快就意识到周励的确在这方面做了不少课外作业。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化作阵阵酥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波波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不自觉地战栗颤抖。舍不得将一切结束得太快,又贪心不足地希望得到更多。
周励的指尖在顶端美妙地划过。如同在一堆又长又密的电波中突然接收到一次特别强烈的讯号,波波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将他的头猛地偏向了一边,于是便看见了那幅手铐,紫色的绒毛包裹着不锈钢质材显得有点可笑。
"说一下你的感觉?"周励开口了。
波波也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想让一切结束得太早,"唔,很舒服。"
"说得再具体些。"
还要说么?心知肚名的。波波一阵轻笑。
"给我几分?"
"嗯~~~,八......十......嗯......五......"
啊?我的表现不佳唉。重新来过。
波波还没弄明白周励的意思,一条冷毛巾从天而降,冰冷的毛巾,灼热的身体,火焰被熄灭了。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混......蛋......"
周励不去理会波波那含糊不清的咒骂,自顾自地完成他的作业。
周励开始轻轻地为那红泥小火炉吹着气,用自己的热情慢慢地将他点燃,一边煽风点火浇油添材。眼看着熄灭的欲火慢慢复苏,一点一点地火苗越窜越高,周励再一次抓起冰凉的毛巾迎头泼下。不料,这次没能得逞,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了个正着,一抬头正遇上波波那似喜似慎蕴含着迷醉饱含着爱欲的双目。
"嗯,别闹。"李同志浑身的肌肉骨头没有一处不通畅惬意的,像只被人撸了顺毛的狗,这会子只剩下摇尾巴的份了。
"这么着急,不想再多享受一会儿?"周励放下毛巾的同时也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引得李波扭动着身体,直把周励当成了一棵皮糙肉粗的老树使劲地蹭呀蹭。周励愈加来劲,躲开李波的磨蹭,只管吊着李波的火儿,勾魂似的眼睛带着笑使着坏撩拨得不行。
波波勾起手臂圈着周励的脖子,脸色红艳、表情难耐,鲜嫩欲滴的嘴唇儿吐出几个字,周,抱抱我,好么?
周励一阵心软,伸手就去抚慰那周身散发着靡烂气息诱人犯罪的小东西。李波的眼睛精光一闪,一扫刚才的颓废。电光火石之间,波波抓起手铐就往周励伸出的手臂上按了下去。也不知怎么着,周励的手上仿佛涂了油,滑不溜丢像条泥鳅从指缝间滑了出去,波波捏着手铑,周周捏着波波的腕子。
"还在记恨我呀,我当一回领导,你呢?要连任两回,都说了算利息的。下次吧,乖~~"周励连哄带骗地把手铐从波波的手了抽了出去,扔到了地下,那意思仿佛是个深入虎穴的谈叛专家为了让匪徒安心而放下武器。
周励扣住波波的腰,拍了拍,让李波翻个身子。
抓了枕头垫在波波的腰下,腾空的腰肢再加上刚才180度的动作,波波的那柄如意本已酸涨难捱,这会子所有的神经细胞一起发出抗议,如受酷刑,痛快得想大声嚎叫,幸福到发颤。周励将身体贴在波波的背上,紧致的肌肤飞扬在青春的黑夜里,如大理石雕像般的精致细腻、又如钢炉里飞溅的火花般的绚烂炽热。
周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发出一声香甜的叹息。波波爱极生愤,回手在周周的腿上捏了一把。不经意擦到个东西又烫又硬,"哼,我还当你有多贞烈,不过如此。"
"那是,烈女怕缠郎,遇上像你这样的,是个人都忍不住。"周励伸出手指从后面攻击波波的玉囊。
波波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咙声,像似抗议又像似欢喜。
怕是只要那么一点小小的刺激,波波就能进入爱的天堂,周励只是不肯再给,或者说是离开靶心,漫无边际的游到外围去了。
波波扭动胯部,借着床单自慰。却被周励一把按住了。
"等等我,一会儿你高潮舒服了,又不想让我碰了。"
"快点",原始的欲望迫使人卸下面具扔掉自尊,仿佛已经能感受到直肠在蠕动,波波忍不住就催。
周励从枕头下面摸出个纸盒。
嗯,周励在涂润滑剂呢,李波想。
嗯,周励在戴套子呢,波波像一个苛刻的老板计算着伙计的每个动作,唯恐浪费了时间。
下一秒,李波猛地瞪大眼睛仿佛不可置信般地大声喊叫起来,快出来,你套子带反了,有安摩珠的那边放在里边!
谁说的,没反。那安摩珠是为你准备的,这可是标准的后庭sm用具!周励凑近波波的耳朵淳厚的声音带着煽动满含着得意。
"王八蛋,我跟你没完!总有一天我让你浑身插满管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波波奋力地咒骂,恨不得明天就当上大夫正好遇见倒霉的周励做病人。
可这会儿周励还欢奔乱跳地耕种着属于他的一亩三分地。
波波像是宠惯了的马驹忽然被带上嚼子笼头,又刨又蹬想把身上那人甩下来。无奈腰被紧紧地扣住了,整个身子被压在下面动摊不得,就离开了水的鱼,拍打着头尾,却挣扎不起。那大颗大颗的安摩珠可不是闹着玩的,磨擦力让疼痛、快感都放大了一百倍,波波咬着牙关,为他的肛肠哀悼,脑子一路飞转从肛裂痔疮肛脱一直想到肛门吊线。
"姓周的,我非宰了你不可,你个不仁不义的东西!"李波依旧骂声不绝。心底已经绝望了,这下真的是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这个把小时的罪是逃不脱了。
一分钟以后,周励竟自己褪了出来,扔掉了套子。波波红着眼睛回过头,万没想到自己的几句骂竟然奏效了。
"这东西太厚了,不舒服。简直是穿着雨披洗澡,一点儿都不过瘾。"周励涎着面皮讪讪道。
"滚!考试作弊,我要开除你!!!!"
对于那个平安夜最终是如何收场的,我的那两个宝贝儿子始终都不肯说,所以red也不得而知。在这里不敢胡写。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波波的脾气一向是得理不饶人,没理还绞三分;周周在波波面前又是善于惯小服低,软语温存。这会子误信了网上的妖言,不惜以身试法,波波哪能轻饶了他?周周本性善良,对波波又爱之若珍,为了能让爱人消气,怎能不认罪伏法?本着打人不打脸的宗旨,从外表上我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但是听说周周大约有一个月没敢在学校的浴室里洗澡,照我的猜想李波把周励的手臂当成猪蹄啃也是可能的。
这还不算完,事后李波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逼着周励把那个教人不学好,暖饱思淫欲的破网站给黑了。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个缓刑的机会,周励也想戴罪立功。只是这黑人家的网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于是波波就骂他笨,说这网站属于打黄扫非的行列,即使被黑了,他敢声张么?照波波的意思,这叫黑吃黑,怨不了人!
可怜周励每天在网上寻找称手的兵刃,下载了不少黑客程序,还弄了些书本和带有此类程序的软盘。最后让他下定决心的是在网吧里,波波一边浏览那濒临恶运的网站,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日本大师手工制造蛇皮皮鞭、限量供应,粗细长短各有不同",说着话波波还不怀好意拿眼睛在周励身上扫视了一遍,仿佛那眼神即可代替皮鞭行使职能,"长见识呀真长见识,原来粗的细的抽在身上感觉还不一样......哼哼!依我看,你就来那最粗的吧!"周励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泛苦,只怪自己道听途说,轻信广告、寻思着猎奇尝鲜,不曾想竟是这个下场!
波波接着哼哼:"嗯?还有贞操带,哈,这玩意儿可够爽的......"周周二话不说,一把夺过键盘,出于自保他也得把那倒霉的网站给黑了!